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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他还不能让她死,否则他的计划都没法进行。
一定是这样,他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一定不可以对那小丫头产生怜爱,她会阻挡他的前路。
而且那丫头实在不简单,种种行事和才智,见识和敏锐。
绝对不像一个深宫的公主。
只怕商皇派她来不怀好意,这样的人怎能留在身边。
所以他更必须全力赶她走,绝对不要反被暗算回来。
风子都拿出一份秘密的军函,从金笼子里抓出一个信鸽,套在它脚下的竹筒上。
烤了
风子都拿出一份秘密的军函,从金笼子里抓出一个信鸽,套在它脚下的竹筒上。
走到院子一角,把它放飞。
风子都看着信鸽飞走,皱眉:“最近放的信鸽怎么都没飞回来,得再去信鸽院拿一批回来。”
城东的兵部尚书家。
气派的大宅外有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某个偏僻的墙角蹲点。
“报告公主,前方天空二十米处发现可疑目标。”宴芝戴着草帽,蹲在墙角,回头对商小小报告。
商小小严肃下命:“烤了!”
早就准备好的钟泠立即扬手放出暗器,两个信鸽顿时横尸当场。
商小小把信鸽丢进麻包袋,脑袋一扬:“成功捕获。下一个目标:兵部侍郎家。”
刚放完信鸽的尚书大人喃喃道:“最近的信鸽怎么都不飞回来了,真奇怪。”
兵部侍郎的大宅外的大树上。
三个鬼祟的身影伪装成游击队。
“报告公主,距离咱们十米处发现处发现三个目标。”宴芝紧张道。
商小小沉下脸:“烤了。”
立即三个信鸽又掉了下来。
刚放完信鸽的侍郎大人喃喃道:“最近的信鸽怎么都不飞回来了,真奇怪。”
丞相大宅外。
“公主,丞相家的信鸽也要打下来吗,好像和兵部没啥关系吧!”
商小小道:“顺路嘛,就帮他打几个,给他省饲料,丞相这么有钱不会介意的。”(丞相火冒三丈:我又没招惹你,干嘛打我的信鸽???)
于是四个信鸽又落了麻包袋内。
刚放完信鸽的丞相摸着胡子人:“最近的信鸽怎么都不飞回来了,真奇怪。”
三个臭皮匠收获丰厚。
钟泠看着满麻包袋的信鸽,显得很痛苦:
“公主,能不能不烤信鸽了,天天吃鸽子,吃的我都想吐了。”
翻白眼是什么意思
“公主,能不能不烤信鸽了,天天吃鸽子,吃的我都想吐了。”
“公主我也想吐。”宴芝举手赞成。
“你们两个给我有点骨气,这些信鸽可是要害咱们商国的,咱们就要吃它们的肉,好好报仇。”
宴芝钟泠哭丧了脸,这和骨气有关吗?
公主在某些方面可真执着。
“走,下一个目标。”商小小兴高采烈的指挥了他们搬着麻包袋。
商小小没想到她这一番作为,引出了风国好几件大事。
三个刚走出丞相府不愿,就撞上了令狐洌。
那骄傲的火凤穿着一身朝服,帅气万分,少年英气尽露,引得不少路上的女子侧目。
没想到这个小屁孩穿起上班制服来,还挺有模有样的嘛!
不过商小小可没心情欣赏美男,这家伙对她一向有仇。
现在她正实施伟大计划中,可没时间理会他。
商小小转身就走。
令狐洌见她竟然无视自己,气煞:“商小小,我可见到你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见到我就走。”
商小小翻白眼,这么多次栽在她手上,还没怕。
他还真是越挫越勇,商小小只好转身,笑眯眯:“啊,真巧,你也来逛街啊,今天天气真好,是逛街购物的好时机。”
令狐洌抬头看着天空飘过的多多乌云,无语:“今天是阴天。”
然后又炸毛了,怒视商小小。
“商小小你敷衍人也不是这样的,你很讨厌看到我吗。”
商小小暗道:你还真有自知之明,不过还是不打击他了。
“喂,翻白眼是什么意思?”
