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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
囧死人了
原来赫连风云那霸气十足的表面下竟然有这么不为人知的悲催辛酸史吗?一紧张就摔倒?不管怎么说,慕容羽冰只想说,好囧好囧好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囧囧有神的事
——女王天下——
教堂前面宽敞的平地上停了两架直升机,赫连家族的人正在处理那满林子的尸体,慕容羽冰坐在边上白色的镂空靠椅上,大腿上趴着睡着的赫连蓉,小家伙睡着了还紧紧的抱着慕容羽冰的小腿,粉嘟嘟的娃娃脸上微勾着嘴角,好像在做着什么美妙的梦。
塞巴斯蒂安站在慕容羽冰边上,给慕容羽冰包扎着被钢丝割伤的手,微微敛下的眼睑,长长的弧形睫毛在眼底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显得温柔而淡漠,如莲一般的清雅。
“看来埃尔文先生不在法国,我的主人,接下去是否去英国?”塞巴斯蒂安打下一个结,优雅的嗓音听不出喜悲,虽然这样想不对,但是同为慕容羽冰放在心上的人,让慕容羽冰这样执着不放弃的找了三年的埃尔文,真是让人嫉妒啊。
“嗯。”慕容羽冰指尖轻轻抚过赫连蓉粉嫩嫩的脸颊,淡淡的应声,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找了三年,说不累是骗人的,更何况那具疑似埃尔文的尸体还一直压在心头,她一向是唯物主义者,即使有时候她信任自己的感觉,然而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又能支撑人多少呢?塞巴斯蒂安跟着她东跑西跑,相信应该也累了,最后两个地方,如果再找不到埃尔文,她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而停下脚步的,所以,再不出现,她就要放弃你了
脚步声忽深忽浅的传来,慕容羽冰侧头看去,就见赫连风云和他的手下从教堂后面走了过来,看起来似乎已经把尸体处理好了,别疑惑他们干嘛要处理尸体,邪教后面的人是很麻烦的,他们暂时都不想惹麻烦,赫连风云是什么原因她不知道,慕容羽冰只知道,她不想让其他人再来妨碍她的事。
几个人从慕容羽冰身边经过,爬上直升机,准备启动。
忽的,慕容羽冰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眉头皱了皱,目光看向刚刚走过去的人,冷喝出声,“站住!”
慕容羽冰的声音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了过去,连塞巴斯蒂安和赫连风云都有些疑惑。
慕容羽冰拍拍赫连蓉的脸,让她醒过来,站起身,眸中覆着薄冰,看着不转过身来的人,“转过身来。”
“出什么事了?”赫连风云出声,毕竟这里的人都是他的,有什么情况都是他负责,慕容羽冰这样的态度已经让其他人不满了。
慕容羽冰没理会赫连风云,迈着步子走到了那个高大的男人面前,眼眸微眯,透着一股下一秒就扑上去撕碎他的暴戾,“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罂粟花的味道啊只有金三角那种常年生活在被罂粟花包围的地方的居民才有可能会沾染上去,并且好像已经甚至了骨髓一般,洗都洗不掉,别人闻不到,慕容羽冰这种五感超群的人怎么可能闻不到。
却见那原本低着头的人忽的抬头,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慕容羽冰,“请问有什么事吗?”
