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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自己来!”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更何况以前也不见她这么乐呵地伺候他下车,其中绝壁有诈。
顾一哪管他的拒绝,弯腰伸手就去抱他。
从天而降地惊喜,赵寇还没高兴三秒钟就‘哈哈哈’地笑起来……跟点了穴道似的傻笑不停!
“让你说我脸皮厚!”顾一使劲地挠他夹肢窝,“笑,你不是喜欢笑吗?今天我伺候你笑个够!”
“哈痒哈哈……别哈闹哈哈!”
“闹?”顾一将他压倒在车座上,巧妙地避开他的腿,语调委屈至极,“我闹了?都到这个节骨眼你还不思悔改说我闹?嘿嘿!”
“我哈哈我哈错错错了!哈,我错哈哈了!”
顾一哪管他说什么,只听见他二不拉几地‘哈哈哈’个毛线不消停,琢磨着这厮肯定很开心吧,比起讽刺她的时候那几声笑要舒畅豪迈的多!
手直接撩开他外套钻进去,黑灯瞎火也没去解里面衬衣的扣子,直接朝细腰摸过去!
“嘶!!!!”赵寇浑身一震!
“不好笑吗?”见他不‘哈哈’了,顾一瞟了眼他,却发现他表情有些奇怪……压抑?
小手又抹了把那精壮的窄腰,明显感觉到手下细嫩紧致的肌肤一颤,有点意思!顾一又闹腾地用两手去挠……
“尼玛!”赵寇呼吸微喘一窒,声音低沉了许多,“还不住手,快别闹了!”
“你凶我?”顾一果然听话地没继续摸腰了,两只手就撑在腰侧,低头就看见他一脸神情隐忍!
“嘶呀!一一,”声音染上压抑克制的情。欲,赵寇望着她那种清美的脸,恨不能翻身将她压下,三下五除二把她给办了,奈何……身残,“我不是凶——啊!”
听见他似惨叫的声音,顾一哼哼的笑望着表情奇怪的他,“让你凶我!”
“啪啪啪!”手拍着他的细腰,暗示性的又掐了下,“怎么样?”
赵寇觉得自己要炸了,被她折磨的!该死的……爽,甚至都没去伸手制止她的到处点火,言语间更像是故意勾引她的*?
“你个小妖精!”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柳腰,迅速地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仰头精准地含住她香甜的唇瓣!皓齿惩罚性地咬住她湿黏的唇瓣不放,顾一痛的直呜呜!
他依旧不松口!
呜咽求饶未果,顾一使劲地掐了把他的细腰!
不掐还好,腰际敏感撩人的痛传遍全身,赵寇一个不留神,咬破了点她的唇瓣……混着淡淡血味的唾液格外刺激人的神经,他顾不得那么多重复了她方才的动作,大手滑进她的衣服内,掐了把那不足一握的腰身!
“呜唔!”顾一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身体难受的扭动,想要逃离去被他桎梏着。不甘地瞪着赵寇那双满是情。欲却透着笑意的双眼,着了魔般陷入了那双漆黑的眼,这么近的距离观看,真的好美……
手顺着腰后的一条细沟往上滑动,柔滑的皮肤令他如痴如醉,越发不可收拾!赵寇已经停不下手了,碍事的衣物挡在手指前。
顾一被吻得站不起身,浑身发软。滚烫的吻从她眉心开始,一直落到他的耳边,舌尖挑逗着那圆润的耳垂,轻咬了口就能听见顾一极度压低的细微娇。喘。
“喜欢吗?”语调含笑,低沉的有些沙哑,却在车内格外诱人的性感。
顾一羞得不想说话,只哼了句手撑着座椅想要站起来!
“duang!”的一声。
“你!流!氓!”顾一下意识地抬手护胸——
赵寇再次将她揽到怀里,胸口就像是被两团柔软的棉花给压住了般,头脑都一阵酥麻,只感叹那得到自由的棉花真软——功臣自然是他那灵巧的手指,解开了文胸的排扣。
“流氓!”顾一的脸埋在他的颈窝,丢死人了!
“我就算是流氓,对象也只是你顾一一个。”
灼热的吻还带着湿意烙在顾一的锁骨上,轻咬着那根精致的骨头,滑腻的舌头扫过紧绷着的皮肤,引得她浑身战栗!
