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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知道。”夏想一看梅晓琳的样子,就知道她知道一些什么。就明知故问,“难道说,你知道什么内幕?”
梅晓琳得意起来:“那是”不过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内幕,但也算是难得的内部消息。我告诉你,吴家要了邱家!”
夏想吃了一惊,大家族之间也玩无赖把戏。不可能吧?
梅晓琳时夏想吃惊的表情感到非常满意,她俏皮地说道:“说点好听话,我就告诉你真相
这个”,就有点要赖了,夏想嘿嘿一笑,“其实我也没有必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山高路远,京城和我差得太远,知道了也没用。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只是非常简单的一招欲擒故纵,梅晓琳就上当了,立刻说道:“站住,我现甩州示并你件惊人的大才江可能要来燕省当省委恤赏邓部长了!”
还真是二件让人大吃一惊的大事,夏想猛然站住:“真的假的?还有,吴才江是谁?”
梅晓琳气得不行:“你怎么连吴才江都不知道?他是吴家老三,连若菡的叔叔。”又伸手一指椅子,“坐下,我还有话要说。”
夏想不坐也得坐下了,他必须要听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吴才江如果来上任组织部部长的话,宋朝度怎么办?宋朝度可是一直在运作组织部部长的宝座。
“我打听出来了,联姻的事情,以及动用高书记关你的事情,都是吴才江一手操纵出来的,可以说,他现在是吴家实际的掌权人,一般不用惊动老爷子的事,都由他做主。”梅晓琳用手敲击桌子,做出一副深思状,“怎么样,他如果来燕省的话。你还能有好日子过?”
如果真如梅晓琳所说,真是空降吴才江来燕省当组织部部长。宋朝度的愿望落空,对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同时,吴才江利用高成松收拾自己不成,他还不得自己亲自出手对付自己?如此一来。今后还真没有好日子了。
等等。也不对。既然梅晓琳都能听到吴才江要来燕省的风声,邱绪峰半定知道。如果邱家和吴家还有意走近。想结成同盟的话,邱绪峰在燕省有了这么大一今后台,他怎么会百般对自己示好?事情好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对,就是刚才接晓琳所说,邱家被吴家耍了,夏想找到了关键之处。忙问:“吴家怎么耍了邱家?”
“具体我也知道得不是很详细。只是听说,吴家联姻本来就是一个幌子,用来表示诚意,引诱邸家上钩,结果邱家还真上当了。吴家在得到利益之后,就再也不提联姻的事情,而且好象对邱家的态度,也不冷不热起来。”梅晓琳倒没有幸灾乐祸的态度,只是眉宇之间,还是有一点喜色。
吴才江也太卜里小气了一点。大家族之间,也要这样的小聪明。未必太小家子气了。虽然夏想也能猜到,吴才江很清楚连若菡的脾气,知道联姻的事情,估计没人能说动她,但他还是要提出来,就有故意欺骗邱家的嫌疑。
甫算邱家事后明白过来,暂时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恶气,也保不准以后会在什么时候还回来。吴才江这一手不够漂亮。也欠妥当,邱家也不是小虾米,可以任由吴家当猴要。
怪不得邱绪峰突然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原来根源在这里。夏想恍然大悟,邱绪峰的态度就表示了邱家对吴才江的强烈的不信任,他选择和自己合作,一是为了政绩,二也是为了多一份力量,甚至还有可能已经想好了退路,万一吴才江来到燕省之后,耶家也没有好处可得。或者还被吴才江打压,邱家也不会坐以待毙。
夏想不由无奈一笑,真要到那个时候,说不定邱家还有意和自己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吴才江。果然正应一句话,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当利益相同时,昔日的对手也可能变成伙伴。
