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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梦以一个医者之职,不避男女之嫌给他包扎处理伤口。男子健硕刚雄的体魄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剌激。
天亮之后,见个人聚在了舰台上,陆鸣经一番调理,恢复了许多,不愧是神医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倚梦姑娘怎么会在这里呢?”陆鸣诧异的道。
倚梦笑了笑道:“陆兄不用惊奇,倚梦现在是出嫁从夫了,卓超便是倚梦的夫君。”
陆鸣楞了半天,惊震无比。
这时岸上的官道上惊马扬尘,蹄声盖耳。
坐在倚梦身旁的琼儿眸上涌动杀机,她轻喝一声,“金长玉,马占邦准备一下,有朋友要来了。”
船下两人轰然应诺。
倚梦淡淡看了眼陆鸣道:“陆兄会由王崇照那里弄清一切的,或许是天意吧,你先入仓吧,这里交给我们吧。”
玉琳也对一边风菲道:“妹子,你也进去吧,”
风菲点头。
岸上足有近二十匹健马在河道窄处停下,意图明显。
为首的正是让琼儿杀机涌动的宗敬。
玉琳,玉琼,倚梦三人傲立在舰台上。
长风浩荡,更显她们出尘的仙姿。
豪舰稳稳泊在河道中央,任水流湍急也不能将它带动分毫。
甲板上金长玉,马占邦二十多人的精卫各个手握斩马长刀,杀气腾腾,冷冷注视着岸上的敌人。
宗敬一眼就看见了三女中的方玉琼,冷然长笑一声,道:“哈彩虹宫的仙子原煤来在这里啊,真是踏破铁鞋无妥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他身后的四个老者赫然是‘六尊者’之四,另一个紫衣少妇长的极美,媚中透骚,桃花眼儿极为撩人。再往后是十多个杀气冲天的江湖人物,一看就非善类,手握各类兵器。
玉琼冷哼了一声,“姑奶奶正找你呢,你倒送上门了。”美人眼中暴起强烈的杀机。
宗敬当然没将几个女人放在眼里了,仰天狂笑,“来来来,小美人儿,上次那颗赤焰焚阴怎么样,没把你骚死啊?”
“你去死吧,杂碎。”玉琼身形电射,横过五六丈的空间,直往马上端坐的宗敬扑去。
玉琳怕妹子有失,低喝一声,“杀。”娇躯悠然腾空,倚梦亦紧随其后。
宗敬的眼中暴起精芒,心头骇然,这三个女人怎么都这般深不可测,劲风压体,已不容他多想,暴喝一声,“一起上,谁擒上活的,本少主让他头一个奸她。”青龙剑在话声中暴起,青光漫天。
四尊者狞笑着同时扑上,两个扑玉琳,两个扑倚梦。
在金长玉和马占邦的啸声中,精卫集体出动,一大片黑影如乌云般凌空而下。
斩马刀卷起的杀气叫宗敬一行人无不色变。
四尊之一地尊者失声叫道:“大家小心,是血杀营。”
一听血杀营,后边那些不可一世的高手们无不相顾失色,这可是江湖上最恐怖的杀戳组织,勇悍无匹,在‘永安王’万马军中横冲直撞,这简直就是一匹杀神。
金,马二人同时扑向那紫衣美妇,两刀若天马行空般,杀劲暴溢。
紫衣美妇心下骇然,抽剑硬架。
那边宗敬已首先和琼儿硬撼一记,纤掌与青龙剑交击,‘七彩玄罡’暴涌,贯剑而入,同时一轮光蕴将她环绕,正是‘密教’千古护体神功‘大乘莲华’手拈‘三密法印’,千转万变。
但宗敬亦是一等一的好手,青龙煞气逆掌上,令她无比难受。二人同时哼了声。
