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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落拍了拍胸口,“十三叔还真是初次有这么勇猛的时候。”
魏青岩起了身。吩咐道:
“此事不要声张,全按着正常的程序来,从乔宅赶来此地的宾客另置一个院子开席。”
“是!”侍卫应下,即刻去寻林府的管事,林夕落则道:
“谁能有这么坏的心?存心不让林府办一次喜事?”
“暂时不知是冲着谁,也说不准是乔高升缺德事做的太多,他的仇家找上门。”魏青岩让侍卫去请胡氏在此陪林夕落片刻,“我出去一下再来,乔宅住不得了。”
林夕落点了头,待胡氏赶来。魏青岩便匆匆离去。
胡氏纳闷道:
“姑爷这是怎么了?”
“侯府有点儿急事寻他,一会儿就回来。”
胡氏略有不悦,“这时候还追上来寻姑爷,侯府除了他还没了能耐人了?依着我看,姑爷也与你父亲都是同一路人,卖力不讨好的性子!”
胡氏抱怨也是为魏青岩鸣不平。林夕落坐在一旁笑道:
“娘,这话我还没开始抱怨呢,您先为他抱怨上了。”
“你这孩子心思不稳,时而心宽如海,时而心细如丝,这等事你怎能不为自家男人争”胡氏喋喋不休的开始数落,林夕落在一旁听着笑,说至最后连胡氏自个儿都乐了:
“我这是何苦的,说了一溜够,你都当成笑话了!”
林夕落安抚的拽过胡氏的手,“您这是疼我,我心里自当知道,可男人的事就让他们操心去,咱们即便唠叨了又有何用?何况如今我这肚子里不知道是男是女,难不成现在就要听我唠叨他爹不成?”
胡氏捂嘴臊她,“不害羞!这时候能听见啥?”
林夕落只笑不语,她自当与胡氏解释不清楚“胎教”二字。
未过多久,院子外则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连带着喜婆子的高声贺喜也屡屡传来。
胡氏扶着林夕落上前去看热闹,而林夕落看到林政辛时差点儿没笑岔了气!
虽说刚刚已经从侍卫口中得知他英勇冲进乔宅抱出了乔锦娘,可这喜帽上一层灰,连后方插着的尾羽都秃成了杆儿,这是告诉人家林府穷、还是说这位十三爷不着调?
林夕落没等吩咐,林政辛这副模样一进门就被林大总管瞧见了,从上到下重新换了一遍,随即牵着喜绳拽着乔锦娘便走进来。
拜天地、拜高堂随后夫妻对拜,随即送入洞房。
可寻常新郎入洞房还要出来与宾客迎酒道谢,而林政辛却是进去便没了影儿,应酬宾客的人改成了林政武与林政齐、林政肃、林政孝这几位兄长。
林政辛进了洞房就趴在床上胡天喊地,“他妈的,这匹马蹲死老子的腰了,腰要折了”英雄救美这事儿不是一般人做得了啊!咬牙撑了这么久,他此时实在是撑不住了!
“十三爷,该喝交杯酒了。”喜婆子在一旁瞠目结舌的嘎巴着嘴。
林政辛则将其撵了出去,“不用你,爷懂!”
喜婆子满脸抽搐,则撂下物件离去,而乔锦娘则撩着喜帕摸到他的身边,玉手轻轻抚上他的腰背,轻轻的按摩,林政辛整个人顿时一僵,这就是疗效最正的止疼药啊
魏青岩归来时,林府的喜酒已经喝至一半儿。
与林府熟识的人都明白,这一次大喜之事乃是为了林忠德冲喜而办,故而在此多捧一阵子场,也是有必要的。
林夕落自不能挺的时间太长,待魏青岩回来时,胡氏就让他们先回侯府,言道:
“你父亲被拽出喝酒,今儿恐怕是离不开林府了,你们别在此地呆着了,先回吧。”
林夕落也觉得有些累,则点头应下。
魏青岩吩咐了马车来此,抱着林夕落上车,众位夫人的寒暄客套自不提,从林夕落上了马车至离开林府大门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了。
林夕落叹了口气,“不服不行,这身子还真是应酬不了这些夫人们了。”这还是魏青岩在,若他这活阎王不在,指不定要耽搁多久才离得开林府院子。
“无妨,待儿子生了,让你说个够。”魏青岩笑着调侃,林夕落则问起乔宅着火的事:“可是查清楚原因了?”
魏青岩点头,“说是乔高升曾经得罪过的一家人做的,可那一家人已经都毙命死了,线索也断了!”
“啊?”林夕落惊呼,“都死了?那岂不是死无对证?”
