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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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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不可。不仅如此,自从清王分封玉昌,宫中岁宴从未诏见清王。对于这么一个孝子而言,与父母亲娘不得相见,势必十分心寒受伤,伤及必恨!”

    “其三,清王膝下二子一女,子嗣也不多。众位一心想要为梁王举事,何不先拥其上位,成事后断其子嗣,再过继小世子为其长子,拥为太子即可成事。”

    苏子云说完,看着众人。

    冯谦先是表示了担心:“可就怕兔死狗烹,鸟弓藏啊毕竟,我们抓过他”

    苏子云却慢吞吞地讽刺道,“这就全要倚仗范将军了。将军拥兵护驾,他即便是成了皇帝,感激还来不及,如何能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况且如今清王手下无人可用,可正是众位大展拳脚之时呢”

    苏子云一番意味深长话叫场各位细嚼慢咽了半晌。每个人均是心思翻涌:是啊,皇上手里无兵,还不是听将军。只要巴结好范诚悦,趁早将自己站稳了,还怕一个傀儡么

    “苏先生之言深得我心。”范诚悦思虑良久,吩咐道:“既如此,陈平你便前去赤化解救清王吧。记住,清王是被康平间谍所擒还好我军及时赶到,才得以解救王爷”

    “属下明白!”

正文 第五章 玉牌

    “宏哥儿是路上就没了。毅哥儿牢里生了病,也没了。本王如今就只剩欣姐儿一个了”

    如李欣所料那般,男牢里确稍稍拥挤,众人只能靠墙坐着,根本无法全部躺下。此刻众人席地而坐,神色凝重。与清王妃一样,清王李怀瑾一进了牢房便向陈老爷子求救。

    众人听清王李怀瑾诉说着丧子之痛,心中却想着自己孩子。陈家除了大房,其余三房均玉昌,令人心痛是,二房、三房均有孩子死于刀剑之下。

    虽然心里知道这一切不是清王错,可是心里仍是不舒服。因此,陈老爷子三个儿子都是只听不说,脸上表情冷淡,李怀瑾心中失望之情油然而生。

    “梁王留着你是要挟皇上,留我们是为了要挟老大。老大是帝师,也是皇上名声。陈家若是留,则帝师名声不保;陈家若是死,则皇上名声不保。”陈老爷子缓缓道:“王爷,不是老夫不救自己外孙女,实是陈家也自身难保啊。”

    陈老爷子是先帝正隆年间宰相,正隆五年乞骸骨,归隐玉昌。陈家祖训不纳妾,仅有一妻常氏,生四子一女:陈靖、陈明、陈康、陈欢、陈文慧。老大陈靖现值文渊阁,皇上任太子时曾亲拜其为师,登基后也一直尊师以礼。

    陈靖是名副其实帝师。

    “爹!你什么意思啊?大哥不管我们了?”小儿子陈欢道。

    “四弟!你说什么话。大哥怎会坐视不管?他不是那样人。”老三陈康道。

    老二陈明沉默不语。

    倒是孙子陈宣和道:“祖父意思是如果陈家死了,就是皇帝不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顾师门便是不孝。如果陈家没死,就是大伯不义,为陈家几条性命而陷江山社稷与不顾,有这样师傅,皇上也无脸面。”

    陈老爷子盯着留身边儿孙,神色复杂:“帝师又怎么比过江山社稷。不管陈家是去是留,都不是老大能决定。你们莫要怪老大”玉昌陈家,百年世家不假。但是陈老爷子也知道,自己家族太招眼了,树大招风。历经三代明君,天舟境内几大世家越发做大,特别是几家几代相互联姻借势,天舟已经紧紧抱成一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朝廷影响力也越来越明显。

    皇上怎会坐视不管?

    再者,皇上登基才一年,便已先后除掉三位亲王,他若是爱惜名声陈老爷子看了一眼清王,叹气:梁王取得两个棋子,看似份量很重。可两个都是皇上恨不得除掉肉中之刺啊。

    “岳父!”李怀瑾往前爬了两步跪下来,这辈子除了父皇母后,他还没跪过别人:“若是陈家能够脱身,求你将欣儿带走吧!若是若是陈家不能留,那便是天意本王也不能强求”

    陈家人脸上均是意外之色,而太监钟全脸色悲戚,也顺着王爷一道跪着。陈老爷子靠墙上,看着淡淡黑色墙壁,只觉得压抑又沉重,他长叹一声:“欣姐儿是我外孙女,若陈家真能保全,老夫自会护她周全。”他受了清王这一拜,算是接受了。

