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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之所以约可熏到医院,除了是两人的午餐约会之外,也是想趁机对外澄清两人的关系。
这会相较于母亲的急切,他倒显得从容,「妈不是已经听说了。」
「听说是一回事,我要知道这是真的吗?」傅母急着知道真相。
「总不能老像以前那样。」一派轻松的语气,彷佛跟妻子之间的关系改善是理所当然的事。
「怎么会这样?不是都已经……」就只差还没提出离婚。
傅维庸刻意曲解母亲话里的含意,「妈这么说是不满意?」
因为事情的转变太过突然,她根本就没想那么远,她这会只想知道事情的真实性。
「你别管我满不满意,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就算已经听儿子亲口证实,傅母还是无法相信,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加上之前也没有任何征兆。
明白单是口头上的解释要让母亲信服恐怕没那么容易,傅维庸直接表示,「晚上等我们回去吃饭再说。」
听到见子口中的「我们」,傅母一时还无法确定,因为过去这一年多来从来就没有「我们」这一回事。
「你跟可熏一块回来?」她再确认。
「对,晚上我带可熏回去吃饭。」
这下傅母总算是相信自己没有听错,还想再问什么,傅维庸已经以看诊为由结束了通话。
事实上,就算母亲不提,他也打算要带可熏回去,重新在父母面前定义两人的婚姻关系,同时改善父母对她的观感。
过去一年多来因为他的冷酷,让她在父母心中成为一个不合格的媳妇,现在自然也应该由他设法扭转父母对她的印象。
毕竟做父母的总是倾向自己的孩子,孩子不喜欢做父母的又怎么可能会喜欢?
孩子喜欢的,做父母的也不可能一直讨厌。
晚上,骆可熏看到丈夫难得早回来,心里才感到意外,却听到他要她去换件衣服准备出门。
她直觉纳闷,「要去哪?」对他的行为越来越无法捉摸。
「到我家吃饭。」
他家……
骆可熏呆楞了三秒,跟着反应过来的双眼一瞠,「去你家?!」
早预期到她的反应的傅维庸说:「换好就出来。」并没有要多跟她解释的意思。
骆可熏却无法像他那样平静,「为什么?」想到过去一年多来自己的表现让公婆失望,心里因而畏惧去见他们。
傅维庸明知道她心里的压力,「当然是去吃饭。」语气彷佛她这话问得傻气。
骆可熏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是……」在心里找理由。
他自然看得出来,「不想去?」他明知故问。
「不是,只是……」心里迟迟没能想到合理的借口。
他看她想得苦恼,「那还不去换衣服。」故意催她,享受着闹她的乐趣,而她的反应也让他越来越觉得有趣。
骆可熏才终于问出,「一定要今天吃吗?」像是有什么困难。
「也不是。」
她松了口气。要是他坚持,她根本不可能反对,再说她也想不到理由反对。
「那可以改天吗?」她试着再进一步探询。
他一口爽快的答应,「那好。」
骆可熏很惊喜,但下一秒却看到他拿出于机递过来要给她,她一时没能明白。
「打电话跟我妈说,我们改天再回去。」
「什么?」她一怔。她怎么可能有勇气这么做?
