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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琳二人上来,不由分说十指飞弹,将萎顿的二女挟起搂在我身边的床铺上,掀起薄纱,照着挺耸的丰臀‘噼哩啪啦’的抽了起来。
惊雪和琼儿咬着锦被,疼的泪如涌泉,双腿直抽搐。
我和倚梦一起把那信看了一遍,看话意是王崇照亲笔所书的,信中居然有暗责倚梦不辞而隐的说辞,另外更请求倚梦为他办一件事。
倚梦担心的偷看我的表情,如今她一心向我,当然在乎我的情绪了。
我苦笑道:“梦儿,看的我酸酸的,难怪两个丫头那么说呢,看意思他可是完全把你视做了他的人嘛。卓某人很少吃醋的耶,今天确不得不开开胃了。”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你不吃醋,她说你不爱她,吃醋吧又说你小眼心儿,不过对女人来说,男人肯为她吃醋她才开心。包括这倚梦在内也不例外,听我这么说竟心里甜甜的,“信中所言之事,全凭夫君做主,梦儿无不遵从。”
我伸手抹去她的泪痕道:“傻丫头,我必须知道你心中所想才行,让你受一点委曲我也会心疼的,和他争你也是天命难违啊,或许上天在做弄我们,不过人总不能活在过去里,我们还有明天,还有将来,无论梦儿做任何决定,为夫定鼎力支持,若连这点气量也没有,怎配的上我们的云大美女呢。”
倚梦娇体轻颤,珠泪顿涌,柔臂缠上了我的脖子,主动和我深情一吻。
此时身边已行刑完毕,四女都深情无限的望着我,心潮激荡。为我的胸襟气度所折服,为我的情深似海所感动。
“倚梦何幸,先有王崇照,后有我郎,都情深如海,虽然人家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但也是最痛苦的女人,我郎气量宽宏,倚梦幸甚,此身此心属你,只有辜负王崇照了,事情总有大白之日,他会体谅倚梦的。”
身侧几个美人儿都心有所感,纷纷含泪。
我将倚梦放下,起身来至扒在床上受刑的二女身后,坐在她们中间,那雪白挺翘丰臀,赤红一片又肿又青,看来打的不轻,“男人可不好当啊,打了人家还得哄哦,呵呵,两个小宝贝儿,还疼不疼了?”我边说边用大手揉搓她们红肿的臀肉。
二女虽给揍了一顿,却丝毫无不快之色,破啼为笑,琼儿伸手拉住倚梦的手臂道:“梦儿,你别气我,人家都罪有应得了嘛,本来是和你开玩笑的嘛,夫君腻的多管闲事,弄的人家屁股差点开花,来,好姐姐亲个嘴儿吧,嘻嘻。”
这几日众女把世俗尘礼早抛在一边了,进入了‘行心之所安’之境,对‘欲’有全新的领悟,相互之间挑逗私磨,亲个嘴儿实属平常。
倚梦俏脸微红,她是五女中脸儿最嫩的一个,但仍俯头下去和琼儿的红唇纠缠了一番,吮吸的咂咂有改朝换代,看的我欲火丛生。
这还不算,转过身又和惊雪痛吻一番,我苦笑望着莲心美道:“莲姐都是你做的好事,过一阵子我怕要荣休了吧。”
“什么啊,”众女齐声笑骂,凤儿更从我背上压下来,两团柔软挤的我胯下激涨。她双手从我胁下伸过,捞住挺戟,大力的揉捏道:“我们的夫君又吃醋了耶,嘻嘻。”
一直未语的莲心美笑道:“吃你们的醋还好些,这个年代男尊女婢,一夫数妻,不是每个男人都象夫君你这般厉害,在床上男女恰恰相反,男则越战越衰,女则越来越猛,男精必竟有限,阴液却越泄越多,不少人三妻四妾,但他真正连一个女人也满足不了,久而久之,怨女成堆,或是自慰解欲,或是妻妾间互慰,再就是红杳出墙,‘曼陀罗’大法不仅改人心性,更改人体质,情欲能分能合,运用在乎一心,世俗枷锁为人心障,一日不破难脱尘俗。”
“哦,那这么说淫妇们都是堪破心障枷锁的脱俗之人了?”我道。
莲心美笑答“各人心性不同,脱俗理念亦不同,欲由心控,脱之大俗。心由欲控,脱之小俗。情欲双控,似为超俗。情欲难控,心障是俗。”
“大头如斗,小头如杵,说你不过,小弟之错”再说下去怕要受她们联手攻击了吧,趁早投降算了。
众女轰笑。