光滑的后背没有一丝阻碍,往来通畅。赵寇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于各处,揉捏掐按花样不断……
顾一不争气地呻。吟了声,羞得忙咬住他肩头的衣物。
“喜欢吗,”他又问这句话,右手神奇的弯曲揉着那团柔软,“嗯?回答我。”
我回答你大爷啊!顾一害怕一张口就有奇怪的声音溢出来,紧咬着牙关!
“看来还是不够。”语调满是遗憾,眸中调笑,“不够流氓!”
无耻!!!
顾一的腰很细,裤腰都会有些松,特别是比如现在——解开皮带。
顾一的脑袋轰得声炸开了,这特么车门还没关,要是刘叔突然折身回来看见身残志坚的某人无比香艳的一幕,真真是丢人丢到叼炸天!!!!
忙得抢在赵寇已经滑到后腰的手继续下移时抢声开口,“别,别在这里,别!”
“哦?”赵寇意味不明地沉声一笑,“一一这话的意思是说,换个地方就可以了?”
纵然这声‘一一’几乎贴着顾一的耳根子叫的,她心头一颤,身子更加软如春。水,但仅有的意识告诉她,赵寇这个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好话!
“你!”她才咬牙切齿说了一个字,赵寇的一个指头不安分地挑开裤腰探了进去,吓得顾一立马打住后面的话,心中诽谤——圈圈你个叉叉啊!
“是吗?”赵寇固执地问着。
顾一很明显知道他问的说什么,却有意装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换个地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做完爱做的事?”他却正儿八经地回答着。
语文老师教的真好,怎么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自己和赵寇在遣词造句上面的水平怎么就天差地别呢?
“是你爱做的事,别把我和流氓混为一谈。”顾一挣扎了下,却又被赵寇按回怀里,身体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明显感觉到两团柔软压过来的压迫感,美好的不可思议,却不敢继续下去,他真的怕把持不住!
“别动!”按住怀里扭动挣扎的女人,赵寇呼吸沉重而急促,“不安分我可就真要耍流氓了!”
顾一似乎也觉察到一个部位顶在她的腿/根,很羞耻的地方!哪怕隔着衣物她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种灼热滚烫,吓得她真就不敢动了!
赵寇的手再度钻进她的衣服内,顾一身子一紧,死咬着下唇,心里直骂道:你丫敢在这种地方上我试试看!
“虽然很想体验一把他们口里的车。震,不过。”赵寇顿了顿,将她的文胸排扣扣好,轻轻地搂着她。
顾一长舒了口气,腿部那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压根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她又不敢乱动,便任由着他搂着,“不过什么?”
“我是个正经人,正经做人。”
“……!”顾一就差呸一口顺带一句‘卧槽你好意思说你是人’,理智地止住,“这个说法听起来真有意思。”
“呵。”赵寇也觉得有意思笑道,“不过很多正经人也好车。震这一口,狭小的空间玩起了挺有难度,还挺刺激的。”
“……!”顾一又呸了口,没关注自己的嘴,“还挺刺激的?说得更你玩过似得!”
“又吃醋了?”赵寇总是能敏感地嗅到空气里细微的情绪波动,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醋个毛线!”
赵寇顺了顺她的头发,就像顾一每次给他顺毛时一样轻柔缓慢,“别用这种无所谓的声音说些有所谓的事情,我懂,毕竟是过来人。”
“嘿,你是在逗我吧?”顾一声音一高,晕乎的后脑勺一热,“我哪里无所谓了?”
赵寇忍俊不禁,顺着她的头发安抚,“对对对,你有所谓,是我错了,乖。”
总觉得赵寇这次改口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顾一又想不起哪里不对来,或是觉得他顺发的动作慵懒到她有一种睡意袭来的错觉,顾一哼了声没再开口。
“别是睡着了!”赵寇见她长久不吭声,他是个病号,问:腿残狗该如何处理怀中熟睡的爱人?
“嗯。”顾一又哼了声,感觉到他顺发的动作停了,“继续啊。”
“继续?”赵寇失笑。“你大姨妈来了三天了对吧?”
顾一吓得一个激灵,眨眨合上的眼皮,“你怎么知道?”
“经期做。爱做得事略显重口,对你身体也不好,”语调轻快满含笑意,“不过我从来不怕重口——”
顾一吓得直接从他怀里溜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到车外都不敢回头看他,一溜烟就跑回家里!