    清王若是配合成为质子,陈家作用或可或无,也许不能保全,但是留下一系香火他还是能试一试。陈老爷子默默想着,自己这个女婿也不是个傻,恐怕早就想明白自己结局了。他又叹了一口气,唉!可惜了

    天气非常寒冷,牢房里被子单薄,众人紧紧挨着互相取暖。一夜过去,男人们尚且冻得受不住,别提那女牢里五个老弱妇孺。她们将几床单薄被子紧紧拥身上,抖抖索索过了一夜。

    “吃饭!”一个瘦瘦小小老头开了牢门,身上穿着杂役服饰,显然是这驿站差兵。

    李欣被外面大片白色刺眯了眯眼。

    “下雪了呢。”她微微地调了头,问那送饭差兵,“今天不走了吗?”

    “没看这么大雪吗?!走个屁啊!”回话驿站杂役心情很糟糕。这不过是个小驿站,平日里活不多,他们这群当差甚是悠闲,只有偶尔有过夜官差犯人来时要忙一阵子。但是昨夜一场大雪将这批人堵了驿站,这回他要忙好一阵子了。

    他将冷馒头丢进那个空碗,又往其他几个碗里加了热水。卢嬷嬷不等他走开,立刻将热水端给众人。

    “等等!”陈兰叫住正欲锁门老头,“天气寒冷,可不可以给点热饭?”

    那老头见她是个小孩子,倒是没有立刻骂过来,只是站定了反问道:“这大雪纷飞,柴火本就不够,你们将就着吧。”

    说完就要锁门,李欣却站起来:“等等。”

    “又要干嘛?小丫头别烦啊!”

    见那人面露不耐之色,被吓怕了陈文慧忙拉着李欣要她坐下。李欣却不为所动,而是开口说:“我想买两床被子。”

    王妃斥道:“欣儿!坐下!”

    老头:“那感情好!要买东西可以,拿银子啊!”

    李欣从脖子里摘下一块玉牌,那玉牌白中嵌红,雕是两个鹌鹑立于花瓶之上,寓意平安。几支红梅自那瓶中挤出,灿然开放。她将那玉牌悬高,停对方视线之内,而后问:“这个可以给你。你拿被子跟干粮来换。”

    那老头愣了下,然后仔细看了看你玉牌。没有动手抢夺,也没留什么话,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慢慢关上了门。

    王妃陈氏一把抱住了李欣:“欣儿,那是你本命玉牌,怎能给别人!怎么能”

    本命玉牌是个什么东西,李欣不管。卫,玉器稀少,没人戴这玩意儿。“若是冻死了饿死了,这玉牌留着给我下葬么。”

    “欣儿!本命玉牌是女儿家要紧东西,你若是出嫁了,这个是要跟生辰八字一道送到男方家。”陈文慧开始低声抽泣,过了一会儿,她看着陈老夫人道:“母亲,欣儿命苦,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啊”

    陈老夫人为难道:“可是我们玉牌都已经收起了。我身上也没有其他值钱物事”

    “不是还有兰姐儿欣姐儿她还小”

    陈兰腾地一下子站起身,对着王妃陈氏道:“姑姑这是什么意思?李欣她自己不要脸,贴身东西要往外送,是我教吗?她比我小我就要让着她吗?她姓陈吗?!我为什么要帮外人!”

    “陈兰你闭嘴!”老夫人气得脸都红了,但是一个是外孙女一个是亲孙女,谁亲谁疏显而易见,因此她道:“兰姐儿欣姐儿都不用把玉牌拿出来,也就几天功夫,冻不死人!”

    李欣不理会她们吵闹,对她来说,能活着重要。其他,暂不考虑。嫁人?先要活下来报了仇再说。她安静捧着手里碗,一小口一小口将那热水抿到嘴里。

    好像暖和点了。

    陈兰跟自己姑姑顶了几句觉得心里舒畅多了。她一路憋着气,这会儿不过是爆发了一小部分,还有难听没说呢。只是碍于祖母,怕被人诟病不孝才压抑着。

    她气哼哼坐下来,回头却瞥见卢嬷嬷正“凶神恶煞”盯着她,顿时感觉阴风阵阵,寒毛竖立。但是很,她又想起来,姑姑已经不是王妃了,李欣也不是公主了。现大家半斤对八两,她干嘛还要怕这个老奴才。于是陈兰毫不示弱地给了卢嬷嬷一记白眼,头一转,再不理任何人。

    这样又过了大半日,那差兵似乎不记得有过早上这番对话一般,再没露过面。

    而清醒时候,饥饿与寒冷似乎加教人难以忍耐。

    “祖母,我好冷。”陈兰冻得蜷缩陈老夫人怀里。她瞥眼去看李欣,见对方也被王妃搂怀里,脸色青白。卢嬷嬷一旁服侍着,冻得发抖却还要帮她搓着手脚。

    陈兰心中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都这份上了,还有奴才伺候着。

    “嘎吱”“嘎吱”脚步声传来。陈兰一直留心着外面声音,此刻不由抬起头,盯着牢门——她心中已经期盼了无数次差兵来了?

