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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讨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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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可熏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哭泣,同时将手上的那罐啤酒往嘴里灌。

  「别这样喝,会醉的。」

  她根本不听他的劝告,像是要把自己灌醉似的继续拚命猛灌啤酒,逼得傅维庸不得不把她手里的啤酒拿走。

  「别喝了。」

  酒被抢走的骆可熏转而去拿袋子里的另一罐,「你不要管我!」她打开来就要再喝。

  傅维庸连忙将手上那罐抢来的啤酒放到地上,然后制止她,「这样喝对你身体不好。」不让她继续灌酒。

  被阻止的骆可熏干脆放声大哭,让他一时没辙,但又不能放任她这样猛灌酒。

  就在骆可熏又一次要将手里的酒往嘴里灌而被阻止时,她看着他说:「不许我喝……那你喝。」

  傅维庸一怔,没想到会听到她这么说。

  「不然我就要自己喝光光。」

  像个小孩似的放声大哭,又说这样幼稚的话,傅维庸有理由怀疑她是喝醉了,只是没想到她的酒量这么差。

  骆可熏将手里的啤酒拿到他面前,要逼他把酒喝掉。

  担心她再喝下去会醉得更严重,傅维庸只得先接过她手里的那罐啤酒,「好了,我喝,你别再喝了。」

  她这才像是满意地看着他把酒灌进嘴里,开心地笑了,跟着又伸手去拿塑料袋里的另外一罐。

  才要把手上啤酒喝掉的傅维庸看到她又开另外一罐,连忙制止她,「你干什么?」

  「要把这些通通都喝光。」她发下豪语。

  怀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傅维庸,再度拿走她手上的啤酒。「别喝了。」

  抢不过他的骆可熏转而要再去开另外一罐,遭到制止后索性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最后不得已,傅维庸只得由着她开心地把袋子里的每罐啤酒都打开,然后一罐一罐地摆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

  正当他庆幸她至少不是把酒灌进嘴里时,突然听到她开心的宣布,「好,我们来比赛。」

  「比赛?」傅维庸不能确定她的意思。

  「看谁先把这些酒通通喝完。」

  「什么」

  骆可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还是被酒气醺醉,只见她直冲着他傻笑。

  傅维庸自然不可能再让她喝下去,制止她又担心她像刚才那样放声大哭,最后只得表示,「好吧,那由我开始。」

  「好。」她倒也爽快,一口答应,跟着一脸认真地像是在监督他,盯着他喝掉酒。

  为了不让她继续喝下去,傅维庸只得认命地拿起地板上的啤酒开始往嘴里灌,不知道喝了几罐、喝了多久,到最后整个人失去意识。

  没错,她是成功了。

  成功让他醉得不省人事,成功让两人赤裸的躺在床上,成功让父母发现他们两个人赤裸而眠的事实,甚至是最后成功的让他不得不娶她。

  就像他说的,他无法对他敬重的老师说出真相,所以他会娶她,但也仅止于娶她而已。

  骆可熏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可以先达到目的留在他身边,他还是会像之前那样疼爱她,然后她会慢慢让他正视她是个女人,而不只是一个妹妹。

  结果她错了,错得离谱。

  因为他确实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说到做到,除了娶她再没有其它了。

  无法接受他冷漠的骆可熏不放弃地接近他,甚至还厚着脸皮在床上要勾引他,到后来开始找机会来医院纠缠他,甚至是演变成像现在这样疯狂地排斥他周围的每个女人——这就是她处心积虑挣来的婚姻。

  一个人走在雨中的骆可熏再也无法抑制地放声大哭,可笑自己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过往的行人跟路上的机车骑士无不对她投以异样的眼光,但她不在乎,或者该说她的心已经麻木了,她那么努力想要留在心爱的人身边,换来的难道只是老天爷对她无情的惩罚?

  现实的苦涩全化作泪水滑落眼眶,跟打在脸上的雨水和在一块,交织出她无法言语的心痛。

  难道她太爱他也错了吗?

