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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冥主关心,暂时死不了。”
云烨霖也不理他暗讽的言语,径自坐在他床前的圆木凳上,袖中一个青瓷药瓶滑落到手中,将药粉轻洒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
“呲。”习影陌吃痛的皱眉,背部肌肉略微痉/挛,“别打了人再给一颗糖吃,你的药,我收受不起。”
“朕爱她,所以朕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也包括你。”暗沉的声音不带玩笑,也不带一丝的温度。
“如果那晚我杀了她呢?你是不是也会杀了我?诔”
银眸微眯,阴鸷的看着枕在臂下的玉枕,清冷的侧颜因背着光看不清情绪。
“不会。”
“为什么?”
“还下不了手。”
“呵呵。”习影陌忽的笑出声来,银眸不再变得冰冷,冰容展颜道,“霖,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心慈手软?”
“在你乖乖挨打的时候。”云烨霖手中的青瓷药瓶重新滑入袖中,眉峰微展,“若不是你想维护朕这个冥主的威严,你会这么顺从的被押下去吗?”
“你别想太多,焰冥宫里有这么多高手在,我只是懒得反抗而已。”
“随你怎么说,你的伤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完全痊愈的话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吧,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我去办?”习影陌侧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宸妃因为摄魂术而死,施术的人必定潜藏在宫里,这个人朕会让尚冰把他揪出来,至于你,有没有法子能破练脞摄魂术?”
“暂时没有,不过我可以找我师兄想办法。”
“司雪衣影,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消息隐瞒着朕?”
“当然没,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你知道的我未必都知道。”习影陌避开目光,在他咄咄逼人的视线下显得有那么点不自然。
“没有就好,你好好养伤,这时候湮儿午睡也该醒了,朕去看看她。”
“切,重色轻友。”习影陌看着他离去的明黄色背影,银眸充满那个怨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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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医的调理下,湮儿受惊的情绪渐渐有所平复,只是在午夜梦回时分总是被噩梦惊醒。
未央宫里,清雅的熏香弥漫练臌个寝殿,闷热的午后,湮儿睡的并不安稳,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秀眉痛苦的蹙起,苍白的脸颊上,丝丝透露着惊恐。
“雪衣大哥,雪衣大哥”轻微的呓语被悄声进来的云烨霖尽数听入耳内,温柔的黑眸瞬时冷若寒潭。
在湮儿的梦靥中,云烨霖无声无息的躺在血泊里,苍白的脸颊沾染上点点血迹,而她却双手染满鲜血,无措的跪倒在他身边,只能声声唤着她敬以神明般的司雪衣,“雪衣大哥,求求你,救救他”
而她真正艰难逸出喉咙的声音只是,“雪衣大哥”
“你的心里还藏着他,是不是?”云烨霖负手而立杵在床前,看着她痛苦的神色,唇角有的只是一抹苦笑,还带着丝丝的愤恨。
挣扎中,湮儿的小手紧紧攥着被褥,蓦地,水眸瞬时睁开,眸中的惶恐还未散去。
睡眼惺忪的朦胧,才睁开眼时满室的白光射来,只觉得床前矗立不动的一个伟岸身影,正静静的注视着她。
“又做噩梦了?”云烨霖依着床沿坐下,隐去眸中的冷意,撩拨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前碎发。
湮儿怔怔的看清他的容颜,猛地扑进他的怀里,隔着单薄的衣衫感受着他温热的身体,轻声呢喃道,“你没事就好。”
云烨霖不做声色的抚顺着她披垂下来的秀发,薄唇轻启,“你害怕了?”
“嗯。”
“朕把你的雪衣大哥找回来好不好?”
湮儿诧异的抬眸,他深邃黝黑的眸子看不清喜怒,方被贝齿轻咬过的粉唇缓缓开启,“真的吗?你真的会把他找回来吗?”
“当然,”云烨霖停顿了下,攫住她纤细的下巴,“不是真的。”
“你!”湮儿看着他逐渐微眯起的黑瞳,秀眉微蹙,下巴处刺骨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你就这么想那个男人?想到在梦里都喊着他的名字?恩?”云烨霖欺身压下,湮儿一个不稳躺倒在那张与他的龙床一模一样的吊顶大床上。
重重粉纱在这个寂静的午后撩拨着人心,亦撩拨着男人不可自拔的强大的占有欲。
“不,我没有!”
