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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慕容羽冰急匆匆的跑进卧室浴室洗澡,塞巴斯蒂安尽责的把床铺好,然后下楼去厨房里热了一杯鲜牛奶,浓郁的奶香让人心情愉快的同时能让人睡个好觉。
“敢吵我就炒鱿鱼。”慕容羽冰接过牛奶,瞪着塞巴斯蒂安,这人恶趣味太重,而且不知道是重在哪方面,天知道他会不会大半夜扮鬼吓她,虽然她不怕,但是睡得正香却被吵醒的感觉朝糟糕的!
“请放心,我的主人,身为一个合格的执事怎么可能让主人连觉都睡不好呢?”塞巴斯蒂安对慕容羽冰不信任的目光完全无视,接过慕容羽冰递过来的空杯子,笑容淡然温雅。话说他的信誉有那么差吗?只是喜好特殊了点而已
翌日。
慕容羽冰神清气爽的穿上塞巴斯蒂安熨烫的平平整整的圣玛利亚校服,白衬衫加荷兰风格的百褶裙,优雅恬静。慕容羽冰那头毛茸茸的短发配上,却是多出了几分让人觉得亮眼的可爱俏丽。
加长的宾利准时的停在圣玛利亚学院门口,意外的和一辆车面对面,而车上下来的琳娜,看到慕容羽冰的时候眸中明显闪过一抹惊讶,“嘿,早上好羽冰,没想到竟然会遇上耶,好巧。”
慕容羽冰看着眼前笑容明媚的人,眉头皱了皱,过分阳光的笑脸看着真碍眼,淡淡的点头,“早上好。”
琳娜仿佛没有察觉到慕容羽冰的冷淡,依旧笑眯眯的样子,看到塞巴斯蒂安的时候,招手,“早上好,米勒呃是塞塞”
“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见琳娜脸蛋可爱的纠成一团,淡然的出声提醒,然后才回礼,“早上好,琳娜小姐。”
琳娜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然后忽的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把她身后穿着雪白的燕尾服的执事拉出来,“这是亚瑟。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慕容羽冰挑眉,看着被拉出来的执事,仔细一看五官真的精致得有些不像话,很像女性,但是偏偏这么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造就了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存在感极其的低,如果不是因为出身古武世家,从小到大就习惯了闭上眼睛感受大自然感受万物,怕是连她都会忽略这个人。
“早上好,慕容小姐,塞巴斯蒂安先生。”樱红的唇轻启,这位执事也不介意被人说漂亮,恭谨的对慕容羽冰和塞巴斯蒂安行礼。
慕容羽冰眯了眯眼,这个执事,怎么看都有种不协调感,侧头,恰恰对上塞巴斯蒂安那双沉淀着什么幽暗之物的眸子,果然这个执事有什么问题吗?或者说,是琳娜埃菲尔?
“走了。”慕容羽冰打断琳娜看着塞巴斯蒂安还想说什么,优雅的行了个贵族淑女礼便率先走了进去,塞巴斯蒂安自然跟上。
“刚刚那个执事很奇怪。”这么精致的五官存在感却如此之低,而且给人的感觉有种诡异的不协调感。
“是的,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应声,却并没有要说下去的样子。
慕容羽冰瞥了他一眼,眸中冷光点点,语气依然,“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好,我没有帮别人擦屁股的习惯。”琳娜把那个执事拉出来,很明显的针对的是塞巴斯蒂安,他们有什么恩怨慕容羽冰不管,但若是因为他自己的私事,而把她或者凤凰会牵涉进去,慕容羽冰不会放过他的,即使他是个很合格偏万能的执事。
“是。”塞巴斯蒂安敛下的眸中复杂莫测的暗芒闪烁,“我的主人,请允许我吐一下槽。您实在太粗鄙了。”瞧瞧说的什么话,先是爆菊,再是擦屁股,外表和气势怎么看都是完美的贵族,为什么一开口就把形象给崩了呢?
