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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族管地,十二祖巫因此聚集商议,乃将洪荒大地,分为十二大部洲。十二祖巫,各自率领部落之众,管理一洲之地。其中,帝江为祖巫之首,便留在西南巫族祖庭之中,管理西南部洲,居英水之畔,天山之上;句芒属木,居东方,管理东方部洲,羲和浴日的?d谷也在其属地;蓐收属金,居西方,居禺谷之畔,?|山之上,管理西方部洲;烛九阴居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章尾山上,管理西北部洲;天吴居东南朝阳之谷,管理东南部洲;祝融属火,居南方,管理中南部洲;翕兹管理南方部洲;奢比尸管理中东部洲;强良管理东北部洲;玄冥管理北方部洲;共工管理中北部洲;后土管理中西部洲。
若是从洪荒九天之上朝下看去,便可以看到十二大部洲,做两圈环形排列。中央四大部洲,按东南西北之数,分别为奢比尸、祝融、后土、共工管理,周围八大部洲,分别为句芒、天吴、翕兹、帝江、蓐收、烛九阴、玄冥、强良八位祖巫管理。
其中万寿山在后土管理的中西部洲;昆仑仙岛在帝江管理的西南部洲;不周山在共工、后土管理的两大部洲之间;血海在烛九阴管理的西北部洲;粟广之野却在奢比尸管理的中东部洲。
从此妖巫各族,各得其所。
由是天行健,而地势坤。
正是:
洪荒量劫乱纷纷,
还需道祖定章程。
各安其位分天地,
又将劫主困囚笼。
第七十章天庭诞下十太子三清迁居玉京山
岁月荏苒,时光飞逝,仿佛弹指之间,又不知道过了多少万年。只知金乌天天东升西坠,玉兔夜夜送往迎来。
却说天庭之上,帝俊自立为妖皇,一人双娶,得了常曦、羲和两位娘娘为偶,享尽艳福。立了天庭之后不久,羲和娘娘便为帝俊生下了十子,也是十位日神,继承了太阳的金乌真身。
其后不久,常曦娘娘也为帝俊诞下十二女,却是十二位月神,继承了太阴的玉兔真身。
如此两件大喜之事,太阳星天庭大肆庆贺,举世皆知。帝俊见自己子嗣繁荣,更是高兴。
只是花无百日红,两位娘娘虽然姐妹情深,各有殊色,可是时日一久,帝俊终究是有了偏好。只因他自己乃是雄主,杀伐果断,羲和娘娘也大抵是如此,两人论事,经常不谋而合,心意往往一致。常曦娘娘却是心性仁慈,不喜血腥之事,意见不免常常与帝俊相左。再加上羲和娘娘所生十子,都活泼顽皮,敢于作为,甚合帝俊脾味。而常曦娘娘所生的十二女,却是温柔匀静,极像其母。如此一来,常曦娘娘不免越来越失宠,帝俊凡事都只与羲和娘娘商议,却将常曦娘娘排除在外。最后一场争吵之下,常曦娘娘心灰意冷,带着十二个女儿,回了太阴宫。
自此太阳巡天,帝俊乃使其子轮流当值。羲和娘娘深爱其子,常以六龙架日车相送。小儿顽皮,喜欢浴于?d谷,栖于扶桑树上,羲和娘娘也听之任之。
太阴星上,常曦娘娘也使其十二女轮流当值。这十二个女儿却文静得多,每人当值三十余日,才换下一个,不像十个哥哥,都只能坚持一天。
如此时日一久,洪荒上的普通生灵,便渐渐掌握了日月运行的一些规律,将其应用到日常的劳作之中,一代一代流传下来,慢慢养成了习惯。
且说这一日,不周山中,三清正在神游化外,太上老君突然睁眼说道:“洪荒又将生事,这不周山却是不甚安宁。我等不如换个居所,二位贤弟意下如何?”
元始天尊与通天道人也都醒来,说道:“善!”
元始天尊曰:“昔时老师在三十三天外开紫霄宫讲道,所在之处,混沌化开,地火风水各安其位,无灾无劫,成就大罗天,乃诸天极高无上之所。其中灵气凝而不散,结成一山,名曰玉京山。此山冠于八方诸大罗天,列世比地之枢上中央矣!乃是天上地下、十二大部洲皆未有之福地!一直无人居住。我等为老师入室弟子,想必此正是老师为我等所留!不如迁于此山,如何?”
太上老君和通天道人都道:“大善!”
