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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你也不能对小晴乱来啊!”怒气无处发泄,夏父一股火憋在肚子里,说话都有些不灵光了。
“如果不是认定她了,我不会一直照顾她、保护她,甚至因为她不见了,而丢下公司里重要的事情,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用力搂了下夏咏晴的纤腰,大手还掐了她腰际一把。
被暗算的人儿幽怨地偷瞄他一眼,就知道他还在气她的不告而别!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夏父不住打量着小俩口的互动。女儿一颗心根本都黏在别的男人身上了,叫他这个父亲心底泛酸哪!
“我打算等咏晴明年复学毕业后,就立刻跟她结婚。”为了取信夏家双亲,阙绍言更提出保证,“至于现在我们可以先订婚,届时我会请我父母从澳洲回来提亲,如果你们希望一切遵循古礼,那我保证礼数全都不会少;婚后,阙氏精工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会过到咏晴名下,算是我给她的结婚礼物。”
夏家双亲外加女主角一听全傻了。这人未免也太有规划了,娶老婆更是大手笔,难道做生意的人都这样吗?
“所以在结婚前,我保证不会让她怀孕,她还是继续住在我那里,也可以省下一笔租房子的开销;而婚后我们仍是住在台湾,这样也方便咏晴照应娘家的事情。”言下之意就是,该享用的,他还是要继续享用,属于他的权利,他绝不会放弃。
在场所有人仍是目瞪口呆,尤其是夏咏晴,双颊都红到快爆炸了。明知道她容易害羞,这男人说话还这么直接!
“还有,我们家没有迂腐的观念,咏晴不会有传宗接代的压力:另外,家族的亲戚散布世界各地,所以她也不必应付复杂的亲戚关系。这样伯父和伯母还有什么问题吗?”阙绍言追加了句,算是结尾。
静默约一分钟,夏家三人终于恢复说话的能力。人家婚姻计划表全列出来了,夏父想再骂人都觉得自己没立场。
呜呜呜养了二十年的女儿,最后还是变别人的,想到就舍不得啊!
“好了好了,既然绍言这么诚恳,老头你也别再顽固了,女儿有好归宿比较重要啊!”看到阙绍言展现的诚意,夏母连忙打圆场。
孰料此时女主角突然低声咕哝起来。“哪有人这样就决定要结婚的,又没有人跟我求婚!”
“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耳朵很利的阙绍言听到了,扬起眉梢反问。
正主儿都还没回答,夏父又忍不住发飙了,“什么?你不嫁他?都让人吃干抹净了,你还挑什么?这么好的对象你要去哪里找啊!”这番话无疑透露出他已经承认这个女婿,可惜少根筋的夏咏晴根本没听出来。
“我哪有不愿意嫁他啊!”被吼得耳朵痛,她可怜兮兮地缩起身子、捂起耳朵。
“所以你是愿意嫁喽?”阙绍言拉下她的手,慎重地确认。
怯怯地瞄了眼火力强大的父亲、脸上带着鼓励的母亲,还有眼前这个表情凝重的男人,夏咏晴很孬种地点头。
“嗯”
“那就这么决定了,此事拍板定案,不得再上诉。”动用群众力量也是不得已,不过这下这小妞就逃不掉了。阙绍言在心里暗自得意,但为了她薄薄的颜面,还是强作镇定。
夏咏晴无可奈何地中计了,抬起小脸蛋,又羞又恼地送上一记白眼。
将小俩口的互动看在眼里,夏母开心地笑了。“既然这样,绍言,今天晚上一块吃饭吧!你现在回去也太晚了,就留下来住一晚好了。”
“谢谢伯母。”
“反正你们的婚事已经决定了,小子,等一下吃饱我们到庙口去乘凉泡茶聊天,让亲戚朋友们认识一下。”夏父也终于妥协。
“好的,伯父。”
三个人聊着,便一起往饭厅去了。
还坐在客厅的夏咏晴只能愣愣地看着大家全走光,俏丽的脸蛋微微抽搐。
有没有搞错啊?准女婿才刚出现,女儿就马上不要了?
