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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洪三这么说,林宛如马上啧了一声,“你真是糊涂,这件事情关乎你和整个和为贵的命运,稍有疏忽,整个大局就要翻盘,你怎么居然如此之不小心?”“这个你放心,我等下就去找谈笑,跟他说让他保密,这个问题应该不大。倒是在什么地方给他们两人安排自炼,又不让人发现,还真是有点伤脑筋。”洪三说着,挠了挠脑袋。
林宛如又想了一阵,然后说道:“你身上不是有个乾坤袋吗?把它给我,原料我自己直接到后山去拿,就用你的乾坤袋装进来。你也是个顶级炼器师,炼器那一套东西,你自己也该有。至于炼器的地点,就安排在我房间吧,你房间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很容易被发现,我房间别人都不敢随便进来,应该可以保密的……嗯,就这么定了吧,天一黑,白天我去筹集原料,晚上你就以商谈公事的名义带着他们俩到我房间来,没人会起疑的。”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我污了你的清名么?”洪三嬉皮笑脸地说道。
而林宛如则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自打跟你离开杭州那天开始,我还有清名可言吗?”
第七集 第十节 有关萧澜的疑云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看着从何保体内拿出来的玉蜂鸟,雄阔海觉得好一阵奇怪。身为修真高手,对于玉蜂鸟这种动物的特性,他当然是极为了解的。玉蜂鸟看起来很小,但是其珍稀以及难以捕捉的程度,并不输于那些至尊级的灵兽。
而且,玉蜂鸟的食物乃是动物的骨髓,它需要进食许许多多动物的骨髓之后才能够晋级一阶。而从现在看,这只玉蜂鸟已经有了四阶之高,就显得更加珍贵了。
故尔,雄阔海才会发出这种感觉。
“是啊,玉蜂鸟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捉的。”汉方化成的假洪三也点了点头,“而且,想要把玉蜂鸟炼化,所需要的炼器术能力可是相当高的。这么说的话,这个洪三在炼器术上的造诣可真是不容小觑呢。”
“看来,这个洪三还真是不简单啊。”雄阔海说着,自顾点了点头,“军师的建议是对的,这家伙太擅长扮猪吃老虎了,还是应该尽早除掉的好。”
“以王爷之英明神武,智深似海,以区区一个跳梁小丑的洪三,又何足为虑?只要王爷稍动心思,便可以轻易置他于死地了。”
雄阔海虽然天性高傲,但是他天生最讨厌的,就是阿谀奉承之辈。因此,当他听到何保在他身边奉承的时候,心底里便不由得一阵厌恶。但是他现在还需要何保的配合,所以也没有将内心的厌恶显露在脸上,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转过脸,看着汉方扮成地假洪三问道:“萧澜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萧澜急匆匆地跑进门来,跪在地上,行礼道:“属下萧澜拜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雄阔海略扬一扬手,示意萧澜站起来,“行了。起来吧,说正事,洪三回来没有?”
萧澜之所以这么晚到,是因为一直滞留在望月楼里商讨一些关于望月楼具体经营的具体办法。洪三是两个时辰前刚回到和为贵山庄的。这两个时辰里,他都滞留在望月楼没有回去。一完事,就赶紧跑了过来,所以对于洪三已经回来的事情并不知情。因此,他便答道:“回王爷,洪三还没回来。”
“那你们有收到他的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吗?”雄阔海又问道。
萧澜又答道:“洪三此人,生性散漫,来无影,去无踪,从来没有多少交待。所以,并没有来信通知。”
雄阔海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一问三不知,把你安插在王城,有什么用?”
虽然这不是萧澜的错,但是萧澜也不敢驳嘴。只能连连磕头认错。这时候已经转入雄阔海阵营的何保,为了将来在雄阔海阵营里有个好点的人脉,这时候便出言替萧澜打圆场,“王爷,洪三这个人出身山野,做事情没有条理,也不讲规矩。无论做什么事,都全由着自己地性子,这事确实怪不得萧澜,还望王爷海涵。”
雄阔海也知道这不关萧澜的事,于是便顺坡下驴,“好吧,看在何总管的面上,权且记下你的过错。往后办事再这么不利,绝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起来吧。”
萧澜答了声是,然后感激地看了何保一眼,站了起来。
接下来,就开始正式商谈如何对付洪三地内容了。首先是何保发问道:“王爷,你打算几时对洪三动手?”
