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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行伍,阎王面前就说是阳间的‘宁军爷’送你们来的,快死吧,老子也得疗疗伤,操你妈的,临死一搏还反咬了你爷爷一口,才死。”
他不再理会快咽气的无须老大了,荡魄枪再次插入地面,仍是一尺多深,他则盘地而坐运功疗起伤来。
六鬼老大,张嘴吱唔了几声,终于一头栽倒地面,追兄弟们去了。
丈外的姐妹俩人,早泣不成声,抱在一起泪如寸下了两双美眸死死盯着这个天降下来的救命恩人,太多太多要说的话,现在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峡外那匹马仍在,旁边更多了一辆马车,不过马车在剧烈的晃悠,里边传出阵阵女子的呻吟声。
车外,玉琳和式惊雪在几丈外红着脸儿交谈。
三剑妃却只能在车边接受着销魂声音的侵害,一个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们都是七十开外的年龄了,但神功盖世,驻颜有术,看上去和花信少妇一般无二,体态都娇美无限。这种声音在她们的记忆中已消失了好多年了,现在却非的听着它不可,谁叫她们的二小姐遭人暗算,成了赤焰焚阴的受害者呢。
车里自然是我在抱着琼儿的雪白硕臀大操特操了。
在几声高亢的娇吟声中,车子的晃动终于归于平静了。
一路走来两个多时辰,外边这五个女人可给折磨苦了。无不春心动荡,我倒是有心把她们全收归旗下,不过有点困难,三剑妃的年龄当我奶奶也有余了,让人家说我连老人也不放过,这心里还真有点别扭啊。
这事还得还玉琳商量商量,不行就得把她们支远点哦,另外那个长腿美女式惊雪好象不大好惹,连宁长巨都怕的她要命,自已得小心哦,一不注意她也来个先斩后奏把自已变成了太临可惨了啊。
过了一会我整理衣衫,跳出了车外。
几个女人的眼光都怪怪的望了望我,大干了两个时辰,仍是一付龙精虎猛的样儿,哪象个文弱书生啊。
尤其式惊雪那道眸子,看的我有点发毛,太凌厉了吧。
“雪姐老宁会不会出事这么久还没来?”
“很久吗?我怎么不觉的啊。”式惊雪一付找事儿的挑衅状,哪把我当公子了。
玉琳亦瞪了我一眼,勿勿回车里去了。
我听出这美女暗中不满我淫乱做风的意思了,苦笑道:“烦劳雪姐去看一下好吗?我们还得赶路啊,不然天黑前怕没落脚之处了吧。”
“是,你是公子,我敢不听吗?”冷冷哼了一声就要走。
我能说什么,看来她的脾气一向如此,不然宁长巨岂会说小姐都不敢管她的话吗?
密柳峡道口此刻转出了宁长巨的壮硕身形,怀中横抱着一个衣不遮体的美女,身畔还跟着一个绝色美人儿,同样衣衫破烂,血污满身。
“不用找了哩,老宁我只是青现英雄救美的男人气魄嘛,雪姐去了干什么,人家小姑娘又不能以身相许来报答救命之恩,哈”
“哼,又一个不要脸的色鬼,姓宁的说话小心点,别等你姑奶奶剥了你的皮你后悔。”惊雪哼一声,飞身上马,拔转马头当先而去。
我和宁长巨对望一眼,都大笑起来。连我都骂进去了,厉害啊。
第十九章 惊雪显威
终于在日暮时分,我们赶入了一个小镇,叫松阳镇。
镇子不大,但交通便利,云集南北客商,也是非常热闹了,照我们这脚程去洛阳还早呢,怕要走十多天吧,不过我们也没什么事,就当游山逛水了,我却心中牵挂着两个美人儿呢,灵凤和云倚梦。
去美人儿叫我去洛阳,看来‘诛仙宫’离洛阳远不了,更有可能隐于这古都之中,所谓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嘛。
