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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秋感情复杂的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心里对他充满了同情。跟钟厚呆一起久了,对钟厚越发的了解,对木寒秋就越是感到他身上悲剧色彩太浓郁了。想起了华夏语里一句经典的话,既生瑜,何生亮啊。
有了钟厚,木寒秋这个本来也算是天才的人立刻就失去了光芒,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静静等待了两分钟,终于,一对父女出现了,守候在这里的记者有些已经陷入了无所事事之中,说好的颁奖这么久都没出现了,也不知道有了什么变故。陡然间看到了那对父女,都跟苍蝇见到了血肉一样,蜂拥着扑了上去。
这一对父女,赫然就是晓梅跟她的父亲。无论是卖身救父网络第一人还是中医义诊中出现的病情最严重的病人,这些头衔,都让他们备受瞩目。
“您好,前一段时间听说您出了一点意外,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您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可是已经勉强可以走路了,难道钟厚大师真的把你治愈了吗?”
“卖身救父好像获得了成功,对此,请问你有什么感想?”
问题接踵而至,可是这对父女却是不回答任何人的问题,他们努力的破开记者组成的波浪,一直来到了钟厚的面前。晓梅的父亲,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突然间就要下跪,晓梅也跟着下跪:“谢谢你了啊,钟厚医生,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一个人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之下居然被人顶住了巨大的压力给治疗了,这种感情可谓是发自内心,十分真挚。尤其是后来得到了中医义诊真正的内幕,知道了这次是关系到中医学会会长的归属之后,对于钟厚,那种感情就更加复杂了。晓梅有的时候甚至想奉献出自己去报答钟厚的恩情……
钟厚赶紧扶住了两个人,不让他们下跪:“这些都是身为医生的我应该做的。一个教师教书育人,一个医生救死扶伤,一个法律工作者声张正义,一个普通工人遵守纪律,这些都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啊。我真的觉得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感谢的地方,下跪自然更是没有必要。现在您感觉怎么样了,如果还满意我这次治疗的话,请在这里签名吧。”
“满意,很满意,已经好了七八分了,剩下的时间再调养一下就好了。”晓梅的父亲很是激动的说道,“钟大夫真的是神医,神医啊!”
呆滞,木寒秋完全陷入了呆滞!如果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之前钟厚的种种是做戏的话,他简直就可以住猪圈了!这个该死的家伙,放出假风声,甚至演戏跟阿娜尔大庭广众之下吵架,这些都是针对我的,是针对我的……我又一次失败了吗?加上这一百分,钟厚就超过了自己了!啊,我不相信,我不会失败的,尿毒症怎么可能这么几天就治好?
木寒秋疯也似的冲到了晓梅父亲的面前,拿起了他的手腕,将他吓了一跳。不过晓梅父亲对中医治疗的程序已经基本了解了,知道他这是不信任自己,也就随他了,坦然的看着他。
许久,木寒秋颓然的放下了晓梅父亲的手……这是真的,钟厚这个妖孽,真的治好了尿毒症,而且,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一时间,木寒秋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走了,他的人生似乎变得毫无意义,他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站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
颁奖典礼开始了,当魏春明宣布钟厚成为这一届中医大会的优胜者的时候,全场一片山呼海啸。很多留下来的病人都激动的鼓掌,钟厚,就是这个时代医生最后的良心!有这样的人带领中医学会,必将福泽大众,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惊喜的事情吗?
