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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诗诗。
悠悠怔住,急忙拉过她问:“诗诗,你怎么来了?”
☆、14再相逢
徐诗诗看了看她,笑了笑,然后一步步走近那对男女。
邓子慕脸色青白,呼吸急促。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会突然出现,所以一时手足无措。而那个安迪更是脸色苍白,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已经像贞子一样可怖了。
“诗诗……我……”邓子慕结结巴巴,“我刚才……”
徐诗诗望了望他,又望了望他怀内缩成一团的安迪,嫣然一笑。
然后,她扬起手掌,重重在邓子慕脸上打了一巴掌。
悠悠呆了,安迪也一样。
邓子慕愣愣然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向来娇柔贤惠的妻子。
她也会如此大力地打人?而且打的人是自己!
“邓子慕,我们离婚!”徐诗诗还是浅浅一笑,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悠悠也急忙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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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子慕和徐诗诗离婚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香城。各大报纸和八卦杂志都纷纷登载两人整个协议离婚的全过程,甚至还有个别者以“挖料”的噱头列出了他俩离婚的一二三个原因。
而认识徐诗诗的人都对她这个素来温温吞吞的娇弱千金大胆提出离婚而感到惊讶,甚至还有人暗暗说她绝对是模仿唐悠悠的做法。
当悠悠听到这些消息后,恨不得拍了拍桌子:“女人就是要为自己而活,难道有错吗?”
一边的柯哲楠急忙拉着她说:“不要激动!其实我也认为诗诗离婚是好事。”
这时他俩在“rosemarry”喝东西。
“你也这样觉得?”悠悠微笑看着他问。
柯哲楠喝完一口番茄汁说:“当然了,因为有多了一个美女姐姐可以多陪陪我。”
悠悠笑着去捏他的手臂:“哇,你心真坏!不是好人!”然后又举起鸡尾酒杯,“祝你明天的巴黎之旅顺利完美!”
柯哲楠笑道:“谢谢,我会给你多带一些香水回来的。”
两人碰杯后,他又问,“诗诗这两天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
悠悠低下头看着手机屏幕说:“还行吧!不过她父母好像很生气,说这个婚离得有些草率。”
柯哲楠叹道:“看来,婚还真不可以随便结啊,结了再离多闹心!”
悠悠抬头,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问:“你爹地有没有整天逼你相亲?”
柯哲楠笑得很僵硬:“没有!也许是有我哥挡在前面,他还轮不到□的心。”
就在两人再次碰杯的时候,悠悠突然瞥见大门口走进两个颇为熟悉的身影。为首的男人是阿玛尼的深灰色西服,笔直而好看的长腿,英挺而清俊的侧面。
要死!又是他们俩?
“怎么了?”柯哲楠见她神色不太对,就急忙问。
悠悠笑道:“没事,蟑螂进来而已。”
柯哲楠也看到了那边的白言初和江心怡了,于是就点头一笑:“冤家路窄。”
也许是悠悠穿的一件大红色毛衣比较耀眼,所以那边的江心怡一眼看到了她。
她立刻从白言初身边离开,走了过去。悠悠一眼瞥见,却不愿抬头,继续喝鸡尾酒。
“哟?唐小姐跟柯二少谈得真开心啊?我说我真佩服唐小姐,不但自己婚姻失败,而且还把这笔惨痛经历当成教材去激励其他人离婚,难道你想搞妇女解放运动吗?”
就在江心怡抛出这番尖酸刻薄的话后,悠悠的怒火一下子蹿了起来,正想反驳,手却被一只手牢牢按住。
柯哲楠微微一笑:“江小姐,悠悠只是不想让更多善良的女人遭受无质量婚姻的伤害,最重要的是她想告其他女人:白眼狼和第三者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悠悠听见这番大快人心的话,忍不住低头偷笑。这个看起来文静秀美的小南瓜,却在关键时刻那么果断犀利,真是让她不得不佩服。
江心怡却弯下腰,凑近柯哲楠媚媚一笑:“可是你忘了吗?做老婆的没魅力,就别怪男人花心!”
柯哲楠还是淡淡笑着:“可是,当第三者的女人很快就会让位给其他女人,这是规律。”
悠悠恨不得要给他猛烈鼓掌了。
白言初走了过来冷冷问道:“心怡,你怎么了?”