就是翻白眼的意思,商小小转身走。
“喂,本王叫你呢,干嘛不理人。”令狐洌不依不饶跟上来。
“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何必呢。”
“你”令狐洌气得俊脸都红了。
手头有点紧
“你”令狐洌气得俊脸都红了。
转眼看到她两个护卫扛着两个大包,不禁问:“你买了什么东西?”
商小小突然站住,然后转身盯着他。
对哦,那么多信鸽呀吃不完也浪费,干脆送一点给这小子,巴结下他。
这小子也是潜力股一名,在京城挺有势力的。
听说他是镇南大将军,搞不好,将来会有求于他。
嘻嘻,吃人手软,拿人手短。
商小小张嘴嘿嘿笑:“最近手头有点紧,出来贩卖乳鸽赚点钱,正好卖不完,送些给你好不好?
(作者…_…|||:说谎也不打草稿!)
面对商小小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令狐洌显得很不适应。
连说话也结巴起来:“送、送给我。”
“对,你会收下的吧!”
“嗯。”令狐洌傻傻的应下,傻傻的接过宴芝丢给他的一大麻包袋信鸽。
直到商小小三人走了,才从迷糊中惊醒过来。
刚才那丫头说,最近手头有点紧,出来贩卖乳鸽赚钱小钱?
子都哥那么有钱,至于这么亏待她吗?
令狐洌又看看挂在身上一大麻包袋乳鸽,掏出一个。
这乳鸽怎么有点眼熟呢!
内务府。
专养专业信鸽的院子,今天可热闹了。
风国几大臣子云集,大家都热热闹闹打着招呼,交流着挑选信鸽的心得。
风子都走进来吃了一惊,里面那些人,可不是丞相、兵部尚书,侍郎,御史中丞等等
几乎比得上朝会了,居然这么人齐。
难道大家都是约好一起来的吗,还是说发生了什么大事。
风子都皱眉,总觉得怪怪。
“真巧啊,殿下你也来挑选信鸽啊。”
尚书大人笑容满脸的走过来和风子都打招呼。
风子都有些错愕,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心疼死了
风子都有些错愕,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尚书大人,难道你也是来挑选信鸽的?”
兵部尚书点头,一脸烦恼不堪的模样,叹气道:
“自然,不知为何最近放出去的信鸽都没飞回来,只好来再挑一批了。”
风子都一脸严肃的撑着下巴沉思,和他的情况一样,那些鸽子都莫名其妙失踪了。
看来其中大有问题,必须查清楚。
“那丞相大人,御史,侍郎怎么也在这里?”风子都打量着向他走来的几位朝政重要人物。
丞相捋捋胡子,心疼的摇头:“别提了,老夫最得力的信鸽黑毛也没回来,可把老夫心疼坏了,养了好几年呢!”
