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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吸奶教主
昨晚还发生过一件事,晚上和秦云一起,叫学生妹子出来见世面,为了展现自己一颗年轻的心,特意选在“独上西楼”迪吧玩乐。
本来在跳舞中要趁机揩油的,不料冲撞了一个自称是南门街老大的彪型大汉,要给他一点教训。
又白又胖看起来很好欺负的邵舟还吃了两记嘴巴,掏光身上的钱赔了好几千块。赔钱倒不要紧,关键是在学生妹子面前丢脸丢大发了!
想起蟹委会,一通电话过去,雷辛带着五六个弟兄赶到,二话不说一啤酒瓶抡倒南门街老大和他的三个朋友,拖到包间里去一阵猛踹。
三分钟过后,邵舟进去一看,那南门街老大满脸是血跪在地上自抽耳光,见他来了抱着他大腿涕泪交加,拼命叫爷爷。
邵舟内心深处实在觉得,就连夜御七女也没那么强烈的满足感。剩下的,对雷辛就一个字:“服!”
过掉几个资质平庸的选手后,场记叫道:“一百零九号,潘莎莎!”
陈华遥掏出香烟,递给邵舟一支,面露冷笑。
陈天适的极品女友潘莎莎望了后面一眼,紧张万分的走上台前,穿着一件通体大红的连衣裙,腹部很窄,紧紧勒住肚皮,下摆宽大,看起来庸俗透顶。
这是剧务让她换上的,说是为了提高节目的收视率,等下评委会考虑给她加分。
第一次参加节目的“极品女友”潘莎莎就这么稀里糊涂换上了。
猛的连续不断的闪光灯噼啪作响,吓得潘莎莎神魂失色。
邵舟急忙做个手势,聪明的剧务会意,将预先设在红色地毯上的红色麦克风话筒线拉直,潘莎莎顿时双手张开,摔了个大马趴,裙子翻开,场外特意摆放的一架摄像机将她的印花底裤拍得清清楚楚。
评委席上一阵窃笑,王子翔咳嗽一声说:“一百零九号选手,请自我介绍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有什么特长。”
潘莎莎好容易平复下来,对着面无表情的评委更紧张了,对话筒一张嘴,没声音,再张嘴,还是没声音,只得求助地看向周围。
场记比比手,话筒这才钻出声音,但是很微弱。
王子翔道:“对不起,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你今天早上没吃饭吗?”
旁边,主持人孙小宇故作八卦地说:“女生为了减肥从来不吃早餐,你不知道吗?”
一向严肃的熊芸芸,也插了一句:“按照舞蹈的标准,这位选手的体重确实偏高,呃,换句话说,太胖了,你看她的小肚腩都凸出来了。我想她打算挑战一下中年发福版的嫦娥吧。”
这次海选本来就是要做成娱乐节目,选手露个面,评委带有娱乐精神的闲聊几句,经过剪辑后在电视上播出,他们的话稍多了些,倒也不违反原则。
王子翔说:“这位选手颧骨较高,嘴角还有颗黑痣,其实我觉得她演媒婆会很合适。”
话筒声音终于变大了,潘莎莎又慌又乱,说道:“我叫”
王子翔打断她的话:“你擅长什么?”
“舞蹈”
“那好,你跳一段。”
潘莎莎跳的是孔雀舞,在灯光和镜头角度配合下,大红裙将她变成了一只火鸡。
跳了一分钟后,熊芸芸按铃:“这位同学,你跳的是什么?”
潘莎莎明显有些晕,“孔孔雀舞。”
“我觉得你对自己定位不正确,你真的不适合跳舞。你看看你的裙边摆来摆去,屁股猛往上撅,是模仿母鸡啄食吗?”熊芸芸凭借专业性身份,一贯在评委席上扮演“黑”的角色,“如果剧组下次开拍蜘蛛精,我会通知你过来演昴日星官的。”昴日星官就是西游记中以鸡为原型的神仙,不过人家那是威武的雄鸡。
“谢、谢谢评委我看见你们台子有母牛酸酸乳,我可以喝吗?”潘莎莎又想起了剧务的第二个交代:你记得要求喝一口母牛酸酸乳,那是我们的广告赞助商,评委还会给你再加一分的。
“拿去。”王子翔说。
潘莎莎便站在台前表情陶醉的吸了起来,心里还在想:我表演这么到位,起码能进第三轮吧!
