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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慕容羽冰扯扯嘴角,“那个小子除了自己研制出的天然系药物让我认可之外,还有什么是上得了台面的?”
“”亚修默,就算狂风得到过诺贝尔医学奖,但是在她面前,狂风确实只能算作是个打酱油的不过,你当谁都像你一样妖孽吗?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放着埃尔文不管吧?”艾克鼓着嘴,看着埃尔文呐呐的出声。
想要找到一个和慕容羽冰同调的医者根本不可能,再说了,就算慕容羽冰放慢动作迁就其他人,脑子和心脏的手术因为困难程度不同,也绝对做不到同时将芯片取出来的,要是手有一点儿颤抖,或者一点点不注意的迟疑,埃尔文都不可能活下来。
不得不说,这个见面礼,幕后大BOSS真是费心了,确实让慕容羽冰苦恼了好几个小时呢。
话说,她慕容羽冰的人品已经差到躺着也中枪的地步了吗?她到底得罪了哪路大神才被这么煞费苦心的算计?
是了,就是算计她,不是摩尔赫本家族,她一早就肯定了,所有的事故都是围绕着慕容羽冰展开的,不管是琳娜埃菲尔的一系列算计还是后面的埃尔文被劫、塞巴斯蒂安受伤,所要针对的人只有慕容羽冰一个,沉寂的三年之后,随着雷的出现,阴谋再一次开启了。
“我记得,感应芯片类的东西,都有主系统相连可以控制的。”休斯在边上终于出声了,不愧是玩高科技的人,这话说的很一针见血,只可惜还是没用。
“我去找出来!黑掉它!”迈克尔在一边拍着胸部一边举手发言,他可是他们TEH的超级主攻手,S级保密成员,系统电脑神马的,他搞定。
慕容羽冰很不客气的鄙视他,到现在都还没能找出当年是谁把他们资料库,当自家后院来回的人(其实就是慕容羽冰)找到的小家伙没资格自豪。
看慕容羽冰那反应就知道这方法是不可行的,迈克尔鼓着腮蹲墙角去了。
“如果有系统相连控制的话,埃尔文岂不是更危险?”墨沙珂眸中闪过一抹担忧,好不容易回来的弟弟,难道他还要在失去一次吗?
“嗯。”慕容羽冰点头。
墨沙珂的情绪很容易影响跟着他走的人,整个屋子的气氛一下子沉到了最低点。
无法掌控的生命,就像从指间溜走时间,无奈又让人绝望。
慕容羽冰很淡定的接着道:“所以我又在埃尔文的脑子里和心脏处又植入了两片芯片,可以扰乱从外企图控制芯片发送进来的电波。”她怎么可能让埃尔文的性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上?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掌控她的人,谁都不行,不管是上帝,还是死神!
莫比的额角啪的一声,冒出一个十字架,“你说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这个该死的女人是故意的吧?看着他们变脸有那么好玩吗?
“莫比的形象又崩了!”艾克很兴奋的指着莫比额角的十字架,声音很是欢脱。
“啪啪!”又冒了两个出来,艾克你果然是天然黑!很好,看来他得考虑考虑给这只装萌的小白兔找个位置,好好的被榨取劳动力了。
“然后呢?”墨沙珂看向慕容羽冰道,他知道她一定有后续计划,这样骄傲的她,是不可能看着埃尔文忘记她的。
“我要带埃尔文回一趟G市,我需要百里家的一样东西。”慕容羽冰说着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恶劣的像强盗,很明显的告诉其他人,她这一趟回去是要当强盗的。
“百里家族?就是那个”彼得做了个太极的动作,“会功夫的家族么?”外国人对中国功夫还是有一定的痴迷度的,飞檐走壁,落叶飞花,踏雪无痕,怎么看都是神奇无比的。
慕容羽冰冷哼了下,没做回答,百里家族和她的家族相比的话,只能算半路出家,这种不纯粹的古武世家,根本不能成为世家,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腆着脸皮在中国充大脸的。
“唔”一声嘤咛从床上传来,埃尔文眉头皱了皱,头疼,全身酸痛,这是被慕容羽冰打了镇静剂从回美国再到植入芯片后回到摩尔赫本家族整整五天没有动而留下的后遗症。
“埃尔文。”墨沙珂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摸摸埃尔文的额头,却不料猛地被拍开,埃尔文锐利嗜血的眼眸蓦地睁开,死死的盯着墨沙珂,然后被什么感应一样,猛地看向慕容羽冰,淡色的唇紧紧的抿着,他记得,这个女人是俘虏他的人。
“埃尔文?”墨沙珂皱起眉头,下一秒才蓦地想起埃尔文的记忆被封住了,放柔了语气,“埃尔文,我是你哥哥。”
却不料,埃尔文根本看都不看墨沙珂一眼,目光死紧死紧的盯着慕容羽冰,见慕容羽冰靠在叶翎怀里那懒懒散散的模样,唇抿得更紧了。
高手在被打败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将注意力放在将他打败的人身上,就像总是第一名的人突然被另一个人打败之后,总会不自觉的注意那个人一样,而在埃尔文现在的意识里,他已经被俘虏了,那么俘虏他的人就是他要服从和在意的人,只有当他将她打败的时候,他才是洗去这耻辱,然后离开这里。
别问这是什么道理,在格列黑手党家族里的暗杀者都有这种思想,这是属于他们的骄傲,别以为他们是不惜命,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他们更知道生命的宝贵,所以才会更加的珍惜,为了完成任务死亡的光荣,自杀则是受人唾弃的。
其实有一点儿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想将目光投放在她身上,也想让她的目光投放在他身上,否则他的余光怎么会这么凶狠的瞪着叶翎呢?
