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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就心疼得不行,多好的东西啊,尽给糟蹋了。”
“所以说啊,让你好好教教她嘛。”刘春兰想做草莓蜜饯,可惜手艺不大好,这不,罗蒙就给她找了个师傅。
“行,到时候我弄的时候,你让她过来看看。”做蜜饯要耗费的材料不少,以牛王庄上各类果蔬的普遍水平来说,这些草莓杨梅到时候肯定也是不愁卖的,如何能在销路很好的情况下,还能从罗蒙那儿弄到足够多的东西给自己打牙祭,这也是侯俊每天必做的功课。
中午给那些学生的饭菜也简单得很,几百个馒头茶叶蛋,另外加上几大盆五花肉炒番薯叶和拍黄瓜,不过因为他们人数众多,这个分量上难免就大了点。
罗蒙原本打算自己打头上山去送饭,结果纳茂成说让他和边大军罗志方去就行了,罗蒙也就没再推脱,说好了下一回再有学生来,就换人送饭。
打铁铺下面溪谷中的水坝也快修好了,因为当初修完迎水坡就开始截流,现在水库中也已经存了一些溪水。
肖树林每天早上都要去打铁铺那边,用抽水机从水库里抽水浇葡萄树,因为隔着一条公路,坡度又比较大,操作起来也挺麻烦,不过幸好有孙林木他们帮忙,因为他们自己的地也需要浇水。
罗蒙之前说要过去给他帮忙,肖树林没让,说是这几天正收刺梅花,还是让他好好在牛王庄待着,不管现在山上有多少能人帮忙,毕竟罗蒙才是真正的主心骨。
对于肖树林他们抽水库里的水浇地是事,村子里暂时也还没有人说什么,虽然暗地里也有人低估,这水库是村里的,肖树林只是借钱给他们,承包水库的时候就说要养鱼,也没说还得管打铁铺的灌溉用水,那到时候天气要真的干得厉害了,被打铁铺这么一抽,他们村还能剩下多少水啊?
可毕竟大湾村的人几乎家家户户都要到罗蒙那儿运牛粪肥田,这会儿他们也都知道罗蒙和肖树林是一家的了,人家抽点水浇地,他们还能说什么?
肖树林要没什么事,浇完地之后就会在溪谷里干一天活儿,帮他们修堤坝,这会儿他们已经开始修背水坡了,等背水坡修好了,这个水坝就算是完工了。纳茂成他们给那些学生挑午饭上山那会儿,罗蒙就给肖树林打电话了,让他中午不用回来,自己送饭过去。
侯俊做完牛王庄的午饭,罗蒙就取出他和肖树林的饭盒,打足了饭菜,又从冰箱里取出上午泡好的玫瑰蜂蜜水,装在暖水壶里,提着便下了牛王庄,三轮车他也没开,留着给山上干活的人用。
肖树林干了半天活儿,出了一身汗,吃饭前就到水库里扑腾了几下,冲洗一□上的臭汗。这些天在这里干活的男人也都是这么干的,刚开始他们跟肖树林一起洗澡还有些别扭,后来见他不像是那种会盯着男人看的变态,说话干活什么的也都很爷们,渐渐也就不怎么对他另眼相看了。
“嘿!罗蒙啊,又送饭过来了?”罗全顺他们见罗蒙送饭过来,显得比肖树林还要高兴的样子。
“咱这堤坝也快修完了吧?”罗蒙用暖水壶的盖子给肖树林到了满满一盖子蜂蜜水,嘴里和罗全顺他们说着话。
“是啊,幸亏咱修了这坝子,你看最近这天气干得,天上连一片云都没有。”罗全顺说着就拿了茶缸上的杯子凑过去:“也给我倒一杯。”前些天罗蒙给肖树林送过一次饭,今儿见他提了暖水壶过来,大伙儿就知道里面装的肯定是蜂蜜水了。
“咋,全顺叔你也爱喝这个啊?”罗蒙笑了笑,依言给罗全顺倒了一杯。
“那有啥好奇怪的,有味儿的总比没味儿的好喝啊。”罗全顺到底是个大老爷们,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爱喝这个带香味的蜂蜜水,也不知道罗蒙怎么弄的,他们家的蜂蜜水香甜香甜的,又是刚从冰箱里出来的,这干了半天活儿,喝一口,真是通体舒爽啊。
罗蒙笑了笑,也不多说,又给肖树林倒了一杯,然后便把这个暖水瓶传出去,让大伙儿传着喝,总共也没多少,一人喝一小杯就没有了。
中午好多人都是家里送饭过来,这累了大半天的,要是能坐在树荫下等一等就有现成的午饭吃,谁也不愿意多那这几步路。中午十一点半就歇工了,吃饭时间是两个钟头,有些人吃完了还能在树荫下眯一觉,等到一点半再起来干活。
罗蒙直耗到将近下午三点,估摸着山上那些小孩也快下来了,这才回了牛王庄。
“汪汪!汪汪汪!”