在客栈住下大家欢欢快快大吃了一顿。
席间,得知了姐妹俩的身世和一切。
原来二女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百花门’中人,这代的门主正是她们的母亲,百花门创建于几十年前一位江湖奇人之手,勉强挤身二流之列,山门设在洛阳城郊十几里外的百花谷中,门中多为不幸的女子,身世可怜的,命运悲惨的。
从小二女就没见过父亲,母亲只告诉她们父亲早死了,她们俩随母姓,百花圣姑陶洁如不算江湖名人,只在地方上小有名气而已。
偏偏因姐妹二人生的太美,惹来金刀门少主‘小金刀’潘诚信的搔扰,强下聘礼,更要二女同嫁他一人。
遭到百花圣姑的拒绝后,恼羞成怒,表面上不再提此事,暗中却勾来阴山六鬼不断的搔扰百花谷,前后不到一个月时间,把个百花门整的人心慌慌,圣姑不得已,遣散了门人,却在第二天遭到六鬼的凶残对待,力战之下,姐妹俩拼死在几个出色弟子的护送下突围逃走了,圣姑却当场被擒,和几个精心耿耿的弟子被六鬼奸杀,手段极其残忍,一把大火将百花门从此除名。
然后就是千里追踪二女,为了拿‘小金刀’的花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六鬼不得不长途拔涉,遁迹追踪了。
最后就是宁长巨英雄救美那一幕了。
白衣美人儿是老大二十二岁,叫陶雨虹,小妹叫陶雨青。
二女好不容易叫到了靠山,怎么肯轻易放过,罪魁仍逍遥于世,母亲岂能长眠于地下。
硬是要对宁长巨以身相许,这小子口上会花,来真的还打了退堂鼓呢。
二美是认定了他,苦苦相求,宁愿为奴为婢,只要能给母亲讨个公道。
宁长巨当然是答应讨公道的,但就是不肯要她。
闹的一顿饭后来二姐妹又死要活的,看出我是老宁的公子,最后又求我。
我老人家只好摆出个主人的身份,替她们做主了,强行要宁长巨收美。
老宁苦笑不语,但不再反对了。
松阳镇过往的人流量极大,客栈酒楼统统暴满。
我们一行十人,好不容易要了两间套房,八女两男,还真不好分配呢。别的不说,琼儿紧贴在我身侧,看样子谁也别想把她和我分开了。
安慰了陶氏姐妹,我们又喝了一通,席间气氛慢慢恢复了不少,刚才给二女一闹还真有点义愤填胸呢。
玉琳和惊雪十分投缘,二人聊言浅笑,不时瞟我一眼,那娇样儿让我心中升起无限激情来,我身右是玉琼,这美人儿可是半刻不离我身边,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倚在我身上,什么事也不管,只看着我。
左侧是豪气冲天的宁长巨,陶氏姐妹就坐在他身侧,看样子此生非缠死他不可了。
玉琼身侧是玉琳和惊雪,接着是三剑妃,十个人围了一桌。
我和宁长巨推杯换盏,聊的海阔天空。
“公子,看不出你的酒量还真不错啊,痛快。”
我看了他一眼红赤赤的脸膛,笑道:“你的伤不妨事吧?”
宁长巨一怔,哈哈大笑,“公子,放心,基本好的七七八八了,这六个杂碎还有些真功夫,迫我使出了真才实学,这么些年我很少用这压底的绝技,受了点伤,自疗了一番,不是问题,呵呵,居然给你看了出来,不过长巨对公子却一无所知哦,你是神目如电,却又手无缚鸡之力,搞的我头大哦。”
我苦笑道:“老宁,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这就是我得罪女人的后果哦,看看我的宝贝儿琼儿,现在乖的,想当初剑就架我脖子上哦,生死悬于一发,那凶劲,想想都害怕呢。”
美人儿不依的捶了我一粉拳。
其它诸女都用目光杀了我一次。
尤其是玉琳和惊雪的目光最为凌厉,连宁长巨都暗吐舌头,低声道:“我说,公子,那位神秘美人儿是谁啊,搞定了没有?”
