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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成巡的本意是看看她到底在做些什么,然后冷嘲热讽几句再走人,可偏偏没想到会见到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他双脚本能地朝前走,快走到沙发边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滑,他差点朝前摔倒,他迅捷地反应过来,借着右手边沙发的力轻轻一跃,就来到了沙发后面。
这时候,唐如银左手抚着太阳穴,翻了个身,他心中一阵庆幸,不料,她翻过身后,已经被她扯开的连衣裙顺势滑了下来,整个后背的春光瞬间全部落入他的眼底。
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她的身体他不是没见过,他们甚至曾有过最激烈的肌肤之亲,可是醉酒后的唐如银,他是没见过的,更别说是这般的妩媚风情。他着了魔似得伸出手去,大手慢慢的在她背上流连,然后从她的腰侧伸过去。
可能是感觉到不适,她伸出手在背上用力一拍,就好像在拍蚊子一般,她本身就是弱质女流,再加上又喝了酒,这动作落在阎成巡手上就好像是在给他挠痒一般。
阎成巡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却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索性翻过身来,这下可是便宜了他,他顺势就把手伸出去,不料,却被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了。
他目光一抬,正好见她双眼迷蒙地看着他,他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坍塌了一样,
他绕过沙发,来到她面前,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直接吻了下去……
感觉到她的挣扎,再看到沙发的狭窄,他索性抱起她,直接走到了卧室,将她扔到床上。她原先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这一扔,她一个激灵,顿时没了困意,抬眼却看到阎成巡已经脱下上衣扔到地上,正在解皮带,搞清楚他的意图之后,她连爬带滚地下了床,顾不得自己的一身狼狈,就朝门口冲去,还没走几步,就从身后被人捉住。再次被扔上床之后,她还未来得及有任何的动作,已经被阎成巡牢牢地桎梏在床上。他低下头欲吻她,她拼命反抗,用力地摇着头,阎成巡索性将她双手合在一起,用空出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扣住她的下巴。
见躲不过,她索性不再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阎大少这是干什么?对自己不要的女人这么饥不择食?
心知她在激他,阎成巡也不恼,只是笑着在她耳边情呢道,谁让你勾引我来着?这话让她更生气,她口不择言道,果然人性本贱,之前送上门你不要,弃之如敝,现在这又是哪一出?
阎成巡也不管她,两个人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经过她这一挣扎,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布料已经在她腰间裹成一团,两个人差不多“坦诚相见”了,而他,再也忍不住体内的狂热因子,对着她白皙的脖颈,吻了下去……
阎成巡醒来的时候,在黑漆漆的室内,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对着自己的那把消音手枪,这把枪他自然认得,因为它已经贴身跟了自己五年。
“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他对着拿着手枪微微发抖的人道,“我如果出了事,你觉得你能逃过这一劫吗?”
“少废话,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了。”唐如银冷冷地看着他,“别费劲了,这药效要持续好久。”
阎成巡摊了摊手,“好吧,你想问什么?”
“我被堕胎的那晚,是你派人把阎成连骗出去的?”她恨恨地问道。
阎成巡冷笑着回应,“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参与你堕胎这件事对吧?想问我在这件事情中占了多大比重?实话告诉你,这事情是我一手策划的。”
“你……”她气的哑口无言,“那可是你的亲骨肉……”
“当他成为我的弱点的时候,他就不该存在。”冰冷无情的声音。
“你……”她按下手中的枪,好半晌,却没有任何动作。
“有本事你就开枪。”阎成巡仍是那副残忍的表情,他试着把手握成拳头,却很是吃力。
她恨恨地将枪扔到地上,转身跑出了门。
她躲在客房里,一个劲不停地哭,直到哭的岔气,她拿过手帕,胡乱地擦拭了脸,接着继续哭,直到整个人哭的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她才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就见阎成巡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扶着昏沉的头,刚想问怎么回事,就听见“咔嚓”一声,她的目光移到声音来源处,阎成巡正摆弄着手中的一把枪——她昨晚拿的那把。
昨晚的记忆如同开水中的热气,纷纷涌上心头。
可她的心却在这不断翻滚的热气中瞬间冰冷下来,因为那把枪此时正指着自己,看到这,她突然笑了起来,想杀我就直接动手,你以为我会怕?