摩尔赫本家族的几人不知道这些暗杀者之间的潜规矩,所以见埃尔文死死的盯着慕容羽冰,也只是皱皱眉,向上些的只当埃尔文也许潜意识里记得慕容羽冰
“你们先出去吧。”慕容羽冰从叶翎怀里站起身,看着众人道。这里是她的房间。
墨沙珂皱着眉看了埃尔文一眼,再看向慕容羽冰,眼底一片复杂,最终还是说了声拜托了就转身出去了,其他人自然也跟着墨沙珂出去了,这种状况,也只有慕容羽冰照顾埃尔文最妥当了。
叶翎湛蓝色的眸子看着慕容羽冰,红着脸不动,好像在讨要什么的大狗狗,可爱得让慕容羽冰恨不得揉进怀里宠爱。
慕容羽冰勾起一抹坏坏的笑,也站在原地不动,“想要?想要什么我可不知道,自己来。”
叶翎的脸更红了,看着慕容羽冰樱红的唇,最终还是忍不住的红着脸亲了下,冰凉柔软果冻一般的触感,让叶翎脑袋几乎冒烟,“晚、晚安吻!”
说完就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湛蓝色如同天空一样的眼眸眼角如覆薄冰的斜了埃尔文一眼,正对上他看过来的嗜血无情的目光,一瞬间的交锋在错开,叶翎却很明确的表达了他要表达的东西,敢伤害她的人,都要死!即使是你,他也不会放过。
埃尔文看着闭上的门,眼眸眯了眯,挡住闪过的冷冽的流光,那个男人很强,怎么办?好像有点兴奋又有点不高兴呢,那个人站在什么角度威胁他?有什么资格?凭什么?嗤——
“你看起来很不满?”慕容羽冰走到床边,弯腰凑近埃尔文的脸,看着那双嗜血的眼眸,没有了三年前那种疯狂和点点暗沉,现在仿佛蒙了一层雾气,扫开它,一定又会是她喜爱的那种纯净。
突然凑近的气息让埃尔文一惊,手条件反射的就挥了出去,只是下一瞬间就被慕容羽冰给抓住了,压在床上。
“在比自己强大的人面前出手,你是想要落得多不堪?”慕容羽冰微微眯起眼,“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我杀了你,让你永远没有反攻(这个词听着好有歧义!)的机会。”
慕容羽冰戳中了埃尔文的痛脚,理所当然的。看着他妥协下来的样子,慕容羽冰可不会认为他会乖乖听话,最多只是安分几天找机会下手而已。
不过
她多的是时间调教他,果然调教她的男人这种事,她爱做,看着他们被她挑逗的欲罢不能,双眼朦胧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好,果然她是调教系的么?
唔貌似有点大女人主义,不过,那又怎样?
慕容羽冰放开埃尔文,站起身,“现在,到浴室去把自己弄干净,我不喜欢脏东西出现在身边,很碍眼。”
“你说谁”下意识反驳的话卡在喉咙,埃尔文自己都没发现的有些像挑逗的咬了咬淡色的唇,跑进了浴室。
果然这货就算是被植入新记忆也改变不了他天生走邪魅风骚路线的本性。
慕容羽冰双手枕在后脑勺,看着从磨砂玻璃透出的影子,眼眸微眯,没节操的这货在考虑要不要进去看埃尔文洗澡,反正是她的人,迟早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要被她啃干净的,现在看看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而且这货天生风骚不傲娇,估计很大方的就给她看了。
这样一想,慕容羽冰果真就兴致勃勃的站起身,朝浴室走了去。
“刷——”的一声,开合式的浴室门被打开了,正在往身上挤沐浴液挫泡沫的埃尔文警惕的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慕容羽冰,“干什么?”
