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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笑着跨上了他的背部,他背起了她。
他毫不掩饰地说:“哇,还挺重!最近要减肥了!”
悠悠有些不高兴,就用手狠狠捏他肩胛上的肉:“你瞎说什么?再说!再说!”
这时候一用力,左脚上的高跟鞋居然掉落在地。
“哎呀!鞋子!小南瓜,我的鞋子!”她叫了起来。
可是他已经背着她跑了起来,喊道:“鞋子怕什么?有我背着你都不用走路了!”
“你这个坏蛋!别跑啊!放我下来……”悠悠叫了起来,声音撒落在夜风中。
随着他奔跑的颠簸,她胸前的柔软不时压着他的背部,形成的那种摩擦挤压让柯哲楠感觉到了一种有节奏感的撞击,带着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馨香气息,一起涌过来席卷了他。
他脸上居然涨红。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他脉搏加速,呼吸急促。
她开始下令了:“喂,你放我下来啊!小南瓜,你这个小呆瓜!”
微喘的柯哲楠这才回神,就慢慢驻足,将她放下来。
悠悠用手一指那边:“鞋子!我的鞋子!”
那边的路面上躺着一只黑色高跟鞋。
柯哲楠笑着转身:“我帮你拿,你扶着树,别摔倒!”
她扶着一棵小树,站着一边休息一边等他。当看着他拎着自己的鞋子在月色下一步步往回走时,她心底突然涌起一阵复杂的滋味。
为什么?再这样的情境下,为自己做这种事的不是另一个人?
她和那个他,何曾有过这种温馨的一幕?
没有过。
难道自己还留有一丝可笑的奢望吗?难道自己还对过去的一切放不下吗?
眼内一阵发刺,风凉凉地拂来。柯哲楠走到她近前,蹲下腰,用手轻轻握起她光着的脚,把它套进了那只高跟鞋里。
待替悠悠穿好鞋子后,柯哲楠抬头深深凝望她,眸光温润澄澈,让她想起了最平静最清净的湖水。
“可以忘记白言初吗?”他问她,声音小得让她几乎听不到。
悠悠心里一震,说:“我已经跟他没关系了。”
“可你还爱着他。”柯哲楠有些急促地说。
悠悠咽了一口唾沫说,“我不爱他了。”心里却砰然直跳,不敢望入他漂亮黝黑的瞳孔。
柯哲楠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揽住她,脸贴着她光洁的颈脖。悠悠愣了愣,下意识想躲开,却没法挣脱。
感觉到他呼出的灼热气息萦绕耳后,她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风越来越凉,她单薄的风衣似乎不能阻挡凛冽的夜风。可来自他身躯的温热极快驱赶了这份凉意。
贴近间,他的发梢里有着很好闻的柑橘香。
柯哲楠今晚怎么了?印象中,从小到大的那个小南瓜,是不会跟今晚这样的。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抱她。
他在她耳际喃喃说:“如果他再来骚扰你,我就想办法赶走他!我不想看到他再出现在你面前。”
悠悠心跳如雷,就极力挣脱他,笑道:“我们快走吧!已经不早了。”就带头走在前面。
柯哲楠低着头,一种被捏碎的期待化作一抹忧悒笼上俊美脸庞。
上了车后,她见他还是一脸伤感,也有些尴尬。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画面。他永远是她的好朋友,好弟弟,这就足够了。这一切无关白言初,无关其他人其他事。因为,她不想让他爱上自己。不管出自什么理由,她都不想。
她希望他永远是她的小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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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唐鹤礼逼迫之下,这天悠悠给住院的白言初拿鸡汤。
放下后,他笑问:“你炖的?有毒吗?”
悠悠冷着脸道:“肯定有!要试试吗?”
每次言语都那么恶毒,这就是他的风格。谁怕谁?在他这个超级陪练下,她的毒舌指数也一直飙升。
她又故意笑问:“江小姐怎么没来啊?忙着喂奶啊?”
白言初冷笑:“你怎么那么关心她?不如关心下周巴黎和米兰有没有适合你的新装上市吧?”
悠悠摇了摇手指说:“我忘记提醒你了,你别以为你顶着去救我而受伤的光环,就在心里面当我欠你一份人情了!你毕竟没有奋不顾身地替我挡子弹!”
