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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谁?”慕容流雪先开口,看这个男人,貌似是特意来这里找人的,不可能找他,那么
塞巴斯蒂安优雅而恭谨的微微弯了弯腰,行了行礼,“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找我的主人。”
我的主人?这四个字不知道怎么的,听着好不顺眼,这个男人看着也让人觉得异常的不顺眼。
“你是羽冰的执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慕容流雪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仅仅是外表和气质就让人感觉的到,他的优秀和不凡,现在的执事都这么优秀吗?不仅气质像贵族,连举止和行为也如同贵族一般,心里骤然升起一种危机感,这个男人,比他们成熟,也不比他们弱,而且还和慕容羽冰朝夕相处
慕容流雪的称呼让塞巴斯蒂安眸中闪了闪,嘴角却依旧带着淡然温雅的笑容,“是的,请问这位先生是?”话是这么问,其实塞巴斯蒂安的脑子里早就像电脑一样,一瞬间把慕容流雪的信息排版完毕了。
慕容流雪,慕容家二少爷,在音乐上有极强的天赋,曾经让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院长亲自颁发入学邀请五次,却都被他拒绝了,极致漂亮的面容和高雅的气质让众多男女都趋之若鹜,是面容一流,能力一流的男人,二十二岁,很年轻。
“我是羽冰的哥哥,慕容流雪,羽冰现在不在,你要进来等,还是?”也许是两人气场不合,慕容流雪一点儿也不希望塞巴斯蒂安留下,然而即使如此,慕容流雪面上依旧是带着温柔似水般的微笑。
“那么,就打扰了。”塞巴斯蒂安淡然温雅的道。
“请进。”慕容流雪让开路,让塞巴斯蒂安进来,关上门的一瞬间,温柔的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看来果然是个强劲的对手呢。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说的就是此时的慕容流雪和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背挺如松的坐在椅子上,对面的笑得很温柔却也很危险的慕容流雪,只因为塞巴斯蒂安进门后,宛若主人一般的熟稔的从厨房柜子里拿出了漂亮雅致的茶具,然后烧水,泡茶,请慕容流雪喝。
即使姿态再优雅,气质再美好,慕容流雪也只是对塞巴斯蒂安敌意越来越重,在他眼里也变成了挑衅和宣战。
“还不知道执事先生叫什么名字。”从容模样的接过塞巴斯蒂安递过来的茶,慕容流雪温和的问道。
“慕容先生可以叫我塞巴斯蒂安,这是主人给的名字。”淡然温雅的应道,塞巴斯蒂安淡淡的看着慕容流雪,似乎不断的在心中打分,面相十分,就是太漂亮了些,没有男子气概;音乐天赋十分,但是音乐对于主人来说貌似没多大用处;演戏天赋,十分,但是虽然不明显,对他的敌意却从气场上散发了出来;气质十分,但是比不上他
“羽冰给你取的名字?”慕容流雪怔了怔,“塞巴斯蒂安?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慕容羽冰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给人取名字呢?这个人果然是特别的吗?慕容流雪开始盘算着要不要打电话跟慕容流云说一声,毕竟现在在慕容羽冰面前说话最带劲最有底气和资格的就是慕容流云了,太强大的情敌,还是早点铲除比较好。
“也许。”塞巴斯蒂安没有正面回答,却也没有说谎,慕容羽冰在喊‘塞巴斯蒂安’的时候,分明眼里带着某种奇怪的喜悦。
“身为主人的执事,不是应该时刻都陪伴在主人身边吗?昨天没有见到塞巴斯蒂安先生呢。”眸中仿佛带上了点点笑意,整双眸中水润盈泽,美丽如星河。
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其实暗藏着什么,只有心机颇深的人才能听出来,执事是主人的半身,获得主人绝对的信任,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塞巴斯蒂安昨天到今天中午都没有出现过,很明显,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得到慕容羽冰的认可和信任,所以才会这样吧?
塞巴斯蒂安井井有条,姿态优雅迷人的倒着茶,优雅如吟诗的嗓音缓缓的响起,“是的,慕容先生,我的主人希望我成为她的半身,但是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所以跟主人请了假,今天才回到纽约。”
“”慕容流雪的表情微微僵了僵,微微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挡住皱起的眉头,慕容羽冰竟然会希望这个人成为她的半身?为什么?虽然和慕容羽冰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们每个人都知道,慕容羽冰的设防有多高,信任是绝对不会轻易付出的,更何况是绝对的信任,那是可以轻易将背后和生命交给他的绝对信任啊!