阎成巡也笑了起来,你昨晚还在我床上呢。她脸色一变,正要反驳一些什么,又听见他轻笑一声,我从不杀刚跟我过完夜的女人。
她松了一口气,又听见道,除非是她想要我的命。
她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心跳到嗓子眼里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管他是否打算杀她,他都要先吓吓她。
想到这一点,她又冷静下来,大不了一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阎成巡有趣地看着她的表情换来换去,大手一伸,直接将她拉到怀里,在她耳畔低声呢喃,从来没有女人敢拿枪指着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她没有动,也学着他,靠近他耳畔,阎大少以为如何?
阎成巡不禁暗暗吃惊她的蜕变,不得不说,这一招她应用的娴熟,没有丝毫造作感,仿佛她生来就会一样。
阎成巡猛然推开他,将枪朝她面前一扔,看出她脸上的疑惑,他冷冷地道,你自行了断吧。
唐如银拿过枪,放在手中反复掂量,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阎成巡笑笑道,你可以试试看。
她冷笑一声,拿过枪,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枪下去……
“你……”她的视线在枪和阎成巡之间摇摆不定。
收拾一下,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唐如银仍然沉浸在刚刚的事件中,她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阎成巡便拿过她手中的枪,冷冷地丢下一句。
她还想问些什么,门已经被无情地关上了,只留下她愣愣地呆在床上。
过不久,就有人来服侍她,她虽然身体不适,但还强忍着起床,吃了点东西。任何时候,都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这是她这三年,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这一年的感悟。
吃完饭后,她又躺回了床上,她虽然并不娇弱,但昨晚到现在的一连串变故发生的太快,她需要时间去好好想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等她想的差不多的时候,困意再度袭来,她任由自己沉入睡梦中。
她是被老妈子的唤醒的,眼前陌生的脸让她顿时防备起来,多事之秋,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她在心里对自己道。
老妈子让她起来换衣服,她不肯,翻过身不理她。
过不久,身后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她先发制人道:“我哪里都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想象中的冷嘲热讽没有出现,她倒是听见有人道,“小姐,大少让我接您去会场。”
熟悉的声音,她转过头,果然是一张熟悉的脸,她仔细看了他一眼,不想让他难做,只得道,我一会就下去。
老妈子见她这么说,顿时喜笑颜开,看着她身边的人道,“刘副官,还是你有办法,大少爷说,小姐若是不肯合作,就让我找您来……”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唐如银打断老妈子的喋喋不休,心中却是把阎成巡骂个半死,这家伙真是狡猾。
直到车开了一会,她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才问,“刘副官,我们这是去哪里?”
刘副官小心道,“大少吩咐我送您去李府。”
“李府?你是说财政部长李家?”
“对,今日李部长会宣布由长子李大少接任他的位置。”
刘副官点到为止,但唐如银是何等的聪明,她立刻明白阎成巡一定要她出席的用意。
她低下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一身粉红的洋装,衬得自己苍白的皮肤显得红润一点,但整体偏稚嫩,活脱脱一个刚进入社会不久的小女孩。早知道就不该穿的如此素净,她暗自懊恼,早知道就应该浓妆艳抹,将自己打扮的明艳动人才是!