    牢门开了,一个高个儿中年男子先进,后面跟进来人则忙将牢门掩上。光线明了又暗,牢里五个女眷都抬了头看。

    陈兰眼睛一亮,她看到两人手里各抱了一个包裹,里面鼓鼓囊囊似乎有不少东西,下意识地,她头一转朝着李欣看去。

    “被子没有。这里面是几件棉衣,还有一些干粮。”进来两人将包裹放到地上,那老头道:“老头子我能力有限,只能弄到这些了。姑娘你看着能不能换你那块玉,不能得话,东西我拿走,咱们就当没这事儿。”

    李欣挣脱了王妃怀抱,坐地上将两个包裹打开。包裹打死紧,一拆开里面东西都散了开来。李欣数了下,有十来件,都是棉袄棉裤,大小不一,旧参半。干粮则用了纸包包着,打开后看了下,是几十张烙薄薄地煎饼。煎饼是温,显然刚刚做好。

    “这是我烙,呵呵呵”那个高个子见李欣拿着煎饼,突然开口傻乐起来。

    老头忙低声喝道:“闭嘴!”

    李欣放下手中东西,将早已摘下玉牌拿出来,却没有马上给对方,而是说:“东西我要了。但是你还要帮我做一件事。”

    那老头满脸皱纹全都皱了起来,不悦道:“什么事?”

    李欣将衣服与干粮分成两份,而后将其中一个打包连同手中玉牌一道递给对方:“你帮我将这个送到男牢。”

    老头表情立刻舒展开来,显然这也不是什么难办事情。他将包裹递给那个傻大个,然后略微检查了一下那玉牌,满意地收入怀中。

    “这些个东西,你们收好别教人起疑。若是有人发现话,就道是有人探监送。”他瞄了一眼傻大个,李欣立刻心领神会。

    原来多带一个人是为了以防万一圆谎来着。到底是混了多年老人精,做事谨慎有小心。她点头应下,那老头满意而归。

    牢门哐一声又给关上。李欣回头整理收到东西,抬头见三个大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也不理会,只是淡淡道:“大家来将这些棉衣分了吧。”

正文 第六章 华锦熹

    李欣留下衣服都是偏小。因为要留给男牢里一些,只能捡大给。几个人比来比去,找到合适自己一套穿起来。虽然衣服有嫌大有嫌小,有些还是旧,但是比没有穿暖和多了。

    陈老夫人有些愧疚,她虽然也知道玉牌重要,但是当那包裹打开时,自己女儿向她求助时,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孙女跟外孙女,姓陈还是姓李,非要做一个选择,自然还是选择陈兰。

    为此,她知道自己女儿心里已经怨恨了,但是李欣已经不是皇室公主了,能不能活命还要看陈家有没有能力救下,若是救下了,也不会顶着原来身份活下去。既如此,那玉牌根本就不重要了。

    “欣儿,你放心,外祖母一定会力救下你。”陈老夫人突然承诺道。

    李欣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将煎饼拿了几个出来分掉,剩下交给卢嬷嬷保管。

    王妃听自己母亲说出这句话,心里怨气又被压了下去。

    而角落里陈兰,原本还觉得别扭心思也开朗起来:对啊,李欣现还要指望陈家相救呢,那么这些东西就当报酬好了。再说了,姑母害死了陈家那么多人,李欣就拿出这么点东西算什么。想通了陈兰又后悔刚才拿衣服时应该要李欣身上穿那件一点。

    卢嬷嬷脸隐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只是将李欣给她煎饼包纸包里,贴身藏好,然后默默撕咬着自己那份干粮。

    大雪一连下了好几日未停,李欣一行人被困了驿站已经有五天了。拜那块玉牌所赐,只要轮到那杂役送饭,她们总能得到些热食,间或还有些消息。这场大雪,困住了许多人,普通人只能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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