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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范昆依靠姐姐的裙带关系因此发展起来的暴发户,懂得什么叫做品位了?
自从在西班牙海岸餐馆第一次见到夏荻蕤,为她惊心动魄的美丽而魂不守舍,茶饭不思,一个多月下来,体重从一百八十斤锐减至一百七十九点五斤。
这时再次见到,欢喜得不知成什么样子,智商直线下降,只想拼命讨好于她。
夏荻蕤毫不理会,冷冷道:“滚开,死肥猪,这些东西我都不稀罕。”
范昆忙说道:“啊?那你喜欢什么?只要你说得出的,我都能拿给你。”
夏荻蕤自幼早熟,十三四岁的身体有着十八岁的心理,只有面对陈华遥才会娇痴发嗲,对上其他人就是完全成年人的成熟做派,黑白分明的眸子瞟了他一眼,说:“就算整个世界都是你的,你不觉得自己长得又胖又丑吗?投胎时身体和皮球合体,脑细胞被无机物渗透了吧?我要长成你这模样不要说在酒吧晃荡,就连出门露脸也是不敢,应该天天藏在床底瑟瑟发抖,祈祷不被人道毁灭才是正经。”
张末莹扑哧一笑。
范昆的胖脸顿时像被大猩猩掐住脖子狠抽嘴巴,由白转红,由红转绿。
夏荻蕤又道:“你的丑是明摆的,像垃圾回收站里的一次性泡沫饭盒那样真实具体,不用多说了。你能有多少钱?”
范昆总算回过神来,听提到钱字,又转而骄傲,挺直腰杆咳嗽一声道:“不多,钱对于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也就七八个亿了,从一环到六环几十套房子,象京还没我买不起的东西,咳咳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其实范昆的资产不过几千万华币,能够动用的流动资金更少,不超过一千万,只是先前被美女打击得狠了,千方百计想要赚回颜面,故意夸大数十倍,料想这东西就是把账本摆你面前也查不清楚。
第248章 惨遭诬陷
夏荻蕤淡淡的道:“我想要一艘跟‘成祖皇帝号’一样的游轮,你买得起么?”
范昆兀自洋洋得意的丑脸立时狠狠憋住,只从喉咙咕隆一声,道:“呃”
“成祖皇帝号”游轮是全世界有史以来最豪华的游轮,排水量五千吨,长三百七十米,宽五十二米,上下共有十二层,里面包括网球场、高尔夫球场,十个游泳池,一百六十个比帆船大酒店总统套房还要奢侈的房间。
常年停靠的母港为象京港,游弋于中海、津卫、长连、蓝岛至象京一带航线,总体造价六十二亿元,堪比航空母舰。像泰坦尼克号、伊莉莎白皇后号在它面前便如拖拉机和法拉利的区别。
就是把范昆全身家当买了也不够上去玩半个月的。
夏荻蕤轻轻抿了一口酒,淡红娇嫩的双唇让范昆眼睛瞬间弩直,说:“买不起?那我想要一匹‘米尔德’赛马,你的钱应该够了吧?”
范昆又是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连声都没出。
“米尔德”是中海市乃至全国身价最贵的赛马,来自哈萨克斯坦的纯血种,去年由千嘉顺公司转让给曹氏财团的赛马场,成交价为二点五亿华币,范昆的身家同样很不不够看。
夏荻蕤撇了撇嘴,说:“那好吧,我想要一张‘贞观会所’的公爵级会员卡。”
贞观会所是象京市最顶级的商务会所之一,据说背后有国会议员的影子,只面对顶层富豪、省级名人及正处级以上干部开放。
申请加入会员要经过他们的层层审查,没有亿万身家就别提了,靠关系也进不去。
其中会员卡又根据会员身份分为三个层次,最低的是伯爵级,然后依次是侯爵级、公爵级、亲王级,帝皇级。
公爵级的资格全国只有寥寥数十人,光是一年的会员费就得两千万元华币,亲王级别的会员更少,至于帝皇级,根本没有见过。
这时的范昆只觉得全身都麻痹了,瞠目结舌道:“这、这个”
夏荻蕤道:“你一样都买不起,一个都弄不来,也敢自称有钱?我要是你就赶紧去死,遗体内脏都是废物不能用,也就脂肪捐献给肥皂厂做肥皂还有点意义。”
“你,你!”范昆可怜的自尊心被她血淋淋的剥开,气急败坏的起身,蹬翻了一张板凳,指着夏荻蕤叫道:“你今晚不走也得走,老子干死你!”