连生命都可以托付,那么还有什么会不容易付出?这个男人果然是强大的敌人!
被这个信息扰了平静的心,慕容流雪VS塞巴斯蒂安第一回合。
慕容流雪败了。
——女王天下——
两个一个年纪不小,一个心理年纪也不小的男女竟然在游乐园玩得很嗨,一人一手一个棉花糖,登上了摩天轮的包厢。
感受着缓缓上升的失重感,慕容羽冰由上往下看去,只见下面一片彩色的光点闪闪,七彩而美丽。
“唔,芒果味的!”
慕容羽冰闻言扭头,就看到知道原本好好的棉花糖被咬了一大块,而肇事者嘴边还残留着黄色的棉花糖罪证,慕容羽冰眉色一厉,一手拍在他肩膀,“要死啊,偷吃我的糖!”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但是这货自己有却还啃她的,找抽!
“要不然我也给你啃一口好了。”埃尔文笑眯眯的道。
“嗯哼,来,给姐啃一口。”不能白白给人占了便宜。慕容羽冰看着他手中粉色樱桃味的棉花糖,眼前却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干嘛?”
“给你啃一口啊。”埃尔文笑得很风骚的道。
慕容羽冰表情一敛,眼眸一眯,张口咬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脖子,还是狠狠的咬了。
“嘶——”这货嘴上不留情,疼得埃尔文嘴上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一会儿,慕容羽冰才松开口,就看到埃尔文脖颈处一个微微带血整齐的牙印印在上面,估计会像烙印一样去不掉了。
“哈哈摸摸,姐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的肉太嫩了些。慕容羽冰很无良的伸手摸摸的脑袋,看着他一脸郁闷的模样笑出声,今晚玩得还挺嗨,别说她为什么对游乐园这么幼稚的地方有兴趣,本来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就极少去游乐园,上一辈子对那些去游乐园玩的小孩很羡慕,别的小孩在玩,她却得天天练功,往山上跑,后来家族被灭,她也没了心思,于是对游乐园的执念便延续到了今生。
其实慕容羽冰没发现的是,每一次都是看着埃尔文笑得很欢脱的模样才觉得虽然幼稚,却还是很好玩的。
“小羽冰是烙下向世界公告,我是你的的烙印吗?”摸着脖颈上的牙印,埃尔文忽的笑得很风骚很哈皮。
赏了他一个白眼,慕容羽冰慢慢的吃着手中的棉花糖,眉头皱了皱,真的太甜了,搞不懂这货怎么会喜欢这么甜的东西,平时也没见他喜欢吃甜的那类的东西。
渐渐的,摩天轮升到了最高处。
“哎呀!”埃尔文忽的发出惊呼。
“怎么”声音被堵在双唇之间,慕容羽冰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容,唇上柔软的触感并不陌生,让她失神的,却是他眼角莹亮的泪珠。
并没有深入,只是唇贴着唇,却带着膜拜般的感觉,有点像胆小鬼,埃尔文放开慕容羽冰便将她拉入怀中,低低的带着让人心碎般的渴求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的响起,“听说当摩天轮上升到最高处的时候,接吻的男女会永远在一起,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我想属于你,即使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那个叫慕容流云的男人,我还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不要丢弃我,不要丢弃我”
有什么在一瞬间打破了平静的心湖,支离破碎,却露出了更美的面貌。
慕容羽冰缓缓的伸出手,回抱住那微微颤抖的身躯,轻轻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啊,那就在一起吧。”
没有虚无的永远,没有腻人的我爱你,没有想要独自拥有的霸道,只有不要丢弃,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卑微得让人心疼。
“真真的?”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脑袋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脖颈。
“真的,乖,不要哭了哦。”慕容羽冰拍拍他的背,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果然是很纯净的家伙,连开心都是用最原始的方式。
“我才没有!”
“那诡异的停顿是什么意思?”
“魂淡!”这货傲娇了!
于是,在女王争夺战中,其实第一个胜利者,是这个有着可怕的几近病态一样的执着的男人。
N久N久之后,久到一山不容二虎的情况已经转成了兄友弟恭,慕容流雪笑眯眯的问:“其实你是故意的吧?”