  就在她无语问苍天时,突然听到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传来——

  「阿哲!你不要走。」

  一个年轻男孩从骆可熏身旁的店家走出来,身后有个年轻女孩追着。

  男孩回头对那女孩怒道:「跟你在一起逼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女孩拉着男孩的手哭求他,「不要走,我爱你!?」

  「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爱,不然也不会硬把我留在你身边。」男孩一把甩开她的手。

  一瞬间,骆可熏彷佛听到傅维庸冷漠的嘴里说出同样的一席控诉,让她蓦地怔然。

  她的视线对上男孩正好回过头的脸,脸上那决然的表情,在骆可熏来得及反应以前,女孩已经又追上他。

  看着在雨中拉扯的两人,骆可熏久久无法回神,更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在雨中走了多久。

  夜里的雨越下越大,她的双腿像是走到麻木了。

  对于怎么回到住处,骆可熏已经没有记忆了,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上床的。

  深夜,她在高烧中醒来,喉咙的灼烧和不舒服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发烧,希望能有个人在旁边照顾她,却发现自己孤零零的躺在豪华公寓里。

  公寓四十几坪称不上大,但是位在黄金地段上,每坪要价八十几万,里头的装潢也都是经过严选。

  不是因为傅维庸对她的重视,而是为了要对父亲有个交代,当初他也是基于对父亲的敬重才勉强娶她。

  一个人发着高烧躺在房间里,骆可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就算是病死了,恐怕也要等上些时间才会被发现,他才愿意回来。

  没错,她确实是做到了当时对母亲的承诺,嫁给一个在各方面都让人满意的男人。

  唯独忽略了——这个男人并不满意她,甚至是厌恶她。

  意识模糊间,她的泪水滑落了眼眶,眼前彷佛又掠过不久以前男孩甩开女孩的手,回过头时那一剎那脸上决然的表情。

  那画面像把尖锐的匕首一刀刺进她的心坎里,痛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男孩的那些话虽然不是在对她说,却让她有种错觉,是他以着决然的态度在对她做出最严厉的控诉。

  难道她真的做错了?

  回头审视这一年多来的婚姻生活,她从一开始的满心期待,不放弃地想讨好他,到渐渐的被失望跟沮丧的情绪所取代,最后终于演变成愤怒。

  像今天这样疑神疑鬼,甚至是泼妇骂街的行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的自己别说是他,连她都觉得讨厌。

  不,或许该说是更早以前的自己,过去的这二十三年以来,她一直是这么任性跟不懂事。

  只是以着自己的角度去想事情,从来没有顾虑到别人的感受,对他是这样,对两个嫂嫂当初也是如此。

  是她错了,错在对爱情太过无知,才会以为两个条件相配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

  原来真正的爱情讲求的不是条件,更不是什么门当户对,而是两个人心意相属。

  泪水源源不绝地滑下骆可熏的面颊,除了心痛,这也是成长的泪水,让她知道自己真的做错了。

  第二章

  一早的医院研究室里,余世华才走进来,居然又看到好友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条单薄的被单。

  在这样的冷冬里,要不是医院里有室温调节系统,怕是老早就冷死了。

  余世华不以为然地走过去,动手摇醒好友,「维庸,起来了。」

  在沙发上躺了一夜的傅维庸显然没有睡好,张开眼睛后眉心无意识地蹙起。

  「告诉过你多少次,别老是睡在研究室里。」

  傅维庸掀开被单坐起身,蹙起的眉心是他无法摆脱的郁闷,「现在几点了?」

  「早上七点半。」余世华看着他睡皱的衬衫跟长裤,「堂堂的医院皇太子搞到像你这样,说出去有谁会相信?」

  傅维庸嘴边掠过一抹对自己的讪笑,「皇太子又怎么样?」缠在他身上的束缚依旧无法摆脱。

  好友心里的苦余世华是唯一知道的人,两人也都是骆父的得意门生,所以无法对骆父说出真相。

  知道他多半又是因为妻子的关系在不开心,余世华也无从劝起,毕竟有哪个男人愿意被迫娶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真的不行就坐下来跟她好好谈过。」协议分手也好过好友这样折腾自己。

