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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醉书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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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面目已现,赫然是个堪称英俊的年轻人。
  “嘿!长得还算人模人样,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用力想抽回剑,但剑身像被铁钳钳住难动分毫,他的脸色变得说多难看有多难看,额上渗出大粒的汗珠。
  “快说?”
  年轻人紧闭着嘴。
  丁浩手臂贯注真力一振,年轻人松手后退,剑到了丁浩手中,抛起,倒转,抓住了剑把,剑尖前指。
  “你老兄可以报名了吧?”
  “杀剐任便!”
  “你老兄的出身见不得人么?”说着,转面向竺起凤道:“他不好意思说就由你来说吧,你已经没理由包庇他,对不对?”
  “他叫布永强!”
  “哦!布永强,稀有的姓氏!”点点头又道:“你跟墓里的死者是什么关系?”
  “在下……曾经爱过她,可惜……”
  “可惜她爱的是别人,但你割舍不下这段情?”
  竺起凤点点头。
  “你知道梅子姑娘是怎么死的么?”
  “不知道!”竺起凤摇头,脸上一片哀伤至极之色。
  丁浩心念疾转:“梅子是因为知道余宏的某些秘密而被杀灭口,但不管如何,余宏是自己发妻余方兰的堂弟,家务事只能自己解决,绝不能向外人道及。姓竺的既爱过梅子,很可能也知道余宏的秘密,有必要保留他这活口,他是‘半月教’的弟子,之所以被半月使者追杀又是一项秘密,如果说他被追杀与梅子之死有关,这就牵涉到余宏了,因为梅子死前透露,余宏跟她一样,是在东瀛为‘法王’收容的,余宏的父母客死东瀛,在彼邦而言他当然是孤儿,但他已是成名的武士,这些谜题竺起凤可解答……”
  “竺起凤,你也是从东瀛来的?”
  “嗯!”
  “你是东瀛人氏?”
  “不是,是小时候被倭寇掳去的。”
  “被‘法王’所收容?”
  “你……你怎么会知道?”竺起凤相当震惊。
  “你认识‘流云刀客,余宏?”
  “啊!”一声惨哼,竺起凤栽了下去,同一时间,布永强弹起身形。
  丁浩心头大震,他只顾追问竺起凤却忽略了身边的半月使者布永强,没先把他制住才给他以可乘之机。当然,他的反应是惊人的,几乎是布永强弹起身形的同时,手中的剑闪电般掷出,疾似流星。
  “哇!”惨叫声中,布永强如中箭的鸟儿般坠地,长剑巳穿透胸背,登时气绝。
  再看竺起凤,也已身亡,一柄短剑插在心口上。
  怎么也想不到布永强身边还藏有短剑。
  好不容易逮到的线索又告中断了。
  丁浩感到十分沮丧,但又无可奈何,现在只有退而求其次,盼望余宏能来,然后以“醉书主”身份逼他的口供,至少得追究明白这几件连环血案的由来与关联性,最主要是何以会扯上了“半月教”?
  于是,他迅快地把两具尸体搬进破屋房中,人就留在房中守候,要是判断不错,余宏一定会来查看究竟的。
  突地,他想别一个相当困惑的问题一一
  “桃花公主”奉“法王”指令要毒杀自己,而据梅子说,余宏也是被“法王”在东瀛收留造就的。
  而余宏又曾为了想作“春之乡”上宾而跟人搏杀拚斗过,难道他和她根本不相识?
  太矛盾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这当中有何蹊跷?如果勉强加以解释,那便是双方都在演戏,演得很逼真。这问题“桃花公主”当然可以回答,可是双方有了约定,互不追究彼此的隐衷,只维持最高的友情,所以无法向她启口。
  “桃花公主”楚素玉用利匕划破的脸容浮现脑海,她是为了掩护自己杀死奉令执行的洪七娘而后自毁容貌的,事实上要掩饰背叛“法王”金令的办法很多,她为何要选这下下之策呢?这份情如何酬?对了,她要寻根,信物是半个玉狮镇纸,全力助她完成心愿恐怕是唯一酬情之道了。同时他也想到自己,爱儿小强尚在“半月教”手中。
  他凄苦到极地一笑,这笑是哭的升华。已经得到师父的允许,必要时可再以“黑儒”的面目出现,而且也得到了师父这些年悟创的神功,可是对方既然以这冲卑劣手段逼“黑儒”
  现身,定然有周全而可怕的准备,所以必须知己知彼,谋而后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万一失败了,不旦小强不保,身家性命不保,也毁了“黑儒”之名。
  这就是他痛苦至极之点,他不能摆明叫战,光明正大地凭武功与敌人周旋。忍耐,使他的心每时每刻都在滴血。
  “半月教”已经确定是“金龙帮”余孽,可是主谋者是谁?巢穴在何处?
