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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强笑道:“我想我明白。”
白言初又突然说,“阿强!以后叫人盯着那个柯家老二,柯哲楠!”
正是晚上八点半,艺术中心大门口。
悠悠好奇地看着手上的票说:“非洲鼓?真的那么好听?不会吵得耳膜都破了吧?”
柯哲楠哀叹:“你懂什么?就是缺乏艺术细胞!你以为《天鹅湖》啊什么夫斯基啊才是艺术啊?这个也是艺术好不?是来自非洲热带雨林的天然纯音乐!”
悠悠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胸膛,发现硬硬的,不禁笑道:“哇塞!不错哦,胸肌越来越发达了嘛!”
柯哲楠脸一红,用手指捏了捏鼻尖,没说话。
悠悠“啧啧啧”了几声,笑道:“脸红啦?哎哟哟,小南瓜!你这样我真是想笑!”
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臊,柯哲楠拿起手机端起来,说:“好啦!帮你拍照!来,站好!”
悠悠故意摆出各种日本动漫女主角卖萌的姿态和表情,导致他不断皱眉,
并最后无语了:“大姐你贵庚?还扮可爱?”
悠悠佯怒,伸手要打他:“这样就不是扮可爱了吧?这是《功夫》里的包租婆!”
柯哲楠笑着跑开了,悠悠去追他。好像小时候在唐家的大花园里,她总是爱追着被她欺负哭了的他满园子跑。
那时候,他真是一把辛酸泪啊!
就在悠悠差点要追上柯哲楠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一双手臂在自己腰间紧紧环住,然后她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她吓坏了,尖叫:“流氓啊!小南瓜你在哪里啊?”
柯哲楠听见叫喊,急忙停下回头。
那个抱住了悠悠的男人不是白言初又是谁?
“怎么又是你?”悠悠看清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谁后,狠狠挣脱,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白言初放下悠悠,朝柯哲楠寒冷地下令:“柯二少,去你该待的地方待着吧!以后少跟她靠近。”
柯哲楠故意问:“白先生,你确定你是跟悠悠离了婚?”然后又问悠悠,“确定吗?”
悠悠闭着眼没好气地说:“十万个确定!”
柯哲楠露出讥讽的微笑:“既然确定离了婚,那你有什么资格管她跟谁在一起?”
白言初却不徐不疾地冷冷道:“我不让她跟你在一起与我有没有跟她离婚是两码事。”
柯哲楠还是一脸讥讽地说,“看来白先生的思维方式有点异于常人呢!你既要管理公司,又要照顾孕妇,还要监督前妻,真是行政长官都没有你忙啊!”
悠悠也忍不住附和道:“我也觉得是。白先生你那么忙,小心过劳死哦!”
她承认自己说得过于狠毒了。
白言初却逼视着柯哲楠冷喝:“柯哲楠,我警告你,不要再缠着悠悠。你们柯家的人都不许接近她!”
“白先生,”柯哲楠突然走到悠悠身边抱住她的肩,用一种平缓的语调说,“悠悠跟我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一直都被认为是金童玉女!”
悠悠惊愕,抬头看了看他,却刚好看到他朝自己挤了挤眼,意思是说:配合我!
她心领神会,就忍着笑意。只听到柯哲楠继续动情的说:“可惜,她后来喜欢上了你!其实,我可以认为那只是一种暂时的痴迷!白先生你是人中龙凤,更是少女杀手,悠悠患了花痴也是正常的!可是,一旦她清醒过来,离开你是迟早的事!而我,终于等到这天了。”
他说完,低下头温柔地托起身边女子的下巴,深深凝视她的脸,轻柔道:“悠悠,你还是回来了。”
悠悠也把头轻轻靠在他胸前,闭上眼睛一幅陶醉模样。
这俨然就是一对甜蜜情侣。
白言初紧紧拽了拽拳头,上面的关节吱吱作响。下一秒,他像离弦之箭一般冲上前,一下子揪起柯哲楠的衣领,把他狠狠推到一边。
☆、18不可忍(2)
悠悠尖叫一声,然后喝道:“白言初!你不怕其他人围观的话就打吧!”
戏是不是演得有些过分了?