“是吗?”慕容羽冰无所谓,“这样就叫粗鄙了?我以为我还没有把真正粗鄙的一面表现出来给你看呢。”
“不,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看不到,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淡定的说着,为慕容羽冰推开教室门,然后如同课室里的那些执事一般开始架画架贴画布。
“那可真可惜了。”慕容羽冰接过一支支大小不一的画笔,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塞巴斯蒂安的存在。
习惯了吗?塞巴斯蒂安眸中闪过一抹类似于残忍的笑意,习惯恶魔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似乎一场人类与恶魔无形中的决斗从一开始就悄然的开始,战争中,先习惯先被侵入生命的人,注定是输家。
上课铃响,所有执事离开教室,埃尔文一脚都没踏进来,就让人感到一股让人战栗的煞气扑面而来,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就是男生都不由得战栗了起来。
慕容羽冰皱了皱眉,该不会是昨天她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把人给气到了吧?一大早散发那么阴森的杀气,也不怕把这些贵族子女们给吓到了。
埃尔文的脸色和他散发的杀气成正比,面无表情,邪魅的凤眸寒光乍闪,让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全班除了慕容羽冰一个人还拿着画笔在水里搅着外,几乎全都屏着呼吸,把脸都憋青了都没敢呼吸一下。
“自习。”埃尔文冷冷的扫了课堂一眼,最终目光定格在慕容羽冰身上,丢下俩字就朝慕容羽冰走去,“跟我出来。”
慕容羽冰眯着眼看着埃尔文拽着他的手,一会儿要让塞巴斯蒂安去买消毒水。
两人来到教室外的小花园,埃尔文煞气外泄的狠狠盯着她,“你昨天翘课了。”
“嗯哼。”慕容羽冰点头,只是她有些奇怪,本来她就是单纯的翘课了,为什么没有一个同学觉得奇怪呢?也没见处分公告。
埃尔文眸中一片森森的危险,“去哪儿了?”
慕容羽冰危险的眯起眼看他,“你在质问我?”那语气,冷得毫无感情。
埃尔文眼眸因为慕容羽冰的语气微微睁大,紧紧抓着慕容羽冰双肩的手,青筋隐隐乍现,“告诉我,你昨天去墨卡庄园没有?!”
“你管太多了。”慕容羽冰运上内力推开埃尔文紧紧的仿佛要捏碎她肩膀一样的手,皱了皱眉,“埃尔文先生,请你记住,我们和你们只是合作关系而已,本人和你们没有任何额外关系,你,没有资格质问我,而我,也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她是顾忌他身后的摩尔赫本家,也顾忌这个人的极端性子,但是顾忌不代表忍让,慕容羽冰最讨厌就是这种明明没有被她认可,却还一副他是她的谁,一副她应该对他怎么样,而不该怎么样的人。她的笑,一向都是假多于真的。
或许摩尔赫本家族在昨天之前还可以用一根手指头碾死凤凰会,但是今天,呵只要墨沙珂舍得用摩尔赫本的一双手来换,或许能把凤凰会扼杀掉。
他们的合作并不单纯,墨沙珂觊觎她凤凰会的枪械改造技术,而她却只是需要借助他的名号来加速发展,说起来其实两方都没有什么诚意,摩尔赫本家族不会真正的帮助凤凰会成长,毕竟没有哪个傻子会培养一个成长速度惊人的对手?而她慕容羽冰同样不会给他们真正的枪械改造技术,她也不是傻子。
所以慕容羽冰没有真的指望摩尔赫本给的机会,要不然昨天她也不会介入墨卡庄园的事,一个白天黑夜交换,凤凰会有了一个质的飞跃,这样的收获,对于慕容羽冰来说那些对于她不放在心上的人,死多少个都没关系。
所以看到埃尔文那一副重要的人出了什么意外,他很恼火的模样对于慕容羽冰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慕容羽冰从来都是一个奸商,冷血无情的除了自己认可的人以外谁都可以坑的奸商,即使上一秒你和她是把酒赏月的人,下一秒都可能成为她的手下亡魂。
“慕容羽冰!”埃尔文暴怒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一道狠厉的破风声传来,慕容羽冰微微侧身就躲过了埃尔文伸过来想要抓住她肩膀的手。
眉头皱了皱,慕容羽冰动了动肩膀,疼,肯定青了。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慕容羽冰再一次躲开埃尔文的靠近。她和塞巴斯蒂安进了墨卡庄园,见到的人不少,单单是守在两边的警卫都有几十个,但是那又如何?监控记录被她清洗掉了,单凭那些人的话就想定她的罪?门都没有。
“你”
“埃尔文先生,请问你想对我主人做什么?”一眨眼间,本来还不见踪影的塞巴斯蒂安突然出现在慕容羽冰面前,挡住有些发疯似的埃尔文。
“米勒!”埃尔文瞪着塞巴斯蒂安,眸中闪过血光,“你昨天和羽冰去了墨卡庄园了?”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埃尔文先生。”塞巴斯蒂安面不改色的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米勒。卡斯基。”埃尔文冷冷的笑了。
“谢谢您的夸奖。”塞巴斯蒂安右手抚上左胸,微微弯腰,淡然恭谨的厚颜无耻模样实在让人有些忍无可忍。
“是吗?那么或许我该给你一张莫比瑞克的丧礼邀请函?你会不会在丧礼上给他送上一束红玫瑰?”埃尔文冷冷的盯着塞巴斯蒂安,嘴角噙着冷笑,邪魅的凤眸中隐隐的攒动着什么。
塞巴斯蒂安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莫比瑞克怎么了?”