慕容羽冰嘴角勾着女王般的笑,一拂金灿灿的红发,“看你洗澡。”←这是节操碎了一地了,看看这理所当然的语气,你还能再厚颜无耻无下限无节操些吗?!
“”这是女人么?埃尔文沉默了半响,见慕容羽冰确实不是突然改变主意想杀他,也就没理会她的继续洗澡了,她爱看就看,不知道怎么的,他还挺喜欢被她看的。
精壮偏瘦的体格,不像肌肉男那样丑陋的肌肉纠结,每一块肌肉仿佛都蕴含着极其强大的爆发力,因为带着些许伤疤而显得更加充满魅力和男人味,及腰的乌发顺着水流在灯光下滑过一道道水泽萤光,如果埃尔文再瘦些,皮肤再白些,光看背影就会让人误会他是一个绝世大美女。
手抚过肩膀,脖颈,胸膛
慕容羽冰就这样靠在浴室门口看着美男说是洗澡,但是因为他的风骚属性而怎么看怎么像勾引人的动作,时不时没节操的咽两下口水,要不然担心这货会突然出手,搞得她不过瘾不尽兴,她真想扑上去有木有!话说她怎么自从来到纽约后就越来越没节操了呢?难道是被西方人的开放给同化了?
“埃尔文SX5。”叫埃尔文这货不鸟你,非得喊他的代号不可,都不知道这代号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埃尔文果然回头,几缕乌黑的发贴在他的胸膛,黑白交错的美,更加挑的人心痒痒。
“你那里没洗呢。”慕容羽冰淡定的指了指下面。
“!”这真的是女人吗?
“喂,你是有多渴望男人?”埃尔文干脆光明正大的转向慕容羽冰,双腿微开,一边冲洗身上的泡沫,一边手顺从慕容羽冰的意一般顺着她的视线冲洗去,狭长勾魂的眼眸微微眯起,邪魅风骚得让人心神荡漾。
慕容羽冰看得很嗨,双手环胸一边看美男勾魂夺魄的洗澡,一边淡淡的出声,“能让我觉得渴望的男人,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呢。”
“嗤——”埃尔文嘴角扯了扯,看起来很不爽的表情表达着他对慕容羽冰的不信,可以这么淡定从容的看一个男人这样洗澡,是跟很多男人都做过吧?
“话说”慕容羽冰眉梢挑了挑,心情看起来好像被什么愉悦到了,“你该不是从来没有找过女人吧?”那种颜色,根本不是和女人雨云过后会存在的,很漂亮很干净的颜色,她在流云和塞巴斯蒂安身上都看过。
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对他兄弟的评论,特别是类似于不行、小之类的,虽然慕容羽冰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在男人耳里就完全变了味。
如果现在这里是流云,那傲娇货一定会粗着脖子反驳狡辩,如果是塞巴斯蒂安一定会很淡然温雅的把慕容羽冰哄到床上,用行动来让慕容羽冰闭嘴,如果是叶翎一定用手遮着,红着一张脸不知所措。
而埃尔文呢?
没错,那风骚货直接关了莲蓬头,迈着步子朝慕容羽冰走去,贴在身上的乌发挡住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勾魂邪魅的桃花眼挑逗一般的微眯,淡色的薄唇微微勾着。
风骚得让人觉得高贵不敢随便染指,风骚得带着贵族一般的矜持,风骚得让人不觉得淫荡下贱,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做到。
对于埃尔文这个人来说,邪魅的天性,风骚是性格,邪魅风骚就是他这一生死也变不了的本性。
慕容羽冰双手环胸的看着朝她走来的埃尔文,放肆的欣赏着这勾人的一幕,“你兄弟醒了哟。”竟然走了两步就站起来了,这货是怎么搞的?
怎么搞的?埃尔文也不知道啊,只是这个女人的目光很放肆,肆意到让他觉得从心脏开始就散发出一种灼热的感觉,而这感觉就是这么直接的体现在男人最能体现热情的地方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埃尔文站在慕容羽冰,身子贴得她很近,可是慕容羽冰却站着不动,很淡定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