第三十七章 白马之缘
‘永安王’的动向是各地番王乃至天下群雄注目的焦点。
调回铁骑,兵聚桂林,北上的意图昭然若揭,魔道六宗为其所用,他被定为最有可以造反的首号人物亦不为过。
‘金玉福’主楼大厅。
一袭锦袍束紫金玉带的我正首高坐,面上无喜无惊,悠然自若,总挂着那丝不把世俗尘规放在心上的笑意,眸光清亮平柔,儒雅之气更胜往昔,左边是恢复了玉颜的式灵凤,右边是惊世绝艳的方玉琳,她也不在易容了,堂上全是自家人,无须做作。
琼儿,惊雪,倚梦在左首,挨着他们还有式明慧,式景蓉,式霞赤,式娇玉,陶雨虹,陶雨青六女。
右首是成望天,欧震,徐啸江,宁长巨,韩峰。
济济一堂,随便弄个出来就是能独挡一面的精英人物。当然除去陶氏姐妹不说。
唯有莲心美这特殊人物例外,仍在主楼五层的栏杆处远眺这大好河山呢。她身份超然,不介入任何俗事。上回给足了我面子,让那死鬼张世华在死前未能一尝风流阵仗,只怕在地狱阎王面前也要告我一状吧,哈。
灵凤俏脸上闪着夺人的光采,神芒内蕴,说不出的淡雅恬静,看了众人一眼才道:“你们几个商定的行动很好,我们的目标不是天下争雄,朝庭腐败至此,这一日迟早要来,谁坐天下都行,唯独‘永安王’不行,出身魔道是十有八九的了,生性残暴,骄横不可一世,自私自利,冷血无情,这种人得了天下,试问百姓如何能活下去,望天你们分头行动,长巨留在洛阳协助韩峰,洛阳将成群雄瞩目之焦点,但现在说来还为时早了些,王崇照这个人可以将成为‘永安王’争霸的最大阻力,只是现在他还未显出锋芒吧,江南不得平定,‘永安王’永远到不了洛阳,魔道群邪势必先下江湖肃江一切阻力,我们不须带多少人,调大部精卫回来,余小部在江南配合行动即可,欧震下扬州,望天下苏州,啸江下杭州,我和夫君等随后坐镇金陵,夫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最后扭头问我。
我摇摇头,笑道:“夫人,你可是三军统帅哦,呵呵,为夫提一点小小的意见,精卫宜散来宜聚,宜暗不宜明,也无须在洛阳屯集,最好分部在偃师,虎牢,慈涧等城,洛阳现今龙蛇杂会,还有老韩老宁你们多注意一下金刀门张云倩的动向,此女大不简直。”我也无法言明她就是阴冥宗的传人,那不是等若告诉他们我是‘血魅’吗。
二人点头应声。
灵凤最后道:“就这么定了吧,对付魔门中人,我们也得暗不,明着不是吃亏嘛,没什么问题大家就起身吧,”
成望天等人轰然应诺。
院内凉亭我和倚梦对坐,这美人显然有些郁愁。
“夫君,照理母亲也该到了,梦儿想听听母亲对这事的意见,必竟这金刀门张沛与我夫君为敌,给他治伤人家真是心有不甘耶。”美人不无气恼的道。
我笑道:“梦儿,王崇照目光如炬,值此乱世,多一份力量比少一份强,金刀门在河南一带还是很有实的,只是他不知张云倩出身阴冥宗,张沛现在是脚踏两只船,谁得势他帮谁,实为大患,阴冥宗该是‘永安王’派在洛阳的先头势力,关键时刻反噬一口,足以令王崇照遗恨终生。”
云倚梦听的面色大变,“那该怎么办呢?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以他的聪明还不把人家和你这‘血魅’连想在一起啊。”
“哈,那他就想对了啦,梦儿别急,先见我岳母大人再说吧,王崇照有先入为主之势,你夫君怕没那么好过关哟。”
“梦儿会和母亲说明一切的,娘也是通理之人,更何况人家已已有了卓家的骨血,事成定局了,二娘和小弟估计也会来,她特别看好王崇照,性情又直爽,若言语之间不太入耳,望我郎看在贱妾薄面别计较才好。”说着乖巧的望着我。
我笑了起来,“没关糸,我在床上向她女儿多讨些公道就可以了,哈。”
倚梦隔着石桌探过手握着我的大手,俏脸羞红的柔声道:“夫君,倚梦真的很爱你,而且更胜王崇照,对他现在有的只是一份愧疚,那份情感已经埋藏了,梦儿以后是夫君一个的,不会再分心想别的了。”
“梦儿对为夫的情爱,为夫岂能感觉不到呢,只是你夫君我生性懒散,胸无大志,又贪花恋色,处处留情,还真委曲了梦儿你耶。”