第二周,潘莎莎在电视节目上看到自己蠢傻呆搓的吸奶形象,恨不得砸烂电视机。
潘莎莎也因此在网络上被网友尊称为红衣吸奶教主的选手也一炮而红,风头险些盖过许苏杭。因为在海选中的出格表现,母鸡似的舞蹈选段,从教室到宿舍,赶来围观潘莎莎的群众络绎不绝,甚至有晚报记者要求采访她,问她为什么突然想要吃奶,而且吃得那么享受。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表过不提。
接下来是一百一十号选手出场,也就是许苏杭。
同样是红色的露肩连衣裙,穿在她身上异常得体,落落大方,与之前的红衣教主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优美的舞姿,天鹅般优雅,从容的微笑,一切都让人们窒息。
一向用词尖刻的熊芸芸甚至连连惊呼:“太美了,太美了!超乎我的想象!”短短三十秒内用光了所有的溢美之词,但没人怀疑她是托,因为以许苏杭的完美表现,当得起。
邵舟又对蟹委会的看法提高了一个层次,你看人家介绍来的即使不用走后门,凭这表现,恐怕能直接进入前三,蟹委会的眼光得有多高?
陈华遥在幕后一脸微笑地鼓掌,这感觉很棒。
等许苏杭下台,陈华遥顺手拿起剧组的一束鲜花迎上去:“祝贺你,我的公主。”那是邵舟本来准备献给漂亮的女评委孙小宇的,这厮一向喜欢借花献佛。
新鲜的玫瑰还沾着清晨的露水,在火红的花瓣上滚来滚去,娇艳欲滴,映衬着美人的面孔,花给人增艳,人比花更娇。
许苏杭十分惊喜,给她送花的人海了去,可再没有比这一刻收到的花更让人心动。
“谢谢你,我的骑士。”
说完这话呆了一呆,原没打算这么说的,可是看到陈华遥俊朗的笑脸,深邃如海的眼睛,竟情不自禁冲口而出。一时有些尴尬,幸好刚下场时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很好的掩饰过去。
当此时机,媒体记者是要采访一下当事人的,谁叫许苏杭那么出色呢?万一以后走红,再采访就难找机会了。
看到陈华遥献花的场景,那位“娱人码头”网站的采编拦住要冲过去的记者和摄影师,说:“就这个,多新鲜的题材,拍几张相片下来,吊丝给女神给献花。多拍女神的正面和吊丝的背面。”“吊丝”是网络上对穷搓丑一类谈不起恋爱的特定群体的称呼。
记者嘀咕道:“人家也不像是吊丝吧,我刚才看到邵导对他很热情的样子。有吊丝给女神献花,女神还笑得那么兴高采烈的吗?至少我几十年来没见过。”
“你看他穿的那身农民打扮,照片发上去配个文字说明就差不多了。”
结果,令许苏杭在网络上大受欢迎的不是她的容貌和舞姿,反而正是这张“吊丝献花”的照片。
网络上信息浩瀚如烟,无论多么迷人的舞蹈,多么艳丽的面容都不会引起网民们太多冲动。但是这张照片,女神向穿得民工一般的粉丝羞涩一笑,形象平易近人,格外亲切,激起大部分人的共鸣。
很多人都禁不住想,她向那庸俗不堪的家伙还笑得那么灿烂,老子穿的比那家伙强了一百倍,那女神不对我更好?因此对许苏杭好感大增。
“陈华遥,我表现得怎么样?”许苏杭抱着鲜花笑吟吟地问。
陈华遥说:“马马虎虎,身体的协调性略有欠缺,四分之一节拍那个抬腿动作不够具体,要我是评委,最多给个及格分吧。”
“你!你不打击人会死啊!”
陈华遥还要继续说话,几路媒体的记者已经挤了过来,只好让到旁边。
在镜头下,许苏杭恢复一贯冷清淡雅的气质,面对记者的提问侃侃而谈,先是表示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接着希望今后能机会继续努力,最后对观众感谢,极有大家风度,让记者们好一阵感叹:这种表现一点不像新人,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应付完媒体,邵舟又要上来祝贺,不过看到许苏杭手里的鲜花,明显带有几分迷茫。
最终两人总算找到可以单独说话的地方。“陈华遥,晚上陪我去逛街,好吗?”