魏青岩嘴角冰冷,“这事儿恐怕是冲着林府来的,也是冲着咱们。”其实就是冲着他们
林夕落仔细想想也无错,毕竟乔锦娘与林政辛的婚事是她与魏青岩保的媒
“那还要继续查吗?”林夕落问出,魏青岩道:“早晚会露出马脚,咱们不急。”
齐献王在王府中来回踱步,气极叫骂:
“他妈的,这种事居然能赖在本王的头上,本王就算是要闹,也不会烧那女人的宅院,直接烧了林府不就得了!这是哪个王八犊子给魏崽子放的消息,本王一盆污水解释不清了!”
秦素云在一旁叹气,“可否要去解释下?”
“那有个屁用!他还能信了本王的话?”齐献王看着林绮兰,烦躁的将她撵走:
“滚滚滚,少在这里碍眼,看到林家人就烦!”
林绮兰委屈的眼泪儿差点儿掉下来,秦素云则安抚的拍拍她,只能嘘声说是王爷今儿酒醉的厉害,随后让人将她送走。
齐献王见林绮兰的背影,心中叹气,“魏崽子如若都有儿子,本王也得有!”
秦素云一怔,“那何必将林侧妃撵走?”
“本王要跟你生!”齐献王往秦素云的身上抓,秦素云挣脱不开,只得道:“王爷稍等,总要沐浴净身。”
齐献王点了头,秦素云则抽身离去,行至门口将林绮兰叫回
她不是不愿行夫妻之事,只因她的肚子不能生育,而他不就是想要个孩子?
秦素云的心中哀苦无人能体验,她让出了自己的寝房,便退去一旁,全由身旁的嬷嬷布置
朦胧纱帐,春情旖旎。
林绮兰咬牙切齿,因为齐献王的口中在不停的喊着素云的名字!
“秦素云,我哪里比不得你!哪里比不得?”
第三百三十七章养育
乔高升一家被安排好住处,而乔锦娘与林政辛的婚事也完美落幕。
但此事并没有完,因为婚事过后,乔家宅院起火的消息依旧被放出了风,瞬间扩散至各地。
最终林忠德依旧是听到了这个消息,连连感叹三声便闭目不语。
林家人没了辙,只得咒骂是谁这么缺德,这时候给林家人心里添堵,而齐献王这几日接连找魏青岩,魏青岩却不出侯府的门,气的齐献王连连跳脚怒骂,只得就此作罢。
林夕落回侯府这两三日则将注意力都放在魏仲恒的身上。
乔高升如今被安置在侯府后街的一套宅院之中,而他在缓了一日之后便将注意力放在林夕落的肚子以及魏仲恒的伤上,没有再给他多余的时间伤感乔宅成为灰烬。
乔高升在治伤上还是有一套诀窍,而三日后他再次诊脉时,林夕落则在一旁盯着道:
“怎么样?可能恢复好?”
乔高升沉了半天,让屋中的气氛格外沉重
“伤重的程度与我之前预想的不差半成,而仲恒少爷也的确是身体虚弱,根骨不实啊!”乔高升连说连叹,林夕落的心被豁然浇了一盆冰,而魏仲恒迷迷瞪瞪的也听见乔高升之言,虽有伤心,可他却没表现出来,只有一丝苦笑在诉着他心中的遗憾。
他刚刚品到些人生的乐趣,难道就要这样消失殆尽?
林夕落的嘴哆嗦一下,乔高升则继续道:
“不过五夫人放心,我有信心能让仲恒少爷恢复如初,若他配合得好,会比之前身体更佳!”
乔高升这话说完,林夕落瞪着眼睛看他,这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儿半晌,却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则在怒骂:“乔高升啊乔高升。你这大喘气要多久啊!”
秋翠与冬荷最先反应过来,当即喜上眉梢,“恭喜夫人,恭喜仲恒少爷。”
“你为什么不先说这一句!”林夕落怒目相视,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乔高升给撕碎了,乔高升一脸苦涩,“这自当要先说疑难病症,然后再说后话”
“故意显摆你医术高明也别在我这儿显摆。我可告诉你,治不好仲恒的伤,我跟你没完!”林夕落这股火窜上,让乔高升哑口无言,合着想讨好没讨成,拍了马蹄子上?
这五夫人的脾气也太难预测了
魏仲恒在一旁嘿嘿的笑,笑的则是格外开心,听到乔高升的话他乐,看到五婶娘如此斥责乔高升他也乐,他就是想笑。没有确切的理由,就是忍不住笑。可这一笑却出了大事,他笑不停了!
