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商小小浅浅的笑了一下:
“大夫,若是没有效,我的症状一直严重下去,会怎么样?”
“这个”
那大夫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她。
“你直说吧,瞒住我也没有用,我想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
“这样若是继续恶化下去,恐怕左手会完全废掉,眼睛也会失明,若是控制不住,恐怕连左脚也会瘫痪。”
最严重的恐怕是活不久。
这句话大夫实在不忍心说出来,这个灿烂又可爱的公主。
带给他们商国人那么大的希望,他真的不忍心让她知道这种痛苦的事情。
商小小陡然浑身一震,眼睛放大,呼吸几下子急促起来。
绝望痛苦的心情如潮水汹涌而来。
她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惊慌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还那么年轻,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掉。
她好怕,她不想死。
她坐在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抱着被子,恐惧的包裹着自己。
“公主,别怕,世上有那么多大夫,或许还有能治你病的大夫,对了,公主,或许都王能找到。”那侍女看着商小小这么痛苦,也忍不住掉眼泪,安慰她。
商小小又是一颤,眼睛亮起来。
我真的病了
对了,风子都,她要告诉他她病了,她现在好痛苦好难受。
如果他抱着自己,安慰自己,和她一起分担这种恐惧,她一定不会这么害怕。
他总是能给自己力量,她现在真的好害怕,她需要他在身边。
商小小立即不顾一切的跳下床,衣服也来不及多披一件。
就冲出帐篷,跑到风子都住的帐篷去。
她气喘吁吁的冲到他的帐篷,却发现没有人在。
一问之下,却听说齐折云突然病情反复,他去看齐折云了。
商小小又立即掉转头,跑向齐折云的帐篷,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
她顾不得一切,急声道:“我要见风子都,你们让我进去。”
侍卫冷然的看着她:“王爷说过,谁都不能进去打扰齐将军,公主请回吧!”
商小小见他们态度强硬,也没办法。
只好按耐住心中的惊惶失措,低声下气的哀求那两位侍卫。
“麻烦你们进去,和你们王爷说一声,我病了,请他出来看一看我。”
那两位侍卫见她态度那么谦恭,有一个就进去了。
半响走出来,道:“王爷说他今晚不想见你,请你回去好好反省,明天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商小小不敢置信的呆滞站在那里,仿佛被雷劈中一般。
脸色一片彻底的惨白。
胸口一瞬间像被千万把剑刺穿一般。
痛一点点在胸口蔓延,然后变成彻底的剧痛,撕心裂肺般痛。
她全身都不能控制板颤抖起来,如同风雨中即将被摧残的花朵。
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覆灭,渐渐成了死灰。
她站在夜风中,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像个傻瓜一样。
“可是我真的病了。”她眼神空洞,喃喃自语,眼角无意识的留下一滴泪。
破碎的声音很快飘散在空中,无人知晓。
她傻傻的站了很久,风子都却始终没出来。
商小小低垂下头,两行眼泪止不住滑过苍白的小脸,落在青草地上,了无痕迹。
明明心痛到极点,可是这一刻,她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痛楚了。
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抽光了力气,心口只剩下一片空洞洞。
或许被抛弃过一次后,再次被抛弃就变得更容易接受。
她拖着僵硬的双腿,转身,离去。
那弱小的身影,像清晨的露水般,消失在齐折云的帐篷外,好像她从来没来过似的。
下午有事要去医院,今晚再更新
燃烧到最好的生命
那弱小的身影,像清晨的露水般,消失在齐折云的帐篷外,好像她从来没来过似的。
连续几天,风子都都没有见到商小小来向他解释。
他也忙于整顿剩余的军队,奔波于各个堆满伤者的营帐中。
今天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丢下军务,去到商小小的大营找她。
而商小小却不在营帐内,听门口的侍卫说,她刚召集了一群属下开会。
风子都不禁眉头紧皱,这种乱七八糟的时候,她还找下属开会,到底是想干什么。
风子都满心疲倦,找到他们开会的地方。
走进去,商小小坐在正中央,她容色显得消瘦又苍白,整个人短短几天好像瘦了一圈。
可是她的眼睛却亮如火焰,灼灼燃烧,灿烂得令人觉得苍凉。
就像一支蜡烛烧到最后。
变得更璀璨,却是在燃烧着最后的生命。
叫人的心为之一痛。
风子都一进来,热闹的讨论声立即销声匿迹了。
一时间偌大的帐篷里,鸦雀无声,显得尴尬无比。
商小小抬头淡淡的扫过风子都,脸容没什么波动,眼底清澈见底。
无悲无喜,无怨无哀,竟然显得薄情又淡然。
好像他是个不小心闯入的陌生人,惊不起她一丝情绪波动。
“计划就这样定好了,大家无比要依照本宫的话执行,这一次不容许有一丝差错。”
她脸容陡然严肃正色起来,口气坚定而强硬。
那些属下都自信满满的应答,随后解散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风子都看着她在矮几上收拾着东西,便走过去她身边。
低头看着她,她的侧脸纤细,此刻有几分病态,强悍的气质也显出了一丝孱弱。
风子都见她只用一个右手收拾东西。
“你这样效率多慢,干嘛不两个手一起来。”
话音一落,商小小浑身陡然一僵。
今天不舒服,更新会慢
我想你放手
话音一落,商小小浑身陡然一僵。
右手按在矮几上,整个人好像傻在那里。
半响她低下头,继续单手收拾东西。
收拾完后,站起来,转身,离开。
看也不看站在她身边的风子都,风子都眼里闪过无奈呃失望。
急忙一把拉住离开的她,压抑着烦躁的情绪。
“小小,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总要这么折磨人。”
这几天不主动找自己就算了,现在还摆脸色给他看。
该生气的是他才对,为什么到了最后,无论对错,她总是显得那么理直气壮。
非要自己低声下气去调和两人的关系,哄着她。
没有一次,是她主动来寻求和解的,在她心里,自己就是那么没有地位的吗?
