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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们激战正酣,厮杀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放在卧室的手机响了。靠,这是谁啊,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宁背一身债,不阻**路。(楚凯华编的。你咬他!)
楚凯华硬生生地从萨琳娜有力的双腿之间滑了出来,奔去接电话……
一看号码,楚凯华又喜又气。你猜是谁?居然是林云儿。晕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香港到成仓远隔几千里,她居然可以在最危急的时刻阻止他们将要犯的错误。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妹妹唠着嗑,感觉身上有点冷。于是拿着手机进了浴室,躺进了浴缸里。
萨琳娜一看楚凯华淫邪的样子,就知道是林妹妹的电话。女人当然很在乎这些,于是不免有些生气,躺在他旁边骚扰楚凯华。一会儿舔舔他的脸,一会儿咬咬楚凯华的胸口。他被她激得时而兴奋,时而酥痒的,哪还有心思认真讲话。
林妹妹起先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问楚凯华是不是不舒服。他原本想回答:我很好啊,没什么不舒服的。结果,萨琳娜正好一把握住他的关键部位,楚凯华就把前面的词全部省略了,只是对着话筒发出闷骚的两个字“舒——服——”
林云儿温柔地问道:“你正在洗澡吗?”
楚凯华顿时做贼心虚,差点把手机掉进水里,颤声问她:“你怎么知道?”
“我已经听到水声了啊。水热不热啊,小心着凉。萨姐姐在不在啊,如果水是她放的我就放心了。你总是不会照顾自己。”
也不知是因为肥皂水进了眼睛,还是被林妹妹感动的,楚凯华有点“热泪盈眶”,连忙道:“萨琳娜……哦,对,水是她放的,不冷不热,正好。”
萨琳娜显然已经听到楚凯华提到了她的名字,故意装作没听见,反而在下面一口咬住他的那什么,一边含在嘴里,一边极富挑逗地抬起头看着楚凯华。他立刻明白了她的居心,她是想让楚凯华露馅,但他明白得太晚了,一声长长的“噢——”声划破夜空,直接传到了香港。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噢——没……没什么。”
“你骗人,你跟谁在一起?萨姐姐呢,你让她听电话。”
“噢……萨琳娜……她在浴室外面……接电话,林妹妹叫你……住手!”
林妹妹惊奇地问道:“什么住手?你到底在干什么?”
萨琳娜一把抢过手机,“咯咯”娇笑道:“林妹妹,你上他的当了。自从离开了你,他老是干坏事,我根本管不了他。昨天他还偷看别人那个。还拍了许多照片,想非礼人家,人家不肯,他就用照片威胁人家女孩,还不让女孩回家……”
卷12玉女心经222房事不宜
楚凯华连忙急叫道:“喂,你不要瞎说,我什么时候……”
“还敢抵赖,昨天对那个王娟儿,你看了没有?拍了没有?有没有不许人家走?”
“我……”好吧,这些真有。楚凯华瞪了萨琳娜一眼,算你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萨琳娜继续道:“所以啊,我现在正在替你教训他呢。你打电话进来的时候,我刚刚教训到一半……”
“萨姐姐,你继续,替我多教训几下,我知道他打不过你。那我挂了,88——”
萨琳娜把手机往浴缸外的陶瓷地砖上一放,得意地看着楚凯华:“怎么样,听到没有,林妹妹让我替她教训你!”
那就来吧,who怕who?君子报仇哪用得着十年,现在就可以。楚凯华一个饿虎扑羊式向躺在浴缸里的那个小动物扑了过去……
“是傻逼就接电话,不是傻逼就摔手机……”别误会,这是楚凯华自己原创的手机铃声。
靠,不如你替楚凯华想想,当你就快要射到套里的时候连续两次被打断,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楚凯华没好气地接起电话:“喂,你谁啊,不知道我下班了吗?”
“下班,请问是楚先生吗?”
“是又怎么样,难道我我姓了楚就不能下班了吗?”
“楚先生,我是《成仓都市报》的记者,听说是您向新闻频道爆的料,说是中科院成仓矿产研究所失窃,重复压裂的‘二次评估’技术硬盘被盗走了?”
楚凯华立刻把目光从萨琳娜美妙的私处生生地移开,脑子也从对萨琳娜一腔“仇恨”的情绪中硬拔了出来。他眉头一皱,一道闪电在楚凯华脑中闪过。最近不知怎么的。他的脑子有时候会出现特别有灵感的刹那。这跟通神有些区别,难道楚凯华的脑子由于经常通神,彻底“神经”了?