自己想合上嘴都难以闭上,满脸通红,透不过气,笑到最后已经是想哭了!
乔高升吓的连忙弄了药给他灌下去,让他快些的睡过去,这可好。说了一句伤能愈合,这孩子再笑出毛病,他可怎么跟这位五夫人交待?
乔高升能说出治愈魏仲恒。林夕落悬了许久的一颗心也终于能放下。
魏青岩一进门,她便即刻将此消息告诉他,魏青岩似早有这打算,并没有如她一般惊喜如奇,反倒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遇上什么事?”林夕落卧在床上,看着他微皱的眉头中间已经有一道很深的皱纹,这不是说他已经老了,而是他心事太重。
魏青岩叹口气,“侯爷又要上折子请世子位,这一次是要提仲恒之名。”
“仲恒”林夕落想着这孩子,“如若提了他,皇上允了,他这条路就要转个方向了。”
魏青岩点头,“刚刚叫我去便是商议此事,我让他亲自与仲恒谈一谈。”
“侯爷答应了?”林夕落问出,魏青岩点头,“他自会答应,也要借此收买人心。”
听魏青岩如此说辞,林夕落的心则有点儿失落,魏仲恒跟随她已经很久,如今好似自己的亲人一样,如若他得了世子位,将来会否与他们二人针锋相对?成为侯爷手中的傀儡?
“侯爷的心思可真毒。”林夕落忍不住抱怨,“他现在想要将仲恒夺去,是否觉得我已经将雕字传信之事教给了他?否则他受伤我也不会如此焦虑急迫。”
4
回复
1楼
2012…10…2509:08
晚雪紫霞
安床
7
魏青岩轻笑,“知道就好,何必还要揭他的短。”
“就要揭,不说我心里难受。”林夕落摸着肚子,念叨着:“孩子,你祖父不是个好人”
魏青岩被她逗的哭笑不得,林夕落也不愿再多说,“那就让侯爷来谈,仲恒自己答应不答应可就不好说了。”
“他会不答应?”魏青岩忍不住问,林夕落没有说最早她曾经试探过魏仲恒的口风,而是道:
“仲恒可不是以前能呼来喝去的孩子了,他也有他的主意。”
魏青岩对此没有再多说,而是贴在她的肚子上听着胎儿的声音。
如今已有七个来月,时而便有胎儿踹林夕落肚子的情况频频出现,而每一次林夕落都忍不住笑,魏青岩贴的太紧,则被踹在脸上几脚。
尽管如此,二人依旧忍不住喜悦,他们都在盼着这个孩子,尽管他们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出生会为二人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可这是他们情感的结晶,是一个希望
魏仲恒又休养了十日,终于能从病榻上坐起身来,而这一日,也是宣阳侯前来见他的时候。
第一次单独与这位祖父相对,魏仲恒的脸上还是涌起一些紧张,但在见到魏青岩与林夕落也进到屋中时,这种紧张感逐渐被压制下去。
宣阳侯轻咳两声,问道:
“伤很重,要好好静养。”他也实在不会说什么安抚之言。
魏仲恒怔一下,便点了点头,“祖父也要保重身体。”
宣阳侯有些尴尬,随后道:
“你乃本侯之孙,而你父亲虽然过世,可你仍为他的儿子,本侯有意提举你承继世子位,不知你还有什么想法,尽管都可以提出。”宣阳侯说完,只等着魏仲恒惊喜的道谢。
可宣阳侯失望了,因为魏仲恒的脸上只有惊,没有喜,就这么呆傻的坐在床上,一张病弱小脸痴呆的看着宣阳侯,轻轻摆动脑袋,看向他后方的魏青岩与林夕落,明摆着是在问:这是咋回事?
宣阳侯的心中略有些气,则是道:
“怎么?不会说话了?世子可不是个傻子!”
“世子”魏仲恒的手挠着脑袋,“那我还能不能学雕艺了?”
宣阳侯的拳头攥的紧紧,“不能!要随本侯学文习武,读兵法学百家文萃!”
“那我能不能跟着五婶娘学文、跟着五叔父习武啊?”魏仲恒问的这话有点儿傻,而魏青岩则转过身去,他不知为何,见宣阳侯在此吃瘪格外想笑。
林夕落可没顾忌着侯爷的颜面好看还是不好看,只看着魏仲恒道:
“仲恒,你如若承继世子位,自当不能再与婶娘与叔父同住一起,要回去与你母亲相伴,你要承担起大房的责任与侯府的责任。”
“那我不去。”魏仲恒斩钉截铁,“我不当世子,我也不回去。”
宣阳侯气的哆嗦,“你还懂不懂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