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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叫几个人赶快把微找回来。“我吩咐了声站在我旁边的浩,“告诉联盟的人没我的命令不准随便开枪。”
营地里的联盟军仿佛也随着奥而良市民的暴乱陷入了一种焦躁的气氛里。
一旦不控制好联盟军的情绪,随时可能爆发旧金山的惨剧。
导火线已经被人点着了。
我的心忐忑不安到了极点,再也等不及浩的回来了。
征服一座城市多么简单的事情,征服人的心多么难的事情。
几分钟的路程里,放眼看去全部是自发拿着火把和枪的奥而良市民。并且都在向着同一个地方涌去——已经被烧着了的奥而良临时政府。那些市民还暂时不敢进入自由联盟的营地。只是拿着火把在城市里寻找着散落在市中心里的自由联盟的人。
整个城市都陷入了一种疯狂之中。
市中心的街道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人。
“赶走侵略者!”
“打死吸血虫!”
各种各样的口号充斥耳中。他们要宣泄的是长久以来的不满与愤怒。
“我这里又抓到了一个。“不时得有人从人群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几个大汉把抓住的高高地抬了起来。
人群则在这样的喧闹之中涌向了被抓住的人,撕扯着被抓人的衣服,拉拽着被抓人的头发,甚至有激动的人居然开始吭咬被抓人的肉。
直到那个人变得血肉模糊才被人们扔到地上,被人践踏而死。
开始的时候人们还能抓到几个在街头游荡的联盟军,后来人们则开始直接围攻那些看起来陌生的外乡人。
疯了,这个城市疯了。
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了找微一时冲动跑到了市中心。
像我这样黑发黑眼一看起来就知道是外乡人在这里实在是有够危险的。
我尽量压低帽子想要穿过人群,离开已经疯狂的人们。
可是人潮涌动中又那里来那么好的秩序,光是莫名其妙被人挤倒在地上被人踩伤的人就有不少。我又是要逆流而行,越加的困难。
“喂,你是什么人?把你的帽子拿下来让我们看看。”开始有人想要掀我的帽子。
这是迟早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在这群疯狂的人眼里谁都可能是敌人。更何况是像我这样头戴帽子的人,简直太明显了。
原本只有一两个人注意的我,此时却都转了过来。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朝我动手动脚了。如果是在空地上那么来他个二、三十个人对我也不是问题。可问题是现在的情况是人和人几乎全部是贴在一起的(蛰蛰功力有限请大人想象挤公交车的情景)而如果我要在这里动手的话,那么我要对付的不是几十个人,而很有可能是几万甚至几十万人。
这种情况下,除了冷静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对付一个疯子好办,但是对付一群疯子就比较困难了,而最可怕的是除了你以外所有的人都是疯子。
我的手心开始流汗,原本以为自己大概会死在沙克手里,没想到却是死在这种情况下。
就在我的帽子被人群掀掉的时候。一只大手居然在一瞬间将我一把拉进了街道边上的一条小巷里。
街道上不时的传来“抓住他。”“抓住他”的怒吼又迅速地被其他的声音盖了过去。人群的注意力很快又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我居然被救了。
想想我这个所谓的最高统帅每次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却老是依赖别人的救助,我不由的摇头苦笑。
我的头被抬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救我的人——沙克!!!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望着我的主人,心里的恐惧却比刚才更加的凝重。
我张大了嘴巴,嘴里除了苦涩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救我的人居然是沙克!!!
“真是个笨蛋,居然在这种时候跑出来。”沙克把我按在了小巷的墙上。
危险的双眼盯着我的惶恐的眼睛。
好半天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嗤笑声在沙克的胸腔里共鸣着,在他面前我总是显得一无是处:“你以为呢?小狗。”
“爱做英雄的小狗,还满脑子救人于水火的念头。不过你的身手倒是不减当年。”沙克在我的耳边私语亲吻。
从来没有这么近的感受过沙克的气息。
我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在他面前我不敢有半点懈怠。
沙克在奥而良,沙克在奥而良
而且还看见了我救人。
我的心里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只想得自己胆战心惊,冷汗连连:“奥而良暴乱是你引发的。”
沙克抬起头来看我,眼神里的冷意即使在他笑容最灿烂的时候也没有消失过。
不错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即使奥而良附近有再多的游民也不可能一下子聚集起一万人。而民众的暴乱往往总是因为一个导火线和别有用心人的鼓动。这些除了沙克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做到呢?
