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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现在网络上是怎么评论她慕容羽冰的,嗯水性杨花、各种炒作、不要脸、不配做圣玛利亚学院的学生,若不是埃尔文和她的关系匪浅,估计她已经被赶出圣玛利亚学院了。
慕容羽冰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这有问题,圣玛利亚学院是什么地方,狗仔队胆子再大也不敢翻墙进去,而那些相片就很明显是学院里的人拍的了,很明显那个人是谁——百里姗姗。只不过百里姗姗不可能是主谋就对了,最多也是被人当枪使而已,因为百里姗姗还没那个胆子和脑子。
在娱乐圈,绯闻过多会把一个人的星途都毁灭,而在上流社会,绯闻过多就等于毁掉了一个人的名声,贵族更是把面子、门面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只要慕容羽冰的名声毁了,先是照片,然后再弄个抓奸在床的证据,慕容羽冰这辈子都不用想找个有名望的大家族嫁了。
只是这个主谋,慕容羽冰一直没能确定下来,因为隐藏的太深,慕容羽冰靠直觉怀疑,但是证据什么的是慕容羽冰一向的良好习惯,她不清楚那个人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什么,只是初步肯定这人和给慕容羽冰入学邀请、墨卡庄园邀请的人是同一个,一次接一次不起眼但却高深又致命的陷阱,这人到底想干嘛?难道她的RP真的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莫名其妙都会被人盯上。
不管怎么样,慕容羽冰都不是会被动挨打的人,在吃过第N次慕容流云寄来的古怪材料做出的糕点后,慕容羽冰那好玩又恶趣味浓重的性子终于被抽飞了,她再也不要吃芥末胡椒馅的东西了!(原来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慕容家目前被搞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滨崎宝莉和慕容华城几乎忙得天昏地暗,所以慕容羽冰办事什么都自由上许多,不,应该说滨崎宝莉派的眼线从来没少过,只是都被塞巴斯蒂安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了,滨崎宝莉到现在都还以为慕容羽冰在她的监控之下呢。
港口处。
一艘五层楼高的豪华游轮停滞在港口,码头处一辆辆豪华名车驶来,一个个西装革履礼服妖娆的男男女女迈着步子走上船,站在下面都能看到入口处琳娜埃菲尔一身鹅黄色的小礼服,看起来就如同雏鸟一般,配着爽朗的笑脸,让即使是高傲不屑的人都不由得软下心肝,赏脸的没有找茬。
加长的宾利停在一边,慕容羽冰一身并不显眼的淡蓝色连衣裙,只扫了几下粉底和涂了点唇膏,偏偏一下车便仿佛光芒四射一般的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注目过去。
有些人,天生是发光体,天生要受到别人的仰望和注视。
塞巴斯蒂安安静的站在慕容羽冰身后,恭谨而优雅,倒也显得锦上添花。
“噢,亲爱的,你可来了。”卡尔波斯夫人正倚在一辆车边与前来参加宴会的几个朋友聊天,见到慕容羽冰立马加深了笑容,走了过去。
慕容羽冰扬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不好意思啊夫人,有点塞车,唔我又睡过头了”那可爱得毫不做作的模样,让人打心坎里觉得怜惜。这点一直是塞巴斯蒂安怎么想也想不同的,慕容羽冰这货明明就是在装,可是怎么就是偏偏让人感觉不到在装呢?