预期中的结果让傅维庸满意地笑了,「不打吗?那就去换衣服吧!」
终究,骆可熏还是没能改变今晚的命运。
不得已回房换衣服的时间里,她虽然想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却又担心让公婆在家里等,最后还是只得认命的赶紧换好衣服走出房间。
在傅维庸满意的表情中,她像被赶鸭子上架地僵着脸跟他一块出门。
第十章
传家的大厅里,骆可熏从踏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感觉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要不是傅维庸一直搂着她,顺势给予她支持,她一定会昏倒。
本来她还因为他亲密的举动听到不自在,但是这会面对公婆,她也庆幸有他在一旁扶持。
傅氏夫妇见到儿子亲密地搂着媳妇进门也戚到意外,尤其是傅母简直是不敢相信。
像是没有瞧见父母脸上的表情,傅维庸自若地喊他们,骆可熏也跟着喊,「爸、妈。」语气不甚自在。
因为目前在医院餐厅里的事,傅母比起傅父的态度要多了丝不自在,「回来啦!」
就听到傅维庸主动说起,「可熏一直说很久没看到爸妈,要过来跟爸妈吃饭。」
这话听得骆可熏一愕。他在说些什么?偏偏碍于公婆在场,她只能将惊讶压抑在心里。
傅维庸也像是算准她不可能反驳,大刺刺地回过脸看她。
不得已,骆可熏只得僵硬着语气,不甚自在的对公婆说道:「对不起爸、妈,应该要更常回来问候你们。」
在场包括傅氏夫妇都听得出来,这只是为人晚辈该有的客套话,毕竟过去这一年多来儿子跟媳妇的婚姻状况,要他们常回来问候也不可能。
哪里知道,傅维庸却理所当然的接口,「那好吧,以后我们就常回来。」
惹得骆可熏又是一怔,这回甚至来不及掩饰心里的诧异。
傅氏夫妇也意外会听到儿子这么接口,尤其媳妇的反应显然也没有预期,怀疑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实在无法理解,加上过去一年多来儿子跟媳妇的婚姻状况,夫妻俩心里都打算再做观察。
尤其是傅母,对于媳妇过去一年多来的行径更是不满意,原以为两人离婚是迟早的,哪里知道才多久的时间,她跟儿子之间的情况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因而决定拉着今晚好好了解一下情况。
尤其是儿子的态度,进门至今不时流露出对媳妇的维护,这在过去更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最后傅父才表示,「先吃饭吧!」跟着回头喊管家准备开饭。
饭厅里,跟着丈夫在公婆对面坐下的骆可熏仍显得拘谨,她的情绪紧张,还无法放松。
而傅维庸则是自在的当着父母的面替她夹起菜来,引来傅氏夫妇诧异的眼神。
察觉到公婆反应的骆可熏也不自在,「我自己来就好。」想要制止他替她夹菜的举动。
「要等你自己来,饭也别吃了。」指的是她从坐下来开始就小心翼翼的行为举止。
被他说破的骆可熏有些困窘,又不能当着公婆的面承认自己紧张,于是向他们解释,「对不起爸、妈,因为我吃得比较慢。」替自已的紧张找了个说词。
傅氏夫妇也没有要说穿的意思,毕竟彼此之间的关系因为他们夫妻之前的婚姻状态,还有很大的培养空间。
傅维庸却是直接逗她,「是吃得比较慢,还是吓到不敢吃?」
这惹得骆可熏的一双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傅氏夫妇当然也注意到媳妇受到的惊吓,虽然也没想到儿子会这么直接戳穿她,但是他对媳妇所表现出的宠溺态度更引起他们注意。
回过神来的骆可熏连忙向公婆否认,「不是的爸、妈,我没有那个意思。」毕竟跟公婆吃饭吓到不敢吃这说得过去吗?并没有意识到在场只有她一个人把傅维庸的话当真。
看她这样,傅母才开口缓和她的紧张,「别听维庸胡说,就安心吃饭吧。」发现她似乎变得懂事,不再像以前那样任性。
听到婆婆的体谅,让骆可熏松了口气,一晚上的紧张也跟着消失了,「谢谢妈。」
跟着又看了公婆一眼,鼓起勇气道:「对不起爸、妈,以前我不懂事……」
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傅氏夫妇意外听到她这么说,才打算说话,儿子已经先一步开口——
「爸妈就别跟我老婆计较,她只是太爱我。」
一句话除了让傅氏夫妇惊讶儿子的开口袒护,更让骆可熏瞬时涨红了脸,两颊像是要着火似地。