他也不甘示弱,闻了闻鸡汤的香味笑道:“你以为我是007?还为你挡子弹?你以为你真的美到倾城倾国,要一个被你甩了的男人为你奋不顾身去死吗?”
舆论上,始终是她抛弃他的。
悠悠被噎住了,就狠狠道:“慢慢吃!别烫死!”就转身走向房门。
这时,他又喊道:“喂,你就真走了啊?”
悠悠冷笑:“我留在这里干什么?被人气死啊?”
烦死了!
“我好歹也算救过你的命吧,你就这样冷血?早知这样,那次我就不去救你,任由你被那些恶棍先奸后杀抛尸山林算了!”白言初故意把最后那句的语气加重,听起来冷森森的十分吓人。
悠悠气得脸都红了,几乎摔门而去。
白言初幽深的眸子一直望着她远去,轻轻叹了一口气。
每次都那样,他们的谈话每次都不会愉快。除了冷嘲热讽,就是犀利斗嘴。
离开了该死的病房,悠悠感到心情轻松多了,就拿起手机打了诗诗的电话。
☆、37疑心重重
唐鹤礼一直没对女儿透露半点她被绑架的幕后真相。尽管她一有机会就问他;可是他总是三缄其口。
而白言初也很快出院了。他伤势恢复得很好,出院后再休养了几天再回公司。
这晚,悠悠又回家吃晚饭,一进去林如月对她说:“你爹地跟言初在书房里谈事呢。”
悠悠点点头,正要上楼去,看到钱强正走下楼梯。她停下脚步,叫住他:“等一下。”
他站住;带着笑容走过来:“小姐;你叫我有事?”
悠悠妩媚一笑,把他叫到绿色盆栽旁边:“打扰你两三分钟时间。”
“小姐,你有什么事尽管说。”钱强显得很尴尬。
“你老实告诉我,上次绑架我的到底是什么人?”她开门见山。
钱强神色一凛;随即笑道:“哦,其实就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想绑一票碰运气而已!”
悠悠似乎不是很满意他的话,追问道:“是社团的人吗?哪个社团的?是不是跟我爹地的生意有关?”
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岂会惹到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呢?除非是自己父亲或者白言初。他们俩是不是在生意上得罪了黑道上的某些人,导致那些人出手绑架自己?
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安。
钱强听出了她语气里的疑虑,就尴尬地笑道:“小姐,你不用担心!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啦!”
悠悠知道,身为白言初的得力助手,钱强是一个谨小慎微的精明人,能不多说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多说。
这时,二楼传来唐鹤礼略带沙哑的嗓音:“悠悠,你跟阿强在聊什么呢?”
悠悠抬头仰望,娇笑:“没事,闲聊而已!”说完就迈着轻快的步子上楼,伸开手臂抱住父亲,“爹地,这几天真想你!”
唐鹤礼却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笑叹:“想我?呵呵?别哄我了,忙起来连你老爸是谁都不知道了,还想我呢?”
一边的白言初默默目睹这对父女共享天伦,微笑不语。
唐鹤礼拉着女儿的手一道下楼,说:“对了,你最近工作怎样啊?顺利吗?不要熬夜啊!”
悠悠蹙眉道:“很好很好!你不用担心!”
白言初这时插了一句:“悠悠自从工作后,人变了许多!变得更加成熟懂事了。”
悠悠回头瞪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言初却淡淡一笑。
“好了!只要你们过得开心,我就放心!”唐鹤礼皱眉道,他显然对女儿的表现不太满意。
白言初这时候又说:“老爷子,我今晚不在这里用餐了,有事先走了。”
悠悠听了这话,下意识悄然瞥了他一眼。
有事?应该又是那个贱女人的破事吧?
唐鹤礼有些不高兴了:“嗯,一天到晚那么忙,连顿饭都不能安生吃?什么事啊?是不是又是那个电视台明星的事?”
白言初没有正面作答:“一点小事而已,很快会处理好!明晚我一定会来陪您!”说着就转身走开,钱强也紧跟其后。
悠悠咬着唇。她没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唐鹤礼叹道:“唉,真是一点都不省心!”随即瞥了一眼有些发怔的女儿,问:“怎么了?”