“我想你放手。”
商小小低垂下眸,脸无表情的看着他拉住自己的手臂,冷声说。
风子都看着她那冷淡的表情,更烦躁了。
更加握紧她的手,拉着她向外面走去。
“跟我走,去看望那些受伤的士兵,他们受伤,是你责任,这样不闻不问,只会让他们对你意见更大。”
她是个聪明人,怎么就不知道,这种时候该去安抚士兵的情绪。
减轻他们的敌意。
难道她真想让那么多的风国人恨她吗?
她不行动起来,他这几天的努力平息怒火有何意义。
商小小甩开他的手,冷笑:“对,是我的责任,反正我会负起这个责任,不用你来多管闲事。”
风子都错愕的回头看着她,细长玄黑的眼眸泛着惊讶和怒气。
她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还怪责他多管闲事。
他这样做,不是吃力不讨好,反而被她埋怨吗?
“我多管闲事?我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做错了事,尽力去弥补一二,也不愿意吗?商小小,你可以这样没良心吗?”
这是让她去问候下伤者,她都不愿意,她到底想怎样。
她难道不明白,若是她引起风国的愤恨,对他们的将来在一起,会有很大的阻力吗?
笑出眼泪来了
她难道不明白,若是她引起风国的愤恨,对他们的将来在一起,会有很大的阻力吗?
他这么多天尽力挽救她的形象,也是为了他们的将来。
她为什么不能替他想想,为他们的未来着想。
商小小退后几步,如花的脸容笑容刺眼,像朵带刺的玫瑰,不经意间掠过微不可察的哀伤。
只是表面上她还是那么坚强而绝情。
“是啊,难道你现在才知道我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吗?我自私自利,不择手段,我为了保存自己的军队,让两万风国军去送死,连这样的事,我都能做得出,我还有什么做不出的,我为什么还要去看望他们。”
商小小哈哈大笑,眼神充满讽刺,嘴唇弯着淡淡的弧度。
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相信,那么解释有什么用。
她已经不想解释,不想替自己辩护了。
因为越是在乎,越是解释,最后只会越伤心。
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破碎。
即使像她这样强硬个性的人,也会累,也会被伤透心的时候。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心锁紧,再也不许他近来伤她。
“小小,你说的是真的吗?”风子都震惊得眼睛都放大了。
她竟然亲口承认,她为保存商军,不去救援风军。
“是啊,是不是失望到极点,那说明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这个人,你真可怜。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活泼可爱,只会耍点小心眼的孩子吗?我变了,变得冷血、阴险、毒辣,不择手段。”
商小小懒懒的侧头看着他,笑得妩媚极致,苍白的脸衬上她那奇异略带笑又迷离的表情。
有种说不出的苍凉感。
因为他始终不了解她,所以才会不相信她的真话,却相信她的假话。
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事情。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她很想笑,却又觉得自己是那么可悲可怜。所以笑了几声,竟然笑出眼泪来了。
只要今晚春风一度
她很想笑,却又觉得自己是那么可悲可怜。所以笑了几声,竟然笑出眼泪来了。
商小小随意抹了一把眼泪,抬头对他笑道:
“看着你这么可怜,被我一直骗着,大名鼎鼎的都王殿下被我骗了,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简直笑得我眼泪都出来。”
看她睫毛上沾满了眼泪,那种悲痛得无法宣泄的苍凉凝结在她眼底。
苍白得没血的脸飘荡着恍惚的笑容。
她好像风中被吹散的白花,那么满不在乎,却叫人不由自主的心痛。
风子都心里抽紧,她满不在乎的眼泪刺伤了他的眼,刺伤了他的心。
让他心慌意乱,心痛难忍。
每一次看到她真的伤心,他就会情不自禁认输。
她就是他天生的克星,终身无法逃脱。
“别哭,小小。”他情不自禁低柔了声音,伸手去拭她的眼泪。
却被商小小一下子躲开了。
她目光泛着嘲弄,眼波流转,妩媚动人:
“说你可笑,你还真可笑,被我骗得还不够吗?我一装可怜,你就受不了,所以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商小小突然媚笑走进他。
伸出纤纤玉手,轻柔的抚摸上他的脸。
然后一路下滑,从他的脖子窜入他的衣服里,挑逗的抚摸着他。
凝眸含笑,靠近他,低低的媚声道:
“两万士兵的性命算什么,只要今晚我们春风一度,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商小小!!!”
风子都怒容满脸,眼里泛着震惊,一手推开她。
却没想到他那力气不大,却把她推跌了。
商小小竟然被他一下子推倒在地上,撞上了旁边的矮几,头一下子磕在矮几角上。
顿时剧痛如辗压车,瞬间压过她头部,让她痛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脸容惨白皱成一团,眼底掠过无限的痛苦,瞬间血色全无。
额头不停冒出冷汗。
身子痛得止不住哆嗦,几乎压抑不住痛苦的呻吟出声。
真的没有了,睡觉去
我带你去看大夫
身子痛得止不住哆嗦,几乎压抑不住痛苦的呻吟出声。
可是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