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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笑道:“掌门不喜欢外人,所以只好从后门进去,免得被发现了。”
景生摆摆手:“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不用这么麻烦的。”
小香急了:“这怎么行,我家小姐说了要亲自谢你。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言谢是一定要的,少侠莫要再推辞。”
洛骁看不过去了,用力戳了戳景生的背,见他回头,便低声道:“喂,你这人怎么这么煞风景,去就去一趟呗,虽然男子汉大丈夫走了后门,但是又不缺胳膊少腿”
小香听到这里,连忙插嘴:“抱歉我没有考虑到这些。不过正门真的不好进,如今城里的客栈都住满了,你们也可以留在我派休息,掌门不会发现的。”
洛骁一副非常理解她们的样子:“小姐真是神机妙算,我们确实没有地方住,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跟着小香第一个踏了进去,云修悠然跟上,景生叹叹气,只好也进去了。
后门果然没什么人,但也有可能是事先被杜韵娘支走了。小香走得很快,也很小心翼翼。跟着她走了一会儿,就到一个更为偏僻的院子。
她停了下来,长长松了一口气,便笑道:“各位放心,这里是废弃掉的院子,没有人会来,也不会被发现。小姐只是想接待几天,这里已经收拾干净了,你们可以住下,只要不到处乱走是没事的。”她指了指四周的屋子,“你们随便挑一间住,我家小姐过会就会来了。”
景生点点头:“劳烦了。”
目送着小香离开,洛骁满意地四处转了转,这种管吃管喝管住,还不用付银子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景生跟在她后面,问她:“我们什么时候走?”
洛骁回头,瞪了他一眼:“走什么走,不走了。”
小香没有骗人,在他们三人挑好屋子,聚到大厅里。洛骁拿着一个花瓶左看右看,云修吃着玫瑰糕自娱自乐,独景生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没什么小动作,显得拘束。
门口有细微的脚步声,接着听到一个如夜莺一般的女声,在低声吩咐:“小香,你在这里守着。”
小香恭敬地道:“是,小姐。”
院子里便出现了一个人影,走进了一看,果然是个大美人,身为女子的洛骁也忍不住赞道。杜韵娘着鹅黄长衫,粉面桃腮,杏眸含情带水,向他们款款走来,一副娇花带水的模样。
洛骁忍不住一定盯着她看,杜美人确是习惯了这种目光,想来也是,美丽的东西总是最吸引人目光,人也一样,她一定是见惯了。只是杜美人似乎一直在看景生,可是景生好像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到厅里多了一个人,因此杜美人的目光一直没有什么回应。
洛骁恨铁不成钢,心说寄人篱下吧,现在主人来了,竟然开小差,要是人家不高兴吓了逐客令,这就完了。
眼看着杜韵娘越走越近,景生终于回过神,望向来者,随即呆了呆:“杜小姐?”
杜韵娘弯眉浅笑:“正是。”
景生显然是愣住,半晌,才道:“果然是号称天下第一美人,名不虚传。”
洛骁扶额,心说你可以在心里这样想,但是说出来又是另一码事了。就没见过心肠这么直的人,有啥说啥。
杜韵娘也是一怔,红了红脸,颇有几分羞涩:“少侠谬赞了。”
景生开始作自我介绍:“叫我景生就好了。”还顺便介绍了一下,“他们是我的朋友,一个叫洛骁,另一个叫云修,这两天要麻烦杜姑娘了。”
“小时一桩。”杜韵娘也在一旁坐下,一点架子也没有,“今日我也在客栈里,见景大哥为我辩解,实在感激不尽,所以吩咐小香带你们来,如有不周到之处,请多多谅解。”
景生连忙摇摇头:“不会不会。只是我听小香说,掌门不喜欢生人来扰,这样会不会给杜小姐带来不便?”