“汪!”
“啊呜啊呜!”
“汪汪汪!”
“”
罗蒙刚走到四合院附近,就听到山坡上传来一阵嘈杂声响,抬眼望去,看到有几个人好像正围在那里瞧热闹的样子。
“咋回事啊?”罗蒙没多想就往那边走过去了。
“嗨!老周!你看你们家的狗怎么还会爬树啊?”这些看热闹的见罗蒙来了,顿时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就这几天,你们家这几只大狗小狗总在这里蹲着,咱开始也没注意,今天才看到,原来是这棵树上的枇杷果熟了,哈哈哈”
罗蒙一看,只见老大已经爬到一颗枇杷树上了,这些枇杷树当初买过来的时候有大有小,眼前的这棵树连枝带叶的,差不多也有一人多高,只见老大正趴在树枝上,抱着晃晃悠悠的枝条,冲空中几只不断想要俯冲下来的小鸟凶悍地吠着。
树下一群大狗小狗正在给它打气造势,汪汪叫得格外热闹,连平时显得很沉稳的榔头一家和加入了这场慷慨激昂的枇杷保卫战之中。
那几只小鸟也不是善茬,忽远忽近地挑衅着这些狗狗们,逗得地上几只大狗小狗叫得更凶了。但是它们嚣张归嚣张,老大在树上蹲着,它们还真不敢靠近那两颗已经成熟了的枇杷果。
“东东,下来。”罗蒙从自家这只土狗招招手,这树枝细,可别给摔了。
“嗷呜”老大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看看罗蒙,又看看空中那几只嚣张的小鸟,依旧趴在那里不肯动弹。
“下来吧。”罗蒙伸手把这只狗崽抱起来放到肩膀上,然后又把枇杷树上的一个枝条扯下来,摘了枝条上那两颗惹祸的枇杷果,那几只小鸟见没戏了,这才叽叽喳喳叫了几声飞走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竟然有早熟的枇杷果的果皮已经变黄了,飘出淡淡的枇杷香,招来了牛王庄上的大狗小狗以及那些想来偷食的鸟儿。
“啊呜啊呜”丫丫这吃货,一看到罗蒙把果子摘到手里,立马在他身边谄媚地啊呜起来,他身边的那团白球也是跟前跟后地打着转儿。
“就两颗枇杷,哪够你们分的?”罗蒙拍拍它的脑袋,打发它边儿去,再说保卫枇杷的时候它也不是主力军啊。
“呜”这团白球儿这几天也被罗蒙喂得有点熟了,这会儿也敢讨食了。
“乖,等学会了爬树就喂你枇杷吃。”罗蒙哄了它一句,顺手就把手里的一颗枇杷剥了皮,喂给肩膀上的老大吃。
“汪!”老大咬了两口,连枇杷带核吞到肚子里,然后坐直了身体,昂首挺胸地叫唤了一声,这并不只是一颗枇杷,这是主人对他的认可,别的狗狗都没有的,独一无二的荣耀。
山风吹过,吹得老大胖乎乎的身上短毛轻扬,端的一副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以后多帮我看着点,别叫这些傻鸟吃了咱家的枇杷。”罗蒙鼓励它再接再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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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聚会?”晚上;在他二人的小屋中;肖树林又让罗蒙吃了一惊。
“嗯。”肖树林咬着那颗牛王庄众犬好不容易保卫下来的枇杷果;淡定地点点头。
“原来你还当过兵啊?”罗蒙悻悻然问道。
“嗯。”肖树林又点点头;高中毕业那年他才十八岁,又学了几下三脚猫功夫;在家里怎么可能待得住?
“干嘛要在彤城?”罗蒙不爽地说道:“永青不行吗?”