面对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湮儿显得有点局促,在他充满霸占的下,她总是这么的弱小和无助。
“没有?你还要狡辩!”云烨霖冰冷的眸子里窜出丝丝火焰,拽过她的手腕将她腕上的银镯粗鲁的取下丢在白玉石阶上,大掌开始肆意的撕扯着她本就单薄的衣衫。
“住手!云烨霖,你放开我!”湮儿倾城苍白的容颜上充斥着痛苦,脚下一阵乱踢却被他生生的压制住动弹不得。
“朕是你的丈夫,你的身体本该就是用来取悦朕的。”
“不要!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湮儿眉峰高高的皱起,苍白的脸因为愠怒变得绯红,灵动的大眼睛怒视着此刻如同猛兽洪水般的他。
“你真是不听话。”
话音一落,薄唇随即覆上她绵软略显得干涩的唇瓣,将她未完的话尽数吃进嘴里,火热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汲取着她甜蜜的汁液。
“唔~~~”湮儿睁大着双眼,直直望进他同样睁着的黝黑眸子,她清冽水眸里的倔强和不屈让他厌恶,他深邃黑眸里的霸道和索取同样让她十分的厌恶。
“哐当!”
茶盏的碎裂声在大殿中突兀的响起,两人的身体同时一滞,云烨霖不满的退出湮儿香甜的领地,回眸冷视着殿内跪倒在地的紫音。
趁着空隙,湮儿迅速的坐起,取过一边的被褥遮着衣衫不整的自己,末了,开始专注的瞪视着这个兽性的男人!
紫音瑟缩的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着,在他的冷视下,半晌才开口道,“皇上,皇后娘娘的身子还未大好,不,不宜”。
“不宜什么?”冰冷的声音掠过紫音的耳畔,惹的她一阵哆嗦。
“紫音,你先退下。”湮儿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只要她说了,她的命就难保了。
“说!”一声厉喝,连身旁的湮儿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紫音脸色已然煞白,仍是僵直着腰背缓了口气,颤抖的声音传来,“不宜房事。”
“呵呵,好个忠心的丫头”云烨霖冷笑一声,眸中依旧是不着温度的冰冷,“既然你主子不行,那就由你来代替。”
此话一出,湮儿和紫音皆震惊的抬眸看向他,脸色是同样的煞白,还有,不可置信!
“把衣服脱了。”
这句话是对着紫音说的,眼角余光瞥到湮儿惨白的容颜,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笑,仿似天神般的他,此刻像极了来自无间地狱的修罗,一步步将人往死路上逼。
不容反抗的命令,紫音看了湮儿一眼,颤抖着脱去身上的外纱,手指在腰间缓慢的解着腰带
一件件衣服自身上滑落,云烨霖戏谑玩味的眸光让紫音觉得耻辱,只是她不能反抗,也没有反抗的资本。
光洁的肩膀裸露在外,此时的紫音,身上最后的屏障只剩了件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还有下身的白色亵裤。
眸中隐隐有泪光闪现,纤细的手指向着背后缠绕的细带移去
在肚兜即将脱落之时,湮儿充满怒意的声音响起,“够了!紫音,把衣服穿回去!”
紫音的手蓦地怔住,只是羞愤的垂眸,皇上没有开口,她亦是不敢把衣服穿回去。
“继续脱!”
冷如寒潭的声音让紫音心猛地一颤,随即大殿再次突兀的响起摄人的巴掌声,“啪!”
湮儿纤细的手指用尽了全力掌掴在云烨霖冰冷的俊容上,身子也因为愤怒微微颤抖着,这一次,她打的真的很用力,比以往几次都用力!所以他的脸上多出的不只是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还有指甲划过皮肉沁出的殷红血丝。
“紫音不是你能随便羞辱的!”湮儿愤怒的声音,回荡在两人的耳膜里,紫音低垂着头落泪,手指紧紧攥着身旁散落一地的衣物,她是感动的,因为湮儿的话
牙齿磕着嘴里的嫩肉,云烨霖的嘴角亦有鲜血溢出,流下,黑眸里的火焰燃烧的更甚,拽过她纤细的皓腕,薄唇亲启,冷冷的蹦出一句,“朕也不是你能随便掌掴的人!”
他这张脸从没被人打过,却被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打了不止三次!
