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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138(身外化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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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无法接受「出现一个思想行为完全不同的我」这样的事实,所以我必须反对。
    我有了决定:「我反对。」
    亮声并没有特别的反应,我的反对,显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的神情有些为难,我立刻道:「勒曼医院无法阻止杜良的行动,我可以去阻止。」
    亮声在刹那之间,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神情,而且看得出来,他企图掩饰这种神情,这使我感到,亮声到我这里来的真正目的,是要我去阻止杜良的行动。
    或许是勒曼医院方面感到,将来如果出现了另一个卫斯理,我一定不肯善罢干休,所以他们也不愿意任由这样的情形出现。所以亮声听到了我要去勒曼医院阻止的行动,就会有这样的神情。
    如果我所料不错,那亮声不一上来就说明白,很是可恶。
    我冷冷地揭穿他:「你正是希望由我来出面,阻止杜良利用我的复制人,是不是。」
    亮声苦笑:「只有这样——除非你不反对会出现另一个你。」
    我哼了一声:「杜良本来准备向我的复制人,转移甚么知识?」
    亮声摇头:「不知道,根据协议,勒曼医院不能过问杜良的研突工作,除非他愿意告诉我们。」
    我心中还是想到了那个问题:在这样情形下勒曼医院有甚么好处呢?
    然而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了,而且还碰了钉子,当然不会再问,只有慢慢设法找出真正的答案来。
    亮声看来比我还要看急,竟然催促:「要去,事不宜迟。」
    我觉得要和白素商量一下,正准备将亮声支开去,白素却更乾脆:「我一起去!」
    我立刻道:「好极!」
    亮声也点了点头,我和白素分头去准备,在临走的时候,我向老蔡吩咐几句,老蔡在我耳边大声道:「这人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是好人,你要多多小心,防着他。」
    我怔了一怔,想起才回来的时候,看到老蔡对待亮声的情形,简直像是防贼一样,可知他早就觉得亮声不是好人。
    可是奇怪的是,老蔡应该不是第一次见到亮声,为甚么以前没有这样的感觉,这次才有?
    难道是这次亮声确然不怀好意,给老蔡感觉出来了。
    我不认为老蔡有这样的超能力,可是常言道:「鬼老灵、人老精」,老蔡的感觉,可能有一定的道理。
    而且不论怎样,老蔡是出于对我的关心,所以我听了之后,拍工拍他的手背,道:「我知道了。」
    老蔡更进一步叮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他说着,送我们出门口,等车子转弯之后,才看不到他。
    我一直往想老蔡的话,也当真提防亮声,所以和白素之间,交谈也变得很不自在——有些话不想让亮声知道的,就无法痛快地说,我曾经考虑用偏僻的方言告诉白素,可是想到亮声这个外星人,对于地球上的语言,了解程度一定在我之上,所以就没有那样做。
    而正如我所希望的,白素很快就觉察到了我有「难言之隐」,她向我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我的困难——两人之间的了解,到达了这种程度,真是赏心乐事!