“那边人多,地方都订好了。”肖树林吃完枇杷;起身到卫生间里洗了手,然后很快又甩着水珠出来了。
“那后天晚上就回不来了?”让罗蒙不高兴的根源就在这里。
“嗯,到时候肯定得喝酒;时间也会很晚,第二天上午再回来。”肖树林在客厅里的毯子上躺了下来,辛苦一天以后回到这一栋小屋,时间顿时就变得悠闲惬意起来。
“带我去不行吗?我给你开车。”罗蒙往肖树林身边凑了凑。
“不行,部队里的人都不喜欢这种事。”肖树林倒不是怕自己和罗蒙的事被人知道,他只是觉得一场普通的聚会,和从前的战友喝喝小酒怀念怀念过去就好了,没必要整出多余的事。
“那你少喝点酒。”罗蒙虽说有些失落,但也没有要求更多,作为一名同志,他和肖树林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是上天眷顾了,实在不应该再不知道满足。
“我们家枇杷成熟得是不是有点早?”肖树林侧过身去看着罗蒙,两人原本就挨得很近,这会儿面对面,几乎可以嗅到从对方鼻子里喷出的温热气息。
“嗯,大概是因为今年太阳很好的缘故。”罗蒙话音刚落,就贴上了肖树林的嘴唇,不消半分钟,两人的呼吸便都急促了起来。
“军装还在吗?”罗蒙一边急不可耐地剥着肖树林的衣服,一边哑着嗓子问道,只要想到肖树林军装凌乱地被自己压倒在沙发上?地板上?不,应该在野外!野外!嗷!
“在,轻点啊!。”前戏太短,尽管肖树林天赋秉异,这时候也觉得有些吃力。
“那你后天经过永青的时候嗯记得带回来。”罗蒙坚定而缓慢地在肖树林体内进出,双眼紧紧锁住身下的男人,好像一辈子也看不够要不够一样。
“好”肖树林和罗蒙的目光对了一下,马上又把头偏向一旁,充满男人味的脸庞染上一些红晕,眼中也升起了氤氲的水汽。
“别看那边。”罗蒙俯□,用双手抱住肖树林的头颅,让他再次对上自己的眼睛,轻声问他说:“看到了吗?”
“什么?”肖树林气息早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我有多喜欢你。”罗蒙说着,身下猛然用力,狠狠地撞进最深处。
“哈!”肖树林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猛地窜上脊梁,头发根根竖起,然后心里好像是被人开了一个窟窿一样,无尽的渴望喷涌而出,双腿紧紧环住罗蒙的身体,高高抬起自己的腰部
“啊!用力!”激情早已失控,肖树林张着嘴,任凭自己在欲/望中沉沦,他只想要更多,这个男人的火热,还有他眼里的深情,他全部都想要过来
这又将是一个癫狂的夜晚,罗蒙和肖树林的生活中从来不缺激情,因为他们的心中总是有着无尽的渴望,渴望得到对方更多。也已经深了,如水的月光下,溪谷中某一栋小屋中的两个男人,赤/裸着他们修长有力的身体,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纠缠不休
第二天早晨,罗蒙和肖树林都放任自己多睡了几个钟头,还好现在牛王庄上的工作有陈建华安排,每天到镇上运早餐的活儿也被他领了,罗蒙实在轻松不少。
这一天刚好是星期六,牛棚开工的日子,彤城那边过来不少人凑热闹,丫丫它爸和他老板也来了。
“这只狗崽怎么样?”狗爹杨达龙满脸爱意地看着丫丫的儿子。
“笨得很,跟它爹似得,学不会嗑瓜子。”罗蒙嫌弃道。他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齐思月连这两天都等不了,非要赶在几天前就把那个白球儿丢到永青来。
“!”齐思月暗暗向罗蒙竖起了大拇指,夸他看狗真准。
“你给它取名字了吗?”杨达龙听罗蒙说他孙子笨得很,鼻子差点没给气歪了。
“还没来得急,你们给它取了吗?”罗蒙嘿嘿笑着,把这只毛茸茸圆滚滚的白球拎在手里搓着玩,瞧它傻头傻脑那样儿,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比它爹强点,好歹别像丫丫那么二就成。
“没,不是你的狗吗?”齐思月连忙跟这只小狗划清界限。
“那成,我就给它取个名儿好了,叫啥合适呢?”罗蒙看向一旁的肖树林。
肖树林显然不擅长干这活儿,他盯着这个白球儿看了半天,皱着眉头道:“小白?”
“这也太没创意了!”狗爹不屑地说道。
“那也比丫丫好。”罗蒙当然是要替肖树林说话的,尽管他自己也觉得这名儿确实取得不怎么样。
“你们知道什么?”狗爹替自己喊冤:“丫丫这名儿是它自己选的。”
“咋回事啊?”罗蒙忍不住也有些好奇,当初这二狗和它的二爹到底是怎么定下的这个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