就在钟厚接受第一名的奖牌的时候,距离此处十多公里处的木家,木云峰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回想起自己这一生,木云峰感慨颇多,自己这一生,真的可谓是辉煌了,谁想到到老了却是这么凄惨。几个儿子没一个争气的,一个孙子真的很听自己教导,居然大义灭亲。干枯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一个念头隐隐在心中盘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最后一丝生气化作了一声呐喊,也只是嘴中含糊不清的一句呓语,没有亲人守候在身边,没有人关心他说的是什么。一代药王木云峰终于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人死了,如灯灭,一切功过是非顿时烟消云散。
数千里外的十字坡,钟厚的爷爷钟为师似乎也忽有所感,目光飘向了远方,一声叹息从嘴中发出,七十余年如一梦,方知世间美妙,不过笑看晚晴。
367、内经十三方
367、内经十三方
距离钟厚获得中医大会第一名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了,发生了很多事情,让人目不暇接,颇有些流年似水光阴无情的感慨。
对钟厚来讲令他最高兴的事情有两件,一件就是中医学会会长的官方任命终于下达。那是一个难得的冬日的好天气,阳光温暖,卫生部的一个官员带来了任命书,随后还有孙中正的一番勉励的电话,无非就是劝勉安慰之意,并且告诉钟厚,让他早做准备,来年将会有一番大动作。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让钟厚大呼过瘾,那就是木家执掌中医学会多年的掌门人,一代药王木云峰在自己获胜的当日翘辫子了。据说他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据说他死了眼睛还是挣着的,据说这是新陈交替的一个很有利的证明,往者已矣,新者当立。说法众多,钟厚大多是不信的,不过却还是从心底感到快意。当年木云峰使用卑鄙手段从自己爷爷手里获得这一切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冥冥之中自有公道?属于自己的一切自己终究会拿回来的,这只是开始而已。
当然除了这两件喜事之外,还有一些让钟厚感到开心的事情。比如几大中医联合创办的杏林春诊所正式开业了,比如比如林霜姐妹恢复了自由身,陪伴在了钟厚左右,比如天鹰生物科技的药厂终于建设成功开始试生产了,比如夏洛小丫头打电话过来立志要报考燕都市知名学府清北大学……这些事情一个接一个而来,让钟厚红光满面,走路生风。
当然,除了这些开心的事情之外,还有些事情也不是那么如意。正式入主中医学会以来,钟厚发现这个组织其实已经算是十分溃烂的了,内部各种派系争斗,大部分身居高位者希望的都是扩大自己手中的权利,而不是要为中医做些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医怎么不衰弱下去?
对此,钟厚也是无可奈何,现在的中医学会就像是一个重症患者,不能一下用猛药。一剂猛药下去,就一命呜呼了,何谈救治?只能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一般抽丝剥茧将那些毒素慢慢清楚,对此,钟厚很有信心。李尚楠关明宇等一批人已经被钟厚安插了进去,假以时日,肯定可以完全掌控住局面,还中医学会一个朗朗晴天,带领中医重新焕发青春活力。
相比与另外一项令钟厚很不满意的事情来讲,中医学会的这个真的只能算是小儿科而已,根本不值得一提。当初阿娜尔与钟厚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对钟厚提出了要他参加中医大会的要求。原因有二,一个就是为了苗医能够有一个比较好的生存环境。对于这一点,钟厚目前已经做到了一部分,他顺利的成为中医学会会长,成功的打击了木家,成立了杏林春连锁药房,目前势头正佳,用不了一两年,就可以与回春堂分庭抗礼了,到时候随便划出一部分地盘给苗医使用,真是是一件很小儿科的事情。
阿娜尔当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内经十三方。这是真正的内经要著,与流传在外面的那种十三方相差甚远,当时阿娜尔就要求钟厚得到了这个方子要给她一览。据说钻研透彻了这个方子,会得到很多有用的讯息,甚至对一些譬如艾滋病之类的疑难杂症都有解决的办法,这种诱惑,只要是个医生都没办法拒绝。钟厚恼火的就是这个!中医大会结束已经很久很久了,可是说好了要提供这个内经十三方的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这,怎么能不让钟厚恼火?