当他看到悠悠正和柯哲楠坐在一起喝东西时,眸光霎时冰冷,好像一把利剑拔出。
“好久不见,白先生。”柯哲楠笑道。
悠悠也跟着打招呼:“白先生最近可真忙啊!既要打理华安又要照顾孕妇。”
“我们还是喝东西吧!不要打扰人家。”柯哲楠望着她笑道。
悠悠笑了笑,然后故意朝白言初抛了个媚眼。
江心怡指着她,有些激动地对白言初说:“言初,她简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上次她在阿德的形象设计工作室那儿当着很多人的面说我怀孕了,她就想害我!”
“走吧!你别那么大声。”白言初一脸阴沉地拉起她就走。
可江心怡一边走还是一边喋喋不休:“言初,为什么每次提起她你就退缩了?你给我做主啊!”
“恶心!我好反胃。”悠悠恶狠狠道。
柯哲楠看了看她,柔声笑道:“她气数已尽了,你没看出来吗?现在连白言初都对她不耐烦了。”
“哪里?她就是他最宝贝的!”悠悠冷笑。
柯哲楠自言自语般说:“我怎么觉得,白言初总是有心事的样子?也许是我多心了。”
悠悠还是冷笑:“他的心事就是怎么帮他的野种谋取福利,然后怎么争取坐上华安的最高位!”
“为什么这么说?他不是一直对你爸爸很忠心的吗?”
悠悠说:“谁知道呢?白言初不是个简单货色,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爹地一味信任他,其实他到底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也是年叔反复提醒她的。以前她浑然不觉,可是重生之后,她觉得有必要在件事上多留心。毕竟,她是唐家的后代,不能让自己庞大的家族企业被被人攫取,哪怕那个人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为了保护家族事业,她觉得必要时自己也要出一份力。
“悠悠,我发现……”柯哲楠瞪大了亮晶晶的眸子说,“你越来越理智了,也越来越成熟了。”
悠悠脸一红,笑道:“真的吗?是不是我工作了的缘故?”
“你不再是那个一味讲究享受、万事不管的大小姐了。你现在学会忧国忧民、关心周围的人、分析事情……”
“stop!”悠悠狠狠打断他,“被你这么一说,我以前好像是残障人士是不是?”
“哈哈,我可没这样的意思!是你自己说的!”
悠悠伸手去掐他的腰:“混蛋!罚你多喝三杯番茄汁!”说完就伸手去叫waiter。
“饶了我!大小姐!不,姐姐!”柯哲楠吓得急忙求饶。
而那边,白言初正目寒冽地盯着他们看,眸内翻飞着某种令人观之生畏的情绪。
清河湾碧雅轩17楼是江心怡的住所。
白言初跟在江心怡后面进门,脸上披满疲惫之色。
菲佣崔西上来,笑道:“小姐回来了?白先生好!”
江心怡有些心烦气躁地一挥手,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说:“去把燕窝端来!”
崔西答应:“是。”就退下了。
白言初点燃一支香烟,靠在酒柜边沿,沉声道:“心怡,以后少到公众场合露面吧!工作的事最好别做了。”
江心怡腾一下起来,问:“我的肚子还不是很大呢!”
白言初吐了个烟圈说:“你总是这样对胎儿不好。到时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能第一时间去救你。”
江心怡却彻底烦躁起来:“你到底怎么了?你那么怕那个唐悠悠干什么?你根本没欠他们家的,你也为唐鹤礼干了那么多事了!你已经离婚了,跟她没关系了!怎么每次见到她你总是心神不定的样子!”
