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说出口的话,慕容羽冰一向说到做到。
“所有的原材料,包括各种医疗设施,摩尔赫本家族自己提供。”
“当然。”
“那么,治疗从明天开始怎么样?埃菲尔家族的药停止使用,我不希望在计划的疗程中有太多的变数,要知道,一点点变数都可能是致命的。”瞥了眼窗户内全身颤抖的琳娜,慕容羽冰心情颇好的执起有些变凉的奶茶喝着。
墨沙珂眉头皱了皱,一下子让埃尔文断了药不会有问题吗?然而心里虽然有些迟疑,墨沙珂还是点头算是同意,莫名的,对这个女人就是信任。
——女王天下——
“你跟他说了什么?!”迷宫一般的走廊中,琳娜双眸赤红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被堵在走廊中的慕容羽冰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崩溃的女人,黑暗中嘴角的笑意深了深,果然比起虐身,她更喜欢玩虐心游戏呐。
“你有空在这里问我这种问题,还不如赶紧回去好好想想要怎么躲过摩尔赫本家的调查呢,你以为墨沙珂他们是傻子吗?”慕容羽冰懒洋洋的语气让人听着就忍不住一股火堵在心里。
“不”琳娜瞪着慕容羽冰摇头低声低喃。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按照她的计划,墨沙珂是如此看重埃尔文,这一次的陷阱,如果两人掉下去,都死了自然再好不过,没有都死,以陷阱的直径而暗桩,最少都得一死一伤,可是没想到竟然两个都活下来!活下来了,没关系,埃尔文受伤了,慕容羽冰却毫发无损,她有足够的理由让墨沙珂迁怒于慕容羽冰,从而将埃尔文隔离她,与此同时墨沙珂对慕容羽冰就算有好感也会消失殆尽。
埃尔文的病就是她的资本,然而,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个女人跟墨沙珂说了什么,墨沙珂不仅没有按照她的计划中那样,反而把埃菲尔家制作的药给停了?难道难道他发现她在药上面动的手脚了吗?
一想到这个,琳娜就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面如死灰
见琳娜这幅表情,慕容羽冰挑起一边眉毛,“你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呐,该不会是在暗中还对埃尔文动了什么手脚吧?”
“你胡说!”琳娜激烈的出声否认,却显得欲盖弥彰。
慕容羽冰眯了眯眼眸,这个女人对墨沙珂有一种很病态的占有欲,而墨沙珂最看重的人是埃尔文,这个人可以在她和墨沙珂见过面后就计划着一切,难保不会对墨沙珂放在心上的埃尔文动手
“埃尔文发病那次,该不会是你动了手脚吧?”否则怎么可能她一出现,埃尔文就发病呢?那也太巧合了吧?
“我才没有!明明就是你让埃尔文的神经受了刺激才会这样!”琳娜咬牙道,看样子也是打死不认的样子。
“敢做不敢当吗?”明明全身都在颤抖还不承认?没关系,墨沙珂会让她知道干坏事的下场的。
“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从来轻易就能得到一切的你,懂什么?!”琳娜愤愤的瞪着慕容羽冰,像她这种一看就知道从小受尽宠爱长大的小女生,根本什么都不懂!
“别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里不是狗血戏码天天上演的小说,也不是圣母一堆的动漫,别妄想我会问你经历过什么,过得有多痛苦。”慕容羽冰无所谓的说着,眼角带着嘲讽,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无聊极了,“塞巴斯蒂安,再不出来,炒你鱿鱼哦。”
琳娜脸色一变,猛然转头看向拐角处,只见那里一个人影慢慢的走了出来,“米勒?”
塞巴斯蒂安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依旧淡然温雅的朝慕容羽冰行了行礼,“很抱歉,我的主人。”
“你看戏看得很过瘾。”慕容羽冰斜眼瞅着他,这家伙也不怕被她发现,那么明显的偷听。
“是的,我的主人。”
“”这货竟然还承认了!