“那四个人呢?”一旦想通了刚才的问题剩下来的问题一下子变得简单了很多。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找到那四个人,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明知道不太可能我还是心存侥幸。
“那四个人当然只是小混混而已了。不过你现在再想找他们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们都已经成了奥而良最好的花肥了。”沙克的手开始按向我的下面。
我的嘴里开始发出呻吟,这是身体遇到了主人而发出的本能反映。
从里面开始的腐烂总是最快的。
我整个人靠在潮湿的墙面上,如果不是有这堵墙在我一直颤抖着的双腿只怕立刻便会跪倒。强制自己直视沙克的意志,却还抵不上在沙克身边形成的跪着的本能。
光是被沙克抓住下身就有这么大的冲击力。
外面人山人海,火光冲天,而我和沙克却在巷子里对峙着。
在他的面前我的大脑总是处于休克状态,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记不起。
感觉到沙克的手扶上了我的环,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冲到了那里去了。我站立不稳整个人只能靠在沙克的身上。
他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我六神无主:“就是这个环让沙威尔上当的吧?”
他居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在场的只有沙威尔,自卫队和纯的那帮人而已。奥而良的皇家自卫队已经被纯消灭干净了,而当事人的沙威尔在纯的手里。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沙克在红色联盟里有耳目。我眯着细想。
下身却一个吃痛,沙克居然恨恨地拉扯着那个咬住我的下身的环:“不专心的小狗。”
听不出一丝的愤怒和在乎,要不是我的下身有一种割裂般的疼痛我根本就不会知道沙克的情绪。这就是我和沙克不同,我的表情总是会泄露我的思想,而沙克的那张扑克脸则看不到半点情绪——除了冰冷。
我虚弱得靠在沙克身上,现在的我是不需要思考了。和沙克在一起我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一切沙克都会解决,都会处理。就像那个时候在旧金山我们从难民潮中逃出来一样。
安心,解脱,即使他视我为垃圾那样的感觉也是决不会消失的。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强者,是救世主,在他面前我却只想做个弱者,做个没有思想的奴隶。(所有看文的人跳出来集体说安你实在是太没自己的主意了。你简直就是为了别人在活吗。安怒:你们以为我想吗?主要是现在这个写文的人给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你看看别人有这么多的麻烦吗?纯厉害吗,沙克厉害吗?人家再腐败,再无能也米我这么多事情啊。头顶一个钢盔,钢盔上还写着不是蛰蛰的人钻出来小心的说:那还不是为了突出你的英勇事迹吗?——||||)
在沙克身边喉咙只需要发出一个声音——沙克,眼睛只需要看到一个人——沙克,大脑里不用再思考别的——只要记得讨好眼前的人就够了。
而身体也只需要一种状态——献媚的张开双腿。
越是和沙克在一起,我越是记不起自己的责任。
我本来就糟糕的要命,只是其他人错误的把他们的理想安置到了我的头上。而我真实的面目只有沙克才能看穿。
拿沙克的话来说只有一个词语——下贱。
就像现在我的灼热在疼痛中反而更加兴奋了,我难耐的用下身摩擦着沙克的大腿想要引起沙克的注意。这里是哪里已经无关紧要了,我是谁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很渴望疼痛,沙克给予的疼痛。
有一种疾病只有疼痛才能治愈,有一种饥渴只有疼痛才能满足。
“想要吗?”原本还离我很近的身体现在却反而退了出去,只是用冷冽的双眼望着我。光是被他这么鄙夷的看着,我就有了要射的冲动。
而更可笑的是在沙威尔的营地里那么多人的玩弄我都毫无感觉。
身体大脑只承认一个主人。
我靠在墙上,脸色病态的潮红,手则开始不安稳的在他视线的指挥下跳起了艳舞。从红肿的突起直到被环咬住的欲望。
在灰色的墙上,我扭动地好象一条艳丽的珊瑚蛇。
“你是在勾引我吗?”沙克伸出手来扶弄着我的脖子。
而我则像只受到主人抚摩的小猫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一切都好象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战争,敌对,暴乱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一样。
我的舌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舔弄沙克的手指,然后就会和过去一样沙克会狠狠地插入我的身体,让我痛得欲仙欲死。
被沙克的眼睛注视的近乎喷发了的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情——想要沙克把我弄得更痛。
“要你沙克”我暗哑的喉咙里发出叫春声,及尽勾引之能事。
“要我在这里把你压倒,安?”
