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夕落追问道:“为什么不见?那一个是伯府之子,生来定是骄纵惯了的,城府大人的夫人刚刚我有见过,瞧去还不错,想必其子也应是温文有礼,你不打算见一见?”
“万一再欺负夕落姐姐呢?”罗涵雨说完,则搅着帕子道:“其实,其实我害怕。”
“怕再让你失望?”林夕落说完,罗涵雨则点头。
“失望就不嫁,姐为你再选。”林夕落说着,则与秋翠道:
“你去找城府大人之子前来帮乔太医个忙,看他肯不肯帮。”
“我有何需帮忙的?”乔高升在外瞪了眼林夕落也觉得应该想个主意出来,总不能随便就把人带来?
可细细打量了乔高升半晌,便吩咐道:
“就说乔太医今儿劳累过度,眼睛花了,看不清这药品的成色。”
乔高升倒吸口凉气,闷头不敢吭声,而秋翠则即刻就去办。
未过多久,门外则有一个年约十六七的男子跟随秋翠前来,“这是女眷宅院我我来合适吗?”
林夕落离许远就听见这番说辞则拍着额头道:
“这个跟你倒是相配,两个遵规守礼的人,恐怕吵架都吵不起来”
林夕落这般想着,就见罗涵雨已经悄悄的躲到窗棱阁去侧面看他,那红彤彤的脸蛋透着喜意,估计是成了!
魏青岩未过多久就从外回来,进门的第一句话便是:
“借鸡生蛋,明儿一早林竖贤会将弹劾荆山伯的折子送上。”
“这么快?”林夕落眼睛瞪的硕大,她刚刚不过是想了一下而已,魏青岩已经敲定明日弹劾的具体事宜这速度也太快了!
魏青岩点头,“荆山伯回去定会进宫寻太子,而今日皇上召众位亲王入宫一同用膳,他恐怕是没有机会与太子殿下详谈,如若动手晚了,容易迟则生变。
林夕落点了头,“福陵王知道了吗?”
“已经派人去通知他,让他拖些时辰。”魏青岩说完,仔细思忖未有遗漏,则即刻搓热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儿子今儿听不听话?”
“还不知道是男孩儿、女孩儿就喊儿子?”林夕落轻打他的手,魏青岩只笑不语待罗大人与罗夫人回来之后,魏青岩将事与二人简略说过之后,罗大人也觉得此举绝佳,“我刚刚也与城府大人提及亲事,待过了这阵子风头再议。”
魏青岩点了头,“如此甚好。”
林夕落则被罗夫人揪着问了半晌身子确保无事,才允魏青岩带她回
今儿这一番折腾,林夕落也的确觉得累了。
女人有了身孕等同于换了个人一般今儿不过是动了动嘴也觉得浑身疲惫、头脑发胀,在路上她就睡着行至侯府后侧院,魏青岩一直将她抱进了屋中放置床上她都没有醒来。
魏青岩略有担忧,又把乔高升给叫进来诊了脉,待确认无事后才算放下了心。
乔高升忍不住道:
“虽说无事,五爷还要叮嘱五夫人别动怒、动气,卑职说一句不中听的,寻常看五夫人性子爽烈,其实她的身子并不康健。”
魏青岩格外认真,“乔太医能说出这一番话语已不容易,往后还要依仗您多多照应。”
“卑职也就只敢对您说,不敢对五夫人说这等话。”乔高升苦笑,魏青岩认同,“由着她高兴就行。”
乔高升在一旁有些措手不敢言,犹犹豫豫的模样让魏青岩道:
“有何事不妨直说。”
“那个······卑职如今这一颗心都在帮着魏大人照料五夫人了,可可家中的妻女”
“你女儿的婚事已经在筹办中,林家是大族,而林政辛又乃是林老太爷最宠的幼子,自当大事操办,你不必着急。魏青岩说到此,乔高升则连连摆手:
“这事儿魏大人与五夫人已经答应过的,卑职怎能还惦记着?只是只是我久居侯府此地,也惦记着家中的夫人,您看这个?”
乔高升说到此,脸上则露出一副“你是男人你懂的”模样。
魏青岩神色奇怪的打量他半晌,乔高升则直起腰板,一副“老当益壮”的姿态。
“回头让魏海另选一小院,乔夫人可定期来此地与您相聚,不过若有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绝对不可。”
“不会不会,卑职怎能连这等事都不懂,魏大人您忙,您忙”乔高升得了满意的答复,则立即离去,魏青岩手指鸣哨,薛一出现,他则即刻吩咐暗卫的行动,如今林夕落有孕在身,他要做另外一步打算了!