伸手就往她胸口抓去。
夏荻蕤不想这胖子恼羞成怒,竟然意图非礼,匆忙退后避让,看清楚范昆来路,抓起啤酒瓶在他额头来了一下。
该动手时就动手,小丫头完全秉承了哥哥的风格。
“咚”的一声。
啤酒瓶没破,范昆的额头留下一道红印,却也清醒过来,神色间更加羞恼,道:“好小妞,敢打你家老爷!”
身后的随从突然说道:“范总,不如让汤所来教训教训她们,也好收一收这野蛮小妞的野性?”
“汤所?”
那随从凑上前耳语几句。
范昆愣了愣,丑陋的笑容绽开了:“好,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就别怪我无礼了。小王,把她们抓进包厢去!”
两个随从立即上前,一人一个,抓住夏荻蕤和张末莹的手腕。
俩小妞这可急了,拼命挣扎,却抗不过随从的力气。试图叫了几声,马上被捂住嘴巴,在这种情况下,脑子再灵活百倍,面对身强力壮一意蛮干的敌人也无可奈何。
酒吧里人声嘈杂,场面混乱,谁也没有留意到这一切。
她们被推进附近的一间包厢,包括手机在内的小提包收走。
夏荻蕤又气又恼,觑准空档飞脚用力踹中一名随从的胯下部位。那随从如何想到文文弱弱的小女生会行此绝招?痛得一下倒在地上。
另一名随从见状凶神恶煞的过来,举手给了她一耳光。只把夏荻蕤打得狠狠摔向沙发,骂道:“贱货,找死不成?”
范昆见到美人挨打,先是有些痛惜,继而想起前头的对话,又焦躁起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叫道:“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夏荻蕤捂着脸,平静得叫人毛骨悚然:“别激动,等我哥哥过来你就死定了。”
“你哥哥?哈哈,是那个小瘪三对吧。好!那我很希望见到他!不过不是在这个地方。”
范昆口中的“汤所”是草莓路派出所所长汤军林,接到电话带着两名警员急匆匆赶到,神色不善的冲进包厢。
“范总,我们刚接到你的报警就来了,究竟什么回事?”汤军林在“报警”两个字眼上咬得很重。
范昆站在包厢门口边上,给汤军林递了烟,说:“汤所,我在这里消费,这两个小婊子想要陪睡,居然敲诈我说要我给她买游轮买赛马。我可是象京一等一的良好市民,嫖妓的违法事情从来不做,这事还是您来处理吧。”
夏荻蕤本来看见三个穿警服的人进来,先是一喜,再听到他们的对话,哪还能不明白双方早已认识,互相勾结?紧紧抿住嘴唇不再说话。这种情况下无论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
张末莹显得有些害怕,不敢提父亲的名字。
“那就是卖淫了。”汤军林冷冷扫了两个女孩一眼,说:“先带回去调查!范总,您是当事人,也一起去做个笔录吧。”
“哈哈,麻烦汤所了。”范昆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另一边,陈华遥正驾驶古典奔驰往家里赶,身上还有残存的血迹擦不干净,必须赶紧回家洗个澡,电话又响了。
“你好,请问你是张末莹和陈荻蕤的监护人陈华遥么?”是一个平静沉着的中年男声。
陈华遥心里一惊,夏荻蕤在外头用的是陈荻蕤的名字,这两个小丫头出什么事了?应道:“是的,我是。请问你是?”
“你好,陈先生,我是北城莲花区草莓路象吉吉保龄球健身中心警员汤军林,鉴于张末莹和陈荻蕤的未成年人身份,特别向你通报如下:张末莹和陈荻蕤今晚九点三十五分在草莓路蓝月亮酒吧涉嫌卖淫,被我派出所执法人员当场抓获”
陈华遥左手死死攥住方向盘,放慢车速,沉声道:“能不能让她们听电话?”
电话那边停了一下,接着有个娇柔的女声喊道:“哥,哥!他们打我!”
电话马上被人收走,换成汤军林的声音:“小婊子胡说什么?陈先生,是两位嫌疑人拒捕,造成一些肢体冲突”
陈华遥思路极快,打断对方的话:“我马上就到,你们好好对待她们!”