不得不说,梅晓琳的消息非常及时并且有用,夏想就诚恳地说道:“谢谢你的消息。非常有效,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免了,扳倒了厉潮生,你现在又和邱绪峰的关系进入了蜜月期,接下来就应该一心一意做些实事了。要多为老百姓造福。”梅晓琳颇有感慨地说道,“老百姓们很苦,他们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才赚多少钱?只要有一个贪官,就能让他们数年的心血白费,想想我就心里难受。”
夏想理解梅晓琳的感慨,他也感同身受小时候家里也很穷,母亲带着他在乡下,一直到十几岁才有机会进城,他也体验过农民有多艰辛。所以在厉潮生事件上,他才一往无前,一心要把他扳倒。至于后来因为厉潮生而发现了后面的徐德泉,而徐德泉又是高成松的人,全是顺藤摸瓜的意外之喜,并不是本意。
“我相信安县的秋天,一定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尽管燕市和燕省会迎来一个多事之秋,但安县的一系列招商引资还是要按部就班地进行。夏想也相信。一个县如果一把手和二把手能求同存异携手发展。肯定会齐心协力搞好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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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强江海的不满
,但愿如此。掩晓琳不经意看了夏想眼,欲言叉会儿,又摇摇头,“算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
夏想回到办、公室,不一会儿就接到通知,要召开政府常务会。
会上,邱绪峰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顿演说,大意是,他决定在短时间内将安县的经济提高一个台阶,需要大家的通力配合,然后又将李书记、梅书记以及他和夏想四人的碰头会的情况通报了一下,最后请大家畅所欲言,发表看法。
盛大眯着眼睛看了夏想一眼。眼中有疑问,也有一丝担忧。
夏想明白盛大是担心自己和邱绪峰走近,而将他架空,就对盛大报之一笑,让他放心。
强江海听了心里不是滋味,邱县长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一直以来,自己对他差不多是言听计从,可以说是他在安县最得力的助手。现在倒好,他和李丁山、夏想越走越近,明显要是把自己甩到一边的架势。
强江海第一个发言:“邱县长。本来城建是我分管的一摊儿现在归了夏县长,我个人表示服从组织上的决定。但夏县长一个人负责度假村就已经忙不过来了,他再负责三石风景区内的扩建工作,是不是有点担子太重了?我觉得完全可以分一些工作给别的副县长来做,比如说盛县长,”
强江海比以前聪明了?夏想暗笑。很直白地挑拨离冉。
夏想不说话,他知道盛大有话要说。
盛大先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才不慌不忙地说道:“邱县长的安排已经非常合理了,夏县长分管城建和旅游,三石风景区和度假村本来就是他的职责范围。当然,度假村是我申请立项的,我也有义务随时关注工程进展,我也早和夏县长商量好了,我们携手合作,各司其职。”
意思是,我们之间的内部的交流,就没有必要让你知道了。
强江海弈出了盛大对夏想的维护之意,还不死心,就问夏想:“夏县长是不是也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一些?”
夏想呵呵一笑:“感谢县委县政府的信任,给我加了重担。既然组织上信任我,再重的担子我也得挑。是不是?再说也是邱县长看我年轻。身强力壮,所以给我多加了工作。也是觉得我抗得住。我个人的看法是,担子不重,再重的担子,只要能把安县经济搞上去,我也不怕。”
邸绪峰带头鼓掌:“说得好,夏县长有能力,又有决心,不愁做不出成绩。既然大家没有什么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了。好了,散会。”
强江海波想到邱绪峰开口就说散会。本来还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一句话就噎在胸口,生生憋了回去,差点背过气去。
几名副县长有意见也得敢提才行。李书记对夏想的维护有目共睹,现在倒好,邱县长也是不遗余力地推举夏想,他们想反对,也得有资格才行!一听到散会,几人就二话不说,忽啦一声走得干干净净。也好落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散会后,夏想和盛大走在一起。强江海就跟着邱绪峰进了他的办公室。