“米勒!”见塞巴斯蒂安不理她,琳娜又出声了,整个人朝塞巴斯蒂安身边移动,抓住他的手,“米勒,你会相信我的对不对?”大大的眼里泪珠晃荡着,却也不落下,看起来就像受了委屈却倔强得让人心疼的孩子。
慕容羽冰眼眸一眯,却也不出声,双手环胸的靠在墙上,看戏。
塞巴斯蒂安狭长的凤眸低头看着眼前求助般看着自己的女子,只是淡然温雅的拨开她抓着他的手,“埃菲尔小姐,很抱歉,我只是一个执事罢了。”他是一个执事,只听从主人的命令,对于其它人的请求还是要求,都没必要回应。
“米勒!米勒”琳娜有些难以置信塞巴斯蒂安竟然不帮她,“难道你忘记米娜了吗?忘记你答应过米娜会好好照顾我的吗?米勒”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有JQ吗?”看戏的慕容羽冰突然凉凉的出声,表情看起来带着小小的八卦,米娜埃菲尔啊,那个埃菲尔家过世公主,向塞巴斯蒂安求过婚的少女,啧啧
“我的主人,请不要毁坏我的清誉。”塞巴斯蒂安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出声道。
“别这么说,你的节操早就碎了一地,连拼都拼不起来了。”慕容羽冰不客气的道。心里对于塞巴斯蒂安竟然会说出这句类似与解释的话而小小的惊讶了下。
“不,我的节操没有碎,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淡然的反驳,但是再淡然也是反驳,让慕容羽冰都惊讶的没再跟他继续争论关于塞巴斯蒂安有没有节操这个问题了。
被忽视在一边的琳娜怔怔的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一会儿,拳头紧紧的攥起,“米勒,你答应过米娜会好好照顾我的!”她计划了那么久,米勒一直是她想要得到的最完美的仆人,只是为什么,事情总是偏离往她所希望的方向跑去?米勒是这样,米娜也是这样,就连墨沙珂也这样!为什么?!
“很抱歉,我并不记得我说过这种话,琳娜小姐。”塞巴斯蒂安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慕容羽冰身边,用行动证明了他目前人身的所属权是属于慕容羽冰的。
“嗯哼,塞巴斯蒂安可不能言而无信哦。”说实话慕容羽冰对琳娜说的那句话有点在意,塞巴斯蒂安这种人竟然会答应谁帮忙照顾谁吗?
“是,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乖巧的应声,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也许琳娜小姐需要好好静一静,想想后面的事该怎么解决。”慕容羽冰说着,直起身子转身离去,塞巴斯蒂安跟着她身后。
被留下的琳娜埃菲尔死死的盯着远去的两个人的身影,指甲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发出低低的撞击声,在寂静中越发的清晰。
“米娜小姐曾经对我说,如果有一天她出了意外,请我帮忙照顾她单纯的姐姐。”转过数个拐角,塞巴斯蒂安突然出声道。
慕容羽冰怔了怔,才想起塞巴斯蒂安说的是什么,有些惊讶塞巴斯蒂安竟然会主动提这事,“所以?你答应了吧?”
“是。身为一个执事,让主人满意是最基本的职责。”言外之意,会答应也只是因为那时他是米娜的执事,既然主人希望听到他答应的答案,那么他就答应。
挑眉,“所以,你接下来要说的是,因为你发现琳娜埃菲尔并不单纯,所以没有照顾她,也不算违背诺言?”这货太狡猾了。
“这算违背诺言吗?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淡然反问。
“嗯哼,看来我得防着点,省得哪天也被你钻个这么大的空子。”慕容羽冰抓了抓短发,漫不经心的道。
“我的主人,您说的这么直白,就算是身为全身心都属于您的执事,我也是会受伤的。”
“我听你的语气怎么没觉得你会受伤?”那淡然温雅的面具是有多厚?而且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
旅馆装了告示牌却还是再一次迷路的慕容羽冰终于被塞巴斯蒂安给领回了屋,只是进屋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往旁边的埃尔文的卧室走去。
还没进去就可以感觉到一股不稳的气压。
慕容羽冰皱了皱眉,让塞巴斯蒂安不用跟,自己拉开门走了进去,看来是墨沙珂已经把埃尔文的病告诉他了。
“出去!”慕容羽冰才拉开门,漆黑的屋里就响起埃尔文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危险的低吼声。
“嗯哼,原来我已经被嫌弃了啊。”慕容羽冰放出刻意压抑起来的强大气息抵挡住从埃尔文身上散出的强烈的煞气,淡淡的出声。
意料之中的,那满屋子的煞气一瞬间淡化了不少,埃尔文也没出声,像在闹别扭的孩子。
“我开灯了,有没有穿裤子啊?”虽然这样问,慕容羽冰却是直接就按下了开关,一时间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埃尔文坐在床上,低着头,乌黑柔顺的发瀑布般的铺散在身侧,挡住他邪魅俊美的面容。
“干嘛?怕死啊?”慕容羽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毫不客气的揭人家伤疤。
埃尔文身子微微一僵,随后肩膀微微的颤动起来,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捂住脸,闷笑声隐隐的传来,他抬头,从指缝里看着慕容羽冰,“小羽冰好无情,人家只是在担心,我要是死了,你守寡怎么办?”