他明知道我的意思却还是要我来回答。
“要。”我连羞耻也顾不上急不可待地点着头,那模样就好象刚被人灌下三瓶春药的荡妇。
“这里也已经烫得吓人了,安。外面的那些人也越来越激动了。看来来找你的联盟军已经和市民干上了。”沙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仿佛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
他干什么说别的事情,现在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吗?
我的心志只在听到联盟两个字的时候回复了一下,又迅速得跌回了欲望中。我被欲望熏昏了头脑,除了沙克我不关心任何东西。
“和我回去,安。”
回去?
回哪里去?
沙克在说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只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吗?
我睁开水朦朦的双眼,望着沙克。
仿佛被我的反映激怒一样,一丝怒意居然爬上从来看不见表情的扑克脸:“听着,在我还没为我的愚蠢而后悔前。和我回华沙。”
他要我离开奥而良回华沙。
这是不是表示我还是只有价值的宠物。
和沙克一起离开奥而良,做自己的安,做沙克的安,不再是联盟的安,完完全全的成为沙克一个人的宠物。
我被欲望鼓惑着。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的统帅,或许微和浩只是因为我才不能发挥自己的才干的呢?
迟疑地张开嫣红的嘴巴,一个好字又有什么难说的。
答应沙克,回华沙做欲望的奴隶。
然而我的回答居然淹没在了巨大的炮声中。
奥而良的上空回荡着巨大的炮火声。
难道联盟和奥而良人已经开始巷战了?
我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如果我走了那么陷入泥潭中的自由联盟大军该怎么办?被人利用的奥而良市民又该怎么办?
“沙克,我不能和你走。”乘着炮火的间隙,我对着沙克说。
早该知道不是吗?
沙克根本不是因为我而要带离我,而是想让自由联盟群龙无首。
一切只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
“呵呵,还是不愿回去。我只给小狗一次机会。”站在火光中的沙克仿佛战神一般高傲“那么让我看看自由联盟的安怎么来处理这样的危机。”
下一秒,我居然被沙克推了出去。
街道上的火光足以照亮每一个人,奥而良人和联盟军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衣不遮体的人。
小巷里的人影则在喧嚣声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木棱棱地望着那些刺眼的红色火把,好笑,实在是太好笑了。
我以为自己是什么?
我只是沙克的一个玩具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和他说不。
我的自命不凡,我的自作多情,足以说明我的愚蠢程度有多高。
安,你这个笨蛋。
你以为你是联盟的统帅,你以为你攻下了帝国版图上最耀眼的城市,你以为你用智从沙威尔那里拿到了粮食,情况就会改变吗?
你以为沙克让你和他回去有一丝的其他意思吗?
这只是主人行使的一种权利而已。
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无足轻重。
就好象现在衣冠不整的你被他推到了众人的眼皮底下一样。
你的羞耻感,你的责任心,你的骄傲,就像是一堆垃圾一样不值一提。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天旋地转,嘈杂的声音,刺眼的火把离我时近时远。一切的刺激都比不上沙克的最后离去的背影。他不需要不听话的宠物。
我是个连宠物都没资格去做的家伙。
天空里开始飘起了小雨,我的手伸向天空,感受着凉意。
真好,开始下雨了,这样那些被火点着的房子很快就没事了。
疯子,我听到有人开始漫骂起来。
没几个人见过最高统帅的样子,而以我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疯子又是什么呢?
我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