从此,三清遂居玉京山,在其上建有七宝城,城中有七宝宫,宫中有七宝玄台。其山自然生七宝之树,一株弥覆一天,八树则弥覆八方大罗天。
此山乃是灵元所结,仙家妙地,丝毫不亚于不周山。而且处于三十三天之上,三清从此远离尘世之繁嚣矣!
不说三清搬家,且说万寿山上,镇元子一边潜心悟道,一边教导几位弟子,也无他事烦心,正是难得做了一段时间的清净神仙,好生惬意。
他见众弟子心性越来越成熟稳重,修为也日渐精深,大都已经修到了太乙境界,其中有几位更是证得了太乙道果,到了太乙境界的顶峰,心中也是欢喜。
这一日,他召来六位弟子,说道:“玄松,你且上前来!”
玄松依言上前,镇元子乃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符,赐予玄松,道:“你为我首徒,日后当为我管理门户。此乃我地仙一门镇压气运之宝,名曰太极玉符,乃是盘古所赠,能布一大阵。你心性坚定,已经证得太乙道果,我今日便先将其予你,也好让你能参悟其中禁制,方便以后运用。且切记不得持之为恶,欺压同门。否则,必不饶恕!”
玄松拜谢,上前接过,见其符巴掌大小,两端扁平,中间厚重,内里黑白氲氤之气,缓缓转动,呈太极形状。他得了此等至宝,仍然神色不变,荣辱不惊,不改其孤直本色。镇元子看了,暗暗点头。
此宝他得自盘古,乃是混沌之初所生,内有三十五重禁制,可以镇压气运,能布成太极混元阵,乃是洪荒顶尖的先天大阵。盘古赠宝之时,其内还含有他的元神烙印,更含有盘古功法,却是已经被镇元子取出另置别处。
这还是镇元子第一次赐宝,且一出手居然就是这等至宝,其他几位弟子,都是神色发直,羡慕之情,怎么都掩饰不住。
玄穹和玄竹受了上次一番教训,已经好了甚多,只是还有些许少年心性。其中玄竹便想道:“大师兄与我们关系一向甚好,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给我们留一份。等师尊不在的时候,我把这件宝贝借来瞧上一眼,也好开开眼界!”其他几位弟子,也是如她所想。
哪里知道镇元子好像看出了他们的想法一般,对玄松叮嘱道:“此宝乃是你将来掌理门户之宝,关系重大。众位师弟师妹与你关系虽好,你却须有原则,不到不得已时,万万不可与他们!否则,门中无规矩,兄弟阋于墙,也不是虚言。你是我大弟子,自当谨慎行事。”
玄松认真听了,点头应是!
镇元子又看了看玄云,见他也无言语,神色不动,不由暗暗感叹。他也算是老友红云的再世之身,镇元子对他的关注,却比其他弟子还稍微多些。见他再不复前世漂浮姿态,心中也不知该可惜,还是可喜,不过,终究是放心了不少。
玄云化生之后,对其他神通,都无爱好,对于炼化法宝、丹药、器物一道,却天赋惊人,乃是最有希望继承镇元子之造化大道者。这也是镇元子教导之时,偶然发现。后来见他越来越迷恋此道,进步也越是神速,镇元子便留上了心。
要知炼化之道,关键便在于火候掌握。大概是玄云前世便是先天火云,故控制起火候来,更加得心应手,玄松等人,都远不及他。
因此镇元子拿出一鼎,对玄云说道:“你对炼化之道,倒有特长,我便量身定做,为你造就了一宝。此宝名为天地洪炉,却非言其功,乃是另有所指,隐含深意,你日后自当知之。”
玄云上前接过,镇元子又说道:“诸般宝物之中,鼎炉之类的法宝,却是最难造就。盖因其却非仅是一件法宝,乃是万物之母,玄妙之门。我为造就此宝,自鸿蒙之中收集来的先天材料,倒是用去大半,连我那造化鼎,也因为分出一个鼎芯,凭空减少了三重禁制。此宝乃先天至宝,功用不凡。你持此鼎,用于炼化,对于自身的神通修炼,也大有好处。切记此宝乃是我门中重宝,不可得而私之,日后却要为我门中众弟子谋福利。”
玄云躬身称:“是!”玄穹玄素玄竹等人听了镇元子最后一句话,尽皆大喜!