“很不幸,在昨天墨卡庄园的骚乱引发到大街上的暴动中,中了流弹,现在正在医院命垂一线。”说着,目光冷冷的投射在塞巴斯蒂安身后的慕容羽冰身上,多出了几分复杂。
“真奇怪,莫比瑞克命垂一线你不去找名医医治,反而跑学校来找我?”慕容羽冰从塞巴斯蒂安身后探出身子古怪的看着埃尔文,难道他还想把她这个凶手拉去陪葬不成?
然而事实证明,埃尔文这人真的很疯狂,“伤害了摩尔赫本家族的人,没有人能好好的活着。莫比瑞克若是有个万一,凶手要陪葬!”
“是么?”慕容羽冰对上埃尔文阴鸷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转身漫不经心的摆摆手,“莫比瑞克的丧礼我会去参加的,我会送白菊花,不会送红玫瑰的,你放心。”
“失礼了。”塞巴斯蒂安弯了弯腰,也跟着离开,留下埃尔文一人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眸中复杂不定,他不希望是你啊,否则,摩尔赫本家族的报复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
心脏忽的紧缩了一下,脑子好像有哪根神经突然绷了绷,让埃尔文脸色煞白,一阵晕眩,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快得几乎在眨眼间,所以埃尔文并不在意,像他这种追求行走在生死边缘的刺激的人,这点疼痛算什么?死亡对他来说,不过是把晚餐提前吃了而已。
已经被拉出来了,慕容羽冰也懒得再回去教室了,省得看到埃尔文那张要吃人一般的脸。
“摩尔赫本家族是个很护短的家族。”而莫比瑞克在墨沙珂还没有当上摩尔赫本家族的家主时就是墨沙珂的执事,可见他们感情之深,墨沙珂为人是狠辣是无情,但是对于认可的人是绝对的重视和维护的。
说起来这一点,慕容羽冰和墨沙珂倒是意外的相似。
“是么?”慕容羽冰听到塞巴斯蒂安的话,漫不经心的道,把高跟鞋踢到一边,光着脚踩在毛茸茸的青草地上,孩子气的把一撮一撮的青草踩扁,然后再看着它们缓慢的站起身。真是顽强啊。
塞巴斯蒂安拾起慕容羽冰的高跟鞋,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后侧,看着她完全没有一点儿担心一点儿负担的样子,第一次觉得,这个主人真的很难懂,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摩尔赫本家不会查出昨天在墨卡庄园引发暴动的罪魁祸首是她?又是哪里来的自信可以抵挡摩尔赫本家族的报复?慕容家?不,慕容家摩尔赫本家族用两根手指头就能碾碎的连渣都不剩。
慕容羽冰不说话,塞巴斯蒂安也安静了下来。夏末的风带了几分凉爽,吹动慕容羽冰毛茸茸的短发,清爽而俏皮,晶亮幽深的眸中,朦朦胧胧的迷雾缭绕,任谁也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目,真实想法。
不记得是谁说过了,慕容羽冰是天生的凶性残忍的阴谋家,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被她摆在了棋盘之上,输,必然全盘覆灭无人能幸存;胜,赢家必定是她;平局?不太可能,除非她远离这些凡尘喧嚣,因为这个人不会容许自己立于底处受别人的俯视。
纽约综合医院贵宾区。
幽静的走廊上几个人背倚着冰冷的墙面,眼眸紧紧盯着重症病房内走动检查着莫比瑞克的医生,眼底一片担忧。
踏踏踏的脚步声传来,金色耀眼的发,深邃锋利的五官,步步生风,君临天下一般的王者气场。这是刚从拉斯维加斯赶回来的墨沙珂。
“当家。”几人见到墨沙珂,立马站直身子。
“怎么样了?”
“手术风险太大,这边的医生无法进行,现在正在做基础抢救,只能和死神抢时间等狂风到达了。”彼得暴戾的眼眸在这一刻都不由得因为担忧而显得柔和了些,小白兔艾克也不睡觉了,靠在一边眼眶红红的看着墨沙珂,让墨沙珂不由得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无声安慰。
“埃尔文呢?”墨沙珂看了看几人,没看到埃尔文,问道。
“不知道。”迈克尔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