楚凯华清楚地记得,今天晚上无论哪个台的新闻,不管是原创的还是抄袭的,都没有清楚地提到过被盗走技术的细节。这个吊丝记者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呢?不对。狗日的根本不是什么记者,难道是鱼儿咬钩了?
楚凯华兴奋地咳嗽了一声,镇定了一下情绪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爆料人。”
“请问您介意我们聊一下吗?我对这个新闻很感兴趣,准备做一个专题报道。”
“可以,你说吧,时间地点?”
“我看就今天晚上行吗?”
“现在?太晚了吧”,楚凯华脑子一转,欲擒故纵道:“再说我也不太清楚细节。不如你去找研究所问问吧。”
“您太客气了,其实您提供的东西才是最有价值的。”
楚凯华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里面有问题了,看来对方在跟他打电话前已经掌握了不少侧面的信息。不然他是不会说出这种话里有话的言辞来的。
楚凯华决定再进一步试探,索性道:“可是这么晚了,我真想睡觉了。除非……除非我有什么好处……”
“这个当然,只要你今天晚上出来,除了车马费,我们组织还准备了一笔不菲的酬金。”
靠。他居然提到了“组织”,显然是说习惯了。没想到这么早就要开工了。楚凯华有点兴奋,但装作勉强地回答道:“好吧。在哪儿?”
“五里街七号的‘自然人咖啡馆’。”
“我不认识你,怎么接头?”
“放心,我一准在哪儿恭候大驾。十五分钟够吗?”
“你等等。”
楚凯华跑到卧室拿出一张成仓市地图,找了一会儿就看到了。这个五里街离他们住的酒店不远,十五分钟足够。楚凯华听出来了。他不认识对方,对方倒可能已经非常了解他了,连楚凯华住的酒店可能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更加确信这就是他要钓的那条大鱼了。
楚凯华对着手机道:“好,十五分钟后,‘自然人咖啡馆’。”
……
挂掉电话。楚凯华奔进浴室,想把萨琳娜叫起来。谁知,浴缸里空空如也。他正纳闷,只觉得背后被一双嫩手一推,一个嘴啃泥摔进了浴缸。楚凯华扑腾了两个,总算没淹死。
萨琳娜全身**着站在浴缸边,撒娇道:“没劲没劲,一点都不舒服,我还没过瘾呢!”
“姐姐,我也不想的。”怪楚凯华今天没翻黄历。平时就见黄历上写着——诸事不宜。他想今天的黄历上应该写着——房事不宜。
……楚凯华亲嘴摸乳地安慰了萨琳娜几分钟,萨琳娜向他挤了挤眼睛,一手握拳道:“为了郭妹妹,冲啊!”
楚凯华被她突如其来的萌态弄得荷尔蒙泛滥,恋恋不舍地朝她的翘臀上轻轻一拍:“爱死你!出发!”
……
五里街七号“自然人咖啡馆”。
相当低调的门楣,也许是为了保持与这条中国特色街相一致的格调,门口还悬挂着与咖啡这种西洋文化不搭的一个大大的中国结。进到里面,楚凯华发现这里的装潢采用了纯南美洲风格。南美蕉木做的各种桌椅,连杯子都跟楚凯华在圣地亚哥街头咖啡馆用过的一模一样。不禁让他想起另一个他梦寐以求的美女——莫妮卡。
这时,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向他们走来,一到面前就给楚凯华鞠了一躬:“请问是楚先生吗?”
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了,不错,楚凯华离水口组又近了一步。
楚凯华故意用相当傲慢地态度回答道:“嗯,我就是。”
对方立刻再鞠了一躬,然后伸出手来作握手状,嘴里道:“见到您很高兴,我就是打电话约您的人。小泉纯二郎,请多多关照。”
楚凯华知道日本有个首相叫小泉纯一郎,而这位居然叫纯二郎?他有点被雷到了,楚凯华更愿意叫他纯**。算了,是二郎还是**,待会儿问问他鱼钓岛是哪个国家的就清楚了。
楚凯华假装无知地道:“没想到你是日本人,你不是《成仓都市报》的记者吗?”