镇元子又对其他几位弟子道:“你等日后自有大宝,虽是比不上你们大师兄手中之物,与玄云之宝相比,却也差不得太多。不用急于一时,还是打好根基为要。”
见众弟子又都看着玄云,宛如看着一个大宝库一般,热切之色,难以掩饰,只得又加了一句:“切记不可无故向玄云索要物事,更不能随意修炼法宝。若是弄得玄云难做,我也必不轻饶!”心中叹息一声:要调教这许多弟子,却非易事,倒把自己这堂堂圣人,都弄得婆婆妈妈起来,倒是要对玄松多下点功夫,也好让他早日能挑起重担。
又对玄松道:“我欲出去一趟,不在之时,你要为我好好掌理山门,督促师弟师妹修炼,勿使他们生事!”
玄松恭声道:“请师尊放心!”镇元子见他稳重,也自放心,因此拿了拂尘,出得万寿山来。
他此次出山,只做一普通道人,也不驾云,也不用法,特意秉足而行。
万寿山位于中西部洲,后土娘娘所掌。后土娘娘两次紫霄宫听道,虽是祖巫,却也是有德行的人,因此把这一洲之地,管理得井井有条。在这一部洲之中,虽然是巫族称尊,后土娘娘却也不欺压其他各族,秉公行事,一视同仁,因此各族能和睦共处,一片繁荣景象。
其实普通的巫族,虽然也有些霸道,但是性情忠厚,做事直爽,却非奸邪之辈、阴险之人。只要明了他们的脾性,诚心诚意与他们交往,没有加害之心,自然容易与他们和平相处。
镇元子一路查看人情世态,也暗暗点头,对后土娘娘,心中又多了几分称许。且走且行,不觉进了后土娘娘所居的城中。
他心中起了游戏试探之心,便在无人注意之处,用手将面目一抹,化作一个普通道者,走到了大街之上。正走之间,见一巫族大汉,挑一担井水,穿街而来。那两只大桶,加上满满一桶井水,怕至少有数百斤重。一担加在一起,应该有上千斤。那大汉显然没有修为,虽然天赋异禀,也是非常吃力。
正是:
日月悠悠无可愁,
堪叹年华似水流。
圣人未改逍遥志,
再入洪荒且一游。
第七一章镇元戏红尘娘娘谈大势
镇元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装作随意闲逛,与那大汉擦肩而过。在经过之时,便做不小心般碰到了前面那只水桶,同时暗中用了些微法力,使在那水桶之上,使得前桶陡然重了几分。顿时一桶轻,一桶重,两边失衡,那大汉控制不住,向前一倒,前桶刚落地,后桶又撞到了他屁股上,将他撞了一个趔趄。那大汉受了一撞,又扑到前桶上,结果两桶皆覆,淋得他如同落汤鸡一般,一身狼狈。旁边路过的人看到了,皆是掩面而笑。
大汉大怒,一把揪住镇元子,嚷道:“兀那道人,却是为何要撞我,弄得我好不容易挑来的水,都白白洒了?”
镇元子故作气恼,道:“你这汉子,分明是你不小心撞到了我,将水洒了,却还赖在我的身上,怎么这般无理?”
这时他们二人争执,周围路过者便都被吸引过来围观,密密匝匝,排布在四周,宛如看戏一般。
那大汉面红耳赤,与镇元子理论,镇元子只是不认,反怪到他身上。那大汉嘴拙,明明知道是对方之错,却偏偏说不出一番道理,越来越怒。只是越是发怒,越是舌头打结,倒越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不多时,围观者中,便走出几个巫族,似是此城之中的管理者,向二人询问究竟。二人都将原由说了,为首之人便道:“这是区区小事,也值得你们在此争执?那道人,你便少说几句,向他道个不是,也便算了!”
镇元子笑道:“分明是他撞了我,怎么反叫我来陪不是?不行!不行!”
那人说道:“不管谁是谁非,他终究是打翻了水桶,白费了功夫。你便说句软话,又有何不可?”镇元子仍是不应。
巫族到底洪荒称尊,先前还尊敬他是一个道者,如今见他如此不知事理,便忍不住生了怒气。那为首之人便道:“咦!你这个道人,如此不明事理,难道是故意来捣乱?”朝同来之人喝道:“将他抓起来!”
几个大汉便来抓住镇元子的双手,要将他带走。镇元子暗暗使个法术,顿时小小单薄的身子,倒是重若万钧,那几个大汉又哪里拉得动?
那为首之人见了,怒道:“你这道人,原来却会法术,来欺压我巫族忠厚之民!此事虽然难以说清,多半乃是你无理!你若要持仗法术,想在此城为恶,却是大错特错!我等这就去请后土娘娘,看她如何治你!”
镇元子笑道:“后土娘娘事多,倒是无须她的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