慕容羽冰嘴角一抽,“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而且本来她就和你没关系好吧,什么叫守寡啊?
“可是我不想看到小羽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呐,你说怎么办?”语气里带着某种疯狂,慕容羽冰知道,这人极端的性子,怕是要爆发了。
“”
“要不然,我们一起死好了,我们一起下地狱吧,小羽”
“砰!”发疯的某人被慕容羽冰一脚踹下了床。
“你在做白日梦吗?”慕容羽冰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幽深明亮的黑眸中没有一丝感情的看着他,“要死自己去死,想要我陪葬?想都不要想,我慕容羽冰从来就只为自己而活,将来也只会为自己而死,别妄想我会安慰你,连这种事都需要别人开导的话,你还是现在就一枪了结自己算了,省去本小姐一番心力。”
是了,慕容羽冰就是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她是如此自私,从来让别人为她而活,却不曾为别人付出过什么,即使是凤凰会,虽然有一部分是为了守护慕容流云而存在,但是她不能否认,成立凤凰会的最终原因,还是她对权利的习惯性收集,她享受将别人从顶端拉下来的滋味,隐居?等她站在世界顶端然后再去隐不行吗?
受伤的手臂因为冲击而染红了白纱布,埃尔文却一声不吭,长长的发挡住了他的面容,仿佛也挡住了他的世界,好一会儿,他动了动,倒抽了一口冷气,“嘶——小羽冰下脚太狠了,这手要是废了,以后抱不起你怎么办?”
“”很好,恢复了,又开始装疯卖傻了。
“呐,小羽冰,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会帮我治疗对吧?”抬头,露出那张足够让男男女女神魂颠倒的邪魅面容。
“嗯哼。”
“既然这样,好像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耸耸肩,埃尔文露出极其风骚明媚的笑容。
本来心情低落的原因就是怨恨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让他喜爱的人,却要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病而离世,这种事怎么想让人怎么愤怒,一不小心就想毁了整个世界,让所有人,包括慕容羽冰一起下地狱,给他陪葬,但是又不舍的让她死,所以脑子就一直处在要不要让慕容羽冰也一起死的问题上徘徊,倒是忘记了,原来慕容羽冰会给他治疗这事。
慕容羽冰给他治疗=两人经常在一起=他可能会活下来=日久生情=结婚!←这是什么狗屁等式?!
见这人眼中的情绪平静了下来,慕容羽冰放松下微微绷紧的表情,转身准备离开。
“小羽冰不打算帮人家换绷带吗?”埃尔文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染红绷带的左手,笑容满面的样子,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会不会废掉。
“我会让人来给你换的。”慕容羽冰不想看那只血肉模糊的手。
“小羽冰不打算和我一起睡吗?”
“”她想再赏他一脚。
拉上门,把埃尔文那风骚的气味隔绝在门后。
埃尔文看着关上的门,面容上明媚的笑容缓缓的收敛,邪魅的眸子微微下敛,挡住其中滑过如流星般的落寞。
“下个月,再一起过圣诞节吧。”门外,慕容羽冰的声音传来。
埃尔文怔了怔,看着最后合上的一条门缝,嘴角的笑容重新扬了起来,意外的纯净和孩子气。
“您还真是温柔呢,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站在慕容羽冰的屋前,淡淡的出声,微敛的眸中带着意味不明的光。
“哼,我可不是玛丽苏。”慕容羽冰瞥了塞巴斯蒂安一眼,淡淡的道,同样是意味不明的语气。
翌日。
天气很好,厚厚的云层薄了些,几缕阳光透云而出。
本来为期五天的假期因为频频发生的意外,再加上埃尔文的受伤,弟控墨沙珂大手一挥,还是回摩尔赫本大本营安全些。
几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