“无妨。”杜韵娘望着她,“这里十几年前就已废掉,连派中弟子也不会来的。况且最近大家都很忙,不会有谁注意到的。”
“是在忙比武招亲吧?”洛骁忍不住插嘴,一方面是她不想当透明人,一方面是她觉得再这样放任两个人讲下去,说不定会擦出什么火花,这是万万使不得的,他们两个人怎么说还背负着上一辈的恩怨,只是各自都不知道。
此次道长就是为了此事来,他估计猜到景生性格忠厚老实,不便于他行动,于是就把他塞给洛骁。他将景生抚养了数年,此番才有动作,想必是有了一定的把握,决不允许景生出手搞砸。如果景生因为她,阴差阳错的喜欢上了杜韵娘,那她不是死定了!
杜韵娘神色一黯,点了点头。
洛骁此时仍在纠结,便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倒是景生看到了,问她:“你怎么了?”
杜韵娘低头垂眸,静了好一会儿,景生正在尴尬自己是不是多嘴了,才听到她鼓起勇气一般说:“其实比武招亲这件事是我爹一意孤行决定的。从小到大我爹都很疼我,可是这次,他却没有跟我商量。我不想婚姻大事由一场比武决定,我爹不理会我,早就将消息放了出去。”
所以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算是大美人也一样!
景生同情地点点头,安慰道:“或许掌门的做法太突然,但你也不要绝望,像小姐这样心地善良的人,一定会遇到自己的良人的。”
纯粹是为了安慰人而安慰,才第一次见面,哪里看出来心地善良了?这厅堂里最心地善良的就是他自己本人了。
杜韵娘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借公子吉言,我若是得了良人,倒也是托公子的福。”
景生听她这么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杜韵娘站起身来,礼貌的笑了笑:“我得先走了,你们别乱走,有什么小香会过来照应的。”
等她走了,景生才松了一口气,洛骁莫名其妙地看他:“怎么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景生靠在椅子上,腼腆地笑了:“我见到陌生人就会这样,特别的紧张”
洛骁:“”
景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昨晚没睡好,先去睡个午觉。”
等他走了,当了很久透明人的云修终于有了动静。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洛骁靠近。洛骁见一脸神秘莫测,便伸头凑过去,结果一没留神,嘴里就被塞了东西。她作势要吐,云修捂住她的嘴:“别,是一块糕点而已,这块出奇的不甜,就想给你尝尝。”
她嚼了几下咽下去,确实不大甜:“挺好吃的不过,你怎么知道不甜?”
他摊了摊手:“我尝过了呗。”
洛骁满脑黑线,额头隐隐可见青筋,她握着小拳头,怒道:“你把吃剩的,不喜欢吃的,塞到了我嘴里!我是垃圾桶么?!”
云修要了一口玫瑰糕:“不是你说不爱吃甜的嘛。对了,我发现了一件事,逍遥派杜掌门的女儿,竟然不会武功!”
洛骁吃惊:“真的?”想来是她当时只记得欣赏她的颜,因为太过震撼的外貌,让她没有注意到这点。现在想来也是,杜韵娘走起路来脚步虚浮,不像个练家子的,还真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一般,娇生惯养的。
不过方才杜韵娘进来的时候,这家伙一边吃糕点,一边看美人,还有一分精力判断她有没有武功!