  如非定力特强,他早已发狂。
  想,痛苦地想……
  采取主动,迫使对方现形,对付这类敌人不能再作妇人之仁。
  他作了最后的决定。
  心念一决,似乎便落实了许多。
  突地,有人走近了,一老一少,荷锄戴笠,似是—对农家父子。这附近便没田地,这双父子何来?
  丁浩留上了心。
  “啊!”年轻的发出一声惊叫,手指门前空地。
  “沉住气!”年老的低喝了一声。
  对方发观了面具和血迹,这是丁浩故意留在现场的,他的目的是要测试余宏的反应,想不到余宏始终不见现身,而看这对老小,显然不是庄稼人,说不定就是“半月教”的密探,来查探竺起凤和布永强的动静。
  年老的绕了破屋一圈,回到原地。
  “奇怪,不见尸体……”
  “未必一定遇害!”年轻的说。
  “地上有血,还遗落面具。”
  “很可能是受了伤。”
  “谁有这大的能耐?”
  “很可能是‘醉书生’。”
  “这……”年老的想了想。“不管他是准.我们得完成任务回去交令,快,立刻动手!”
  说完,走向屋后。
  年轻的也跟了去。
  丁浩大奇,他们来此有何任务?他转到后窗外望,不由杀气冲顶,两人准备动手挖梅子的墓,这是为什么?心意一转,迅快地回身拔出留在竺起凤心窝上的短剑,从窗口掷了出去?
  腕力强,疾如飞矢。
  “啊!”一声惨叫,年轻的栽了下去。
  “什么人?”年老的本能地喝叫。
  丁浩急褪去外形,他的易形是靠内力的不是一般的化妆术,立即便回复“酸秀才”的本来面目。
  年老的扔去锄头,弹身便奔……
  “站住!”丁浩飞截在年老的身前。
  年老的身形才一起—落,一落之后便钉住了。
  “你……你是……”
  “酸秀才!”
  这三个字有如裂空炸雷,这年老的登时魂儿出了窍,老脸扭曲得变了形,全身连骨头都软了,别说想逃,就连反抗的意:乞都没有,“酸秀才”丁浩他没会过 但这名号足可以吓死人,放眼江湖,还找不出几个人敢面对他。
  手指一点,年老的乖乖歪了下去,太多次的经验,丁浩可不敢大意,托开年老的下巴,拔出他口中的牙套,然后拖进破屋房间,再出屋把年轻的尸体也拖进来,然后换点了年老的另两处穴道,使他能开口。
  “听着,本人问一句你便回答一句,否则的话世间不要你,阎老王不收你。”丁浩已横了心,从年轻的身上拔下短剑,在手中抛了抛。“你是‘半月教’的弟子?”
  “是……是的!”年老的喘着气引答。
  “为什么要来挖坟?”
  “是……是为了要证实……是不是空坟。”
  丁浩心中一动,梅子是余宏杀白),为什么“半月教”会派人来查验?余宏杀人是为了要保住自己的秘密,这与“半月教”何干?如果说余宏保有的秘密关系到“半月教”,他们要杀的该是余宏才对?
  “你们要证实什么?”
  “奉命……行事,不知道为什么。”
  “你们总坛设以何处?”
  “不……知道!”
  “你再说一个不字……”丁浩抬起短剑。
  “酸秀才,老夫……只是一名分坛香主,没资格到总坛,反正……老夫自己知道绝对活不了,只求死前不受罪,知道的一定说。”
  “好!你们教主是谁?”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丁浩恨得牙痒痒。“整个江湖,从古至今,没听说过分坛香主竟然不知道总坛设在何处,总舵主是谁的怪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酸秀才,‘半月教’本身便是一个极端神秘的门户,教规跟任何别的门户不一样,各坛口分舵自成小门户,分舵主直接听命于总舵,以下各级弟子听命于堂分舵主,相互之间除了奉指令之外不许联络,同门弟子彼此不识,即使是偶然得悉,也不敢表露,实情如此,信不信在你。”年老的说完闭上了眼。
  这情况丁浩倒是相信了,因为被自己破例安置的小密探朱兰便会说过她们之间不许有横的联络,看起来“半月教”教主的统御方式与众不同,犯了错便是死路一条,简直的是毫无人性,只“恐怖残忍”四字可以形容。
  “好,你所属的分坛地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知道!”年老的闭着眼回答。
  “什么地方?”