乡间虫鸣鸟叫的早晨,睡得迷糊的夏咏晴在一声了亮的鸡啼后,瞬间惊醒。
用力眯眼瞄了下窗外将亮的天光,小手无力地推着占据了她一半床位的男人,试图用昨夜几乎被他榨干后仅剩的一点力气,将他弄醒。
阙绍言这个坏蛋,昨晚入睡前,她父母为他准备了客房,但大伙关灯就寝的一个小时后,她就发现一个庞然大物无声摸上她的床,兜头就是一记热吻。
“你做什么啦!”好不容易从热吻中挣脱,她羞赧地在黑暗中瞪他,“你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这么早我睡不着。”他说的有一半是实话。晚上九点半,通常是他夜生活才开始的时候,加上习惯了搂着她柔馥的娇躯入眠,要他七早八早地一个人躺在孤寂的单人床上睡觉,门都没有。
既然乡下无法有热闹的夜生活,那么他至少能选择抱着他的女人吧!
夏咏晴可没他这么大胆,当然也不知道他心里邪恶的打算,不过在毛手伸进她衣服下摆后,她马上就明白了。“不行啦!爸妈会听到”
“那你就小声一点。”
最后,热吻再度缄封,成功地消去她差点逸出的娇媚呻吟,于是在他的诱惑下,又是一个旖旎的夜晚
夏咏晴拍拍脸,想拍去昨夜羞人的记忆。他实在太胆大妄为了,在老爸的地盘也敢欺负她,虽然那种偷情的感觉很刺激,但她更怕老爸菜刀一拿就杀了进来。
所以在第一次妥协、第二次妥协无数次妥协之后,她再也不能让步了,至少在父母起床前,要把他赶回客房。
“现在几点了?”阙绍言皱起眉,哑着声问。他昨夜贡献了那么多精力,不能让他再躺会儿吗?
“五点半了,等一下我妈就会起床,你快回去你房间啦!”她辛苦地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拉来床头的上衣穿上,而后下床替他找衣服。
一块黑色布料迎面而来,阙绍言伸手抓住自己的裤子套上,无奈低咒,“我跟自己的女人睡一觉也不行吗?”
“在我家就不行,除非你想被我爸砍了!”她偷偷打开门瞄一眼。很好,客厅还是暗的。
回头想叫他快滚,却发现他裤子已经穿好,但裸着上半身站在床沿。
“快把你的衣服也穿好啦!万一不小心被我妈看到了,还以为你暴露狂!”
“你确定?”他表情微妙。
“废话!”她急得跺脚,好像听到父母的房间传来动静了。
阙绍言勾起一抹兴味十足的笑定向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小妞,是你要我穿好自己的衣服,我只是满足你的要求而已。”
还被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的她,赫然感觉他大手一伸,扯往她衣服下摆,刷的一声往上一拉,转眼间她马上变成光溜溜的小羔丰。
“啊”差点尖叫出来的她硬生生把声音卡在喉咙,羞窘又着急地遮住自己光裸的身躯,低声骂道:“你做什么啦?”
亮了亮手上的衣服,他慢条斯理地穿上,一边欣赏佳人的胴体。“谁叫你要穿着我的上衣。”啧啧啧,吃了这么多次,今天才发现晨光里的她,体态婀娜、曲线优美得很呢!
“讨厌鬼,你可以用说的啊!”她一跺脚,眼尖地看到自己的睡衣在床头另一边,就又遮又掩地想过去拿。
然而被她挑起兴致的男人可没这么好打发,大手一伸,便把想溜走的小美人锁进怀里,印上火热的早安吻,双手更上上下下吃足了豆腐。
正当情焰在两人之间燃烧,房外突来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令差点又开始“晨运”的小俩口身体一僵,连忙分了开来。
“都是你拖时间啦!”夏咏晴急得团团转。
阙绍言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她,大手抓来她的睡衣帮她穿好,走到门边觑了个空档,好整以暇地溜回客房。
吃完丰盛的早餐,阙绍言便想告辞带着夏咏晴回家。
夏家双亲一听女儿要走了,连忙下田、上市场,不把阙绍言的高级轿车塞爆不罢休。
附近邻居知道夏家体面的准女婿要走了,也凑热闹地带来各式各样的土产。
“阙先生要走了喔!”隔壁老陈送来两瓶自制的参茸酒。“来来来,这个你带回去,男人要常补,女人才有幸福,哈哈哈!”
“陈伯,你不要乱讲啦!”夏咏晴不依地跺脚,发窘地看着阙绍言微笑收下能让他大展雄风的礼物。
“对啦,男人就是出一张嘴!”巷尾的阿福婶也赶来,奉上一瓶新鲜蜂蜜。
“小晴啊,这个你带去台北喝,喝了会让皮肤好,迷死未来的老公喔!”