白言初默默听完这句话,冷冽地说:“你以后还是低调点吧。对你,对孩子都好。”言罢,他低头往水晶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
☆、15疑惑中
江心怡见白言初有些愠怒,便立刻上前抱着他的背,深深说:“言初,别生气!我就是怕你不理我,怕你丢下我和宝宝不管。”
白言初愣了片刻,然后用手轻轻掰开她环着自己的手,转身望着她说:“心怡,我不会抛下你和你肚子里的宝宝不管的。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完成心愿。”
江心怡垂下头理了理乱发,娇美的脸上笼起一抹忧悒,说:“我知道。”
“你早点休息吧。我过两天来看你。”白言初熄灭了还剩半截的香烟,把它放在水晶烟灰缸里。
就在这时,江心怡突然伸手拉住他,然后整个人扑进他怀内,踮起脚尖抱着他的颈,唇贴上他的。
她很疯狂地撬开了他的唇辨,舌尖肆意挑动着他的激情。
白言初先是一怔,随即出手推开了她,沉声说:“心怡,下次别再这样了。”
江心怡的眸内闪耀着一丝怅然,咬着唇没说话。
“好好照顾你自己,尤其是胎儿。不然,我们都会失败。”白言初说完这句转身离去。
这时,菲佣端着热腾腾的燕窝走上前说:“小姐,燕窝好了。”
江心怡却瞪着她大喝一声:“出去!别烦我!”
说着伸手拿起一个电视遥控器狠狠向菲佣脚下扔过去。菲佣吓得脸色惨白,吓得连燕窝都摔了!
江心怡恶狠狠地说:“stupid!拿好你的东西滚!”
菲佣泪眼涟涟地跑了出去。
周末一大早,悠悠坐着保镖阿山开的车到了莲花路别墅区外面。这里离香城市中心确实有些远,不过好在环境清静,适合老人家休养身心。
她实在对这个叫阿山的保镖有些无语,真不知道父亲怎么会选中他给她做保镖的。嘴巴笨也就罢了,还总是疑神疑鬼地,连一只无意飞进车里面的小飞虫都不放过,非要赶尽杀绝。
下了车,少不了又叮嘱他:“来,帮我把东西拎进去,见了老人家要问好,懂吧?”
阿山其实长得有点帅,笑起来更好看,是挺招女生喜欢的类型。听见小姐叮嘱,急忙点头:“是。”就拎起两大袋补品跟着悠悠走向一座白色两层公寓。
按了门铃后,里面闪出一个人是一个短发女子,三十来岁,身材高大。见到悠悠和阿山站着,急忙问:“请问是?”
悠悠笑道:“我叫唐悠悠。请转告白夫人。”
那个女人愣了愣,就转身走了进去。数秒后出来,给他们开了门。
“我叫阿芬,夫人在里面。”女人自我介绍。
悠悠还是笑道:“打扰你们不好意思。”
一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悠悠,你来了?”声音里满是惊喜。
悠悠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素色旗袍的女人。银白的鬓发,清秀的面容。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从端庄的五官轮廓可以断定她年轻时是个漂亮姑娘。
她便是白言初的母亲周雪飞。
“伯母,你好!我顺道来看看您。”悠悠笑容可掬地上前打招呼。
离了婚,叫婆婆自然不合适了。
她怀疑对方一定觉得自己十分古怪:结婚的时候一次没来过,离婚后反倒来探望了。
阿山表现还不错,笑着打了招呼,还把东西交给了阿芬,就自动自觉退了出去。
周雪飞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说:“你快坐,我这个老太婆没什么值得你看的,唉!”
悠悠也显得有些局促,因为毕竟自从婚礼后再也没有见过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您身体好吗?”她闻到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中药味,就问。
周雪飞低下头叹道:“唉,我就是老毛病,腰椎有些问题,下半夜就会疼,有时候累了就直不起来。其他嘛,还好。”
悠悠蹙眉道:“嗯,您该找个好的推拿师傅瞧一瞧。或者,去大医院看一看。”
心想:那个该死的白言初,全部精力都放在小三身上了,也不管管自己的老娘!真是遭天谴的!
“唉,都一样的。我这个病,不能根治,再说人老了,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那个……白言初有没有经常过来看您?”虽然不是很想提起那个人,但还是忍不住问。
周雪飞笑道:“哦,他很忙,偶尔过来一下!其实他心里还是记挂我的。”然后又轻轻叹气,“你和他离了婚,我觉得真可惜!都是我儿子不好,负了你们家一份心意!其实当初要不是你们唐家,我们白氏就不会有出头之日!可惜,阿初他辜负了你对他的感情。”
听见前任婆婆这么说,悠悠感到心里一震,就不自然地笑道:“都过去了!两个人不合适,强拉在一起也没有益处。”又半开玩笑地说,“反正您很快有新媳妇了!”
周雪飞脸色一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