“哦,对不起,多有冒犯。我不是什么记者,不过我也许比记者对你的新闻更感兴趣。”
卷12玉女心经223棘手的强敌
“对不起,我从来不跟骗子打交道。更何况你还是个日本骗子。”
说完,楚凯华拉着萨琳娜就往外走。
只听纯**咳嗽了一声,从门外走进来两个日本青年,穿着一色的黑西装,径直拦在了楚凯华的面前。
楚凯华心中窃喜,果然没错,他是遇到“组织”了。但楚凯华还是假装无辜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又没招惹你们。”
“不好意思,还是请楚先生和这位漂亮的小姐借一步说话吧。”说着,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优越感,走在楚凯华和萨琳娜前面,来到一间包厢里。他和萨琳娜对望一眼,假意被另两个青年在后面逼着跟了进去。
包厢里的环境更加精致,南美紫檀木的家具尽显豪华,上面还涂了金漆,顿时让人感到金壁辉煌。看来这个纯**在这里消费不是一天两天了,楚凯华甚至怀疑他跟老板有私交。
他们刚落座,纯**就递上了一份点餐单,谦恭道:“请问要喝点什么,您随便点。”
点餐单上面有英文、日文、西班牙文,靠,就是没有中文。不过不要紧,楚凯华现在什么文都是研究生级别了。他一个劲地向后翻,点了两杯最贵的咖啡。
纯**立刻关照服务生去准备。果然没错,这个日本人对这里这么熟悉,像是在这儿长期蹲点的。
很快咖啡就端了上来,纯**客套了一番。楚凯华也不客气,端过来就要喝,就感觉桌子底下被萨琳娜踢了一脚。他立刻想起在科帕韦火山,那个驻地兵营里“猫屎咖啡”的典故。慢慢地闻了闻,味道果然香醇。比那次的“猫屎咖啡”更好闻,越是好闻楚凯华就越不敢喝了。
纯**也没在意,而是开门见山道:“既然二位已经到了这里,就应该知道我们的用意了吧。”
楚凯华故作无知:“不懂,你是个日本人,居然会冒充成记者骗我到这儿来。你怎么对这件新闻这么感兴趣?”
“实言相告。这条新闻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闻。我早就知道了。”
“哦?”
“但我对你们新闻里提到的那个失窃的技术非常感兴趣。”
“就是那个什么重复辗压技术吗?”
“是‘重复压裂’的‘二次评估’技术。”
“但我只知道这个技术被偷了,后面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纯**摸了摸剃得光光的下巴道:“不,楚先生。您在撒谎。你们中国有句古话——明人面前不做暗事。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您,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二位夜闯矿产研究所,拿走了硬盘,并且乘电梯直冲楼顶又不翼而飞的所有细节。二位的精彩表演实在让我敬佩不已。”
汗,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了,看来这个组织的能量超乎了楚凯华的想象,他和萨琳娜沉默不语。也不承认也不抵赖。
纯**继续道:“也许你们对我是如何知悉这些细节的会比较感兴趣。那我只好向你们二位透露两个人的名字了——王孟德和姜作山。或者换成你们中国人的习惯称呼——王副营长和姜所长。”
这两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即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要想从这两个黑官僚嘴里套出实情,真得不难。所以,楚凯华跟萨琳娜仍然保持沉默,不置可否。
纯**把身子轻松地向椅背上一靠:“说吧,您想要什么?据姜所长说,你们似乎对钱比较感兴趣。从他那里拿走了500万。”
“不错,我们是为了钱。”楚凯华还在继续绕着弯试探着他知道的情况。他一方面希望郭妹妹落在了他们手里。另一方面又有点害怕接受这个事实。如果这个**给楚凯华带来的是关于郭妹妹不幸的消息,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但是,据看守所方面的情报,你们好像又不仅仅是为了钱,我猜得没错吧?”
是了,既然郭国荣进了看守所。那么这个组织很可能在那里也安插了眼线。说不定就是那个见钱眼开的钱进财钱副所长。
“你们跟郭国荣郭副所长的关系好像非同一般啊!”
楚凯华继续编他的谎话:“我们是仇人。他不把女儿嫁给我,还羞辱我。”
“不必了吧,楚先生,您这些话只能骗骗三岁小孩。钱进财都跟我说了,您为了让他照顾好郭国荣。答应每天给他一千块好处费。试问哪有这样的仇家?”
“那你说我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