“邱县长,我有意见,不能太推举了夏想,担子都让他一个人挑了。怎么能突出您?突出政府班子的集体荣誉?我觉得他太年轻了,还是不妥。”强江海大为不满地说道。
邸绪峰一脸平静地看着强江海,心中却另有盘算。
以前他总觉得夏想是李丁山打入政府班子的钉子,就是为了夺他的权。争他的利,所以他一开始就对夏想有抵触心理,就想冷落他,排挤他。再后来出了梅晓琳事件,他就更看夏想不顺眼,就认为夏想就是他的克星,一出现,就处处和他作对。直到连若菡事件之后,邱家被吴家闪了一下,他才慢慢冷静下来,静心一想,忽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李丁山和夏想,其实也有夺权的心思,但也不是说想把他完全架空。也不是就是只为夺权而夺权。只是因为政治理念不同,对安县经济的侧重点看法不同,从根本上讲,只是和他有执政理念上的冲突,并不是说非要把他排挤在外并且彻底架空。
当他放下身段,主动向李丁山、夏想示好之后,就感觉全身轻松了许多,不必再担心李丁山对政府事务指手画脚,也不用提防夏想算计他什么,现在各司其职,都把手中的一摊工作做好,把安县经济提高上去。才是正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冲突。就有矛盾,还好,李丁山性子并不是特别强势,也一礴一、之量。夏想虽然绵里藏针,但也不是斤斤计较点人见世旧一人都有顾全大局的气量,和他们合作。反而和一些没有城府的人合作,更有前景。
以前强江海和他走近,是因为他看重了强江海的刺头脾气,可以被他当枪使,现在他布好了局,正准备大干一场,强江海还不识趣,跳出来继续用以前的眼光看待问题,他就觉得在政治智慧和大局观上。强江海和夏想相比,差了不是一个档次。
邱绪峰就厌恶地摆了摆手:“不要背后说别人坏话,夏县长有能力。能拉来投资,人脉又广,他不挑重担谁来挑?江海,你如果能拉来投资,能为安县的发展立下汗马功劳,我也会给你加上重担。”
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却正好击中强江海的痛处,他支吾说道:“我,我确实在经济方面不太善长
邸绪峰冷笑,何止是不善长。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从内心深处来讲。他实际上一点也看不起强江海。要能力没能力,要头脑没头脑,除了能被人当枪使之外,简直就是官场上的小丑。有时候邱绪峰也对自己和强江海走得这么近感到羞愧,自己堂堂一个太子党,却和这样一个跳梁小丑天天在一起,太丢份了。
到底是县里,要是在市里,怎么会这样的人的位置?邱绪峰不耐烦地说道:“好好管好你的一摊子事情。别想那么多。只要认真肯干不管做什么工作,都会出政绩。”
不叫小夏县长而直接叫夏县长了。强江海才听出来邱绪峰对夏想称呼上的不同,他也看出了邱绪峰对他不如以前热络了,心想现在和夏想走得近了,就想过河拆桥了?他心中不满,也不好当面表露出来就点头说道:“那好,邱县长,那我就先毒忙了
出了邱绪峰的办公室,强江海心中还是愤愤不平。想要过河拆桥。好,我这个桥在你还没有走完之前。就自己先断了,看你掉到水里的时候,能不能知道我的重要性!
夏想和盛大来到他的办公室。没有样子地先坐在沙发上,笑问:“盛县长有何指示?”
盛大被气得笑了:“我还想问你夏县长有何指示?好嘛,攀了高枝。就把我这个老朋友给扔到一边了。”
“话不能这么说,都是为了革命工作,可不能非要分一个亲疏远近。”夏想就故意打马虎眼,气气盛大。
盛大没招了,只好认输:“好,我败了,不跟你斗嘴了,说说是个什么情况,邱县长好象态度大变。还有你们四人会议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叫上我,我怎么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盛大如果说夏想没组织性没纪律性。就会立刻和夏想拉开距离,但他说被夏想遗弃,反而以玩笑的方式,委婉地表达了不满,夏想就对盛大又高看了一眼。
“也不什么正式会议了,就是邱县长找李书记汇报工作的时候,正好我在,然后又请梅书记上来,大家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夏想也没隐瞒,简单说了说会议的情况,重点还是落在了邸绪峰的态度上,“不管邱县长出于什么考虑,他做出了让步。摆出了姿态,我们就必须配合。要不就显得我们不能顾全大局。没有度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