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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一家人啊。”钟厚终于睁开了眼睛,忽地一下站起来怒声说道,“一家人会破门而入吗?一家人会动手吗?一家人需要拿枪指着我的头吗?”钟厚的表情激愤之极,一连几个追问,让张武功羞愧不已。心里对洪武略的恨意就更深了,妈了个巴子,要不是这个老小子,怎么会闹到这般田地?
不过事已至此,钟厚又是张家唯一的希望,张武功还得老老实实的低声请求。要知道张武功素来脾气暴躁,能做到这一点真的是难能可贵。张武功打定了主意,要是钟厚还不松口的话,他扭头就走。不走那还能怎样?人家不答应,完全没辙啊。
好在钟厚态度终于松动,他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搞这么大阵仗,是找我有事?”说真的钟厚也是好奇,不知道张武功这个看上去就是个大人物的人找自己有什么贵干,按理说,彼此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是。
终于等到钟厚态度松动了,张武功赶紧把自己来意说了一下,又允诺了钟厚许多丰富的报酬。张老对于张家实在太重要了,当初祝老身体不佳的时候,祝家也曾这样惶然过,钟厚听着张武功的叙说,也动了恻隐之心。毕竟,老一辈人都是从枪林弹雨之中活下来的,抛头颅,洒热血,才会有现在的华夏国。虽然打下的江山被后来人肆意践踏,但是这些老一辈英雄却还是值得尊敬。
“那就去看看吧。”钟厚站起身来,“立刻就走。”
张武功没想到钟厚居然这么果断,说走就走,微微一愣,也跟了上去。
张家大院,门口。
钟厚身穿黑色风衣,非常拉风的第一个从张武功的车上走了下来。张武功紧随其后,一脸殷切,态度十分热情。看守大门的战士简直就是震惊了,心里暗自纳闷,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什么来头,居然可以让张将军这么对待。同时更是在心底泛出一阵无力感,同样都是年轻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要不要略微休息一下?”张武功看着钟厚问道,一路上交谈下来,不知不觉张武功已经对钟厚产生了好感。真是一个谦逊的年轻人啊,自己开始的时候居然这样对他,张武功想想就觉得脸红。为了弥补这个,张武功态度热情的简直可以融化冰雪。
“不用。病人为重。”钟厚神色严肃之极,飘然有几分名医风范。
张武功心里更是感动,多好的人啊。“那好,我们就先进去看看,我父亲就拜托你了。”
钟厚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张老居住的屋子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常年温度湿度都是恒定的,这对张老病情的稳定极有好处。听到门响,张老有些艰难的扭动了一下脖子,就看到钟厚与张武功,出现了一个陌生人,这让张老有些吃惊,浑浊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茫然。
“爸,我给您找了一个名医,相信他可以治疗好你。”张武功上前一步,抓住老人干瘪的手掌,轻声说道。
老人不说话,这就是一种态度,他可不认为眼前的毛头小子可以解决掉自己的老毛病。风烛残年了啊,张老心中清醒的很,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可惜啊,要是自己再坚持两年,哪怕就是躺在床上,那也是一种威慑。自己的子孙们可以更上一层,那时候哪怕自己死去,也不会有太大的震荡。时不我待,奈何奈何!
钟厚已经被人轻视过很多次,他自然知道如何去应付这种轻视。对待这种情况的唯一办法,就是用真本事折服他们!
望已经望过了,钟厚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他需要切一下脉。立刻就脚步上前,已经握住了老人的手。
张老之前一直病恹恹的,此刻却忽然爆发出一种惊人的力量,眼睛里慑人光芒一闪,看着钟厚:“做什么?”