翌日朝堂之上,林竖贤上折弹劾荆山伯礼部官员不懂礼、一副墨字卖千金的罪名,批驳的言辞格外逗笑,众官无人敢乐,反倒是皇上开怀大笑,吓的荆山伯即刻跪在地上大喊饶命。
林竖贤这阵子可谓是春风得意,只要他在朝堂上点到哪一位官员的名字,此人也只有跪地认罪的名,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许多人对林竖贤恨之入骨,而现在的太子周青扬就已经有了这等心思,恨不得将林竖贤拽过来掐死。
昨日荆山伯就来寻他,可惜皇上与众王同聚,福陵王的一双眼睛如同钉子一般。
只要他借故离席,福陵王就像个跟屁虫一样不肯离开半步。
周青扬到底是没能见成荆山伯,只从太子妃那里听到昨日在太仆寺卿罗府之上发生的事。
又是魏青岩!
周青扬的牙根儿直痒,更是斥骂了太子妃一顿,既然是她出面做媒就不该有这等子乱事发生,直接向皇后请旨便罢,怎么会出这般多的琐事?
本寻思今日早朝过后再细问荆山伯,可孰料这是等不到早朝后了,林竖贤折子一上,这人的爵位恐怕是保不住了。
林竖贤丝毫不避讳,将昨日在罗府上的事细细讲起,待说道“礼部官员不懂礼”时,林竖贤则看向荆山伯:
“伯爷,不知道您是否懂?为何您懂、您家公子却不懂?父子同为朝官此事历朝皆有,可子承父业不是子继父官?皇上只允您这位小世子继承爵位,而不是承继官位,不知您有何话可说?”
“皇上饶命!”
荆山伯的心里哪还能回答其他的话?只有这一句了······
“林竖贤,你这些话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周青扬豁然开了口,林竖贤则道:“从魏青岩魏大人口中得知。”
“魏青岩之妻乃是林家人,而你也姓林,可否有包庇之心?”周青扬揪着此事不放,荆山伯对他来说可有大用,他不能对荆山伯就此放弃。
“无论包庇与否,荆山伯都是犯了种种重罪,这是不可推卸的。”林竖贤说完,则补言道:
“太子殿下说微臣包庇魏五夫人,魏五夫人没有过错,怎能用‘包庇,二字?若说是出气倒是贴切,林老太爷资助微臣念书科考,得今日能上得朝为皇上尽心尽力效忠,这都乃林老太爷的赏赐,我不为林家人出气、为何人出气?”
林竖贤丝毫不掩藏,仰着脖子摆明了,就是出气,怎么地?
周青扬被这一句话气的说不出话,福陵王则在一旁笑的不得了,“书呆子果真有书呆子的骨气,真性情也!”
“说的没错,一家人挨欺负了,不出气的岂不是孬种?”齐献王豁然插了嘴,看着周青扬满脸不忿,“皇兄,荆山伯的罪状都摆着呢,你忽然插话,可是要包庇他?”
周青扬险些气昏,而此时皇上沉默许久才开口:“朕累了,要歇了,福陵王留下陪朕下棋,荆山伯的事,齐献王看着办吧,依着朕意,关起来让他抄一万遍《周礼》就算了,爵位夺了,其余人退朝!”
“皇上万岁”
众人簇簇离去,齐献王与福陵王对视之后则派人揪着荆山伯离去,周青扬气的站在原地半晌不动,只看着福陵王陪着皇上离去,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我何处不如这两个畜生?何处?”
而这一会儿,魏青岩正在陪着林夕落用饭,魏海从外匆匆赶来,凑其耳边回禀今日之事。
魏青岩皱眉道:
“荆山伯死了?”
“自尽而死。”
“恐怕不是自尽······”魏青岩说到此顿了下,“是某些人等不及了!”
第三百零七章找事
荆山伯的死在幽州城内好像随风飘逝的一朵雪花,落地之后便无影无踪,连丧事都办的格外低调。
没有人对此提及一句,可在某些人的心中,这件事却永远无法忘怀,这个人便是太子周青扬。
荆山伯自尽的当日,他便被皇上亲自召到跟前,让他仔细回禀此事,说是回禀不如说是拷问,这一种感觉让周青扬发自内心的厌恶。
他承认,他有些亟不可待了!
荆山伯的死与他毫无关联,可如今这一盆污水无人来认,那岂不是就让他来背这个黑锅?