竟是半斤八两之局,掌剑再起,两条身子缠在一起,罡风呼啸,杀在一起。
倚梦硬接两大尊者,吃了暗亏,这俩老魔岂是等闲之辈,功力之高,只逊给宗敬一筹。
玉琳早料定倚梦接不下二人了,她手拈法印弹开地尊者,一脚踹在人尊者的小腹上,身形横移,插进了攻向倚梦的日月尊者之间。
众人无不色变,想不到三女中竟有如此高手。
宗敬芒光闪动,暴喝中一剑猛劈之后,借着反弹逸入官旁的小林,“走,彩虹宫妖妇也在。”
他一眼认出了玉琳的身份,这小子其奸似鬼,竟不顾而去。
四尊者给击退的两个一听‘彩虹妖子’吓的浑身一震,悄然退去。而且他们已看出,这妖妇比上回还厉害。
日尊者就没那么幸运了,刚和倚梦硬撼一记,旧力刚消,新力未生的当儿,玉琳已出现在眼前,“天星二尊孤苦,你去陪他们轻。”话声未尽,‘三密法印’已破开他的层层掌幕烙在了他的胸口上。
惨哼声中,日尊者若败叶般摔落当场,和倚梦对抗的月尊者早胆寒心惊,硬受了倚梦一印,借力飞遁。
那紫衣美妇早在宗敬出声前就有了退意,宗敬一起,她硬撞开金,马二人的合围之势负伤而逃,金长玉的斩马刀在她临去前砍在她屁股上,带起了蓬血雾。
后边十多个高手在精卫的杀阵前倾刻就冰消雪融了,几声惨号后,散落了一地尸体,无一活口。
玉琳关切的看了眼倚梦,“妹子,你别动了胎气,夫君回来不骂你才怪呢。”
“姐,我自有分寸,没事。”
琼儿气的直跺脚,“这个死贼又跑了,姑奶奶迟一天宰了他,把他那脏东西割下来祭天。”
在离凤阳还有十几里能看到城的地方,我们休息了。
天已微微发亮。
我却有种极为不妥的感觉。
心神凝起,感到一股庞大的精神力量正在锁紧我。
我不由骇然,伸手将二女拉在身侧,目注前方。
“能感觉到本尊的存在,你非常了不起了,中土何时出了你这么个年轻高手?”低沉浑雄的声音从四面压至。
苏珏儿和陆莺不由心生恐惧,同时靠向我。
“前辈来自何方?”在这一刻我的心神晋入了无惊无惧的无为至境,在强大的压力下我又突破了一点点,别小看这一点点,没有压力是就远也突不破的。
‘咦’对方惊异的出声,声音清晰的从正前方十多丈外传来。
一条高大的身躯象鬼魅般出现在三丈外,赫然是一西域头陀,双耳上挂着两个金光灿灿的大耳环,足能套入人的手腕,宽额方脸,浓眉虎目,鼻子特大,嘴唇棱角分明,竟是位神采溢溢的俊头陀。
“西域密宗欢喜尊者萨迦南达这厢有礼,本尊只为你身边的两位女佛爷而来,不知阁下肯否割爱?”他肆无忌惮的在二女身上扫荡,目光充满了欲焰。
二女羞愤难当,这淫僧有够无礼的。
我大笑一声,原来是同宗的,密宗本就是异域‘密教’的分支演化,难怪这家伙的精神异力如此庞大呢。
在他变异的目光下,二女居然娇喘起来。
我冷哼一声,挟着真劲发出,暗含真言法诀,二女同时一震,惊醒过来,都不敢再和这恶僧的目光接触了。
“大师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找人修喜欢禅也不用抢人家老婆吧?”
萨迦南达心头一震,我的真言法诀他当听的出来,面色转为凝重,“看不出施主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呢,哈本尊今天可要领教领教了,这些年中土高手倍出呀,这两位女佛爷身上阴气奇重,分还是处子元阴之体,怎么会是别人之妻呢?”
“费话,那是少爷我还未给她们破身而已,你个淫和尚不在老家享福,大老远跑这干什么?”这淫僧进入中土不知欲意为何?
