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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之未落-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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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始终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梦想。”晓谕笑笑,比起从前,她多了一份淡然。
  “好在老天爷还是喜欢你的,把一枚更好的帅哥送到了你面前。”
  “这叫人红没办法,人见人爱。”她自鸣得意。
  “你就美吧你,厚脸皮的女人。”我眼白向她,“我才不稀罕呢。”
  “知道你家萧然眼神不好,一走眼居然走眼了这么多年。K国这么盛产美女的地方都没把他的审美观给纠正回来。年少的阴影对人一生的影响大的超乎常人想象。”
  “哼哼,叫苗红根正。咱给他从小底子打的扎实,所以没被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给侵蚀。”我自鸣得意的吹嘘,“这就告诉我们,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后面传来笑声,萧然跟新郎走进来。萧然哭笑不得地拍了下我的脑袋。
  我立马发挥老母鸡的护雏精神,把新郎往外面赶。
  “出去出去啊,现在你不可以看到新娘子的。”
  新郎企图贿赂我。不要这样子啊,要知道我的意志力是很薄弱的,禁不起糖衣炮弹的侵蚀。
  瞥见萧然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我,咱那残存的浩然正气立刻全部迸发出来。
  “干嘛干嘛呢,行贿是违法的知道不知道。”我道貌岸然,俨然于谦重生,“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晓谕目瞪口呆,对新郎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可怜的新郎倌只好悻悻离开。
  “你也出去。”我指指萧然,一本正经道,“女子闺房不可乱进懂不懂。”
  无辜被殃及的萧然眨巴眼睛,又好笑又好气地指自己的鼻尖。我不由分说的就把他推出去。不能看到你,一看到你我就想起我刚刚差一步就到手的红包。
  我心痛。
  “晓谕,萧然送的红包分我一半。”
  “凭什么?”晓谕眼睛瞪得老圆。
  “因为我是伴娘,不需要送红包。萧然送的钱不就是我跟他两人送的,那钱自然得划出一半来。”我振振有词。这头脑,没去念经济学真是损失。
  “那是萧然送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不就等于我的,我跟他本来就是一体。”
  “一体?”晓谕眼睛眯的像偷鸡的狐狸,贼兮兮的靠近我,“嘿嘿,咱两家结娃娃亲吧。”
  “去,一边去。”我啼笑皆非,“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娃娃亲,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啧啧感叹,我说呢,为什么选那种婚纱,为什么不等到五一长假,原来是这么回事。
  晓谕心虚的低头笑,嘟囔,谁知道一不小心就中奖了。
  我冷哼,手在她肚子上摸来摸去。
  “放开放开,不许这么欺负我老婆。”新郎倌一脸紧张地跑了进来。这家伙,委实欠管教。
  “你老婆?”我眼皮撩也不撩,老神在在从兜里掏出一叠字据摊开,“看好了,你老婆N年前就典当给我了。这次我是来收货的,不错,还买一赠一。”我别有用心的摸了摸她的肚子。
  新郎白净的脸上泛了层红晕,疑惑的目光投向老婆。他老婆可怜兮兮的点点头,年幼无知时犯下的错,当年她为了让我陪她去买东西写了无数张“这次是我最后一次让任书语陪我去逛街,如违誓言,就卖身为奴为婢”的字据。这些字据居然一直夹在我高中的周记本里没丢。
  我手拿字据,典型的黄世仁嘴脸。
  “看着办吧,新郎倌同学。这人哩,我是要带走的。”
  “别啊别啊,小姨子。姐夫我给你包个大红包成不,数目你说话。”新郎倌看着白纸黑字,那字还俨然是自个儿老婆的真迹,脸上开始冒汗。
  “姐夫你可别后悔。咱要求也不高,你觉得咱姐咱侄子值多少就给多少成了。”我得意的冲站在门口的萧然眨眼,咱会当家吧。
  “好!”姐夫迅速掏出两枚大头塞我手里,“晓谕是我心里的100分,儿子也是我心里的100分,加起来就是两百分。”
  我瞠目结舌。
  “好!”我重重的点头,“就凭你这智商,俺就把俺姐放心地交到你手里了。”
  牙齿咬的咯咯响,新郎倌,我记住你了。
  “书语,书语,别这样。”晓谕看我笑的比哭还难看,出口宽慰我,“说起来你跟他还是熟人,很有渊源。”

  第 88 章

  这渊源等到开席的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我们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聊到了中学时代的惨烈,中考高考,考一回脱一层皮。
  “其实有那个经历也不错,我就没经历过中考高考,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遗憾。”新郎倌和新娘敬完了一波酒,顺势在我们这桌养精蓄锐。新郎道,“保送虽然轻松,但始终会留有遗憾。”
  “噢,你一路保送?”我惊讶,“你都是怎么保送的。”
  “初三时因为数学竞赛,我得了第八名,保送的J中。高中时候因为生物竞赛,我拿了第六名,好险,刚巧压线保送的。”新郎笑容满面。
  我在桌子底下双手攥成拳。微笑微笑再微笑,我甜蜜道,“新郎,你知不知道两次的第七名是谁?”
