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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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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的结实胸膛。
  “听说你找我。”黑大汉说。
  “你才来呀?”他指指对面的座位:“坐,等在下请你吗?”
  “不必了,三言两语,交代了就走。”黑大汉冷冷地说:“我铁门神有自知之明,还不
配与你游魂詹玉平起平坐。”
  “你客气。”他笑笑:“如果你不把自己当人看,把自己看得比别人低一级,那就像奴
才一样,站在一边唯唯诺诺好了。”
  铁门神一怔,黑脸上居然出现紫红色。
  “在……在下没料到詹爷如此豪放四海,与传闻的狂傲狠辣不一样。”铁门神在对面坐
下说:“不瞒你说,接到詹爷的口信,在下真吓了一跳,是来准备挨揍的。”
  “这……在下小毛小病是有的,还不至于丧心病狂。”
  “那就好,喝酒。”他举碗:“敬你,但愿你的小毛小病不至于变成大毛大病。”
  “借花献佛,詹爷,在下该敬你。”铁门神双手捧碗相敬,一口喝干了一碗。
  “好,你并不粗鲁呢!呵呵!”他重新替对方斟酒,却被铁门神客气地将酒壶夺走了。
  “我来。”铁门神替他注酒:“回头咱们再谈,有事要借重你老兄的鼎力,当然,在下
不会让你白跑腿喝西北风。”
  “詹爷的事……”
  “我明天在什么地方可以见到你?”
  “在杏花村。”铁门神用手指指西方,桥对岸就是杏花村,颇为幽静的好去处。
  “好,在下辰牌正准到。很抱歉,得请你走了,按估计,在下要等的人快到啦!”他下
逐客令:“请记住,你那些弟兄,有头有脸的,明天早些离开。”
  “詹爷的意思……”
  “即将有不少江湖高手光临贵地,那些人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找当地的地头蛇协助办
事,这是江湖人的金科玉律,杀人灭口也是金科玉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是的。”铁门神悚然离座:“在下明白,告退。”
  “请便。”
  铁门神走后片刻,楼梯响,人上来。
  “阁下走得真快。”走近的花花太岁强笑着说:“听店伙说,阁下昨天傍晚就落店了,
可能吗?”
  “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程老兄,你落店了?”他含笑问,神色友好。
  “刚落店。”花花太岁在左首落坐:“昼夜兼程,赶了两天一夜才赶到,而阁下……”
  “我是飞来的,有时也借土遁。”他嘲弄地说:“程老兄,你来追我,是不是找错了对
象?”
  “不瞒你说……”
  “不是来找我报受辱之仇吧?”
  “在下不想和你缠夹不清。”花花太岁说:“我你谈合作,利益分沾。”
  “劫楼狗官的珍宝?”
  “你知道他们藏在何处是不是?”
  “那位改名为海管事的煞神郭安精明得很,眼睛无时无刻皆盯住我,我哪有机会去查珍
宝藏处?”詹云不住摇头:“如果在下知道,还用等你合作?”
  “詹兄,你不像一个轻易罢手承认失败的人。”
  “但命比珍宝重要得多。即使把天下所有的珍宝都给你,而你没有命享受,要来陪葬
吗?”詹云的语气充满嘲弄意味:“老兄,那艘船不但有镖局的人保镖,而且有来历不明的
绝顶高手暗中保护,还有几艘满载高手的人待机策应,想劫那箱珍宝,不啻插标卖首,省些
劲吧,老兄,已经到了黄河,该死心了。”
  “那么你宣布退出了?”
  “哈哈!有道是善财难舍,是你替在下宣布吧?”
  “那么,咱们合作,二五均分,如何?”
  “抱歉,在下此刻毫无兴趣。”
  “那你有什么条件,不妨说来听听。”
  “在下从不与人谈条件,无可奉告。”詹云一口拒绝,态度坚决。
  “詹老弟,独柱撑不了天。”花花太岁诚恳地说:“多一个人,便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老弟,交一位朋友,比树一个强敌有利得多,是不是?”
  “你的意思我明白。”詹云似乎有点意动:“如果不合作,你就会和我争。”
  “那也许会两败俱伤。鹤蚌相争,渔人得利。”
  “也许。”詹云笑笑说。
  “好吧!你再狠,也只有一双手两个拳头,加上在下的一双手两个拳头,而且,闻风前
来夺宝的人很多。”
  “好吧!你老兄很有说服力。”詹云终于首肯:“独木不成林,多一个人毕竟多一分力
量,咱们言之在先,二一添作五,你的朋友肯答应吗?”