背黑锅的感觉很恶心,不仅是疼,而且疼的撕心裂肺,好像有一道永远不愈合也不流血的伤口,让周青扬狂躁到无法镇定下来。
为什么会出现这一种感觉?
之前他隐忍多年,即便是皇上独宠齐献王他也没有如今这般烦躁,即便是被其余皇弟当面指责,他周青扬也都能笑而应对,可如今呢?
周青扬胡乱猜测,而后忽然想出这其中的根源所在,那便是他曾经握住过权,而如今,权去手空了
皇上离开幽州城由他监国的这一段时间,周青扬过的如仙一般自在,即便有一些事没有如他所想那样的发生、进行,可在心里上他初次的畅怀自若。
而如今皇上归来,他手中的一切全都空无一物······好似是让一只饥饿的猛兽舔了一口血腥的肉,却让他继续忍耐饥肠辘辘的日子,野兽会猛扑,而人也无法忍耐。
周青扬回到自己的宫内将所有人都撵了出去,独自在屋中摔打发泄,待这一切进行完毕,他则沉默思忖,到底是谁对荆山伯动手赖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人,他一定要找出来!
周青扬下令彻查此人而魏青岩得知这个消息则漠然淡定。
人虽不是魏青岩下令处死,可这个人的死对周青扬来说,有着不小的打击。
无论是势力、还是势头
林夕落听着这个消息不免有些惊讶,但这种事不是她一个女眷能够操心的···
福陵王匆匆赶至侯府寻魏青岩商议而林夕落则在屋中与姜氏说着闲话。
姜氏自当也知道荆山伯自尽一事,如今魏青羽整日跟随宣阳侯,即便想不知道都不太可能。
“荆山伯之子被贬离幽州城,落了个九品的芝麻官儿,带着荆山伯夫人一同离开了。”姜氏说到一半顿了下:
“这事儿也挺惨的,听说荆山伯过世,连个上好的棺材都没能用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若不是她们还跟太子妃挂着亲戚,恐怕连这样一个芝麻官儿都得不着了。”
“这种人就是被拿来当靶子用的。”林夕落对此没有丝毫同情,“之前还有风言风语的传来,说是如今我有孕在身,惹了我的都没有好下场,刑克的爷们儿生刑克的儿子,我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也是个克人的都要躲远着点儿。”
姜氏瞪眼,“你怎么听说的?”
她可早就听说了,也怕林夕落知道再发了火这才接连两天都守了这儿,怕别人传进谣言来。
林夕落则笑的很灿,“我有什么不能知道的?我知道的还多着呢,这消息就是荆山伯夫人临走时候说的,她心里头还记恨着我,却不想一想自个儿的错。”
“都是满嘴胡说,存心报复。”姜氏冷哼后叹口气,“合着我在你院子里挨个的叮嘱是白说了,你都知道了,我还藏什么。”
“这有什么好藏的?五爷就差被人说成鬼投胎了这不也活的好好的?”林夕落挤兑两句魏青岩,则更是高兴,姜氏无奈的拍她,“对孩子可不能这么说,五弟过的多苦。”
“这自当知道,如若孩子生下来谁敢这般说我就撕了他的嘴!”林夕落虽是随口说,姜氏却知道她真做得出来,这怀着孕呢,手里头还把玩着雕刀,谁惹得起?
二人笑着说半晌,而这一会儿秋红则从外进来,“五夫人,方太姨娘到了门口,说是要来探望您一下,问您可否方便。”
方太姨娘?她来干什么?
林夕落与姜氏的脸色都沉了下来,姜氏先开了口,“她如今春风得意的很,上一次侯夫人出去接旨可把她吓坏了,如今见侯爷没有动作,她则气焰更盛了。”
“不见,让她走,就说我正睡着。”林夕落一口回绝,“谁知道她又打了什么歪主意。
姜氏也点头,“你如今怀着身子,即便拒绝了她也说不出什么。”
林夕落吩咐秋红去传话,而秋红匆匆而去,过了一会儿则又跑进来,回禀道:
“五夫人,这方太姨娘牟上了,奴婢说您睡着,她偏要奴婢将她给您准备的物件拿进来,奴婢推脱几句被她数落了,更是在院门口一件一件的亲自出来,这可怎么办?”
“那就由着她摆好了,然后查看清楚了,再让陈妈妈去将物件收拢齐了,直接送回郁林阁的大库中,别往这个园子里抬,跟我斗这份机灵?”林夕落是真生了气,这方太姨娘又耍什么花样?
秋红正要出门去找陈妈妈,陈妈妈却正从门外跑进来,“五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