这家伙说话可是豪无顾忌的,生性率直,爽朗,百无禁忌。
我的玉琳大美人儿寒芒一闪瞪了他一眼。
宁长巨吐了下舌头,暗骇,这妞儿好凌厉的眸子。
“别惹她,老宁,她可不比那头母老虎好惹啊,给我搞定的一般都象琼儿一样,哈啊”笑声未落,大腿给狠狠掐了一记。
宁长巨大笑。
我们这边美女不少,除了三剑妃扮男装外,其它五美都叫人心动神摇,琼儿易容了,玉琳有覆面薄纱,最出色的就是英姿飒爽的软甲美人儿惊雪了,艳红的玉面晶莹剔透,一双明眸勾魂慑魄,那丰满婀娜的修长身躯更是美联社不胜收。
陶氏姐妹艳色绝世,仍逊了她一线,双起的英姿二女显的妩媚无比,在配上脸上那淡淡的忧虑,倍增柔弱的娇美感觉,让任何人想去呵护她们。
玉琳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修长的动人体态不在长腿美人儿惊雪之下。薄纱下的眸子分明惹人。
相较之下最不起眼的算是琼儿了,她只能算绝色,但及不上眼前这几位夺目,丰满的体态还是非常惹眼的,胸前的肉峰几乎要裂衣而出了,没有比她这里更为突出的美女了,想当初她男装时,我还以为她的胸不会很大呢,没想到这对乳峰的弹性出乎想象的惊人,韧度其佳,五指收紧时,雪肌能一块一块的从指缝儿中挤出,可以把它随意的捏成各种形状。
玩了美女无数,这么极品的玉乳丰胸只在她这里有。
客栈中十几张大桌子,几无虚座,我们这桌因为美人儿太多,吸引来大多数人的目光。
我和宽长巨都感到成了众人的眼中钉,每一道目光都含着深深的嫉妒和羡慕。
那边有人冷笑了一声,“妈的,什么世道,现在的女人都他妈犯贱呢,小白脸儿就是好,不光脸蛋儿吸引骚货,说不定那小鸡巴也长的白嫩嫩的,喂喂,看看那个大奶子骚货,恨不得钻他裤裆给他舔两口,哈”
一个长像凶悍的粗野大汉满嘴的唾沫星子,一脚踩着板凳,一边狂言,目光不屑的盯着我。
同桌的几个恶汉也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一堆地头蛇。
此刻都暴笑起来,不时的用色迷迷的目光在这边扫荡。
都是些有眼无珠的杂碎儿,有不少人暗自摇头,替他们担心。
这里大多还是江湖上行走的人。
我怀中的美人儿何曾受过这种恶气,美眸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机,我却一把搂紧她,苦笑道:“宝贝儿,算了,就当给疯狗咬了口,犯不着和他动火,乖啊。”
琼儿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嘛,人家咽不下这气,这狗杂碎太可恶了,夫君,让琼儿杀了他吧。”
顿时,琼儿撒娇的话传遍了客栈中,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那个凶汉自不例外,‘啪’的一声砸烂了手中的酒杯,怒目圆睁,“他妈的,你个小骚货,在老子们的一亩三分地儿上还敢撒野?脱了裤子用你的小肉逼来杀老子好了,操。”
同桌的另外七个大汉都再次暴笑起来。
蓦地一声冷哼,震的在场之人无不心跳如狂。在这一刻,嚣闹的客栈大厅竟没有一点声音了,只有人的心脏跳动声。
软甲美女惊雪长身而起,一言不发,朝那桌恶汉走去。
不少人惊慌的起身闪退,大厅中一片大乱,胆小的早溜了,剩下看热闹的都在墙边缩。
无形的杀气扑天盖地笼罩了整个大厅。
八个恶汉目中闪过一丝惊震,都起身望着这走过的色世美人儿,严阵以待。
式惊雪直趋桌前,抬左脚踩在刚才一个大汉坐过的板凳上,冰冷的道:“都把裤子脱了,让自已变成太监,谁不照办就和他一样。”话声中,一道银芒暴起,突然化做满天光雨穿透了刚才那个狂言的恶汉。
没有惨叫声,只看到血雾迷漫,更可怕的一幕发一了,挺立的恶汉从头开始崩裂,一块一块崩裂,掉下来,碎骨头,血肉,脑桨,眼珠等,由上至下的崩裂。
在好多人的尖叫声中,他的头就这么没了,接下来是身子,手臂。
另七个人都骇的面无人色,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其中一个居然尿了一裤子,骚味冲天。牙关不停的拌颤,撞击。
片刻之间一个大活人变成一堆碎肉,包括横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也成一地碎屑。
“快点,姑奶奶耐性有限。”冰冷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大厅。
别说这群人,我们几都被她残狠的手段震呆了,什么剑法,厉害至此?
有不少在墙壁边呕吐,一个个脸色惨白,惊恐万状。
不知是哪恶汉带头先跑的,七人一哄而散。
银色光雨再起,顿时残肢碎肉飞溅开来,数声短促的惨叫后,丈内抛散下一地的血肉。七个人倾刻之间成成碎泥肉粉。
客栈中的人没有一个敢动的,气都不敢大声的出。
宁长巨打破了沉寂,苦笑道:“这是何苦来哉,大爷我都不敢惹这姑奶奶生气,这些小杂碎今天真走运耶,鬼催的吧,操他妈妈的。”
我算见识了这母老虎的手段了,身侧的琼儿吓傻了,紧紧搂着我。
“琳姐,你和惊雪先进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我转头对玉琳道。
玉琳压下激涌的情绪,点点头,迎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