  “在下没有朋友。”
  “太平箫呢?”
  “他是个竞争者,碍手碍脚,必要时,哼!”花花太岁阴森森地说:“我有把握除去
他,他的真才实学有限得很。”
  “先不要管太平箫,而要留意其他的人。”
  “你是指……”
  “解语花朱燕,是从扬州跟来的。”
  “好哇!那鬼女人工于心计,把她交给我打发。”花花太岁兴奋地说:“自命侠义的
人,最好打发了。”
  “你打发不了她,老兄。不过,你可以试试,但在她没碍咱们行事之前,最好不要树她
这个强敌。”詹云郑重地说:“听你狂妄的口气,便知你并不认识她。”
  “好,在下听你的。说实在的,我只听说过这个女人而已。”花花太岁举碗:“来,为
咱们未来的合作成功干一碗。”
  “对,应该,应该。”
  两人不再谈论珍宝的事,开始谈些江湖见闻。四五碗酒下肚,詹云脸不改色,花花太岁
已是脸红似火,舌头有点发胀发麻了。
  不知何时,近窗一面已用屏风隔了一付厢座,里面不知到底有多少食客,但听声调,显
然有女人在内。
  詹云听到了些什么突然将举起的酒碗放下沉思,脸上的神色有了几微的变化。
  花花太岁仍是清醒的,迷着红丝密布的醉眼盯着他。
  “女人!”花花太岁短着舌头低声说:“在下知……知道她们的……的底细。”
  “我知道,花非花罗秀秀,月华仙子冷翠华。”他剑眉锁得紧紧地:“这两个风尘艳姬
怎么也来了?邪门。”
  “老弟,这两朵花骄傲得很,带有刺,沾不得。”
  “在下所想的,不关风月事。”
  “那……”
  “想不起来了。”他神色又变得轻松起来:“姑娘家有了五七分才艺姿色,骄傲理所当
然。在下知道她们对瞧不上眼的,从不屑假以词色。但并不是不可征服的。”
  “你敢和我打赌吗?”花花太岁半真半假地问。
  “打什么赌?”
  “我赌你沾不上她们。”
  “她们?你以为我是捡垃圾的,有物就捡?”
  “就赌其中任何一个吧。”
  “赌什么彩头?”
  “这……”
  “你的一半珍宝,如何?”
  花花太岁先是脸色一变,接着阴阴一笑。
  “好,一言为定。”花花太岁借酒装呆胡乱答应。
  “一言为定。我要……”
  话未完,花花太岁放在桌上的右手一挥,抓住手边的酒壶拂出,一声轻响,一枚快得几
若电芒的梭子镖,直贯入酒壶,只露出两寸余长的梭尾。
  一名酒客已飞越窗外,飘落街心去了。
  “谢谢。”詹云注视着梭子镖的梭尾说:“这家伙是暗算我的。”
  “我知道。”花花太岁放下酒壶,指指梭尾:“要看看吗?老弟,是你的仇人?”
  “不必了,用这种镖的人很多,查不出什么来的。不过,显然有人和你老兄一样,嫌在
下碍事,要除之而后快,他差一点成功了。”
  食厅引起了阵骚动,骚动的原因并非为了有人暗杀,而是自雅座的屏风后面,出来了两
位美丽的妙龄女郎。
  “你似乎并不感到惊讶。”花花太岁说。
  “你是指这两位美如天仙的姑娘吗?”他指指即将越过桌旁走道的女郎:“抑或是指那
位行刺的凶手?”