慕容羽冰眯了眯眼,她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他给她的感觉却是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如果没事的话,请不要妨碍我工作。”男人淡淡的看了慕容羽冰一眼,走上了直升机。
“我的主人,怎么了?”塞巴斯蒂安见慕容羽冰盯着那个人的背影不动,不由得多看了那个人两眼,并没有熟悉的感觉。
“闻到了很讨厌的味道而已。”慕容羽冰皱了皱眉头,收回目光看向赫连风云,“我们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既然上面有让她不舒服的味道,那么干脆分开好了,她没必要委屈自己。
“你确定?”赫连风云挑了挑眉,指了指不远处塞巴斯蒂安停车的地方,“已经被炸掉了。”而且从这里到有人住的地方,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走路的话而且现在可是大半夜
慕容羽冰皱起眉头,看向塞巴斯蒂安,见塞巴斯蒂安无奈的点点头,眉头皱得更深了。
塞巴斯蒂安有些无奈的伸手抚平她皱起来的眉头,淡然温雅的看向赫连风云,“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让我上去检查一下,可以吗?赫连先生。”
赫连风云古怪的看了慕容羽冰一眼,无所谓的点点头,真不知道这女人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
“一起好了。”慕容羽冰抓住塞巴斯蒂安的手,忽的有些不放心塞巴斯蒂安一个人走过去。
“会不会太夸张了?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的手,如果真的让她感觉那么危险和不舒服的话,他更宁愿自己一个人去看看,慕容羽冰越坚持,他就越不想让她去,如果真有什么事,他担着就好。
慕容羽冰皱着眉头看着把自己扔在后面的塞巴斯蒂安,这魂淡,竟然违抗她的命令和意愿了吗?不管他给不给,慕容羽冰迈着脚步就跟了上去,看着塞巴斯蒂安爬上直升机,步子不由得加快。
忽的,那架直升机启动了,无数颗手榴弹朝慕容羽冰的方向丢了过来。
慕容羽冰眉头骤然高高皱起,身子敏捷冷静的猛地在一棵树上借力躲开手榴弹的爆炸波及范围,然而等硝烟散去,那架直升机已经起飞了。
似乎因为开直升机的人技术不熟练,或者上面在发生激烈的打斗,整架机子左倾斜右倾斜,看得慕容羽冰心惊胆战,因为直升机竟然飞过一小段距离之后,猛地朝教堂这边开了过来。
V29M调教与叶翎归来
6
V29M调教与叶翎归来
米勒,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塞巴斯蒂安皱着眉头看着对面满眼疯狂的男人,温雅的眸中一片厌恶,脚下的直升机被开得很不稳定,甚至可以看到在渐渐的朝教堂的方向撞去。唛鎷灞癹晓
“米勒米勒米勒”那男人,是雷,非但没有被炸弹炸死,而且还做了全身的整容手术,否则现在的他应该是因为被烧伤而丑陋不堪的,哪能像如今只是平凡的面貌?他手中举着枪,挡在直升机出口,嘴角搂着疯狂而渗人的笑,眼底一片疯狂的执念,嘴里不断念叨着塞巴斯蒂安的原名。
“我已经不想再重复了,先生,我叫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一边道一边企图踢飞他手中的枪离开这个即将撞上教堂的直升机,他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人而死掉呢?
“闭嘴!你是米勒!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跟着哥哥不好吗?哥哥是那么的爱你啊!”雷激动的说着,口沫横飞的模样让人觉得万分反感。
“所以要让我去死吗?”塞巴斯蒂安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看着雷眼中闪过厌恶。
“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亲爱的米勒,你很开心吧?”双臂展开,雷一副好像在说什么不得了的梦想一样,眼眸微微睁大,脸颊发红。
教堂近在咫尺,塞巴斯蒂安看着他展开的双臂,修长的脚快如闪电——
“砰!”直升机凶狠的撞在教堂顶部的大时钟上,爆炸,发出耀眼的红光,照亮了夜幕中的这一方。
“不!”慕容羽冰瞪大了眼看着在眼前爆炸的一幕,有一股寒意蓦地从脚心窜入骨髓,直入心脏,“塞巴斯蒂安”
赫连风云抱着赫连蓉,看着这一幕,再看着慕容羽冰瞬间空洞起来的眼眸,眸中一片复杂,看向身后的手下,眸中一片寒光,“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手下显然也惊呆了,此时听到赫连风云明显带着怒火的声音立马就跪在了地上,“请当家的恕罪,那架直升机我们是在半路中遇到的,因为同属赫连家的直升机,我们以为您呼唤了我们的同时还呼唤了其它人。”
该死!他只是让人过来,根本没特别说明要多少人,心里也料到了慕容羽冰不会让这些人活下来,却没想到竟然
直升机残骸落了一地,慕容羽冰紧紧的咬着唇跑了过去,不停的翻着残骸,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
“咳我在呢,我的主人。”那优雅的嗓音此时简直如同天籁。
慕容羽冰翻残骸的身子蓦地僵住,好一会儿才缓缓直起腰,看向从教堂里走出来的人。
燕尾服依旧华丽而不染纤尘,左胸口的红色玫瑰妖冶美丽,乌发微显凌乱却更显性感,除了脚上和肩膀处中了枪,不断的冒出鲜血,其它的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不妥。
“塞巴斯蒂安!”慕容羽冰跑过去,皱着眉头上下摸了他一番,确定只有脚和肩膀受了伤,才松了口气,“谢天谢地。”
“应该谢谢直升机上的放火防水服。”塞巴斯蒂安依旧笑容淡然温雅,伸手温柔的抚着她几乎咬出血的唇,看着她依旧皱起的眉,将她搂入怀中,微微叹了口气,“在没有我亲爱的主人的允许下,我不会死的。”
慕容羽冰把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那令人熟悉的玫瑰花香和熟悉的温度,让她紧绷的神经缓缓的放松下来,还好,还好没事,还好没事
——女王天下——
法国玛利亚医院。
贵宾区。
病房外,热情开发的法国护士几人凑在一起,唧唧喳喳的兴奋的讨论着住在病房里的那位病人,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太有魅力了,太优雅了,太漂亮了!