萨迦南达不答所问,淡淡一笑,“破身的事交由本尊代劳吧,你那小身子骨儿怎么行呢,喜欢经至阳至刚,百御而不泄,本尊无非是让她们享受一下欲之极乐而已,百日后当原物奉还,那时你再玩的话,她们就懂的其中奥妙之处了。”
我不怒反笑,“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如果你将你老母弄来让我玩玩,本人还可以考虑。”
萨迦南达勃然作色,也在这一刻我看到破绽,低啸一声,身若迅雷急电般射出,‘灭世印’横空而出。
变化无方的手印将对方完全罩死,‘圣兰乾坤神罡’布满全身,淡淡光晕流溢,诡异无比。
我首次出全力,空间蓦地大变,有如十多丈之内形成了一个扭曲的变异空间一样。
萨迦南达先机一先,顿落下风,面色再无开始的从容沉稳了。
他吐气开声,一拳轰出,庞大的气柱与我的印劲交击,空间连声暴响,劲流四溢。
拳印翻腾,倾刻间我印出百多手印,硬给他一一挡下,但他硬是退了数丈,每个脚印深入地里数寸,终是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我全力踢出一脚,似缓实快,完全跨越了时间的理念,就象刚踢时就旧中了一样,但还是在命中他小腹前给他的宽厚手掌插了进来,萨迦南达身子倒飞而出撞碎了一颗腰粗的大树,在落叶倒枝中,弹身飞退,远飙而出。
我亦是强弩之末了,浑身发抖的蹲在地上,脸色一片淡金。
苏珏儿和陆莺见我大发神威,竟一举重创了这让她们心惊胆寒的恶僧,都喜极而泣,凭她俩,别说是打了,只是萨迦南达看她们几眼就受不了,此人的精神奇功是我见过仅次于沙尊玉和莲心美二人的。
“你,你没事吧?”苏珏儿紧张的扑过来。陆莺也关切的近身。
我苦笑一声,“这淫僧厉害,功力深不可测,若非我激的他露出一丝破绽,今次熟胜熟败就难说了,珏儿给哥护法,我受了点内伤。”
苏珏儿急急点头。
第四十七章 大江少主
我和苏珏儿陆莺三人没有进城,直接去了码头。
苏珏儿见我伤势无恙大为开心,陆莺也一路上颇为听话。
江南幻剑门的实力果然不小,我们刚出现在码头,就有几个人出现了,和陆莺打招呼问好。显然是幻剑门在凤阳一带的分舵势力。
陆莺的心情可不太好,功力尽失,小嘴撅的老高。
与萨迦南达一战,令我内伤不轻,这家伙足以列入天下顶级高手之列了,我的伤势只恢复了一点,只是暂时给我压了下去,对方的至刚至阳的真劲反击,每一下都另我的伤沉重一分,而他的伤将比我更重。
在一家小茶棚坐下,我们等待豪舰的开进。
我隐隐感到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在这种大阜口,各方势力都有渗透,我们三人是很惹人注目的。
“珏儿,好象有人监视我们,你们别妄动,装什么也不知,哥哥我伤只是暂时压下了,一时半刻恢复不了,不宜动手,能忍则忍吧。”
“什么,看你的样子好象没事的啊,到底怎么样啊?”苏美人儿有些慌了,靠在我身边关心的问。
我俯在她耳边道:“丫头,我不装样子行吗?等上了船就好了,你哥我修的阴阳双修大法,合体才能恢复的快些,事半功倍,你别给我惹祸,不然可要吃不了兜上走了。”
听我这么说,她羞红了脸,垂头无语了。
陆莺则哼了一声,“卓大哥,我真的佩服你啊,男子汉大丈夫,一天就和小女人泡在一起,胸无大志,负了一身超凡的绝技了吧?”这丫头居然会这么说,不会吃苏珏儿的醋了吧?这上了船见了倚梦不把我恨死啊,抢了她照哥的女人。
苏珏儿面色一变,“你闭嘴,说谁小女人呢,本小姐会比你还小吗?你操的心倒不少,哼,若不是看你可怜早叫你好看了。”
“用你可怜我啊,你以为你是谁?要你多嘴,我在说这头色狼,说你了吗?”
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苏珏儿大感气愤,“你不知好歹,他大老远赶着来救你,你却这么说他,早知不救你,让姓宗的搞死你,哼。”
陆莺听了顿时眼眶发红,摇摇欲泣,一说到这事,小丫头就委曲的不得了。
论斗嘴陆莺还走斗不过苏珏儿呢,我瞪了苏珏儿一眼,“珏儿,你让让她不行啊,吵什么嘛,她还小。”
苏珏儿见我帮她,也气的要哭了,我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苏珏儿的手,“乖点好不好,她现在功力尽失,心情不好,就让她说两句吧。”
苏珏儿不满的道:“她凭什么骂你色狼啊?又没去色她,哼。”
陆莺一听大羞,抬头狠狠瞪了眼苏珏儿。
“你丫头没完了吧?你不也骂过吗?我色你了吗?”
苏珏儿大羞,瞪着我道:“你当然色了,哼。”说完俏脸大红,垂下头去,必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看看也算色啊?哪天下之男人不全是色鬼了吗?”
突然有人接口,“阁下所言甚是,这丫头是任性了些,偷溜出去好几年了,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我一震,苏珏儿更俏脸大变,骇然回头。
丈外站着几个人,为首一个二十七八,俊朗非常,气度雍容,那股不怒而威的神出鬼没态尤为迫人,眉若飞剑,目似朗星,脸上挂着一丝笑,一袭白袍更显的他英姿不群了。
身后是几个气度沉凝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都是武林高手。
苏珏儿挣开我的手,猛的扑进那男子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