    去到勒曼医院的过程,不必细表,一路上,我已经设想了种种见到杜良之后,杜良会怎么样,我又应该怎么样,根据我以往处理各种疑难问题的经验,我相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论杜良出甚么花样,我都可以有办法应付,可以达到阻止杜良利用我的复制人的目的,何况还有白素在,相信不会有甚么困难。
    只是有一个问题,相当棘手,我提出来和亮声讨论。
    我提出来的是:我不想有我的复制人的存在,有甚么方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亮声的回答简单之极:「可以令他死亡——保证毫无痛苦。」
    我摇头:「你不是他,怎能肯定他毫无痛苦?」
    亮声摊了摊手,说出来的话,简直没有心肝,他道:「就算有痛苦,又怎么样?他是制造出来的复制品,自然也可以被消灭!」
    如果亮声向我详细解释使用无痛苦死亡法,虽然我也不一定可以接受,至少不会反感,然而他这样说,不但令人反感,而且使人愤怒。
    我看到白素也皱了皱眉,我感到亮声这次来,有好些地方,和我话不投机。
    这很奇怪,因为如果情形本来就是这样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和他成为朋友。正因为亮声和我在许多问题上,都有相同的认识和见解,我们才能成为朋友的。
    当时我以沉默来表示我的不满,亮声也没有再说甚么,好像我已经接受了他的观点一样。
    既然有话不投机的感觉,说话自然少了,堪称「一路无话」,到了勒曼医院之后,情形却并不冷淡,和以往几次一样,受到的欢迎非常热烈。
    我相信亮声已经用我不知道的方式,将我的决定通知了勒曼医院,所以在到了勒曼医院之后,所有和我们见面的人,都有希望我能够成功的神情。
    从这种情形来看勒曼医院的立场,显然勒曼医院虽然支持杜良的研究,可是也不想杜良研究的成果,遭到我的强烈反对。
    我认为这是勒曼医院方面知道有我作为朋友,远比我作为敌人有利得多的缘故。
    所以勒曼医院在利用我的复制人道一点上,支持我多于支持杜良。他们希望我能够说服杜良,放弃使用我的复制人。
    带我和白素去见杜良的,还是亮声。勒曼医院对杜良完全实现承诺,杜良的研究室占了整整的一层,没有杜良许可,任何人不能进入这一层的范围之内。
    这样的研究环境,再理想不过。所以当我们见到杜良的时候,杜良看来非常满足,十分愉快。
    想起不久之前,他委委屈屈来到我这里,只不过是要三个复制人而已,现在整个勒曼医院的资源都可以供他使用,简直是一天一地。
    这一切全靠了我,他才能获得。
    然而现在他却还要要花样,非要用我的复制人来作为思想转移的对象。
    真是太可恶了!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气往上冲,我的心情自然表现在身体语言上,相信杜良立刻觉察,他先是伸出手来,想和我握手,看到我神色不善,他的神情有些尴尬,改为向我和白素拱了拱手。
    他先开口,说的话,却已经不客气之极,通:「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位前来,当然是有目的的了?」
    想起不久之前,这傢伙还像是癞皮狗一样上门来求我,现在却这样神气活现,心中的窝囊,真是难以形容。
    现在主客易势,虽然还不能说是我们求他,可是他对于我是不是能够达到目的,却掌握主动。
    如果他不理会我的抗议,至少在这时候,我还没有想出,该如何对付他。
    杜良的这种态度,连白素的脸色也变得很生气,我冷笑一声,开门见山,一句敷衍的话都没有,立刻道:「不能使用我的复制人!」
    杜良像是早就料到事情是这样,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的反应,这使我怀疑他早就得到了消息,而向他传递这个消息的,除了亮声之外,我想不出还会是甚么人。
    我立刻向亮声望去。
    这时候,杜良也望向亮声,像是耍对我刚才的话,征求亮声的意见。
    亮声并不望向我,我有强烈的感觉,感到他是在迴避我的目光。
    只见亮声向杜良摊了摊手,先指我,再指他,有完全置身事外的神情。
    亮声这时候有这样的表现,就非常可恶——他分明是在说:不关勒曼医院的事情,是卫斯理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表示勒曼医院方面在这件事情上,采取卑鄙的中立态度!
    我一直将勒曼医院,尤其是亮声,当作朋友,看来我是大错特错了!
    如果亮声也当我是朋友,他怎么会这样!
    朋友有事,当然就应该站在朋友这一边!
    别说站到对方那一边去了,就算迟迟疑疑表示中立,两边都不帮,那就已经不能算是朋友了——这是检验是不是朋友的唯一标准,入世不深者切记切记。
    我听到白素发出了一下轻轻的声音,知道她对亮声的这种行动,也不满意之极,同时她也对亮声居然表示不完全站在我们这一边而感到诧异。
    那时候我他无法解释何以亮声会这样,只是很明显地感到,亮声只怕还是会帮杜良多些!
    这样,我和白素在勒曼医院就显然力单势孤,看来事情完全不如我们预先想像的那样简单,勒曼医院很可能为了得到杜良的研究结果而出卖我!