塞巴斯蒂安不懂,这就叫演戏的精髓,不是虚伪的在表面戴上面具,而是已经把自己的每一面都实质化成面具一般,随意的转换,连带着心情都一起戴上面具,谁能看出真正的她?因为每一个面具都是真正的她。
“没关系,我也刚到。”卡尔波斯夫人自从生日宴后就经常和慕容羽冰一起,没事喝喝下午茶,逛逛皇家图书馆,聊聊对于生命的感悟,就像一对一拍即合的忘年之交。
慕容羽冰笑笑,和卡尔波斯夫人一同走上游轮阶梯,对于这个风韵迷人的女人,慕容羽冰还是很有好感的,除去她的利用价值,这人的识大体和淡然处世的态度也让慕容羽冰颇为欣赏。
琳娜埃菲尔似乎没有想到慕容羽冰会过来,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显得有些不自然,“羽冰怎么过来了?真是的,我都不知道,我的头发有没有被风吹乱?呜呜有没有在羽冰面前丢脸?”大眼眨眨,可怜兮兮的看看慕容羽冰又看看卡尔波斯夫人。
卡尔波斯夫人笑容温和的道:“琳娜小姐很喜欢小公主啊。”
“小公主?”琳娜微微睁大了眼,对这个词有些敏感。
卡尔波斯夫人一手握住慕容羽冰的手,脸色满满的喜爱不严于色,“是啊,不觉得羽冰很像吗?我都喊习惯了,亲爱的小公主,呵呵”小公主,是了,从第一眼见到慕容羽冰的时候,卡尔波斯夫人对慕容羽冰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公主。不管是外貌、身世、性子。
所以其实卡尔波斯夫人并没有被慕容羽冰纯净的外表所迷惑,她在知道慕容羽冰本性的同时还保持着对慕容羽冰的喜爱,公主——都是骄傲任性的,而慕容羽冰这个公主,自然不可能是悲天悯人的。
“呵呵是呢,公主,很像。”琳娜笑容越发的灿烂。
慕容羽冰眼眸微不可查的眯了眯,朝琳娜点点头,便和卡尔波斯夫人走了进去,而塞巴斯蒂安却被琳娜给拉住了。
“米勒哦,是塞巴斯蒂安,你怎么都不来埃菲尔家看我?”小嘴嘟起,像在撒娇。
塞巴斯蒂安措不及防的被拉住,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却依旧保持着风度,“琳娜小姐,很抱歉,身为一个合格的执事,是不能擅自离开主人的,失礼了。”行了个礼,塞巴斯蒂安转身就朝慕容羽冰的方向追去,沉稳的步伐,优雅矫健的身姿,明明是人影攒动的甲板,塞巴斯蒂安却快速而不撞到任何一个人的追上了慕容羽冰。
琳娜站在入口处,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微微敛下的眸中闪烁不定,复杂万分。
慕容羽冰感受到塞巴斯蒂安跟上的脚步,脚步微微顿了顿,没有回头,塞巴斯蒂安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可以在不牵涉到她和凤凰会的情况下去解决,但若是牵涉到她,她不会手下留情的。
卡尔波斯夫人真的很喜欢慕容羽冰,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在游轮上拉着慕容羽冰,介绍一个个场上的大佬们,让那些大佬们都很惊讶,卡尔波斯夫人在行那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少女这般的推崇,要知道,八年前卡尔波斯夫人也向在场的许多人推崇过一个年轻的少年,然后那个少年在八年后的今天,已经是站在世界顶端的人物——
是了,墨沙珂。摩尔赫本,就是八年前那个少年。
曾经让卡尔波斯夫人向他们推崇墨沙珂。摩尔赫本创造了一个无人能及的神话,那么,如今这个少女,又将在未来创造出什么让人震惊的神话?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在平静的表面下波涛汹涌,面对未知的潜在强敌,一是将其扼杀在摇篮中,二是巴结合作共享繁荣。
八年前没人知道墨沙珂竟然会带领摩尔赫本站上世界顶端,所以错失了打击的机会,然而这一次呢?这个少女能否让他们扼杀?
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选择扼杀就是选择敌对,敌对的结果是——慕容羽冰没有防备,他们取得胜利,然而让卡尔波斯夫人这般重视推崇的人有可能就这样被他们扼杀?到时候弄巧成拙,可能全盘皆输的是他们自己,这是一场任何人都输不起的赌局。
慕容羽冰不知道八年前还有这样一段故事,但是却看懂了这些人的眼神,事实上她也没想到卡尔波斯夫人会这样,原本以为上船了就各自去找各自认识的闲聊来着,却没想到她会带她认识这些需要她靠自己才能接触到的人物。
原本应该费点心力的事情因为卡尔波斯夫人的原因轻易的达到了,慕容羽冰没有因此而乱了脚步,既然是卡尔波斯夫人的好意,那么她如果没有好好把握,岂不是太失败了?