刚刚去调配药品回来的慕容羽冰双手环胸看着挡在门口唧唧喳喳个不停的护士美女们,眼眸微微的眯起,看来她亲爱的执事大人真是挺会沾花惹草的啊,她这才离开了多久,就勾搭了这么多的女人?
“嗯哼~。”一声轻哼从小巧的鼻中传出,立刻让唧唧歪歪的女人噤了声,看向突然多出来的女人,这一看不得了,尖叫声此起彼伏,激动的法语从一个个的小嘴里传出,“女王陛下,是女王!我说刚刚那个帅哥怎么那么眼熟,原来他就是女王陛下的忠犬执事吗?噢!”
“你们,能闭嘴吗?”慕容羽冰可不管这些人这么兴奋是不是因为她,此时眼眸微眯,透出一股子的不耐烦和冷厉,让一群女人顿时闭上嘴,一副乖乖孩子的模样。
“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了解?”慕容羽冰挺满意这些人的识相的。
点头,目送慕容羽冰进去,然后关上门,兴奋的尖叫声再一次响起。
“呵呵”塞巴斯蒂安靠在病床上,看着慕容羽冰微微皱起的眉头,轻轻的笑出声,俊美的容颜,优雅的嗓音,无不勾人。
慕容羽冰眸中流光一闪,手里拎着自己调配的药品走了过去,身子微微靠过去,一下子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看来我亲爱的执事大人果然需要调教一下才行呢。”尾音微微的拉长,慕容羽冰晶莹的手指滑过他的喉结,缓缓的解开淡蓝色的病服扣子。
塞巴斯蒂安却只是淡淡的挑眉,任由慕容羽冰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和绑着绷带的肩膀。
“疼?”慕容羽冰手指戳了戳他的伤口,无良的问。
“不疼。”眉头动都不动一下,塞巴斯蒂安宠溺的看着发小脾气的慕容羽冰。
不疼,血都渗出来了还不疼?慕容羽冰收回手,微微嘟起嘴,一头金灿灿的红发衬得她越发的妩媚中透着可爱,微嘟的樱唇诱君品尝一般,“白痴,不要一副你很宠我的样子。”真是的,明明应该是她宠着他们,怎么搞的一个个,都反了!
塞巴斯蒂安有些无奈的失笑了,这么可爱的一面让他如何能不喜爱呢?伸手压上她的后脑勺,不需要用力便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
浅尝即止的吻让没节操的女人很不满,报复性的张开咬在他的脖颈上,细细碎碎的又像吻又像咬的感觉对于一个男人无疑是一种惹火行为,更何况那个女人已经很不客气的把手伸进了塞巴斯蒂安的病服里,揉捏着那点樱红呢?
“唔我亲爱的主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塞巴斯蒂安按住慕容羽冰四处作孽的手,那双温雅的眸子此时沉得幽深摄人,吟诗般的嗓音微微低哑,显得性感万分。
慕容羽冰微微歪了歪脑袋,嘴角勾起甜美而恶劣的笑,“我在玩弄我男人的身体,你有意见吗?恩啊?”用力的扯了扯,很满意看到某人眼眸燃起的火焰,噢,她爱极了她绅士优雅而沉稳的执事为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我亲爱的执事大人今天让我担心了呢。”慕容羽冰忽的把手从塞巴斯蒂安的衣服里收回来,笑眯眯的说着,手中蓦地出现了两个手铐,出手极快的把塞巴斯蒂安的两只手分别靠在床两边的围栏上,看到塞巴斯蒂安惊愕的表情,慕容羽冰笑得更嗨皮了。
“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某一段回忆?”慕容羽冰笑得很恶劣,手中蓦地又出现一支细细的笔,在指尖欢快的旋转着。
塞巴斯蒂安的脸色一下子顿时青红交错,然而那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稳优雅,“我的主人,我现在可是病人。”可不是病人,肩膀的子弹昨天晚上才刚取出来,小腿上也被子弹划伤了,现在绑着绷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