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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哭了?」
「你该死啊!」
褚政阳苦笑了几声,他只是刺一刀、流了一些血,她就哭成这个样子……他现在终于知道,之前她所说的全都是违心之论了。
「别哭。」
「谁说我哭了,我没有哭。」她用力的擦干了眼眶的泪水。
「你流下的泪水是为了我吗?」
「不是!」她咬紧了下唇, 「是为了你没死,所以我才哭泣的。」她仍是倔强的说着。
「那么你希望我可以再补上一刀?」若这是她的希望,他一定会照做。
「你--别再做这种傻事了,你身为苍狼门的门主,别做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你爱我吗?」
「.....」
「回答我。」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情感的付出是相对的,我这个人一向很自私,若是我付出的爱情得不到相同的回报,我宁可选择斩断情丝。」
「若是我和你有相同的情感呢?」他伸出了手抚着她的脸,「你会接受吗?」
钟佳鸳真的楞住了,他怎么可能会与她有相同的情感呢?他不是一直都这么高高在上的吗?甚至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吗?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爱上她……
她很难去相信他说的话啊……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身份及他的态度,一方面则是她对自己缺乏自信。
她不懂为什么,只要站在褚政阳的面前,她就会觉得自己变得很渺小,甚至于做出一些让自己觉得十分幼稚的事情,这是以前的她绝对不可能会做出的事啊……
「可能吗?」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我没有爱人的资格?」
「不是,是我不相信自己。」
褚政阳闭上了眼,「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感情,那你就出去吧!」
「可是你的伤口--」殷红的血液让人看的怵目惊心。
「死不了的,你若是想要我取消婚约的话,就在我再度张开双眼之前离去,我会达成你这个愿望的。」
那纸可笑的婚约,那张如同儿戏的喜帖,身为一帮之主的他,会想办法让这件事就此打住,甚至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提起这件事。
离开,还是要留在这里?钟佳鸳的心里头不停的挣扎着。
她就要达成她长久以来的愿望了,只要她走出这个房间,她就可以恢复自由了啊!
虽然她心里头是这么想的,可是她的双脚就像是沾上了强力快干胶一样,动弹不得。
她真的无法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就算知道褚政阳不会死,但是她还是无法狠心的离去。
这难道真的是上辈子欠他的吗?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褚政阳缓缓的张开了双眼,他在闭上眼之时,并没有听到任何开、关门及脚步声,从小他就受过许多的训练,对于听觉他可以说是相当的敏锐。
他可以期待吗?就算他做了这些事之后,她还会留下来吗?
当那纤细的身子再度在他的眼前浮现之时,他露出了笑容。
「谢谢你,原来我还是有希望的。」说完,他终于克制不住的昏厥过去。
*****
钟佳鸳做也没有想到,她与褚政阳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普通的恋人一般,卿卿我我,十分甜蜜。
褚政阳闲暇时候喜欢看一点书籍,而她则是喜欢看电视,她不会去吵到他,而她也可以很快乐的过日子。
说真的……这真的是她想也想不到的。
「你又在想些什么了?」褚政阳的手中拿着一本书,敲着钟佳鸳的头。
刚从楼上走下来,他就看到钟佳鸳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但神情却显得呆滞,就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些有的没的。
「没有啊!」她用力的摇头,「啊……你的伤口.....」
「医生说已经完全没事了。」
「真的吗?」钟佳鸳为他感到高兴,「对了……你刚才做什么用书打我的头啊,很痛耶!」
「我以为你光发呆就不晓得痛了。」
「乱讲!」钟佳鸳啐了声,任由褚政阳坐到她的身旁,「不然你发呆看看,我用球棒敲你的头,看你会不会痛!」开什么玩笑啊,她只是在发呆又不是打丁什么麻药,怎么可能不会痛啊?!
「挺狠的。」褚政阳淡笑了几声。
「你在说谁?」
「不是你,还会有谁?」
「喂……你说这种话真的就不对了,是你先动手的好吗?」她是动不动就手来脚来的那种人吗?不!绝对不是。
「对了,我有话要告诉你。」
「有话要告诉我……」钟佳鸳用着斗鸡眼看着褚政阳,「你是想告诉我,我今天美极了,还是想要告诉我,我今天可能会中乐透?」
「你有买?」褚政阳对那种没什么兴趣,只是大概知道玩法而已。
「是啊,如果我中了头奖的话,我就分你一百块。」钟佳鸳自认为很大方的说。
「不用了,一百块你自己再留着买乐透吧,我要告诉你的事是关于季阡红的。」
「季阡红……」她一听到季阡红三个字,整个人的神经几乎都要纠结成团。她可是他最深爱的女人呀!对于这一点,她无法释怀。
「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凝重?」他笑道。
「哪有?我哪有表情很凝重啊……你乱讲。」她可是打死不承认。
知道她这倔强的脾气,褚政阳也没有再去戏弄她,「你不是很希望我把她放出来吗?」
钟佳鸳之后虽然没有再提季阡红的事,不过他知道她又到过温室几次,以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来说,他不希望季阡红的存在,变成了他与她之间的隔阂。
而且,她说得没有错……女人有多少个三年啊,季阡红被他关了三年,应该也足够了吧!没有人会无聊的去记得三年前曾经发生过的事,她从温室里头出来,应该算是安全的。
「可以吗?」钟佳鸳不太敢相信褚政阳说的话。
「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着。
「关着她不是要让她活的比较好?」
「三年够久了,她只要肯嫁个普通一点的丈夫,过着平凡的日子,应该会没事…」
「听你的话似乎是要她隐姓埋名?」
「若是可以,我还打算请人帮她整容,因为……我这里不再追究三年前发生的事情,而派她出来暗杀我的那一方,若是追究她,她还不是必死无疑。」
「天啊……我听得头皮都发麻了。」他们怎么这么爱仇杀啊,不是你就是我活的,这样有比较好吗?