白言初右手举起的拳头停在半空,颤抖着,显然他在犹豫要不要下手。柯哲楠却坦然地望着他,似乎在等他下手。
白言初的脸铁青,甚至开始扭曲。一双眸子好像利剑,随时要把人劈死。
悠悠喘着气,焦急地劝说这个盛怒的男人:“白言初,你……你冷静点!打人是犯法的,再说,万一这边有什么狗仔队在,你就要上头条了!放开他!立刻!”
揪着柯哲楠衬衣衣领的手还是松开了。
悠悠急忙拉过他,关切地问:“没事了啊?”然后看了看那边尚有一丝理智存在的白言初,他还是死死盯着柯哲楠,浑身上下散发着一丝骇人的戾气。
这不是她所熟悉的白言初。
最初的他,是文质彬彬甚至有些腼腆的。可是现在的白言初,浑身都弥漫着一股寒厉之气,让人心惊胆颤。
她越想越害怕。也许,以后还说不要跟他硬碰好。因为她也听年叔说过,他当初之所以那么决然答应放弃管理家族生意而来华安做总经理,那是因为他有后台。而那个后台就是某个社团。
这就说明他很可能跟黑帮有沾染,所以这还不够吓人吗?
她拉起柯哲楠赶紧往那边走,还说:“我们不去看什么非洲鼓了!逃命要紧啊!”
柯哲楠却笑了笑:“你那么怕他做什么?”
悠悠却叹息:“白言初能在短短一年帮华安拿下那么多块地,建了那么多大楼,码头也加了好几个!连我爹地都赞他出手果断,这种人还是有他过人之处的!再不然,他就是会使用非常手段!所以,我觉得他其实没那么简单。”
“你这个前夫,假如驾驭不好,简直就是植入你们唐家的一株毒草!”柯哲楠说完,拉起悠悠柔声笑道,“放心,我以后不惹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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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唐鹤礼给悠悠下了死规定:每周必须回去吃饭一次,悠悠只能领命。
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到林如月满脸微笑朝她走来,低声说:“言初也在。”
要不还是走吧?悠悠心想。
可是转念一想:不能让他知道我怕他,虽然我是有点怕他。于是,就还是踏着轻盈的步履走进了大客厅。
唐鹤礼正和白言初在沙发上坐着谈着什么。
父亲抬头望了望她,非常开心:“悠悠,回来了?嗯,这次的脸色好了点!”
悠悠无视那个穿着淡蓝色衬衣的男人,而是一头扑进父亲怀里。
白言初饶有趣味地微笑:“悠悠还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唐鹤礼结果这话,冷笑:“你也不是一样吗?别看你在工作中那么出色,在私人感情上就是个低能儿!”
白言初听完觉得很尴尬,就局促一笑:“您说得对。也许有些事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悠悠却冷嘲热讽:“爹地,白总现在是美人事业两不误,不,还有孩子!你说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就是他啦!”
她一有机会就想对白某人毒舌,因为这样会很爽。
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找准时机让他难受,是她目前的嗜好。
唐鹤礼看定白言初问:“阿初,你跟那个小明星真的没什么吗?为什么每次说到这个你都含糊其词?”
白言初淡淡说:“老爷子,心怡现在和我只是好朋友。”
悠悠心里苦笑:好朋友?多好的好朋友啊!顺便上了床还怀了孩子!
买一送一,多好!
唐鹤礼又绕回了那个话题:“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呢?他们都说是你的!”
白言初神色顿变,不过须臾他又笑道:“老爷子,我今天就说明一下,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唐鹤礼讶然道:“不是你的那你还那么关心她做什么?”
悠悠心里轰然一震。不是他的?离婚前他可从不曾明确表示过!现在才说不是,又有几分当真?
他假若有勇气,敢等着那个孩子出生后带他去做dna测试吗?
“吃饭吧!”林如月轻轻走过来说。
悠悠挽着父亲的臂膀站了起来,然后禁不住朝那边的男人望了一眼。他也默默望向她,眸内暗藏一抹她无法看透的情绪。
饭桌上,唐鹤礼显得心情不错,不断招呼女儿和白言初吃菜。
白言初却默默剥了好几个虾,然后悄悄放到悠悠的碗中。悠悠低头看见,觉得很不自在,就说:“你自己吃,不用给我。”
他这时候在父亲面前演戏有个屁用?他前她的,休想她会忘记。
唐鹤礼问:“阿初,青田那块地,你真的有把握?”