雄阔海答道:“自然是他几时回来,就几时动手了。”
“奴婢以为,不可如此操切。”何保摇头道。
雄阔海望向何保,问道:“有何不可?”
“洪三这个人地习性远异于常人,风格极为突出,一般人实在是不易于模仿。如果王爷只是想要他的命,那自然是易如反掌。但是如果王爷想要接收他的和为贵,尤其是接收昆仑派与他的和约,在短时间内加速扩充实力,而不被其他实力猜疑的话,恐怕就要多花些心思了。”
何保地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望向雄阔海。雄阔海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问道:“不知道何总管有何高见?”
“就算有奴婢,萧大人以及未来假扮洪三的那位大人的互相配合和说辞,但是倘若完全不对洪三的言行举止进行模仿,只靠相貌的相仿,恐怕还是很容易露出马脚。因此,依奴婢之见,还是应该多容些时日,让这位大人,以及假扮洪三的人多多研读一下与两人相关的资料,并且多加模仿,练习。等到一切成熟之后,再行动手。反正洪三不过是砧板上的肉,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雄阔海觉得何保说得很对,但是他对于何保并不敢完全信任,因此他也不敢全听他的话,于是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依何总管之见,汉方,你们两位多多跟何总管请教一下。”
何保一听雄阔海这话,就知道雄阔海对他还不是完全放心,所以也只能在心里苦笑一声,作揖道:“王爷英明。”
话说,萧澜参加完在何保府邸上的会议之后,胆战心惊的刚退了出来,又马上马不停蹄地赶回和为贵山庄。等到他回到山庄地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这时候,林宛如刚好把原料都准备好,放在乾坤袋里,和大家一起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起吃饭。吃饭地时候,大家自然免不了要取笑一番洪三关于海兰的事情了。诸人当中,尤其以喋玉妮最夸张。林宛如本来心里没什么的,都被她说得满面通红。
而真正知道内情的鬼眼,本来就不是多事的人,又兼洪三专门找他谈过,要他不要泄露海兰的真实身份,所以他一句也没有参与。
至于谈笑,虽然并不知道内情,但是对于洪三原来要炼器房,然后又突然说不要,心里就觉得有些奇怪。再后来,又看到海兰突然消失,顿时心里便知道这事情蹊跷,所以也只是举重若轻地跟着嘲笑了几句,没敢真使劲。
见过海兰的诸人当中,只有宋子玉一个人一脸懵懂地跟着其他人一起呵呵傻笑。
众人正说笑间。萧澜回来了,还没进门就问道:“诸位笑什么笑得这么高兴啊?”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洪三,心里发虚的他,心里本能地一惊。“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惊完,便故作欣喜地对洪三拱手作揖道:“洪大人,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洪三不疑有他,对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旁边的位子说道,“在我旁边坐吧。”
萧澜坐下来之后,喋玉妮又继续调笑林宛如,“宛如,说说看。你是怎么把那位泼辣小美女给气走的?”
“小美女?哪来的小美女?”萧澜不解地望着喋玉妮,问道。“还能是哪来地小美女?当然是我们高大英俊,风流潇洒的洪大人勾搭回来的小美女咯。”喋玉妮笑道。
“那她人呢?怎么没看见?”萧澜环顾了一周,没看到有陌生面孔,他于是又问道。
“被林宛如给气走了。”
“啊,气走了?”萧澜看了看林宛如,心里本能地有些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他于是又问道。“那女孩长什么样子啊?”
“萧澜,是你没福气啊,那女孩可真不是一般好看。谈笑,你看到的时候,是不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呵呵,是,是。”谈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那她叫什么名字啊?”萧澜又故作好奇地问道。
喋玉妮答道:“切,你问名字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想临入花丛么?”
