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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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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然连忙点头称是,接着又恳求范诚悦放他回去。

    冲撞了陈平?李欣想起来那天进城见到一对兄弟,哥哥似乎说自己是张家旁支,陈平才没有追究。这么说,张家宗族不仅没有为此而高兴,反而诚惶诚恐将那人送给陈平为奴?

    冷笑一声,李欣又觉得很正常了。连嫡亲孙女性命都可以舍弃家族,让你一个旁支子嗣去赎罪做个奴才怎么了?!

    这个张家,真是寡义无耻。

    而范诚悦见张秋然实是很没意思,便挥手准他离开。

    李怀瑾是没意见。

    张秋然大松了一口气,忙领着家眷匆匆而去,临了也没忘记拉上赐两个美人。

    打断乐声再次响起。

    李欣望着因多数女人离去而渐渐变得失控狂乱宴席,与陈文慧一道借口不舒服先行退席。李怀瑾忙摆手让侍女们将陈文慧搀扶退下。

    片刻之后,光华阁内换上常服李欣,上到后院一顶青衣小轿,悄无声息地回了含英院。

    笙箫丝竹之声渐行渐远。

    李欣待书房内看了一天书。来到天舟后第一个年,就这样度过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张靖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张秋然熏熏然下了轿子,就看到张府门口三三两两不时走过人那指指点点。

    他脸一下子拉长下来。对着自己随从道:“哪里来宵小,知府门前也敢指点,给老爷我赶远点儿”

    随从听了忙躬身答应。

    张夫人因为王府受了美人刺激,下了轿子也冷着一张脸。她见丈夫到了家门口还要耍威风,便也不管他,先行一步进了门。

    张秋然本觉得没面子,待要发火,却看到夫人后面还跟着两个娇娇怯怯地美人。于是有些惧内张大人憋住了一口气,跟自己夫人后头进去了。

    张府是张家老宅子,这么几代一直是嫡系居住,所以老祖宗栖身祠堂一直没挪过地儿,安然不动地福佑了张家这几代近百年。

    张秋然是这一辈嫡子,府里还有个老爷子,也是张家这一代族长。张老爷子下面总共两个儿子,老子没死,儿子们也不敢分家。因而两家全都住一块。

    张夫人沈氏上头没有婆婆,娘家争气,又是张府当家主母,腰板子自然硬气。今天若不是清王给赐美人而是张秋然自己领回来,只怕这时候身边这两个清水出芙蓉丫头就不是竖着站这里了。此刻她一进门,身边耳报神就自然而然凑上来禀报详情:“夫人,您总算回来了!今天您和老爷刚一出门,那位就领着两孩子过来了。说是三少爷逼死了他嫂子,气死了他兄长要族里给个说法”

    “老太爷呢?”张夫人皱了眉头:“既然找是三少爷,那二老爷跟二夫人哪去了?”

    张家嫡系目前就三个少爷,两个是老大家,余下一个就是这个被二房捧手心里怕摔了,含嘴里头怕化了独子三少爷----张东霖。

    那丫头见后面老爷也跟上来了,忙给行了个礼。

    张秋然慢腾腾地问:“这天寒地冻,夫人怎么站院子里说话。”

    张夫人闻言头也没抬,憋了一肚子气终于可以撒了:“还不是你那个好弟弟惹破事!我真是不晓得前世做了什么孽,修了来跟你做夫妻。上要伺候糊里糊涂老,下要拉扯只知道疼媳妇儿小。还有你这个一大把年纪,孙子都要抱到手却整日里惦记狐媚子老不老小不小”

    张秋然往日里听她内室里头唠叨倒也习惯了,没成想夫人今日气大发了,居然院子当中就数落起来。看到一院子丫鬟奴才,还有那两个领进来“狐媚子”,张秋然觉得面子全丢没了。太过分了,他忍耐也是有限!遂大声喝道:“够了!你有完没完!别仗着平日里让着你,你就可以真无法无天”他看到妻子愈加愤怒脸色,声音不自觉地也低了许多,但到底还是将心声说了出来:“得寸进尺娘们”

    可是他夫人到底没给他机会将全部牢骚发完,暴怒道:“张秋然!你搞清楚是谁让着谁!越发出息了是吧你等着!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平西侯府!”

    随手还瞪了碍眼美人一记冷眼,甩袖而去。

    张秋然这才恢复了理智,他真是得意忘形了。正要上前劝慰一番,转念又收回了脚——现如今自己好歹也是个知府了,是范诚悦跟前排上号人物。平西侯府?!哼,不过是名头上好听些,又没什么实权,怕他作甚!