美人儿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落落大方的把她那丰硕挺实的臀压在了我腿上,倚在我怀中柔声道:“我郎天纵之才,福缘深厚,心境淡泊,与世无争,不为名利所动,虚怀若谷,更具悲天怜人之侠心,独闯龙潭之虎胆,得夫如此,倚梦之宏福,何来委曲之谈呢,以后不许说这类话,不然人家和你算以前的老帐哩。”
“算我一个梦儿,人家屁股还疼呢,正好报仇耶。”惊雪和琼儿双双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苦笑道:“诸位夫人,你们哪天少掐为夫了,脱光了比比身上的伤好了耶。”
“你个暴露狂,光着屁股,挺着家伙站在楼顶上的像还没出够啊?”琼儿瞪眼道。
我干笑道:“等身上的青紫斑痕褪了再暴露去,现在这样子实有失本人之形象嘛,哈”
正说笑间,式景蓉晃着娇躯走了过来,“公子,刚才‘仙芝苑’的人来传话,说请云小姐回去一趟呢。”
我和倚梦对视一眼,均知是我那岳母‘诛神宫’的夫人,十大排名第一的高手‘诛神客’云万里的爱妻许丹妃来了。
白马寺。
寺内清凉台,有‘空中庭院’之称,实是胜景之一。
此时的我正独自一人站在这庭院之中,眺望着白马寺全景,正面的禅房中我的梦儿在里边向许丹妃和柳飘雪叙述整个事件呢。我这准女婿还未被接见呢。
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毗卢阁,齐云塔,一座座建筑气势宏伟,庄严肃目,寺中古柏苍苍,金桂沉静,环境幽雅之极,不愧是休心养性的佛门圣地。
如此天下罕有的名胜,不由让心醉神往,不由想起一首赞美此清凉台的诗来,兴致所至,便朗朗上口了“香台宝阁碧玲珑,花雨长年绕梵宫,石磴高悬人罕到,时闻清磬落空蒙。”声音清朗,低沉而有力,韵味十足。
此时禅堂门‘吱呀’一声打开,鱼贯走出一行人来,我的美人儿梦儿赫然在内,俏脸上仍挂着斑斑泪痕。
一体魄魁伟,须发皆白的老僧当先踏出,天庭饱满,肥耳长垂,红光满面,宝象庄严,锐目中的神光凝而不散,一袭白僧袍更显的他出尘脱俗,凭添了股仙风道骨的气势,他双手合什,声如洪钟般传来,“小施所吟之诗对此清凉的刻画可谓入木三分,贴切无边,这首诗乃昔年本寺主持高僧兴致之作,不想竟留传于世,看来施主对佛门了解甚深。”言下之意,这诗记载于佛经之中,你能知晓当和佛门缘深厚,其实这诗只是当年师尊带我来白马寺赏景随便说的,我记在心里罢了,没想到竟是佛门高人所著。
老和尚身后两个约三旬的美妇两双眸子紧紧盯着我,丈母娘看女婿嘛,当然要看细点了,梦儿则和一个俊美少年站在一起,还亲热的手拉着手,真是姐弟情深,虽非一母所生,但亲情相同,血脉相同,同为一父嘛。
这小子又是个女人的克星,超级的靓男,虽然小了些,却和梦儿一样身高了,听梦儿说他才十六岁,另外两个人刚才已见过了,是宋光祖和齐耀庭。
这两位丈母娘腻是年青啊,给我当妈,我看倒象我姐姐,哎,谁叫咱欺负人家女儿呢,不叫娘梦儿能和我干吗。
许丹妃和柳飘雪看到我时,都面现讶色,本以为阴差阳错要委曲女儿了,哪知照面之下大感惊异,只见眼前男儿,身材颀长刚健,锦袍金带,黑绒软靴,面若冠玉,通透晶莹,剑眉下一双深如幽潭的点漆黑眸,若寒星般明亮清澈,那股文温儒雅的气质配上手中的摺扇更象个饱读诗书的有识之士了。
连那俊美的小舅子重天亦露出一丝崇拜的眼神来。
世外高僧面前我不敢失礼,儒雅的拱手执晚辈之礼,谦和的道:“大师过誉了,谈不上有多深,略有涉及,佛解世人之苦,渡有缘之身,晚辈向来崇慕,在大师面前班门弄斧,且莫笑话晚辈哦。”我侃侃而谈,洒脱自然,无一丝作做之情。
我那美人儿倚梦只是深情的望着我,对我极具信心,这些天来的深入接触,她知我是超智之人,只是不爱在人前显圣而已。
老僧看上去年约八旬不止,但气度沉凝,深不可测,连我都看他不透,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