这一天,钟厚正在与几女享受花丛中痴缠的乐趣,忽地接听到了一个电话,是孙明达打开的。这个家伙现在正跟他二叔孙中正做事,正好负责钟厚这一块,因此跟钟厚接触颇多。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两个人已经很是熟悉了,钟厚也没回避他,当着一众女人的面就接听起了他的电话。
听到钟厚那边传过来的莺莺燕燕闻言暖语,孙明达禁不住生出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我好歹也是燕都市比较可爱比较有权势的小胖子了,可是这个待遇比起钟厚来就差得太远了,死皮赖赖的才缠住了两个人跟着自己,你看看钟厚,根据不完全统计,已经有十几个女人算是列入了他的后宫了。其中还不乏木婉秋这样的大家闺秀,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强压下那份羡慕的情绪,孙明达开门见山说出了打这个电话的用意:“好消息啊,你说的那个内经十三方的事情总算是有着落了。那个外国人约你晚上去喜来登酒店洽谈一下具体事宜。”
听到这话,钟厚顿时大喜过望,对于这个内经十三方他也是期待已久的了,陡然间听到这个消息居然没反应过来。那边孙明达催促了几声,钟厚才喜滋滋的答应了下来,一张脸笑的跟朵花似得。
“我敢说他又勾搭上了一个。”说这话的自然是尹尚美了,这一段时间她在中医方面进步可是不小。不过却没有把钟厚当成老师的意思,更没有一丝感恩。开玩笑,老道士都说我未来肯定逃不过这个家伙的手掌了,还感恩,这不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嘛。
尹尚美的这个看法并没有得到认同。阿娜尔最是了解钟厚,要真的是一个女人打过来的,这厮肯定会贼眉鼠眼的跑到一边去了,哪还会这么大方的当着自己的面接电话啊。以前几次祝英侠打过来时不都是这样么?不过看到钟厚脸露喜色,阿娜尔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钟厚看到阿娜尔笑盈盈的一张俏脸就在自己面前,晶莹如玉的肌肤,美若樱桃的一弯小嘴,一时情动,居然亲了阿娜尔一下。顿时阿娜尔羞得脖子都红了,天啊,自己可是大妇啊,一直在众女面前端着架子,现在居然在众女面前背轻薄,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日后还怎么领袖群伦?
钟厚也意识到了自己做了错事,赶紧补救,立刻把边上的木婉秋也捕捉到手,亲了一口。然后一路扫荡,卜绣珠,林霜,林双甚至尹尚美都没逃得过他的毒口。亲遍众女,钟厚这才意犹未尽的咂摸了一下嘴:“今天我心情高兴,就便宜你们了。”
此话一出,顿时所有女人都暴乱了,群雌粥粥,妙口香舌,吐出来的话语却让钟厚招架不住,赶紧求饶。
“好了,好了,有一桩喜事要公布一下,那就是我们钟家这一代第一个男孩子要出生了。”顿时众女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个面露疑惑,看样子这里没一个是中标的。那就是另有其人了。早就知道钟厚是花花肠子,不过听到这个消息,女人们还是一阵阵不快,一个个脸色阴沉下来,钟厚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风暴中心,那叫一个寒冷!
这厮脸皮厚的很,毫不在乎,嘿嘿一笑:“大家这个反应很不热烈啊,那算了,这个孩子不要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嘛,我开一下玩笑而已,你们啊,真的太没有幽默感了。”钟厚摇着头,一副你们真的太逊了的样子。
片刻之后,手臂上多出来的几个乌青告诉了钟厚一个事实,那就是女人,真的不能得罪。要得罪那也只能偷偷的得罪啊。
看着钟厚哭丧着脸皱眉的痛苦模样,几女都有些心疼。还是卜绣珠最温柔,走了上去帮钟厚抚摸了起来。
“好了,脑也闹够了,说说是什么好事情吧。”、阿娜尔这个时候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经过了钟厚插科打诨的一番胡闹,自己的尴尬也消散了许多。知道这个家伙是为了自己才故意如此,阿娜尔心中满满的全是温暖。不过在刚才掐钟厚的时候,阿娜尔却是没有丝毫手软。也许心中一直有些不甘心吧,凭什么自己这么优秀的女人却得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尽管已经说服了自己,几乎认命了,但是这种情绪却时不时的冒头。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喜事了。就是那个内经十三方嘛,那个外国人藏得严严实实的,不过现在总算是要拿出来了。”钟厚一脸不屑得样子,要叫别人看到了还真以为他一点也不在意那个内经十三方呢。只有阿娜尔知道,其实这个家伙是在意的,而且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