    自己还没问问他家怎么教出这么个善妒女儿呢!

    于是他瞥了一眼刚才正回话丫鬟,问道:“刚才夫人问你什么呢?”

    那丫鬟正吓得缩着脖子,听到老爷问话,又仰起头说了一遍,后又加了句:“老太爷被气着了。拿了名帖请几个族老来,要除了三少爷名呢”

    “什么?!除三少爷名?”除不应该是张靖嘉名么。张秋然大为疑惑,忙问:“人都哪儿呢?带爷去瞧瞧!”

    那丫头回道瑞松院。几人脚步匆匆便往正院里头赶。

    刚一进门,便见到正对着大门主位上坐着自己白发苍苍老父。两边侧坐排了十来张椅子。左边坐着五位族里长老并神色焦灼老二一家子。右边做是老二家娘家人。剩下便是那个闻名不如见面张靖嘉及他一双侄儿侄女。

    张秋然仔细瞧了瞧那个张靖嘉,不得不感叹果然是个俊秀人物。

    老太爷一看见张秋然,便道:“回来啦?”又见他身后没有大媳妇,便问:“素琴人呢?”

    张秋然有些恼火地回道:“她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然后气呼呼地往左边一张空椅上坐下。身后小厮见状,立马将准备好解酒茶给敬了上来。

    张老爷子一看,便猜是两口子又闹起来了。但是老大家也太没眼色了。两口子再大矛盾不能等解决完家里事情再说,除族这么大事这样想着,脸色便有些不。

    往日里,大房老爷子这里卖不了好时,二房夫人林氏是开心。但是今日不同,她还想着让大夫人帮衬着点呢:“老太爷要不妾身去请一请大嫂吧?”

    老太爷一看到林氏就一头火,闻言手一挥立马拒绝道:“不用了!总归这事跟大房也没什么关系。秋然场做个见证便行了。”

    老头说话时候,留了寸长胡子便一翘一翘。引得还未懂事张士琳不住盯着他瞧。

    “诸位,小老儿治家不严,令家中出现这等不肖子孙,累及手足,祸及宗族。我那旁支兄弟虽然子嗣不旺,却也得了两个难得肯上进子孙。如今,大侄儿既然是被我三孙子东霖童言无忌给气死,小老儿也知应该给个交代。所以今日便当着张家几位族老面,我们张家族谱上除了张东霖名字吧。”他转头对着张靖嘉,意味深长道:“也好告慰我那冤死侄儿侄媳。”

    “不!老太爷!你不能这么做啊!”张家二房夫人林氏闻言立刻死死抱着怀里十二三岁张东霖,仿佛松开便没了似地:“东霖是我命!除他便先除我!”

    张秋然二弟张秋善也是噗通一声跪地上,磕头不止。

    几房长老则是充好人两边规劝。

    张靖嘉身边站着已经七岁士远,膝上坐着五岁士琳。他听到老爷子这一番话说下来,几乎没什么表情。他脸上既不悲愤也无喜色。彷佛林氏哭求及长老们规劝都是水滴进了大海----毫无涟漪。

    张老爷子明知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依然是希望他能卖个面子,不要闹得这么难堪。他到时候再说服老大给这个旁支少年一点补偿就行了。

    但是对方依然还是那副岿然不动模样。张老爷子怒火甚,许久不曾被这样打过脸了。他心中暗暗将张靖嘉模样记住,狠发毒誓:既然你不识趣,就别怪我不念亲戚情分!即便你今日得逞,他日我也要让你落我手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环顾四周,见林家坐旁边无动于衷样子,又给气到了。立马转头对林氏高声喝道:“老二家,今天当着你娘家人面,我还真不客气要数落你一番!要不是你教子不严,平日里对东霖宠溺过分,他小小年纪又怎会胡乱攀咬诬陷旁人!今日东霖被除了名,我也不好要你这儿媳妇了”

    “亲家是指责老妇人教女不严吗?”说话是林氏母亲林屠氏,她年纪五旬左右,身材瘦小,脸庞消瘦,看上去似乎身子不大康健。不过这个看似不大康健老妇人说起话来却是中气十足:“张老爷子只道那龚氏是被人污蔑致死。那么老妇人便要问一句,人证物证俱,这污蔑之言也可轻言定论?老妇人只是妇人之见,但是堂上坐着可是我们玉昌府青天张知府,不知道张知府可否为老妇人解此疑惑?”