  「你觉得可能吗?」傅维庸抬眼看他,质疑这个可能性。

  如果坐下来谈就能解决,他也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以医院为家,当初她更不可能那样处心积虑将他灌醉弄上床。

  乍见到恩师夫妻的当下,他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等到事情过后,整件事的轮廓才逐渐鲜明——他被设计了,什么失恋买醉根本都是骗人的。

  他作梦也没有想到,当成妹妹在疼的她会是个充满心机的女人,震惊过后席卷而来的愤怒就是他这一年多来的心情。

  为了顾全恩师的颜面,他不得不隐瞒真相咬牙娶她,但是这不代表他会善待她。

  打从两人正式结婚的那一刻起,彼此折磨就注定是这段婚姻不可避免的宿命。

  余世华被好友的话给问住了。确实,如果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谈就能解决,事情也不可能演变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根本安慰不了他,余世华最后叹口气表示,「好歹也回去换套干净的衣服。」虽然知道他根本不想回去。

  「没那个必要。」傅维庸一口回绝。

  「再怎么说医生也是服务业,也得顾及上门客人的观感。」

  「医生讲求的是专业。」

  「专业也好、服务业也好,看你现在这样活像个流浪汉,还是回去换套衣服吧。」余世华将好友从沙发上拉起。

  傅维庸虽然不情愿,最后还是勉强的走出研究室。

  打从搭电梯上楼的那一刻起,一股嫌恶的感觉便又不由自主地爬上傅维庸的心头,尤其是在推开自己住家公寓大门的剎那。

  预期中像麦芽糖的女人并没有黏上来,不免让他感到一丝意外。

  这一年多来,只要他一踏进这个门,那女人就像蜜蜂见着蜜似地跟前跟后沾着他不放。

  甚至在他都已经摆明不会碰她之后,她依然厚颜无耻地爬上他的床。

  等到他冷漠的将她一把推开,换来她的又哭又闹,他才无情的冷笑着。

  如果娶她是掉进地狱里,那么他们两个人就一起在这地狱里受折磨吧!

  虽然感到一丝意外,但傅维庸根本不想了解她,只打算回房换套衣服就离开。

  房间门一开才发现躺在床上的骆可熏,他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后,径自走向衣橱。

  或许是被他进房的声音给惊醒,骆可熏微微颤了下眼睑,「维庸……」半梦半醒间虚弱地叫着他的名字,不确定他是否回来。

  傅维庸根本不理会她,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衣服开始换装。

  昏沉的意识慢慢清晰,渐渐的确认声音并非幻听后,她张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还有背对着她的丈夫。

  「你回来了。」她忙想坐起身,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无法如愿。半夜时吞了一颗退烧药,高烧退了,但体力还没恢复。

  背对着她的傅维庸只是换衣服,自然也没有看到她吃力想起身的模样。

  等到他终于换好衣服,骆可熏也才勉强地坐了起来,「你回来了?」

  回应她的是丈夫掉头就走的身影,看也不看她一眼。

  「维庸……」骆可熏想下床喊他,却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只能枯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身影决然而去。

  直到大门被甩上的声音传回房里,她依然楞楞地怔视着房门。

  他就真的这么讨厌她,讨厌到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期待什么,脑海里冷不防地又想起昨夜男孩说的话——

  「跟你在一起,逼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爱?不然也不会硬把我留在你身边。」

  难道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放开他?

  想到要放开他的这个决定,她的心就觉得好痛好痛,痛得无法呼吸。

  当所有的情绪都沉淀过后,骆可熏恢复冷静的思考,发现自己做错的她,这次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任性的紧抓着不放。

  当初她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留在他身边,在目的达成后却又变得贪心,想要逼他爱她,发现无法如愿后就开始对他无理取闹,两人之间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她有什么理由气他?认真说起来她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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