  这两位女郎的确美得令人心跳,穿的大胆也令人惊讶。 薄的窄袖子罗衫,把高耸的酥
胸衬得更为惹火,走路起来水蛇腰夸张地款摆,简直就在诱人犯罪。粉面桃腮,那双水汪汪
的媚目,真的有勾魂摄魄的魅力。
  两名膀宽腰圆的中年大汉,跟随在后,像是随从。
  “你知道我说的是凶手。”花花太岁的醉眼,焕发着特殊的光彩:“你的肚量也令人佩
服,毫无追究的意思。”
  “人都跑了,追究什么?反正下次……嗯……不对……”
  啪一声响,詹云的碗失手坠落桌面,酒泼在桌上,想撑桌站起,却失去了支撑的力道。
  同一瞬间,花花太岁大喝一声,将食桌掀起,杯盘酒菜齐飞,向扑来的两名中年大汉砸
去。
  两位美女郎则回身急抢,快速绝伦。
  詹云因食桌被掀倒,亦随之向下一仆。
  花花太岁身形倒飞而起,两起落便到了窗下,飞跃出窗一闪不见,完全没有醉态。
  两大汉为了避食桌,慢了一步,无法追上轻功超人的花花太岁。
  一位女郎抓住詹云的背领拖起,美丽动人的脸庞不再可爱了,将他向前一扔。
  折回的一名大汉接住行将失去知觉,浑身发软的詹云,扛上肩头领先向楼门走。
  另一大汉哼了一声,向惊惶失措的食客,用打雷似的大嗓门吼叫:“坐下来!不许走
动,就不会有人受伤。”
  两男两女在惊惶过度的食客们注视下,带了终于昏迷不醒的詹云,下楼扬长而去。
  近楼门的角落里,那一桌坐着一位英俊的年青书生,颇感兴趣地注视这突然发生的变
化,而且神态显得悠闲,大有隔岸观火的意味。
  四男女一走,书生也离座会账下楼。
  这是巷底的一座连进楼房,位于风化区的最末端,这附近没有门灯照耀,巷中昏黑,往
来的几乎全是不体面的人,你不用看我,我也用不着知道你是谁。
  二进的天井暗沉沉,一位黑衣警哨不时往复巡走。二楼的明窗灯影摇摇,但光度并不明
亮。
  这是一间相当洁净的卧房,而且是女人卧房,妆台有女人用的物品。榻上罗帐高挑,床
口坐着一位女郎。
  桌上点了一枝烛,烛火摇摇,一旁坐着另一位女郎,手里握有一根专用来揍人的皮鞭。
  那张原来该安置在床前面的长春凳,被移至床与桌的中间,派上了用场,一端顶靠在墙
壁上。
  詹云就被安置在凳上,赤上身背倚着墙,双手被拉开平张,分绑在左右墙间的两根大钉
上。双脚平伸捆住足踝,足后跟有一块大砖,把双足升高。膝部上面用绳索穿了一块厚木
板,粗绳连捆住凳面,下面设了绞棍。
  这与老虎凳差不多,只要绞动下面的绞棍,木板便会将双膝向下压,这滋味真不好受。
  他已经苏醒,但已没有抗拒的能力,原来背部的督脉,已被特殊的制脉手法所制法,身
柱失去控制,成了软绵绵的平常人。
  他脸上已经没有酒意,但也没有恐惧害怕的表情。
  “你完全清醒了吗?”坐在桌旁的美丽俏女郎笑问。
  “差不多。”他说,呼出一口长气。
  “那就好。你知道你的处境吗?”
  “当然,鞭子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老虎凳,第三步可能是分筋错骨,最后一步是活埋,
或者绑块大石头沉入河中腐烂。”
  “只要你听话,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事。”坐在床口的女郎说。
  “听起来像是不错。”
  “本姑娘的条件十分优厚。”桌旁的女郎说:“只要你把楼狗官的藏珍处说出来,三一
三十一,你我三分均分,你不但免受痛苦,而且……”
  “而且,有你们陪在下上床。”他尖刻地说:“条件的确优厚……”
  “住口!你的口好脏。”坐在床口的女郎怒叫,站起脸罩寒霜:“该死的东西……”
  “别骂别骂。”他抢着接口:“你花非花罗秀秀从来就不嫌脏……”
  花非花气冲冲地抢近,俯下身抓住绞棍猛绞。
  他双膝徐徐下沉,脸上出现颊肉抽动的神色,身躯扭支,双手被吊拉着,无法脱离春
凳。
  “我警告你。”花非花停止绞动:“不要激怒我,我对你们这些臭男人是毫不容情
的。”
  “姓詹的,你愿意说吗?”持皮鞭的女郎走近问。她,正是江湖上艳名四播的月华仙子
冷翠华。
  “快死了这条心。”他沉静地说:“把我剐了,你们毫无获得珍宝的希望,我如果说出
藏珍处,痛苦是不会再受了,但会立即进入鬼门关。活着受苦,总比立即被杀灭口好得多。
冷姑娘,你的皮鞭可以抽下来了。”
  “我不信你受得了。”月华仙子冷笑,拂动着皮鞭:“铁打的金刚,也支持不了多少时
候。”
  上面是呼啸的皮鞭,下面是逐渐绞紧的压膝板,挨了百十下,詹云不但成了一个血人,
双脚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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