    张秋然自然是向着自家人,又被林老夫人一通马匹拍舒坦,忙正襟危坐道:“既然人证物证俱,自然算不得污蔑。”

    张老爷子赤红脸色总算缓了一缓。

    “不知林老夫人所言人证物证哪?”一直不曾言语张靖嘉终于轻启薄唇,笑颜对着那张令他憎恨到心底脸问道:“可否借张某一观?”

    不得不说,张靖嘉是个俊秀非凡少年,他不言不语时如一支秀竹,雅致又谦和。而当他开了口,堂中众人只觉如春风佛面,温和到无人忍对其呵斥痛骂。

    特别是他那一双眼,每每对峙,便似要被蛊惑,身不由己便想将心中所想数倾泻。

    林老夫人过眼半世云烟,也不得不承认对着眼前这个少年无法撒谎。她不由别开脸,看着自己女儿及外孙,平静了口吻道:“人证自是我亲儿亲外孙。物证,不就是你身边孽种么”

    出乎意料,张靖嘉未曾动怒,也死死地压住了靠身边士远不让其动作,反而又细细问躲林氏怀中张东霖:“那我便问一问这位族弟,你要做是什么证言?”

    二夫人**氏早就她母亲出言相帮时就停止了哭喊,此刻听闻张靖嘉问,便捅了捅自己儿子,见他怕发抖,一狠心就将他推了出去。

    张东霖早已被老爷子一句除族吓破了胆,他平时仗着父母疼爱天不怕地不怕,却是怕老爷子。此刻,猛被母亲推到人前,头一抬跌进一个幽深黑暗眸子里去,顿时觉得意识刹那间被温如春水鼓励包围,一股愧疚之情油然心生。于是他抬了头脱口说道:“不是我,那些话不是我说!是母亲和舅舅教!”

    “东霖!休要胡言!”一直歪靠座椅上他舅舅,林氏唯一弟弟林关旭突然直起了身子斥道:“舅舅什么时候教过你!分明是你自己说!”

    除了张靖嘉,厅堂内其余人等齐齐色变!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除族

    张老爷子怒目望着二儿媳。如果这是真,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就打杀了这个蠢货。这个儿媳妇除了家资丰富,别一概拿不出手,果然商贾之家无好女!想到这,他严厉望着二房唯一嫡子喝道:“东霖!你说可是实话!”

    张东霖抖得如筛糠一般,但是依然点了点头。

    这时候,**氏忽大哭起来:“各位长老,我们家东霖是个好孩子。他今天一定是被吓着了,才会如此说。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苍蝇不盯无缝蛋,龚氏若真清清白白,又怎么会传出那些话来!”她转而又望向自家弟弟:“关旭,是你亲口对姐姐说!是那龚氏勾引你!只怕那时让东霖听到了,小孩子家不懂这些,这才传了出去。”

    林关旭见亲姐姐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自己,虽然气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也不管龚氏是蛋他是苍蝇胡话,只能硬着头皮认道:“不管外甥有没有传那些话,龚氏确是一直与我私通这孩子是不是张家种还真难说。”

    张老爷子见林家领了责任,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他使了个眼色给那几个坐下面看戏看得津津有味长老们。

    对方立马心领神会。其中一人起身道:“既然这咳奸夫都已经承认了。这事实也算是明了了”

    “长老们何必如此心急。”张靖嘉依然是一副客气有礼模样,定定坐椅子上一手抱着士琳,一手帮小姑娘拢了拢衣服,“捉贼捉赃,拿奸成双。先不说我那嫂子是否清白,单论靖嘉长兄当日从府上受罚回家,已是奄奄一息之人。府上要收**中公产,何时不行,非得当即就要核对?”他侃侃而谈,完全不似讲他长兄惨死经过,倒像是跟人授课一般:“就算府上规矩大,这收族产也该是大夫人派人去,可据靖嘉所知,当日进了兄长家中却是我们二夫人。”

    林氏听到此处已是肱骨瑟瑟。她连忙辩解道:“是老爷让我去!”

    张秋然目光不虞地射向了自己弟弟张秋善。

    张秋善有些怵这位大哥,见他目光阴冷,顿时跪地上磕头不止:“父亲!我是请示了您老人家啊!是您说大嫂不,让我们帮衬些”

    这事涉及私吞族产,一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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