埃尔文很傲娇的一扭头,“嗯哼,先下手为强,那时候你都找上门了,哥再不行动,我连给小羽冰提鞋的机会都没有了,知道了吧!跟哥斗,你们还嫩了点。”
回到现在
满面春光的埃尔文紧紧的牵着慕容羽冰的手,笑得无比的风骚,荷尔蒙四处不要钱似的发散,引得四周的女性男性纷纷脸色潮红,几乎发情。
慕容羽冰从在思考怎么跟慕容流云说这件事的思绪中抽空回来,伸手拧了他的腰一把,“需要本小姐告诉你怎么遵守‘夫道’吗?嗯哼?”都成有妇之夫了,还敢乱散荷尔蒙,不是找抽吗?!
埃尔文脸色一变,讨好的朝慕容羽冰笑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本来就是走邪魅风骚(噗)路线的啊,难道要他去把苹果抽一顿吗?可是好不容易那货才让他抱得美人归耶,不小心得罪了,那货开虐怎么办?!
(苹果抽着雪茄,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米错,别惹俺,否则虐乃!众:踹飞你二丫的,敢开虐!苹果:我一定要开虐魂淡!)
V22黑船
2
白雪又一次纷纷的从天空缓缓飘落,又一次将深深浅浅的脚印和肮脏的表面覆盖。唛鎷灞癹晓
慕容羽冰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回雅居别墅区了,别了依依不舍要跟着她走的埃尔文,慕容羽冰这才招了计程车去咖啡店打包了两个蛋糕,然后回别墅。
路程并不远,慕容羽冰坐在车后远远的就看到停在别墅前的加长宾利,眉梢一挑,嘴角缓缓的勾起来。
不出意外的,计程车才停下,门口便出现了一抹优雅中带着华丽的身影,优雅如吟诗般的嗓音缓缓的响起,“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慕容羽冰极其自然的走上前,任由塞巴斯蒂安帮他脱下外套,“我以为你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呢。”
“已经够久了,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微微弯腰,姿态优雅而赏心悦目,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和分离,已经足够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了。
“SO,你决定了?”慕容羽冰挑眉看他,愿意把他的恶趣味收起来,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都安定下来的,给她绝对的忠诚了吗?
塞巴斯蒂安嘴角淡然温雅的笑容微微加深,执起慕容羽冰的手,半跪在地上亲吻慕容羽冰的手背,“我的荣幸,我的主人。”
俊美优雅富有贵族气质的成熟男子,美貌轻灵宛若花中妖精的少女,多么富有童话色彩的一副画,原本该缓慢下来的时间,被入侵的第三者打破了。
“羽冰,你回来了。”一身单薄白衬衫休闲裤的慕容流雪站在楼梯上,看着慕容羽冰嘴角绽放一抹绝美明媚的微笑。
“你的蛋糕。”慕容羽冰因为心情好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把手中的蛋糕给他。
“谢谢。今天是出去约会了吗?”慕容流雪伸手从慕容羽冰头上拿下一点粉红色的棉花糖,香甜的樱桃味窜入鼻中,让他嘴角不自觉的僵了僵。
慕容羽冰看着慕容流雪指尖的棉花糖,点点头,“嗯哼,没错。”慕容羽冰可从来不是藏着掖着什么的人,既然已经答应埃尔文让他和她在一起了,他们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这樱桃味的棉花糖应该是埃尔文那货不小心沾上的。”随意扒了扒不怎么长的发,慕容羽冰掂量着一会儿要多洗几次头发。
从慕容羽冰口中出来的不算怎么陌生的名字,让慕容流雪嘴角微微僵了僵,塞巴斯蒂安微敛的眸中眸光闪了闪。
“埃尔文?”慕容流雪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三个字,是他记忆里的那个埃尔文,埃尔文。摩尔赫本吗?
慕容羽冰不在意的点点头,接过塞巴斯蒂安递过来的温水,“嗯,你们应该都认识,埃尔文是摩尔赫本家族的二少爷。”
轰——
慕容流雪只觉得突然一声晴天霹雳,喉咙忽然干涩得有些说不出话,身边出现一杯水,慕容流雪缓缓的侧过头,就见塞巴斯蒂安手中拿着一杯水,淡然温雅的笑看着他,眼底仿佛藏着什么点点让他不舒服的光芒。
慕容流雪没心思想别的,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口中却依旧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摩尔赫本
不是因为摩尔赫本强大的势力,也不是畏惧埃尔文那杀神,而是——
“你接受了他?”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