  “不知道。获奖名单我没看过。”
  云晓谕你还拉什么拉,我目光如小刀子一般射向她,卖友投敌的女人立刻心虚地低下头。
  “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可怜的新郎头上不住地冒汗珠,非常识相地往我手里塞红包。
  我一声冷哼,手一点也不含糊。
  “乖,大喜的日子,不生气了。”萧然搓我一直虎着的脸。
  “哼,要不是我去了J中就错过你了,我才不会放过这对男女。”我忿忿不平的吃菜,一会还得敬第二波酒。这伴娘的红包可不好拿。
  婚礼结束以后,我几乎是被萧然抱着上的车。红酒掺再多的雪碧也始终是酒对不,天底下哪有伴娘不喝酒的道理。我面红耳赤,说话都带着酒气。四月的夜晚,春风也是微醺的,酽酽的,浓的散不开。萧然半抱半背的把我弄上楼。到了我房间门口的时候,我酒劲上来了,挂在他脖子上嘻嘻的笑,萧然萧然。
  我的脸很烫,我的眼前有些模模糊糊。白月光从过道的窗户里打进来,明亮的,只能让我看见他闪闪发亮的眼睛。
  “萧然,萧然,你的眼睛会发光呢。呵呵,好像妖怪。”我傻笑,手还不安分的摸他的眼睛。
  “呜——”我本能的挣扎,背靠在门上,腿脚软的根本支撑不起全身的重量。
  “丫头,丫头,你有没有喝醉。”他可真够厉害的,这时候还能说出完整的话。我就不行了,头脑里一片混沌,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嗯。”我迷迷糊糊的回答,“好像醉了。”
  然后我就被送回房间。萧然回自己的房间。我估计他连杀我的心都有了。我心虚,乖乖关好门去洗澡。身体落到床上的瞬间,我的酒就已经醒了。泡在浴缸里,我脑子里乱哄哄的,脸红的不像话。也不知道是被究竟闹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今天应该是安全期吧。晓谕说的没错,萧然憋坏了倒霉的还不照样是我。
  啊呸,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等我搞清楚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已经抱着枕头站在萧然的门口。此生没做过更丢人的事了。
  萧然好像也刚洗好澡。他站在门边,奇怪的看我。
  “呃,那个,我一个人睡觉得冷。”话一出口我就想抽自己的耳光,啊呸,都编了什么不靠谱的理由。四月天里,装什么倒春寒。
  “那你想怎样?”估计是被我的神神叨叨唬住了。萧然居然双手环抱胸前,一脸谨慎地问。
  “我——”我傻眼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好沮丧地低下头,哭丧着脸回答,“我刚才是在梦游,现在我该回去睡觉了。”
  身体腾空。接下来到床上的这段距离我的脚没帮一点的忙。
  “这次就是泡冰水浴都没用了。还想走——”
  我的身体完全软了,连一根指头都没有力气活动。我的脑子没办法思考,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了。当视觉丧失的时候,触觉和听觉就会无比的敏锐。我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中,身体仿佛在云雾上翻滚。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的身体仿佛要炸开了一样。
  直到日上三竿,厚厚的窗帘也阻隔不了灿烂的阳光的时候,我才被萧然的吻唤醒。
  “乖,再不起来上课要迟到了。”
  “今天上午没课的。”我迷迷糊糊的回答。
  东西不能够乱吃,话也绝对不能乱说。
  身体陡然沉重,他压了上来。
  “我还以为自己得再守两年活寡呢。”他说的无比哀怨,眼睛眨啊眨。
  我哭笑不得,看他手又开始不安分了,我连忙推开,笑着嚷,别动别动。真不行,痛死了。
  “要别动的是你。”他似笑非笑。
  我脸刷的红了,连忙又往边上退。
  “萧然,萧然,该吃早饭了。”外面响起阿姨的敲门声。房里的一对男女吓得动也不敢动。
  我鸵鸟精神发作,立刻钻到被子里。心里默念,我看不见你,我看不见你,所以你一定看不见我。
