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两个只要留一个人下来就够了。”没有了纷乱的感情,没有了纠缠的恩怨,我和沙克任何一个都足以让这个世界安静下来。然而两个却着实能让世界大乱。
我不再言语举枪,沙克望着我也举枪。
感情实在是不适合发生在我们这样的人身上。
这样的结局又有谁想的到。
我的手指扣住扳机。
枪却在一瞬间被人打落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和他说呢?受伤害最深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啊。难道你还真甘心死在安的手上,沙克?”熟悉的声音分明就是在送我到联盟以后就消失的纯,难道他们也潜入了华沙?
我的神情好不到哪里去,沙克的神情也怪异到了极点。
完全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纯继续说着,“因为家族的争夺而成为牺牲品西雷家的老幺,被关在精神病院里却率遭同性的侵犯。但是最后却喜欢上了同样身为男性还是敌人的人。为了逃避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同性,喜欢上了头号敌人的事实。把原本两个人的爱妄想成了必须完全无条件服从的SM。SM必须完全的服从,这样就和自己的感情、意志没有了任何的关系。还可以逃脱掉所有的责任。”
妄想,幻觉,逃避。什么才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我该相信谁的?我所记得难道都是不真实的幻想吗?可是那些真真切切的痛,永远消失不了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情。
“可是我的舌头,还有那个环。”
“一个是那个时候为了留在沙克身边,却又逃脱不了内心的自责而自己做的。一个却是沙克害怕你什么时候又自己伤害自己而留下的追踪器。”纯冷笑着。
而我脸色却苍白到了极点:“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揭穿我呢?他为什么要背这么个恶名呢?”
“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问他自己呢?野心勃勃,阴冷无情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做呢?安你应该猜得到才对。”
“我们两个都死了,不是正合你意。”我望着被沙威尔打落的手枪。
“不错,你们两个如果都死了。那么自然对红色旅再好不过。可是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活着,对红色旅来说都是让人头痛的敌人。沙克根本就不想你死。”
我望着沙克手上始终握着的手枪。纯说得没错,沙克根本就没有开枪的意思。如果他一开始真的想干掉我,那么在我的枪被打掉的时候本是大好时机。
全都是幻觉,全都是我自己编制的故事,而我却是整个故事里最不值得同情的人。纯、沙威尔还有浩以前所说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了。最任性的人是我,而一直在容忍我的却是沙克。我几乎摇摇欲坠。却被沙克牢牢接住,搂紧在怀里。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沙克我都会觉得心安。
“要我谢谢你吗?我亲爱的堂弟。”沙克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他只不过是带路而已。我们只是为红色旅在这个世界上预留个席位而已。后面的事情我想已经和我们无关了。”
我把头埋在了沙克的怀里,看不见纯和沙威尔离去的身影,却听的到他们匆匆的脚步。
“为什么?为什么不直说?难道'陪一个有妄想症的精神病玩这种游戏很有趣吗?”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个疯人院,只要你在,我就陪你一起待在这个大疯人院里。你如果愿意待在地狱,那么我就陪你待在地狱!”
原来他才是那个最傻的人。这本来就是个天大的笑话,神创造了两个本不该同时出现的人,让他们对立,却又让他们彼此依存。
我开始歇斯底里得狂笑:“太傻了,太傻了。现在你们要我怎么样呢?告诉我我所相信的一切都是幻觉。一切只是因为我为了逃避内心的煎熬,而自己虐待自己。然后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一个最爱我的人身上。还差点杀了他。那么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办?小傻,浩,自由联盟怎么办。”
“忘记他,全都忘记他,和过去一样我做那个最糟糕的坏人。你还是那个干净的没有任何污点的安。”沙克把我搂得更紧。
“忘记?”我在沙克的怀里低语着。
忘记,忘记,忘记
时年公元2055年 地球日2957930日
由于在最后的凡塞司战役后,皇室和自由联盟均元气大伤,原摄政王与联盟最高统帅均在最后战役中失踪。皇室与自由联盟在华沙签定和约。皇室保留一切荣誉,一切权利回归人民。帝制改为君主授权制。皇室摄政王改由沙威尔·里索·奥里德亲王接任。
一直在战争保留实力的红色旅开始异军突起。世界由原来的三强鼎立,开始向东西两极发展。
遥远的地方。
“沙克里面没有狗吧?”
收工,收工,蛰蛰开始狂敲小锣。
终于写完了,是喜剧哦。两位主人公终于在一起了。被众人猛踢:这个是什么喜剧?交代得不清不楚的。
开始狂哭,因为时间太久了5555
因为时间久了,原本想要写的东西和出来的东西居然完全不一样。
原本只是想写一个很单纯的虐虐故事。
写到后面却变成了一个反SM的故事。
叹气——|||
蛰蛰只是想说:SM需要的是最大程度的信任和宽容。
555,失败啊。写都后面连自己都郁闷到了极点。
最后一句话。
你的回帖我的动力。
顶着小铜锣爬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