当着公婆的面,一晚上已经够紧张的她,这会更恨不得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倒是傅氏夫妇,在儿子跟媳妇过来之前,夫妻俩心里都还无法确定传言的真实性。
如今事实证明,儿子的改变显然比传言要夸张许多。
虽然没有想到,但是如果两人真能相处融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过去这一年多来媳妇虽然不懂事,儿子也不是全然没有责任。
晚饭过后,骆可熏主动表示要到厨房里去切水果,多半也是要暂时回避傅维庸让她无法招架的举动。
傅氏夫妇也正好借这机会,在客厅里跟儿子问个明白。
傅母一把拉过他,「你跟可熏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还以为儿子最后是被媳妇给感动,两人的关系才会获得改善,但是就一个晚上下来的观察显然并非如此。
比起媳妇的被动反应,儿子显然要来得主动积极许多。
「爸妈不是已经看到了。」
傅母问的不是结果,而是理由,「总有什么理由,毕竟之前你那么排斥可熏。」还让她替他的婚姻担心了许久。
「之前是我对可熏太严苛。」现在回想起来,他也不免为过去的坚持泛起一抹笑。
傅氏夫妇没想到会听到儿子这么说,虽然一开始的起因确实是这样没错。
「那现在怎么又会……」
「你就别急让儿子慢慢说。」傅父安抚妻子的急躁。
傅维庸看了父母一眼,也知道他们心急地想了解一切,「算是终于懂事想通了。」不打算多解释两人这阵子发生的事。
听到儿子承认懂事,看来是真的想法改变许多,「我还以为是可熏的不放弃感动了你。」傅母说道。
对于这点,傅维庸也希望是这样,不过知道她对他依然是有感情就够了,至于要找回她以前对他的热情,他会努力。
「她还不知道。」
「不知道?」不单是傅母,傅父也没能听明白儿子的意思。
「我还没有机会告诉她我的想法。」
傅母跟着也想起,一整晚看媳妇的态度确实是在状况外,甚至来不及掩饰心里的惊讶。
「难怪刚才看可熏像是让你的态度给吓到了。」
想起她的反应,傅维庸笑了。
看儿子这样,傅母忍不住念他,「怎么也不跟可熏说清楚,让她刚才紧张成那样。」虽然过去一年多来对媳妇并不满意,但是既然确定了儿子的心意,也不免替媳妇说起话来。
「妈也说了她紧张,要是我直接告诉她我喜欢她……」
刚要端着水果进客厅的骆可熏听到他们母子俩的对话,脚下的步伐一顿,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傅母抬头看到她,「水果切好了吗?过来这边坐。」
骆可熏才像回神,跟着注意到傅维庸也正看着她,让她心里顿时更不自在。
傅维庸这时对她开口,「不过来还在看什么?」
她无法确定,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听到了?又或者根本是她听错了?
面对他的注视,她尽管内心骚动,表面上仍努力装作自若地端了水果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傅维庸对待她的态度一如之前的宠溺,骆可熏在公婆面前虽然还是几回无法招架,心里的骚动却始终不曾平息。
至于傅氏夫妇,在跟儿子清楚谈过知道他的心意后,看着见媳俩的互动,担了一年多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
回家的路上,傅维庸始终专注着前方的路况,一旁副驾驶座上的骆可熏偷偷地看着他的侧脸。
傅维庸知道她在看他,却不作声。
就连进电梯上楼的时间里,他亲密地搂着她,故意对她眼神里的渴望视若无睹,算是对她上回离家回来后的默不作声所做的小小惩罚。
一路上,骆可熏心里的骚动早已无法按捺,偏偏他始终不提刚才在婆家听到的那些话。
回到住处的骆可熏看着他带上门,担心他该不是要直接回房洗澡了吧?
回过头的傅维庸看着她紧张的表情终于松口问她,「有话想对我说?」
骆可熏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心里担心要是自己听错了……
「没话要对我说?」他又问,尽管她的心情全写在脸上。
刚才跟父母说的话,他其实知道她听到了,只是不作声顺势观察她的反应。
之后看她心不在焉的模样,知道她因为自己的话受到影响,心里暗自高兴。
知道时机成熟的他,决定今晚跟她把两人之间的事情给说清楚。
「那只好,由我先说了。」
听到丈夫突然认真起来的语气,她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