红着脸收下这个礼物,夏咏晴窘到了极点。这个阿福婶说的话,还不是跟陈伯一样暧昧!
接着,夏家双亲回来了,在众人的贡献下,新鲜水果和蔬菜塞满后车箱,还有无数的腌菜、腊肉等土产,也全上了阙绍言的车,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一个月来一次就可以当产地直销的盘商了,还在阙氏这么辛苦的工作干么?”他朝夏咏晴打趣道,难得感受到这么浓重的人情味,心里有些感动。
“那是我人缘好,你才收得到礼物。”她臭屁地抬起小脸蛋,要不是街头巷尾的邻居都很疼她,他连一支葱都收不到!
“是是是,大家对我这么好,都是你的功劳。”他轻捏着她的下巴,恶作剧地左右摇晃,可说出口的话却是真心真意的。
“我说过我有帮夫运的嘛!”她更得意了,只差屁股没翘到天上。
“还没嫁我,就急着帮夫了?”他一句逗她的话,果然又羞得她满脸通红。
旁边的邻居们听到他的话,全笑成一团,其中老一辈的阿福婶,忍不住替夏咏晴说起话来。
“阙先生啊,小晴是真的有帮夫运喔!那个台中的密宗大师帮她批过八字,说帮夫运势像她这么强的,全世界大概找不出几个,所以能跟小晴结婚,算你有眼光啦!”亮出一口金牙,她笑呵呵地说。
密宗大师?阙绍言心一凛,最近过得太顺遂,几乎都忘了这回事。为了弄清楚咏晴灵魂出窍之谜,势必要找到这位大师,而当初带她去算命的外婆已逝,先前跟夏母询问也没有结果,不知道能不能从眼前的大婶口中得到线索。
“大婶,你知道怎么找到那位大师吗?”他正色问。
“知道啊!当初就是我告诉小晴的外婆,她们才会跑台中那么远去算命的。”
那位大师可是得道高人,不是随便路人甲都见的呢!
“可以告诉我大师的地址吗?”阙绍言和夏咏晴交换一个会意的眼神,找了个藉口。“我想找他合八字。”
“没问题、没问题!”热心的阿福婶不只说出地址,还兴致勃勃地告诉他们路要怎么走。
得到答案的阙绍言,当下便决定更动今天的行程,拨出几个小时到台中一游。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伯父、伯母,还有各位乡亲,我和小晴就先回去了,谢谢大家的礼物。”要是以前的他,一定连这种客套话也懒得说,足见他真的被这小妞改变很多。
“小子,在回去以前,我有句话跟你说。”夏父突然站了出来,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用着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早上从哪里出来的!记得你说过的话,在结婚前不准让小晴怀孕。”
“是,伯父。”偷吃被逮个正着,生平第一次,阙绍言尝到尴尬的感觉。
按照阿福婶说明的路线,阙绍言和夏咏晴来到台中一间普通的民宅前。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这栋民宅一点都不像有高人在此,要不是有人指引,他们相信自己一辈子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正想上前按电铃,门便由屋内自己打开了。
阙绍言有些意外地看着开门的年轻男人,不禁低叫出声。
“是你?”是那天在百货公司外,拿了条玉坠手链要他收下的陌生男人!
“是我。”依旧身着长袍的年轻男人笑了笑,“老师早算到你们会来,已经等一阵子了,先请进屋吧!”
一行三人进到屋内,这栋外观平凡的民宅,里头却是别有洞天,古朴简洁的布置和装潢,给人心旷神怡的感受。
到了房间前,年轻男人停步。“请自己进去吧,老师就在里面。”
阙绍言和夏咏晴对视一眼,默默地推开房门进去。
原本还期待看到身着道袍或袈裟的人物,想不到入目的是位身着长袍的清濯中年男人,他长相斯文,戴副金框眼镜,像个饱读诗书的学者。
“坐。”老师朝着两人一笑,“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是关于夏小姐前几个月灵魂出窍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夏咏晴意外地瞪大了眼。她什么都还没说,他也未免太神了吧?
“因为这一切的缘由,都是我那个笨徒弟搞出来的。”说完,他还叹了口气,“夏小姐,我曾经说过你有很强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