云修笑眯眯地望着她,转移注意力什么的,他最在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好无力。。。。。。。。遁了
10、刺客来袭
夜深了。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
小香来过一次,给他们带来了晚饭。她说,即使这里偏僻无人经过,但是点着灯未免太显眼了,容易被逍遥派弟子发现,为了以防万一,也就不要点灯了。
好在天上的的云层稀少,清冷的月光透过纸窗,撒在地上留下淡淡的银色光晕。景生的房里十分安静,唯有轻微而平缓的呼吸。旁边那一间也是黑漆漆一片,却隐隐传出人声。
洛骁坐在床沿,一脸认真的回想:“今日我听杜小姐说,这里似乎十几年前就荒废了,碰巧的是,十几年前正好和逍遥派发生浩劫的时间对应上,你说这里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她的声音轻轻的。
云修想了想,摇头:“如果是我的话,对于藏着秘密的地方,一定严加看守,不让外人随意进入。”
“也许是杜掌门没有发现这个秘密呢?”她问。
“那你觉得我们就可以发现?”他反问。
十几年的时间,杜岐正对这里一定有过几番大搜查,有价值的应该都被他发现,剩下的他十几年发现不了,那他们一夜之间更是发现不了。洛骁沮散:“你说的对。”
云修若有所思:“不过,我倒是对这所谓的浩劫很感兴趣。”
洛骁回想似得闭了闭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十几年前,逍遥派上一任掌门身受重伤,掌门之位本是传给大弟子,也就是现在的杜岐正。可是掌门更青睐于二弟子,也就是我的师父景岩。杜岐正因此忿恨不平,设计陷害景岩,害他身败名裂妻离子散。最后他当上了掌门,而上一任掌门的钦凤令不见了。杜岐正认定是景岩偷走了,不惜重金搜捕景岩,也就是那两年,我拜景岩为师父,两年后他就不见了,再后来传来他的死讯”
原来如此
洛骁继续道:“此次或许可以查清这一切,揭开杜岐正的真面目。”
云修踱了两步,“所以你想潜入逍遥派。”他似乎有些烦躁,他道:“我现在感觉很不好。”
洛骁惊讶:“怎么了?身体不适?”
云修停了下来,摇摇头:“我们在这院子里,有供应食宿,却不允许走出。逍遥派的人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就这样隐藏在黑暗里。你不觉得这是软禁?”
洛骁怔了怔:“你很在意?其实带着目的来,便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了,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云修嘲讽的笑着,轻声吼道:“那是你的目的,与我无关。”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很少见你这么在意一件事。”
洛骁垂头笑了笑:“生命中难得有几个重要一点的人我只是不想变得冷血无情罢了,恩要报,怨要还,仅此而已。”
他留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地保护她,对他而言也是软禁吧。他就像草原里展翅飞翔的雄鹰,向往着自由,憎恶着束缚她苦笑:“阿修,你武功那么强,出去逛两圈,别人不会发现的。”
他看着她,又闭上眼:“不必。”
两人都不再说话,屋子里静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洛骁怔怔地低着头,望着透过纸窗的月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见窗外黑影一闪,她登时回神,警惕地向后缩了缩,抬头见云修已经睁开眼,也望向她。他的眼里很平静,似波澜不惊的湖面:“我去看看。”
洛骁点点头,就见他推开门出去,又轻轻关上了门,掩住了更为明亮的月光。。
黑暗与寂静交织着,瞬间就充斥着整间屋子。洛骁往床里坐的更进去了一点,背部紧紧靠着墙壁,她的手摸索着脚上的靴子,从里拔出一把匕首,她把匕首握得紧紧的,心里才渐渐松了一点。
她张大眼睛望着窗外,除了那一个黑影闪过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云修追出去之后,也什么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追远了。屋子里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微弱的不大清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院子外始终没有动静,云修也一直没有回来。她的身上被汗湿,夜风透过窗缝吹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她突然苦笑了一声,抬起纤细的手腕在月光下看了看,若不是教主做事阴狠,她又何至于沦落于此。
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太依赖云修了,以前他都在她的身边,她便什么也不怕。今夜他一走,她的软弱她的无能几登时显现出来了,若是这时有人杀她,她就只有听之任之的命了。
因为,没有内力的她,一身武功也等于是废掉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抬起没抓着匕首的那只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捻,再一挥,俨然是自己以前发射暗器的手势。
虽然娘很疼她,但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她从小就干了很多苦活,按师父说的,就是一身蛮力。若是把一身蛮力转化为巧力,各种暗器应当是不在话下。
她在师父的引导之下,果真是进步飞快,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师父还根据她的招式,选了最为适合她的武器,就是她现在手中的匕首。因此,她最拿手的就是暗器和匕首。
如今暗器再也投不远也射不准,匕首拿在手里也只是安个心,近距离的出其不意的攻击,遇到厉害一些的人她依然是没辙。
蓦地,听到院子里轻轻一响,像是地上的枯枝被踩断,洛骁松了一口气,以为是云修回来了。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都不再有动静。她重又警惕起来,竖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