他这话一说,全场地人便跟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萧澜跟着笑了笑,然后又锲而不舍地问洪三道:“洪大人,这女孩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洪三微微扬了扬手,说道:“好了,好了,闹够了,吃饭吧,不要再扯淡了。”
萧澜还想再问,但是既然洪三这么说,他也只能有些悻悻地停止发问。
等到好不容易把饭吃完,他便赶紧把王禹拉了出去,“老王,洪大人什么时候认识了什么标致女子,你怎么不也告诉我?”
“我跟大人在一起地时候,大人还没有认识这个女子啊。我跟你一样,连这女子的一面都没来得及见呢……呓,我说老萧,你怎么对这女孩这么感兴趣?莫不是真动了春心?”
“你别胡扯了,我就是好奇而已。我要是想动春心,望月楼里不是大把春天么?”
“呵呵,这倒也是……”
就连王禹都会反问一句,你这么好奇干嘛,那么做为心思比王禹细腻十倍不止的林宛如,在看到萧澜一吃完饭,就急匆匆地拉着王禹离开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心存疑惑呢?
“洪三,你有没有觉得萧澜有点奇怪啊?”林宛如看着萧澜拉着王禹离开的背影,问洪三道。
一路上都睡不好觉,心里始终有一种飘飘荡荡,没有着落地感觉。所以,这次一回到和为贵山庄,洪三便有一种回家的感觉,精神极为放松。因此,刚才萧澜的不同寻常处,他竟然完全没有看出来,他反而问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不觉得他对海兰的事过于好奇了吗?”林宛如问道。
“哪有,男人都这样,你不要太多心了。”洪三不以为然地挥挥手,说道。
“还是小心点好,不如我派个人跟踪一下他?”林宛如说道。
洪三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行,莫云,王禹,萧澜这三个人都是刚刚归附的人才,我们将来计划展开,还有许多需要他们的地方。现在他们的心还没有完全归附,如果这时候派人跟踪他,就有可能带来不好的连锁反应,不能这么做。”
林宛如虽然心里还是不大放心,但是她听到洪三这么说,又觉得也有道理。两厢权衡之下,她只能她了口气说道:“但愿是我多心吧。”
“好了,不要多想了。我的林大小姐。什么事都操心,很容易老地,我们现在回房去吧,海兰他们地自炼耽误不得。”洪三说着,就拉着林宛如站了起来。向着林宛如的房间走去。
从王禹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资讯之后,萧澜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自然就是自始至终都陪着洪三地鬼眼了。
这天晚上,当洪三将乾坤袋里的炼器用具摆好,将阵形画好,并且用巧妙的方法,将炼器炉中的烟火都隐藏起来之后,将海兰和飞宏放了出来,让他们两人坐在炼器炉里自炼。而他自己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宛如套着近乎。林宛如原本还在想萧澜地事情地,结果被洪三东一句西一句的岔着,到后来也就渐渐地把这件事给忘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来没有跟鬼眼说过一句话的萧澜站在了鬼眼的门前,他伸手敲了敲门,正在门内的鬼眼张开眼睛,问道:“谁?”
“是我,萧澜。”萧澜答道。
他来做什么?鬼眼心里一阵奇怪,站起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萧大人?你有什么事?”
“喔,没什么,是我前几日在望月楼地时候,刚好认识了一个南方的剑术名家。我们谈得很融洽,我想到莫远老弟你也是剑客,所以便向他讨了本剑谱,也不知道对老弟有没有用?”
萧澜说着,掏出一本临时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剑谱。鬼眼练的是杀人七术,天下哪里还有什么剑术比这剑术更强横?所以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说道:“多谢萧大人美意,无功不受禄,剑谱请萧大人收回吧。”
萧澜啧了一声,说道:“莫远老弟难道是看不起萧某么?”
鬼眼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听到萧澜这么说,便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将剑谱接了过来,“那就多谢萧大人了。”
鬼眼接过萧澜的剑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