由于近来千州不太平,为了安全,除非特别重要的事情,豪门世家很少会举行宴会。但今日不同,把持财政部将近二十年的李部长决定退居二线,这一消息给局面本就不稳定的千州多了一个推动因子。经济基础可以决定很多东西,尤其名利和地位。
作者有话要说:
☆、31争权夺势
新任的财政部长支持谁就决定了谁在这张权势争夺战中具有绝对的优势。
“哎呦,这不就是让我们阎大少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唐大小姐?”在刘副官的陪同下,唐如银刚进主客厅不久,她正在四处寻找阎成巡背影的时候,耳边便听到这油腔滑调的声音。
从声音中,唐如银便能听出他没有恶意,她转过身,是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正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她,虽然他的行为有点突兀,但她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只当对方在开玩笑。
她的目光仍在四处逡巡,对方状似很伤心地道,“我这样风流俊俏站在你面前,你居然如此无视我?”
她不想理他,装作很惊讶地道,“你怎么还没走?”
一直未开口的刘副官突然道,“李少爷,大少吩咐我把小姐送到休息室。”
李泰这才好像看见她身后寸步不离的人,“放心好了,我带她去。”说着,对唐如银伸出手,“你好,我叫李泰。”
“唐如银。”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原以为握一下手就好了,不料,阎成巡却是把她的手送到嘴边亲吻了一下。
唐如银笑着接受了这一吻,然后不动神色地缩回了手。
“唐小姐真让我惊讶。”李泰的眼中有一丝赞赏之色。
唐如银也笑着回应,“李少爷可真有绅士风度。”
“我在英国留过学。”李泰突然用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英文道。
她也用英文笑着回应,“我在英国生活过。”
李泰接着做了个请的姿势,邀请唐如银上楼,她转身时看见刘副官扔留在原地,她笑着道,“一起来吧。”
一转头,就见李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却下定决心无视这种眼神。
他们的三人行引起在场许多人的围观和窃窃私语,其中还有几句很恶毒的话,她转过头,对方见此,非但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恨恨地看着她,她确信自己不认识对方,但看到她身边站着的人的时候,她释怀了,觉得真没必要为这事浪费时间。
阎成巡对他们三人行倒没有多少异议,刘副官对着他低耳了几句,他点了点头,就让他出去了。
刘副官出去后,李泰的目光便饶有兴趣地流连在他们二人之间,唐如银定力不足,她再怎么假装不在意,对此还是有点发毛。
阎成巡则是冷冷地来了句:“看够了没?”
李泰嬉皮笑脸地回应道:“这样一个大美人,你怎么能金屋藏娇?”
虽然拼命想忍住,唐如银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李泰好奇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她虚掩住嘴,轻声笑道,你很好笑。
李泰也跟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气氛稍微融洽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冷冷的一声,你准备好了?
相视而笑的两人同时一顿,两人都讪讪回头,见阎成巡一脸的不善,李泰的脸色瞬间变得庄重严肃起来,他沉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严肃的模样倒是跟李源有几分相似。
你呢?唐如银没想到他们话锋一转,落到了她身上。她沉着以对,我要准备什么?
李泰笑着望向阎成巡,你没告诉她?带着几分诧异和试探。
阎成巡的目光还是放在她身上,“多加小心。”
唐如银也懒得再问,他如果想告诉她,自然会开口;他如果不想,不管她怎么追问,他都不会说。
整个晚宴,她都没有看到李灵和施柔姑嫂俩,也没听人谈论她们俩的事情,李家对外宣布,她们俩人重度发烧,无法出席宴会,但她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这背后藏有一个阴谋。
阎成巡已经放她们俩回来,她确信她们俩人此时一定活蹦乱跳地呆在某个地方,她怎么也想不透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轮不到她来插手,她也插不进去手。
此时的李府,歌舞升平,一点都没有往常的硝烟弥漫、剑拔弩张,可这看似平和的氛围下汹涌的暗流,又有谁清楚呢?
她拿过侍者托盘中的一杯红酒,慢慢地啜饮着,面前突然出现一片阴影,她把今晚已经重复了五六遍的话再次说了一遍,抱歉,我没心情跳舞。
怎么了?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