「你呢?你觉得如何?」
「什么我觉得如何啊……」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褚政阳在说些什么。
「你赞成我将她放出来吗……还是再让她关在温室里?」
「啐!当然是要让她重见天日啊,那种地方待久了,真的会变成神经病。」
「就决定这么做了,我明日就吩咐他们将季阡红给送出去。」
「可是你不后悔吗?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嗳呀,她怎么开始结巴起来了呢,「就是……你不是很爱她吗?你让她离开你不会后悔吗?」好讨厌唷,为什么她的嘴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笨了。
「不会。」
「骗人,我知道你一定在强颜欢笑,其实你的内心在哭泣对不对?」说不会是骗人的,别说褚政阳了,就拿她来说好了,看到这么美丽的季阡红会心动了,又何况是一个男人!
「我为什么要哭泣?」
「你为什么不用哭泣……记得我第一眼见到季阡红的时候,我觉得她就像是天使一样耶!你可不要后悔啊。」钟佳鸳在一旁调侃着褚政阳。
「我有你就够了。」
「我?哈哈哈……听起来世界好像是又幸福又美满,不过我怎么和季阡红比呢?人家可是天使啊,一比下来,我不变成丑小鸭就偷笑了,你可别安慰我了……」
等等,她好像听到很重要的事了,她挖了挖耳朵,「你刚刚说什么了,如果方便的话,可否请你再重复一遍?」她讨好的说道。
她好像是听到他用那种「深情款款」的声音说--他有她就够了!
这是真的吗?这若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可以上天堂去了。
「我刚才什么也没说。」没想到她会拿自己与季阡红做比较,也许女人都是这样的吧!
「有、有,你有说。」她激动的抓着褚政阳的领子说道。
「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和你在一起之后,记性变得比较差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提醒我一下。」
「有啊,你真的有说。」她的手不停的抓着褚政阳,褚政阳身上的名牌衬衫,差一点就要被她的狼爪给抓破了。
「我说我忘了。」
「就是有你就够了那句话咩,你就行行好再说一次可以吗?」
「谢谢。」他听了她说的话之后,开口说道。
「你为什么和我说谢谢啊?」好难懂,他真的好难懂啊!
「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你有我就够了吗?」
「你--」钟佳鸳气得脸色通红,「我真的不理你了。」她从沙发上起身。
「你要去哪里?」
「怎么……你也要去吗?」
「考虑!」
「我要去厕所尿尿。」
「你应该不会迷路才是。」
第八章
「放心啦!我绝对不会出事的,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钟佳鸳在褚政阳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安抚的说道。
「你没有必要做那种事,我有能力可以一举解决虎啸门。」他不想让她去涉险,所以并不赞成她的提议。
「我也知道苍狼门绝对有那个能力,不过我不想要那么劳师动众……正你就相信我的能力嘛,我要让你知道,女人其实也是很厉害的。」她拍褚政阳的胸膛说道。
「我从来就不认为女人不行。」
「是噢……」她拉长了声调,「不过我怎么每次都觉得你看女人的神情,就像是在看次等动物一样。」
「那是你的错觉。」
「不,绝对不可能是错觉。」她真的是那样觉得的,真的。
此时的钟佳鸳就这么偎在褚政阳的怀里,现在她才知道他的胸膛是这么的温暖……
嗯嗯……真的是好温暖、好舒服,要不是有正事要办的话,她说不定一下子就睡着了。
「别忘了我也是女人生的。」
咦……对啊,他这句话就说对了!褚政阳也是女人生的啊,他母亲是女人,所以他应该不会歧视女人才是。「你该不会还认为我母亲也是次等动物吧?」
「嘿嘿……」她觉得自己尴尬极了,「没有啦,我承认刚才真的是我失言,不过我一定要向你证明我的能力。」
「那没什么好证明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能力本来就很强,还是我一点能力都没有,会搞砸所有的事?」
褚政阳不语,只是端起了桌上的咖啡啜了口。
「喂……说嘛、说嘛……」她不停的摇着他的身体,「快说嘛……这我来说很重要耶!」
「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那是因为我们在乎的事情不一样啊,拜托你、求求你嘛……」她都表现得这么卑微了,他竟然还如此的无动于衷。
「我说过那对我来说无关紧要。」而且他向来就是一个惜字如金的人,既然认为无关紧要的话,又怎么可能多废口舌呢?
「哼!讨厌鬼……」他的个性怎么这么恶劣啊,而她也太没用了,就喜欢这么恶劣的他……难不成她这个人「呷重味」,有那种被虐的倾向吗?
哇……不会吧?一想到自己可能有那种倾向,她就忍不住头皮开始麻。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咦……」这么神,他会读心术不成?!竟然知道她在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你的脸上有写。」他淡淡的说道。
「有写?」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伸手摸了自己的脸,有吗?写在哪里啊!
「笨蛋!」
「你骂我?」她不可思议的扬高了声音,「你竟然骂我笨蛋,你这个怎么这么坏啊!」她气得捶了捶他,「身为一个大女人的主张者,我不能容许仰侮辱我。」
「别太介意。」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眼神中充满着温柔。
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啊……先是把她气得「扎扎跳」,然后再用一句「别太介意」就想粉饰太平,难道他这样就可以安抚她心里头那股愤怒的情绪了吗?
真的是太过分了!
「一句别太介意就够了吗?」
「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