钟厚一笑,沉声说道:“安静一点,把脉。”这是一句微微带了一丝命令的话,张武功大急,他知道自己父亲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角色,尽管现在卧病在床,但是雄伟仍在,钟厚居然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正要调节一下气氛,却发现自己父亲眼睛却一下闭上了,任由钟厚手指微动在那边切脉。
“心虚气短,头痛胸闷,畏寒怕冷,小便赤黄,恶心厌食,不喜阳光。”
一大串病状从钟厚嘴里说了出来,张武功面露喜色,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个年轻人果然是有本事的,怪不得可以成为祝老的救命恩人。看来父亲的病情有望啊,张武功的心顿时火热起来。
“小伙子,你很不错,可惜,没有用的。”张老见钟厚准备的报出自己的病情,也是微微动容,不过却还是给钟厚泼了一盆冷水。
钟厚却也不恼,甚至笑了一下:“为什么呢。”
张老闭上了眼睛,有些疲惫,言简意赅的说道:“没用就是没用,别问那么多。”
“是啊,这个病情确实很棘手。”钟厚沉吟起来。
张武功有些急了,钟厚现在可是他唯一的希望,现在钟厚居然打退堂鼓了,这怎么可以?
“钟厚啊,你一定要帮帮忙,你医术这么好,一定可以的。”
钟厚摇了摇头:“没有人可以说对这样的病情有把握,我也没有。只是同样的治疗几率,有的人敢去尝试,有的人不敢而已。恰恰,我就是敢去尝试的那种人。”
“没用的。”张老还是摇头。
钟厚笑了起来:“您以前是不是遇到一个叫钟为师的人,他是不是给你治过病?他跟您说,您这个病情需要会使用鬼王针才有治愈的希望,是也不是?”
张老吃惊了起来,看着钟厚:“你是钟老弟的什么人?”
“孙子。”钟厚提起自己的爷爷,那是肃然起敬。
“原来是救命恩人之后,武功,你一定给我好好招待一下。你既然知道了这个病的要求,那我就不多说了,没有鬼王针,治疗我这个病的风险极大。我现在还能勉强撑几个月,所以……”
张老的意思很明显,他怕钟厚治疗了一不小心失手,张家肯定会措手不及,而且,治疗出了问题,这对钟厚影响也是极大,他这一番说话也是出于好心。
钟厚自然了解他的顾虑,不过嘛,钟厚心里可是十分有底的,他看了张老一眼,又看了张武功一眼,这才笑意盈盈的宣布:“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巧合了,我恰好会鬼王针。”
此话一出,张老眼睛立刻睁得老大,他深切明白钟厚说这句话的意义所在。张武功更是欢喜,他看了钟厚一眼又一眼,那眼神就跟打量一个国宝一般。
259、抽丝剥茧,引火烧人
259、抽丝剥茧,引火烧人
“怎么样?”看到钟厚一脸疲惫的从张老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张武功不由得关切问道。在他的边上围着很多人,有张武南,张武林,以及张云芳还是很多孙子辈的。把大家聚集到了一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倘若钟厚失手的话,那么还能赶得及见张老钟厚一面。
钟厚目光扫了一遍人群,见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焦虑,微微一叹,这种世家一样的存在看着强大,其实也有很多不为人所知的痛苦。别的不说,来自政敌的倾轧就让人头疼的了。
坚定而且缓慢的点了点头,钟厚一脸认真严肃,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欢欣鼓舞。
“已经治疗的差不多了,还需要巩固一下,才可以,放心吧,一两年内绝对没问题。”
听了钟厚的话,张家的儿孙们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一个个喜笑颜开。张武南,张武林与张云芳三人更是在张武功的带领之下走了上来跟钟厚道谢。这四个人中资历最浅的就是张云芳了,那也是团省委的副书记,级别也是很高的啊,可是此刻,却完全放下架子,与普通人一般跟钟厚交谈。
钟厚自然没察觉出来这是多么高的礼遇,恐怕在他眼里,他还天真的以为我治好你们的父亲,你们跟我道谢是应该的吧。
跟几个人寒暄了几句,钟厚与张武功单独离开,到了一间房间坐下,他们还有事情要商议。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有些事情不是医术可以挽救的。张老已经风烛残年了,尽管我这次可以治疗他的病情,但是他身体的各个部件功能已经不行了,身体的免疫力也在下降,估计两年之后就得听天由命了。”刚坐下来,钟厚就直言不讳的对张武功说了这番话。
张武功苦笑,应该说,这一切在他的预料之中。不过没关系了,还有两年时间,应该足够运作了,现在张武功已经是天南军分区的司令员了,更进一步的可能性很大,只要运作的好,上去了,那么张家新一代领军人物就初步有了雏形,就有了保卫自己家族的能力。