  萧然恶意的咬着我的耳垂,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
  “不要不要,哥哥我求你了。”我又急又窘,恨不得自己会隐身术才好。
  “这可是有代价的。”他别有用心的微笑。我死命点头,心里哭泣,一失身成千古恨,难怪古人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阿姨,再让我睡会儿吧。昨天实在太累了。”
  这头色狼,这时候还动手动脚。
  “你这孩子。书语一早就起床了。”
  萧然眼睛意味深长的盯着我,轻声道,原来你会分身术。
  “我刚才看她房间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哪像你。”
  幸好昨晚我洗过澡自己的床连碰都没碰就过来了。性急也有性急的好处。啊呸,什么鬼话。
  “阿姨,对了。丫头昨天说想吃你的罗宋汤,你中午给她炖了吧。”
  “行,我去菜场买菜。你早点起来吧,今天天气多好。”
  门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哎哟喂,可闷死我了。
  眼看萧然眼神不对。我连忙裹了毯子就跑下床。他想抓我,可惜还是迟了一步。我施施然的去洗澡。才不信萧然的鬼话,什么地球资源紧张,所以应该两个人一起洗澡。要真这样,这澡不知道要洗到什么时候为止。
  洗好澡出来,萧然正坐在床上对我的方向笑。我离他起码有二十步远,下巴一抬,洗澡去。
  他笑,来日方长,我不急,不急。
  要不是穿着睡裙多有不便,我真想踹死他灭口。
  目光扫到床单上,我惊呼,苍天,罪证。
  连忙把床单一裹,我抱着证据去洗手台毁尸灭迹。洗衣粉,洗洁精,肥皂,我就不信还洗不干净血迹了。萧然拉着门出来,他头上有腾腾的白汽。
  “搁着吧,阿姨会收拾的。”他从后面抱着我,印在镜子上的脸全是坏笑。
  “松手松手,去,外面呆着去。别打扰我做正经事。”
  “正经事,我想做的才是啊。”
  我勾起腿踹他,被他躲开。
  “好了,别洗了。洗了你得晒不是,到时候阿姨看见了,岂不是欲盖弥彰。”
  “哼!阿姨要看见了,我就说你尿床,我洗的床单!”
  “那倒不错,合着我还娶了个田螺姑娘。”
  吃午饭的时候,阿姨忽然问,萧然,你床单怎么洗了。我昨天刚换的啊。
  “咳咳。”我坚定的一指萧然,“他赖床。”
  萧然睁大眼睛看我。
  “那你用水把他给淋醒的?”阿姨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貌似崇拜。
  “不是。”我心一横,另一只手指向卡鲁,“卡鲁去叫他起床,口水流了一床单。”
  吃的不亦悦乎的卡鲁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我。
  一人一狗四只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立马低下头,乖乖的扒饭。
  我坐在汽车的副驾驶座上始终不敢抬头。萧然脸色比卡鲁好,因为他比卡鲁擅长伪装。车子刚停下,我急急忙忙地想下去。
  “等一下。那个,那个,你还疼吗?”
  “什么什么疼啊。”我没反应过来。
  萧然的脸狼狈的转了过去。我立刻明白了他说的意思,脸顿时红的比他还厉害。
  “还,还好啦。”不行了,我得赶紧出去,太丢人了。
  “下了课我过来接你。”
  “啊?不行,今天我得回家。”昨晚彻夜不归我还不知道怎么跟我爹妈交代呢。
  “那我陪你回家。”
  “啊?——”
  “啊什么啊?难道你想不对我负责任。”萧然凑到我耳边,“得我时时刻刻提醒你。”
  “别,别闹。校门口会有好多熟人。”我尴尬的想躲开。事实证明,只要是萧然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办不成的道理。
  我被吻的昏昏乎乎的。不怪美色误国啊,我要是人主也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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