“来人!”暗沉的声音低喝。
“奴才在。”一直在殿外守候的小安子眼尖的瞥了紫音一眼,迅速垂下头等待着指示。
“将紫音拖出去,五、马、分、尸。”
闻言,小安子身形一怔,哽咽着竟发不出声音,抬眸正对上云烨霖射过来的冷冽眸光,立马吓得垂下了头,慌乱的回应道,“是、是”
“云烨霖!”皓腕被他攥的生疼,湮儿眸中的怒意比他烧的更厉害。
“直呼朕的名讳是死罪!”
湮儿听的一阵愣神,继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就是死吗,不费你动手,我自己解决。”
侧身一转,另一自由的手迅捷的从床内侧的玉枕下取过隐藏着的铁血金刀,刀鞘滑落,刀尖直指自己的喉间,顷刻间,殷红的鲜血自象牙白的嫩肤上刺目的显现。
“朕命令你,把刀放下!”
怒意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惊慌,看着她倔强的眸子,他知道,她绝对下的去手!
“先把紫音放了。”
没有得到回应,刀尖刺深了一分,夺目的鲜血泛滥的更加妖艳。
“好,朕答应你,你快把刀放下。”无奈之下,云烨霖只能妥协一步,刀尖抵在喉间,他也不敢再贸然的动她分毫。
达到自己的目的,湮儿也没傻到真的要去自尽,刀尖刚离开喉间,金刀便被他一把夺去,“你的命是朕的,朕没准你死,你就不能死,知道吗?!”
“我的命不是你的,是我乾湮儿自己的!”他已然伤了她的心,她不过想要场属于自己的爱情,可是他对她,根本没有一点信任,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痛苦的在一起。
“别再触怒朕的底线!朕放的了他们一次,不会再放他们第二次!”
呵!湮儿苦笑,他的手段不就是拿她在意的人来威胁她吗!她的软肋,他还真的是一击即中!
四目对视,湮儿终是别过脸,喉间袭来的丝丝痛楚无时无刻不再清醒着她仅有的理智。
“朕给你两天时间好好考虑清楚,后天晚上,你要么主动的去思乐殿爬上朕的床,要么就留在这里看着朕如何血洗未央宫。”仿似地狱修罗的声音充斥着湮儿的耳畔,“记住,别再想着寻死,不然你死了,多的是人给你陪葬,比如你心心念着的雪衣大哥”
看着这个嗜血的魔鬼,曾经的温柔荡然无存,湮儿尖细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喉间的血腥淡淡充斥着鼻腔,冷眸仰视着他,写满了倔强。
忽而展颜一笑,惨白的脸颊霎时有了光彩,深深的吸引住男人的眼球,粉唇轻启,“臣妾会考虑清楚,到时皇上想要的,臣妾自会一一满足,臣妾累了,皇上慢走。”
听着她疏淡的口气,在他面前,她是第一次自称臣妾,竟是这么的疏离和淡远,心下莫名的一阵不舒服,却不知该如何发作,冷睨了眼她清淡含笑的面容,袖下的双手不禁反掌握拳,冷峻的容颜没有将一丝情绪泄露出去,唇角不随心意的向上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衣袖甩动,径自出了未央宫。
湮儿看着他离去的明黄色背影,张扬的笑容凝固在嘴角,清冽的眸子里冷意泛滥
自云烨霖出去后,未央宫殿外多出了看守的侍卫,名义上是保护皇后的安全,实则是将湮儿困在里面不得私自外出。
所以从某个意义上来说,湮儿被云烨霖软禁在未央宫了!。
日落西斜,晨光沐浴,日子很快过去了一天。
“你说什么!皇后有身孕了?”沁若宫里,萱萱自座椅上站起,屏退了殿里的众人,咄咄的目光逼视在资历颇深的张御医身上。
“是的,不过是刚怀上的,估算着也就十天内的事。”
“依着脉象,女人怀上身孕起码也得一个月后才能把出,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微臣家中世代行医,奇门偏方多的是,昨儿个皇后的脖籽踊利刃割伤了,皇上差微臣去看,刚一搭上脉,便知此脉是喜脉。”张御医颔首答道。
“你告诉皇上了没?”
“还没,臣想着先来告知娘娘,让娘娘先行定夺。”
“呵呵,做得好。”萱萱唇角勾笑,一手撑着桌面,指尖在桌上一记一记的敲响,心下暗忖,“皇后有身孕的事你先瞒着,不管是谁都不能告诉,明白吗?”
“是。”
“好了,你先退下,容本宫好好想想。”萱萱冷眸没有一丝温度,末了,再贴了一句,“你替本宫做事,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