“知道这一点就好。”钟厚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还真的怕张武功以为自己妙手回春,从此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呢。既然张老与自己爷爷曾经有过交情,自己就要尽到自己的责任,这是钟厚做人的理念。
“对了,有一个事情我要问你。”钟厚喝了一口香茶,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逼视着张武功,很是严肃的说道。那表情,就像是一个教书先生在讯问自己的学生。
张武功现在心情大好,自然不会在意钟厚的态度,哈哈一笑:“有什么事情尽管问,钟厚贤侄。哪怕你要我给你介绍女朋友也可以啊,我女儿就不错,端庄贤淑,跟你很配,郎才女貌。”张武功也不知道开玩笑还是怎么,居然说起这么一档子事情。
钟厚吓得一个激灵,他很难想象张武功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会生出什么样的水灵女儿出来,赶紧摇头道:“我有女朋友了,就不劳烦张叔费心了。”
张武功以为钟厚误会了,虎躯一震,还要继续推销自己的女儿。钟厚赶紧打断了张武功的话,施展挪移之法,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
“刚才我准备问您一个事情,现在您听我说完,然后答复我好吗?那就是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怎么知道我医术高超还在云阳市的?我觉得这个事情很奇怪啊,有点莫名其妙。”钟厚问出了这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是啊,虽然钟厚一直认为自己医术超群,魅力惊人,就像是黑夜中的月亮,那么夺目,可是绝对没有夺目到让人蒙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的地步啊,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说起这个事情,张武功一拍大腿,他想起了洪武略,当初是洪武略介绍自己去找钟厚的,可是他却隐瞒了钟厚跟祝家关系极好的事实,只是说钟厚可能跟祝家有点关系,这是一种激将法。张武功在事后也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听钟厚提出来,自然毫不客气,就把洪武略出卖了。
“洪武略?”钟厚细细咀嚼这个名字,觉得异常耳熟,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过来,“是不是洪涛的亲叔叔啊。”
洪武略有个侄子,生意做得很大,这个在天南省很多人都知道,张武功自然也不例外,他连连点头:“就是那个洪涛的叔叔。奇怪了,洪涛最近好像也不露面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张武功自然不会去关注洪涛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对他的消失仅仅是好奇,绝不会去刨根问底。
“这个洪涛,恐怕再也不会出现了。”钟厚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这笑容看得张武功心头一紧,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了。看上去绝不会跟面相上表现出来的那般忠厚老实啊。
“好了,那个洪涛怎样了,我不关心。你问起这个事情,难道有什么玄机?”张武功虽然粗鲁,但是离笨这个词语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敏锐的察觉到了钟厚问这话的用意,立刻追问道。
“知道是洪武略,我才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想明白了。”钟厚一叹,“果然,他真的没准备就此罢手啊。”
“这是怎么回事啊?”张武功有些急了,他就是一点不好,性子有些急,不然的话早就上去了,也不用停在天南军分区这个不是很重要的分区上蹉跎了。此刻见到钟厚一副吊人胃口的样子,就差威逼利诱让钟厚把事情说出来了。
看到张武功急切的样子,钟厚知道时机成熟了,这才慢条斯理不急不缓的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洪涛他死了,死在了我的手上。洪武略是他的亲叔叔,洪涛死去,他失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一个侄儿,更是自己的一个有力臂助,他肯定很生气,换作是你,你肯定也很生气。所以,他想要对付我。”钟厚语气很平静,完全不像是在叙说一个人的死亡,而是一条猫,或者一条狗。
“可是他知道他对付不好我。我跟祝家的关系很好,与南宫家也有联系,甚至现在与孙中正孙公也有了紧密的关系,我不偷不抢,遵纪守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