“啊?大好的时光不用来好好学习,去逛街?”陈华遥冒出一句让邵舟感慨年纪活在狗身上的话。
许苏杭脸蛋先前还是喜滋滋的像个晴天,突然变成了乌云密布,压制住把鲜花通通塞进他嘴里的冲动,转而道:“哦,我也有好多书没看,既然你喜欢学习那就学习去吧。”本来想给这家伙买套衣服当做感谢的,现在用不着了。
陈华遥手机响了,向许苏杭做过抱歉的表情,走到旁边接听。
“谁啊,我是陈华遥。”
是雷辛的声音:“哥,是我。有个事儿,那个丐帮什么的莲花济世会有眉目了,你要不要跟进一下?”
“这种小事你还问我?自己决定就成。老子还要考虑伊朗石油禁运的问题!”
第52章 情敌示威
九月末的黄昏,暮夏风中散发淡淡暑意。南方的夏季结束得很晚,在这个时节,天气仍能够热得让人干坐着汗流浃背。
繁华的白桦区桂花街车水马龙,人流穿梭如织,一派歌舞升平。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行色匆匆,脸上挂着极其忙碌的神色,站在公司路边翘首盼望出租车或是公交车或是男朋友的小汽车。角落里的乞丐卷缩进花园围墙下的荫凉处,躲避着夏天的高温,就连伸出的破碗也是那般懒洋洋地漫不经心。
一个与往日并无二致的寻常日子。
在人来人往的桂花大街背后,与先前的热闹繁忙毫不相干,是一条笔直狭窄的小巷,堆满了腐臭的垃圾,蚊蝇漫天乱飞,硕大的老鼠和无家可归的野狗争抢食物,流浪汉抱着吃剩的盒饭在电线杆下打瞌睡。
即使在巷口蹲上半天,经过的行人屈指可数。
这里与热闹的桂花大街形成鲜明的对比,诗人的形容非常恰当,天堂的隔壁是地狱,谁能想到繁华如梦的象京市竟有如同梅毒一般的疮疤。
巷口静静地停泊一辆银色七座面包车。
夕阳的余辉透过锃亮的玻璃窗口,车里的方向盘洒出一圈一圈又黄又白又亮的光芒。车载音响轻轻鸣放着低沉悦耳的《D小调半音阶幻想曲与赋格》,这是陈华遥最喜欢听的音乐。
雷辛坐在驾驶位上,慢悠悠地掏出ZIPPO打火机点了一支短装三五。
烟雾迅速蔓延到整个车厢。
车门打开,里面陡然滚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卷发中年汉子。
那汉子从头顶到脚底遍体鳞伤,白花花的身躯到处都是血迹,两只眼睛乌青肿胀,捂着脑袋蜷缩在地上,仍是不可抑制的浑身瑟瑟发抖。
车子后座钻出两个光着膀子,下面只穿一条牛仔裤的年轻人,镶有坚硬金属片的大皮鞋向那卷发汉子踹了过去。
“说不说,你们老大戴七在什么地方?”一脚又狠又猛,尽往那卷发汉子头脸招呼,踢得砰砰有声。那卷发汉子脸上一凉,接着又是一痛,左脸一块拇指大小的皮肉已随年轻人的鞋底飞走。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饶了我吧。”卷发汉子带着哭腔喊道。
“就你这种鼠辈也敢对螃蟹委员会下手?我们高估你了。老实交代戴七的下落,就放你一马。”
卷发汉子抱着头哭叫不已,实在是被这帮人打怕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放过我吧。”
年轻人还待要打,雷辛摇下车窗掸了掸烟灰,淡淡说道:“算了,别跟他废话,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忙。”
卷发汉子闻言松了一口气,却见那年轻人应道:“是。”从后座提下一个乳白色的十升装塑料壶,拧开盖子,壶里透明的液体劈头盖脸向自己泼了过来,将全身浇得湿漉漉的。
他忙伸手挡住眼睛,这味道汽油!
那年轻人冷笑着擦燃了打火机。微弱的火光中,他的脸像是扭曲的魔鬼。
卷发汉子魂飞魄散,双手交替,拼命向后挪动身子,尖声高叫道:“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戴七公在华庭小区十四栋二零三号!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你他妈的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年轻人熄掉打火机,继续对他穷踢猛打。
雷辛叹了口气,打电话给八戒:“在华庭小区十四栋二零三号,华哥说你看着办,他不管这种小事。”
八戒哼了一声,挂掉电话。
“小虎,再打就出人命了。”雷辛好心的朝车窗外叫道:“打电话叫派出所罗所长过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