张末莹和夏荻蕤何等的身份,才十二三岁年纪,居然会去卖淫?不用说,这两个小丫头肯定是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跑去酒吧,被人设了圈套。
“陈先生,我们已为张末莹和陈荻蕤办理拘留手续,你如果要办取保候审的话,请明天早上带齐所有身份证件和一万元过来。每人罚款金额是五千元。”
陈华遥换了个听起来略显谄媚的语气:“请问汤警官现在什么地方,我直接过去交罚款算了。两个孩子年纪还小,禁不起风浪。”
“呵呵,既然你有孝心,那么到草莓路象吉吉保龄球健身中心来吧,我还没来得及带两个嫌疑人回去。记得,一万块罚金。”那边说完径自挂了电话。
陈华遥一股怒气从小腹直烧到脑际。
小丫头和自己相处的几个月,不管她怎么调皮捣蛋,双方早已如真正的兄妹一般相依为命,在心目中的重要程度仅次于父母,怎容他人随意侮辱,任意陷害?
一定有阴谋!
陈华遥慢慢冷静下来,不让怒火烧伤自己,先给张末莹和夏荻蕤的手机拨去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想也不想,再给雷辛打了电话,道:“你带一批人马最快速度赶去北城莲花区草莓路象吉吉保龄球健身中心,对了,把灵惧也带上。”
继续给杜隐桥和殷小八打电话,分别布置了几件重要的事情。
在路边银行的自动柜员机取出一万块钱揣在裤兜里,车子在市区道路上左突右冲。
草莓路象吉吉保龄球健身中心位于草莓路中端,人流量不是很密集,到了晚上有些冷清。
周围都是早早关门闭户的普通商铺,前面一个门面,旁边有停车场,一直上到四楼才是健身中心租用的保龄球场地。
晚上十点多钟了,象吉吉保龄球健身中心大门敞开,服务员在前台的柜子后面取暖玩手机,楼上隐约传来地板砰的震动和人们的笑声。
硬底皮鞋踏着木地板,在健身中心门面接待大厅里发出“嗒嗒嗒嗒”的回声。
“先生请问几位?”前台的服务小姐起身问道,见陈华遥孤身一人,又光着膀子,与这时节的气质明显不符,犹豫着说:“先生?”
陈华遥露出八颗洁白整齐的牙齿,微笑道:“我是来陪人打球的,上面汤警官给我打过电话了。”
“哦,是陈先生吗,汤先生请您直接上四楼找他。”那服务小姐显然健身中心的常客汤军林,说道,“这么冷的天不穿衣服不冻得难受么?”
陈华遥道:“刚吃了狗肉,浑身燥热得慌。”
象吉吉健身中心球场非常规范标准,场地宽敞明亮,设有办公室、茶水间、休息室、聊天室、吸烟室等各个单位。
不过这时候健身中心已经没有了别的客人,四周冷清清的一片,只有个丑陋胖子挥舞着保龄球踏步上前,将球扔出,身后有讽刺也有叫好的声音。
陈华遥走到四楼,老板正在柜台清点,问了一声,听说是汤警官等的人,便指了指前方。
一个脸似苦瓜的中年人身穿便服坐在球场后面的休息区,桌上摆了四杯热气腾腾的绿茶。汤军林和两个手下正在聊天。另外两名貌似范昆跟班的人员站在边上板着脸。
俩小丫头垂头丧气的坐在长凳上,夏荻蕤脸上带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咬着嘴唇,十分倔强,总算没有被塞进拘禁椅锁起来。
第249章 滥用私刑
“汤所,你的客人来了。”那老板叫了一声。
范昆急忙放下手里的球体跑回来。
“哥!”“小遥叔!”两个小丫头惊叫一声。
张末莹眼泪汪汪,长那么大还是头一回遇这种事,各种惊慌迷茫无助就别提了。幸好夏荻蕤性格强硬,问什么都不说,非要等到哥哥来为止。
陈华遥已稳稳站在休息区桌子边上,没有去看她们,眼光落在范昆和汤军林身上转了转,问道:“谁是汤军林?我的被监护人犯了什么事?”
这人光着个膀子,模样流里流气,一来就大喇喇的询问。汤军林本来已得到范昆交代,眼下更没有什么好气,冷冷道:“你是谁?干什么来的?”
陈华遥从裤兜里掏出厚厚一叠簇新的一万元华币,摔在他面前:“先把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