    第五部受骗
    白素显然也同时想到了这一点,我们不约而同,同对方靠近,表达不管环境如何恶劣,我们都会一起抗争。
    这种感觉极好,使我在又是惊恐、又具愤怒的情绪中迅速地镇定下来。
    我能够极快的将事情想一想,感到最不可理解的是:亮声为甚么将事情告诉我呢?
    如果说,勒曼医院和杜良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勾结,只要他们不说,在勒曼医院发生了任何事情,我都无法知道,就算他们将我的复制人再复制,复制出一百、一千个来,我都会被瞒在鼓里,无法知道。
    而亮声却特地来向我报告会有我的复制人被选为知识转移对象。
    这是为了甚么?
    是他们怕我事后知道了找麻烦?是他们不以为道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还是另外有我想不到的目的?
    对于这些问题,我这时候没有答案,我只是知道,这个问题一定非常重要,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那时候我也无法和白素商量,只好见一步行一步。
    刹那之间我想到了很多,可是那只不过是见到了亮声摊丁摊手之后,一两秒钟的事情。
    我首先质问亮声:「你这是甚么意思?」
    亮声像是料不到我会先质问他,怔了一怔,才道:「已经对你说过,勒曼医院和杜良医生之间有协议……」
    我冷笑:「我根本还没有将事情提出来,杜良怎么就知道是甚么事情了?」
    亮声赖得一乾二净:「他知道我将事情告诉你,现在你们又来了,他当然可以知道是为了甚么。」
    他这样解释,我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
    我不打算和他纠缠下去,直接向杜良道:「不能使用我的复制人!」
    我估计他听了之后,一定会问我「为甚么」,所以我先封住他的口,立即接看道:「不要问我为甚么!我重复:你的研究,不能使用我的复制人!」
    杜良的反应,出乎意料之外的平静,他略皱了皱眉,道:「是不是可以请两位先看一些资料,以明白何以必须用那个复制人的原因。」
    他不说「你的复制人」,而只说「那个复制人」,就是企图割断我和我的复制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其心可诛!
    不过这时候我也不想和他讨论这种细节问题,我厉声道:「不必!这事情没有讨论的余地,必须照我的话去做!」
    杜良的反应更令人生气,他竟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望了我半晌,并不说话,那神情就像我是一个无可药救的白癡一样!
    然后他摇了摇头,道:「卫斯理啊卫斯理!我没有打算照你的话去做,一点打算都没有!」
    他说着,摊了摊手,那一副惫赖的样子,就算把他撕成八块,也不为过。
    我立刻行动,身子略晃,已经准备向他冲过去,来一个攻其无备,先将他拿住了再说。
    我承认就算将他拿住之后,如何对付他,我完全没有想过,可是我至少想过,如果不是突然出手,就可能根本没有机会拿住他。
    将他抓在手里,总是占了上风,就算不能将他颈子扭断,也可以叫他吃些苦头,或者甚至于用阴力将他打成脑震荡甚么的,就可以达到使他研究中断的目的。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就在我蓄势待发的那一瞬间,我腰际突然麻了一麻,刹那之间,就全身发软,甚么力道都使不出来了!
    这简直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是发生了甚么事情,只不过是绝对料不到在这个时候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发生的事情是:在我准备发动的一瞬间,有人以高超的中国武术手段,制住了我腰间主要的穴道,使我全身无力。
    而在我身边的,只有白素。
    白素向我出手——怎么会有这种可能?
    可是当我立刻回过头去,却看到出手的确然就是白素!
    我还没有问白素为甚么要制止我的行动,白素已经说了话——她所说的话,更是令我感到意外。
    白素竟然道:「既然阁下不准备照我们意思做,我们算是白来了,就此告辞。」
    她最后四个字,是转向亮声说的——亮声是主人,要告辞,当然是向主人说。
    这时候我已经迅速将自己的情绪恢复正常,根据以往无数次经历,使我知道在这样情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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