御史也叹气:“我家富贵也是不见了,叫我再去那里找这么忠心耿耿的信鸽。”
几位大人越说越心痛,不断唉声叹气。
“这么说来,我们这几天都遇到信鸽失踪的怪事了,依本王看,内里大有文章了,必定是有人恶意所为。”
风子都沉下脸,狭长漂亮的凤眸凝聚出一线利芒。
居然敢向风国几大大人物下手,这人胆子可不小啊。
更重要是那人的目的肯定是对风国不利。
丞相胡子抖抖,赞同说:“殿下说的对,老臣也认为绝对是有人暗中搞鬼。若被老夫抓住那家伙,必定不轻饶。”
“各位请放心,这事交给本王,本王一定尽快查明,将凶手缉拿归案。敢动本王的信鸽,本王也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绝对不会放过那把歪脑筋动到他头上的家伙。
定要让他好看,对此后悔莫及。
“咦,怎么这么多大人云集一堂,子都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令狐洌毫不在意影响自己的美男形象。
扛着大大的麻包袋,兴匆匆的走进来院子里。
风子都更奇怪了:“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而且还不顾形象的扛着一包不知是什么东西,笑得像个傻瓜。
暴躁无比的愤怒
而且还不顾形象的扛着一包不知是什么东西,笑得像个傻瓜。
这些天来,这小子一直神色闷闷的,不知有什么心事。
风子都想大约是少年都有忧郁的青春期,过了就好,就没理会他了。
“我吗?”令狐洌高兴的把肩上的包袱放下来,放倒在地上。
然后打开绳子,掏出几个还活着的鸽子出来。
“有人送了我很多鸽子吃,我看太多了,吃不完,而且还有一些活着的,仔细看,这些鸽子的资质不错,加以训练,可以当信鸽,就送来这里了。
对了,你们吃不吃鸽子,要不我送你们一些,大家不要客气。”
令狐洌性格兴高采烈的说着。
完全不知道周围的气氛已经变了,空气中隐隐生出一种暴躁无比的愤怒。
像龙卷风一样悄然形成强大的气流。
几个壮实的鸽子被令狐洌丢出来,此刻正垂头丧气的呆站着,失去了神采。
“黑毛啊,你怎么在这里?”老丞相激动的大叫起来,身子跌跌撞撞的蹲下来。
万分心疼的抱起自己的宝贝儿。
“咦,我家富贵也在。”
御史大人也惊喜万分的抱起可怜的富贵,忍不住怒吼,
“瘦了啊,谁把我家富贵摧残成这样,还有没有人性,本官绝对要把他的皮扒了。”
剩下几个大臣一见,也围拢过来,往麻包袋里找自家的信鸽。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鸽子,是几位大臣家养的信鸽?”
令狐洌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心里暗暗叫不好。
怎么回事,这些鸽子怎么和几个大人都扯上关系了,这可大麻烦了。
商小小那丫头到底是哪里抓来的?
想起商小小诡异的行径,令狐洌更是越想与不对劲。
丞相、尚书、御史齐齐回头,怒视他:
“小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信鸽怎么会在你手上?而且还要把它吃掉,你忍心吗?”
等我好好收拾你
“小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信鸽怎么会在你手上?而且还要把它吃掉,你忍心吗?”
令狐洌被他们浑身散发的恶霸气势压得节节后退。
心里恨得牙痒痒:商小小啊,你可把我坑惨了,一下子就得罪了好几个大臣,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唉,就知道那丫头没那么好心送东西给自己,原来是销赃。
(商小小:冤枉啊~~我难得一次好心,怎么就变成这样子鸟!)
自己还乐呵呵接过,中计了。
死丫头,等他逮住她,得好好报仇。
风子都在旁边看着,眉头蹙成一团,秀丽的脸孔也有一丝裂痕。
貌似那堆信鸽里,好像也有自己养的呢!
那混蛋,他手指攥紧,咬牙。
不过他看令狐洌的神色,也知道这事他也是受害者。
所以比其他几人更冷静。
“几位不必激动,我看阿洌也是糊里糊涂被人害了。”
他转过头来,眸中透出严肃。
“阿洌,你说这些信鸽,是谁送给你的?正好让我们去把他抓来,丢他进黑牢,吃个几年牢饭。”
令狐洌苦瓜了脸,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说好。
子都哥这么一副咬牙切齿,要伸张正义的模样。
可是当他知道,做这无良事的正是他皇妃,难道真打算把她丢尽牢里。
“小王爷,干嘛不说话,难道你还想包庇那个人,气死老夫也!”丞相怒吼。
风子都皱眉看着他,抱胸凉凉威胁:
“阿洌,说吧,即使你不说,我也会很快查出来。到时你的朋友会死得更惨。”
“好吧,我说了。但是子都哥,你一定要忍住怒气”
令狐洌无奈的开口,“是你的小王妃,商小小。”
“你说什么?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