悠悠笑道:“没事!我在想我明天要做的方案。”
“其实我要说,你们离婚其实就是个错!你当初太意气用事了,一点都没思前想后!你一旦提离婚,不就便宜了那个小明星了吗?傻女儿,这点你没想到吗?”
悠悠有些不耐烦起来,就转身走开坐到沙发上说:“离婚有什么不好?换来自由身,想跟谁出去约会就去跟谁约会!”
唐鹤礼急忙问:“你是说那个柯老二?你还跟他有来往啊?”
“爹地,我跟他一直是好朋友啊!你也看着他长大的啊,怎么了嘛?”
唐鹤礼却神色凝重起来:“话虽如此,但是你不能跟他走得太近!反正是柯家的人,你都不要走得太近。”
“两家不是世交吗?你跟柯伯父不是好朋友吗?”悠悠有些不明白。
柯家和唐家素来是生意上的伙伴,就连柯东海和唐鹤礼本人一直都是来往密切的朋友。虽然这些年联系减少,但总也算熟人一个。但如今听到唐鹤礼说不同意自己跟柯家走得太近,悠悠确实有些不明白。
唐鹤礼轻轻抚摸女儿的头,柔声道:“有些事,你不用太明白。但外面的世界不简单,我是叫你对任何人都要有戒心。”
悠悠凝望父亲慈爱的脸,点点头:“爹地我明白。”
但又想起了什么,就问,“爹地,那你呢?你对身边的人,都有戒心吗?”
“你说什么?”父亲问。
悠悠小心地问:“爹地,你觉得白言初就真的那么可靠吗?”
唐鹤礼脸色顿变:“你什么意思?”
“爹地,你把公司所有大小事都交由他手上,你不怕他有朝一日背叛你吗?”
那个人的秘密实在太多,多得让她感到害怕。
唐鹤礼沉声道:“你别瞎想,这不是你要想的事!你别忘了,他是你前夫!”
悠悠没再说下去。
父亲对白言初的信任,似乎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般有两种原因造成这种情况:一是白言初掩饰得太深,不留一丝破绽,完全掌控了父亲的信任;二就是他确实对父亲忠心耿耿,把底牌一早亮给了父亲看,所以父亲才放心把一切交给他。
到底是哪个呢?她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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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怡的公寓内,白言初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抽烟。厨房里,江心怡的小姨正在跟新雇来的佣人在做饭。
她的小姨昨天刚从内地过来,目的是帮她照顾女儿妮妮。
茶几上,马来西亚白咖啡冒着热气。江心怡翻完一本巴黎时装杂志,看着沙发上的男人问:“言初,你每天都会在唐家吃饭吗?”
白言初轻轻点了点烟灰说:“不一定。一周去两三次。”
江心怡端起咖啡杯轻轻呷了一口说:“我想起那个唐悠悠离你那么近,心里就发堵。”
白言初不冷不热地说:“心怡,现在一切按照你的意愿进行着,你就知足吧!你的目标,不是唐悠悠。”
“可是,我迟早要……”江心怡情绪有些激动。
白言初却冷硬打断:“好了!那些事我会安排,没我的同意,你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吃亏的是你!”
这时候,那边的婴儿床里传来了哭声。又响又脆的婴孩啼哭声,很快充满了整个房子的空间。
江心怡的小姨急忙从厨房里走出来,拿着一瓶温好的奶说:“妮妮醒了!我去给她喂奶去。”
白言初望了一眼小姨,然后对江心怡低声说:“有空多带你小姨出去走走,除了宝宝,她现在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江心怡却惆怅一笑:“亲人?我早就没了。我注定是被抛弃的那个人。”然后眼圈一红,伸手抓起白言初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深深说,“还好有你,言初!没有你,我……我就……”
眼泪很快滚落,呼吸也抽搐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白言初抽回了手,“放心,我去想办法。你处事低调点,不要惹太多是非。”
“我会的。听你的。”江心怡擦了擦泪珠说。
她的母亲江彩萍是个舞女,婚前也曾风光一时,受到很多有钱公子追求。后来却意外地嫁给了一名哑巴船员,离开了五光十色的舞场生活。考电视台娱乐班的时候,江心怡隐瞒了这段出身,说自己是小学老师的女儿。
之后她也一直隐瞒自己的出身。
她的真实经历,目前除了她小姨之外,也只有白言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