“啊,是慕容家的小姐?”一个人听到慕容这个姓氏,这样道。
“呵我是慕容家的养女。”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人把慕容羽冰和慕容家分开。
“听说慕容小姐是圣玛利亚学院的学生,真是厉害,是圣玛利亚学院唯一一个东方非贵族学生啊!”百里姗姗已经被人彻底忽视了。
“慕容小姐和摩尔赫本家的关系匪浅,似乎和埃尔文少爷关系不错”
“”
一句一句,大部分搭话的人意味都很明显了。想要扼杀慕容羽冰,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卡尔波斯夫人的怒火,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八年前她也只是把墨沙珂推到了他们面前,然后就离开了,而这次,她却是一直在慕容羽冰边上含笑的看着他们,偶尔还会插两句,对这个少女的宠爱不言而喻。
所以,这场赌局他们赌不起,既然如此,不如留个心眼给慕容羽冰,与她合作,至少还能让自己获得利益。
好一会儿,宴会主人上台了,所有人才静了下来。
慕容羽冰转头看向卡尔波斯夫人,嘴角含笑,眸中也因为笑意而带出流光溢彩般炫目温暖的笑容,让人深深迷恋。
“谢谢你,夫人。”慕容羽冰知道谁对她真心的好,谁绵里藏针,表面温柔内里盘算着怎么给她一刀,所以对于卡尔波斯夫人的真心,慕容羽冰记在心里了。
卡尔波斯夫人没说话,只是含着温和的笑意揉揉那一头即使长了些还是有些俏皮可爱的短发。
她的身份她的家世一直是别人觊觎的存在,一直都觉得无所谓,觉得这个圈子的虚伪毫无人情味。只是慕容羽冰是特殊的,她是第一个让她对她心爱的丈夫觉得缅怀又温暖却没有一点悲伤的人,她和别人一样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卡尔波斯夫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但是偏偏慕容羽冰接近的方式让她喜欢,所以她就利用自己让别人觊觎的一切为她铺路。
是了,说到底,就像她亲爱的丈夫逝世前说的那样,其实她就是个任性到极点的人,对于讨厌的人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不会多看一眼,而对于喜爱的人,就是虚伪到无药可救她都可以倾尽一切拉他一把。
当然,前提是,你的虚伪真的能虚伪得讨人喜欢。
塞巴斯蒂安就不用说了,他知道八年前的事,就在卡尔波斯夫人在众人面前推崇肯定过墨沙珂的半年后,墨沙珂成为了摩尔赫本家族的家主,一路飞驰,将摩尔赫本家族拉至世界巅峰,并且一路辉煌至今。
如今,卡尔波斯夫人再一次将慕容羽冰推至众人面前,并且一路护航
塞巴斯蒂安不由得眯起眼,卡尔波斯夫人那双手又准备将这个少女推向怎么样的高度?
真是让人期待
怎么办?越来越不想被慕容羽冰炒鱿鱼了,被炒了就没办法继续看有趣的事了,被炒了就没办法看她最终能成长到什么地步了,不想
——女王天下——
一串虚伪的演讲后,舞池缓缓的响起悠扬的音乐,卡尔波斯夫人笑意盈盈的把她往前推了几步,无声的让她好好玩。
慕容羽冰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她能不能说她有洁癖,而且这里的空气不怎么好,你看,那边竟然有人在抽烟!
“美丽的小姐,有荣幸能与你共舞一曲吗?”一个男子弯下身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含笑的眼眸自以为勾人魅惑的看着慕容羽冰。
虽然这人长得还过得去,但是,慕容羽冰看着那只手,仿佛X射线一般,感受到上面的脏东西,于是有洁癖的某人站在舞池中华丽的拒绝了。
“咔哒!”一声轻微的声音伴随着痛感从脚跟处传来。
“噢!对不起!”踩了慕容羽冰一脚的女人焦急的道歉,十分担忧的看着慕容羽冰。
慕容羽冰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真没什么大不了?当然不可能,鞋跟断了,而她站的正好是宴会场地深处,想要出去或者想去客房都要穿过整个人影晃动的舞池。
难道她要瘸着脚,或者单脚跳过去?当然不行,这绝对有损她的形象,只是不好运的是,塞巴斯蒂安是执事,在舞会开始后便自动退出船舱了。
慕容羽冰想了想,忽然有些无奈的耸耸肩,随手拉过一个从她身后经过的男士,身子一转,两人便面对面,俨然一副跳华尔兹的姿势。
被莫名其妙拉进舞池的男子低头看了看身前的女人,虽然这女人就这样把他拉进舞池实在太失礼了,但是还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色边框眼镜,绅士的开口,“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女士。”
这声音悦耳得让慕容羽冰抬起头(怨恨一下自己的身高!),大大的眼眸看着这个被她拖进舞池的男人,有点像禁欲系的严谨沉稳但不得不说俊美的面容,带着一副斯文的金丝边框眼镜,挡住一双极致勾魂的桃花眼,白皙的皮肤和偏向东方的面容很容易让人想到优秀年轻的学者,但是这种戴眼镜有桃花眼的人,慕容羽冰在心里的定义一向是衣冠禽兽——狐狸的代表。
“当然。”慕容羽冰打量完人,很不客气的踩上男人干净的皮鞋,“我的鞋跟断了,麻烦这位绅士送我到舞池对面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