041
后院的芍药都谢了,绿叶含翠,阳光明媚。
赵寇悠闲地在阳光下舒展身子,充分吸收阳光普照,“一一,我脖子疼。”
顾一坐在一旁织毛线,原本会一些后因赵寇入院而闲置了,现在织起来更加生疏不已,“自己揉,我忙着呢。”
“我胳膊使不了力,一使力就疼着。”双手交叠着枕在脑后,面上罩着副大墨镜,一派悠然。
谁疼的时候会这个语调!?顾一扔掉手里惨不忍睹的毛线,随意地坐到赵寇身边,抬手就去掐他脖子,“是这里疼?”
“咳咳!轻点,哎哟轻点!”赵寇呛了口,“往下,是真的疼不骗你,那石板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啧啧,你是不知道!”
这话听得顾一连耳根子都是感动与自责,当下手上的力气一松,听话地往下移去,轻柔的按着,“是这里吗?”
赵寇心底暗自哼哼了两句,看到没,他媳妇儿多温柔贤惠多疼他!“对,就是这个力道,再往下一点,咿呀!”
一听他突然疼的抽气,顾一紧张地屏息,低头凑过去瞧着衬衣领下那片干净白皙的脖颈,“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力气用大了?你要不要紧!”
对,就是要这个效果!赵寇暗爽不已,唇角弯弯,墨镜下的凤眼差点笑出泪来,口气却格外正经,“没,就是突然有点疼,不是你的错,对了,再往下一点。”
虽然他说不是自己的错,可顾一知道,且不论刚才是不是她的错,就是赵寇现在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残疾模样都是她造成的,此刻很有自觉地将手往下移,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精致如蝶翼展翅的锁骨,像是被电了下,吓得她正要缩手离开——
“别动,原来是这儿疼,诶哟!”赵寇说着就抿起唇佯装痛苦,“奇了怪了,这皮肉不疼怎么骨头疼?”
“很疼么?”顾一满是担忧,“要不我给你揉揉?要是力道大了你跟我说声。”
手指搭在凹陷的皮肉处揉着那根凸显的锁骨,不轻不重力道正好,赵寇舒服地都想哼哼了,这小手要是从锁骨往下滑去,光是想想都有够*的。
苏君彦过来的时候,荷嫂说赵寇和顾一都在后院,他便只身一人轻车熟路地去了后院,远远地瞧见那两人窝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哟呵,天气不错啊!”苏君彦一边走近一边道,真怕靠近后看见啥不该看的,所以还是出声提醒下的好。
顾一闻声回头看了眼远处的苏君彦,又低头抬手将赵寇衣领的纽扣扣好,这才坐到一边拿起毛线折腾着。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赵寇推了推夹在鼻梁上的墨镜,因为按摩被打断而不开心地撇嘴。
“寇儿你这是什么表情!”苏君彦将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挤眉偷乐着道,“该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我坏了你好事?”
“一边去!”要不是腿有问题,赵寇早一脚踹到苏君彦的小腿骨上了,“我就晒晒太阳,此等好事你也坏不了。”
“啧!”苏君彦还真坏不了这好事,遂转移了话题,“人查到了。”
顾一握着毛线针的手停下,仰头震惊地望着苏君彦,“那天从楼上推石板的人?”
苏君彦点头,颇为诧异她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哦?”单手摘下墨镜半眯着眼,漆黑的瞳孔一片刺骨冰寒,“谁。”
苏君彦的表情有些奇怪,“李华,今年三十七岁无业游民,一说是个地痞流氓,以前住在城西拆迁楼里的人,说起来和你无冤无仇。”
顾一眼眸紧缩,心中已经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了!那件事不是意外的话,那个角度将石板人为地推下来,肯定是想砸死地面的三个人其中一个,她是工地的常客,赵寇以前也去过工地几次都没出过事情,如果不是和他有关,那么就必定是和秦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毕竟在她印象里,秦阳回国后第一次去那儿!
她能想到的,赵寇自然也能想到,甚至比她想得还要深远,“一一,你去让荷嫂准备午饭吧,做几道川菜给君彦开开胃。”
顾一嗯了声,尽管很想留下来听,却没有违背他的意思。
纤细的背影穿梭在层层叠叠的绿叶之间,淡粉色的蔷薇次第绽放,直到消失在眼中,淡去了眼中温柔,一片清冷。
“秦阳很有意思。”赵寇说了句,他不想在顾一面前提这个男人。
“你怀疑是他自导自演?”苏君彦反问。
“躺在医院的时候我这样想过,”赵寇把玩着手里的墨镜,“毕竟当时,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哪里,一反常态地对一一拉扯。”
赵寇突然抿唇,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