白言初自信满满地笑道:“后天我就会把合约书签了拿来给您过目的。”
悠悠不由瞟了他一眼。
白言初又把一块去了刺的青斑鱼肉放到她碗中。
唐鹤礼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我想,这次柯东海父子到时一定会气得坐在椅子上腿抽筋吧?”
悠悠听完这段对话不禁想:白言初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得到了那块地?敏锐的东海集团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呢?
主要负责者柯哲坤难道真的不堪一击?跟白言初不是一个水准的人?
低头见碗里又多了一块雪白的鱼肉,皱眉道:“喂,别给我夹菜了!白总亲自给我夹菜,我压力大吃不下!”说着用警告性的目光看着身边的男人。
唐鹤礼却轻声斥责道:“悠悠!说什么呢?人家阿初多么体贴,你一句谢谢也不会说。”
悠悠感到好冤屈。人家明明是演戏,爹地怎么看不出来还说她不对呢?
白某人真是可以去电视台当视帝了,最好跟那个江心怡一起搭戏,演一出狗血爱情连续剧最好。
☆、19心凌乱(小修)
“老爷子,悠悠看来还真需要一个人在身边照顾。”白言初突然说。
悠悠惊愕了,握住筷子的手不会动了。
“我也觉得!她还是像个小孩一样不让我放心!不过呢,现在有自己的工作了,感觉人的精神好了很多。”唐鹤礼表示同意白言初的话。
悠悠觉得这顿饭吃不下去了。这样发展下去,自己恐怕要失去最后一个同盟——父亲大人了。
白言初这个混蛋,居然真的把父亲他老人家哄得妥妥帖帖,甚至还把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给超越了。
白言初接下来慢条斯理地说:“老爷子,虽说我跟悠悠离了婚,但我还是会把她当妹妹一样关心的!以前我因为工作太忙,再加上脾气也不是很好,就忽略了悠悠的感受。但是,我以后会抽时间多照顾悠悠,起码不会让她被外面某些人骗走。”
这是人话吗?悠悠气得就要噎死。可唐鹤礼很满意地笑道:“阿初,你有这份心我就放心了!是啊,有时间多帮我看着她!外面太复杂,我还是担心啊!”
林如月也不得不附和道:“我也觉得是,我们悠悠人长得那么漂亮,就更是会招来很多危险啊!”
悠悠终于忍不住了,霍然起立,冷冷道:“以后每次吃饭都谈这个的话,我就不回来了!”说罢,转身离开了饭厅,拿起皮包就走。
唐鹤礼气得脸都紫了:“你看看……我真是……被她气死啦!”
“悠悠!悠悠……”林如月急忙叫道,试图唤回怒气冲天的继女。
白言初却说:“我去看看。”就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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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站在风中的悠悠抽泣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想哭,觉得胸内太闷了,需要宣泄。
白言初从身后轻轻走过来,低下头看了看她,笑叹。
她哭起来的样子,有着别样的娇美动人,确实让人心疼。他吁了一口气,伸手将她拥住。
“走开。”悠悠伸手将他推开。力度却不大。
赶紧抹了抹泪,恢复成冷静的神情。
白言初看着她问:“悠悠,我真的那么十恶不赦吗?”语气居然有一种悲凉。
悠悠冷笑:“不是你十恶不赦,是我愚蠢。是我当初愚不可及去追求你,还满以为你会爱上我!可是我最后才发现我是世界上最蠢的女人!所以我不想一辈子都蠢下去,我要离开你。但是,你为什么现在要百般干涉我的生活?你既然一开始都对我不感兴趣,那就一辈子对我不感兴趣就好了啊!”
他到底出于什么心态,总是干涉她的新生活呢?
白言初冷笑:“你还是因为江心怡才恨我?”
上一辈子,她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跟他争吵无数次和冷战无数次。反正该闹都闹了,他却还是不承认自己跟那个小贱人有亲密关系。
悠悠狠狠冷笑:“不重要了!你爱怎样就怎样,但是不要来干涉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说着她转身走开,却被他一手拉住。
“悠悠,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相互信任。当初你根本不信我和江心怡是清白的,所以我才懒得继续跟你解释!你跟我提出离婚,我答应你是因为我觉得很累,让彼此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