  “龙门石窟西山下的一座田庄,周围三里之内没人家。”
  “分坛主是谁?”
  “七步蛇姚青,对外都称他姚庄主。”
  “有多少弟子?”
  “大约六七十名!”喘口气又道:“老夫所知就只这么多,现在求你给老夫—个痛快。”
  他知道丁浩不会放过他,故而不存求生之念。
  “还有,戴面具的使者有多少名?”
  “不清楚!”
  “密探有多少?”
  “人数不详,但分八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是各组头目的代号,总统领是‘天一号’。”
  “天一号是谁?”
  “不知道!”
  丁浩虽然对“半月教”徒恨入骨骽,但终竟是正派人物,不喜滥杀。这老痈提供的线索已不少,一念存仁,放他一马。
  “你叫什么名字?”
  “萧长发!”
  “好,本人给你一条生路,你走吧!”说完,解了对方穴道。“记住一句话,人只能死一次,最好远走高飞。”
  萧长发爬起身,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早巳自份必死,现在居然能死里逃生,怔了半晌才抱拳道:“酸秀才,老夫敬谢你不杀之恩,以天为誓,从此永脱‘半月教’,微末之人,不敢言报了!”深深望了丁浩一眼,出屋飞奔而去,他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丁浩久候不见余宏现身,他回复了“醉书生”的面目,然后想了想,以掌力击毁破屋,等于是掩埋了那几具尸体。
  他动身朝龙门山方向奔去。
  一路之上,他在想“半月教”派人挖梅子坟墓的事,这实在令人难以索解,看来只有问余宏本了。
  X X X
  龙门山。
  又称伊阙石窟,也就是闻名天下的龙门石窟,分布在洛阳,城南伊水入口处,有一千三百多个窟洞,造像有九万多尊,在伊水西岸部份称为西山。
  丁浩进入了西山范围之内。
  他现在是“醉书生”的面目。
  越近人烟越稀少,要找一个有规模的独立庄宅并不困难,在—里之外便可遥见,而且立加判定。
  他不是来探觅古迹的,目的是“半月教”的分坛。
  分坛的位置距山麓还有两三里,当初辟建这庄宅的想来不是高人也是隐士,参天古木围聚成林,宅在林中。
  水边有鱼寮,岸上陆地散搭着草棚,全是卡哨。
  两辆马车驶到,距林缘约莫十丈,停下。
  一个草棚子里出来两名汉子,趋近马车。
  “这次载酒来么?”一名汉子边走边问。
  “有,六大坛!”驾车的回答。
  两名汉子到了车边。
  “咦!你两个……”
  “王老实的侄子,他父子感了风寒躺在床上不能动,由我兄弟送粮食跟酒来!”
  驾车的是两个瘦小个子的年轻人,答话的是前一辆。
  “可带着牌子?”
  “当然!”前一辆车座上的少年亮出了一块手掌大的木牌,上面有很明显的半月形烙印。
  “老兄,前面已经查个三遍了,没牌子马车能到这儿来?”
  “这是规矩!”那大汉挥挥手。“进去!”
  吆喝声中,马车进入林子。
  一条人影从车厢逡下,钻进了林中的矮树。
  马车直驶庄门。
  距庄门一箭之地是三丈宽的护庄河,河上有一道可容两骑并驰的大木桥。三丈宽的河沟当然挡不住武功高的人,但作用非常大,要越过河沟势必要暴露身形,如此便成了门楼和围墙箭垛的靶子。
  马车到了桥头,又被守卫的拦下。
  “怎么是你们驾车?”守卫的喝问。
  “王老实父子感了风寒下不了床,由我兄弟便代送。”
  “你便是王老实的什么人?”
  “侄儿!”口里应着,随下车辆检查车轴。
  “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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