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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着想从这儿过去,你还得……,嘿嘿”
说着,刘宏搓了搓手指头,脸上满是贪婪。
刘宏刚眼中杀机越发的浓重,脸上反而是遍地飞平静下来,他淡淡道:“怎么?我们要从这儿过,还得交点儿保护费不成?”
刘宏点点头,嬉笑道:“不错,您还就真说对了我们要求也不高,看你们这队伍规模不小,想必也有些好东西吧首饰珠宝什么的,都拿一点儿来,可别拿那些下等货色老糊弄我还有,有干净的处*女,我们哥儿几个一个人送一个吧”
话音未落,李业翎就径直走上前去,来到刘宏刚的身前,低声道:“刘局,这件事儿,交给我处理吧”
刘宏刚点点头,嘴角狰狞道:“你自己看着吧,手下也不用留情,这种狗东西,杀了干净”
李业翎点点头:“我醒的”
李业翎走到刘宏面前,脸上似笑非笑:“你要金银珠宝,还要美女?”
刘宏一看换了人,顿时感觉到自己被轻视了,破口大骂道:“他**的,谁他娘的裤裆没夹紧,把你给漏出来了?”
话音未落,就立刻变成了一阵惨叫声。
却是李业翎突如其来的上前一步,一手就握住了他持枪的右手手腕,狠狠的往下一拗。这刘宏虽然身体素质在常人里面算是极好的,而且也是打惯了群架的,可谓是战斗经验丰富,但是跟李业翎比起来,那当真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了。
李业翎只是一个加速,右手闪电般的就扭住了他的手腕,在刘宏还来不及反应的一刹那,就狠狠的往下一拗。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刘宏的右手腕当即就被李业翎给拗断,手中步枪顿时就掉落在在地上,疼得他疼声惨叫。李业翎右手往后一缩,便把他从摩托车给拽了下来,手上不停,拉住他的左胳膊往下一劈,把他的胳膊打的从肘部不正常的反方向拗断,短时鲜血喷涌,白森森的骨头茬子都露了出来。
这一下直接就把刘宏给疼的晕了过去。李业翎如法炮制,右手闪电般的两次出击,又把他的双腿全部打断,如同扔死狗一般把他给扔在了地上。
李业翎自从修行九阴白骨爪之后,整个动作都是比以前快了许多,如同鬼魅一般。这一系列的动作,速度极快,从他出手到刘宏倒在地上惨叫,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
李业翎摇摇头,似乎是对自己的速度还有些不满意。
周围的人已经看傻了眼,武警们还好说,他们已经见过多次了,但是杨槐和王岩雨两人就是目瞪口呆,同时又是心丧若死,这个人竟然这么大胆,悍然伤人,看来这下子是撞在铁板上了。
看到李业翎的视线转向自己,两人顿时平举手中步枪,枪口指着李业翎,杨槐嘴里颤颤巍巍道:“你,你,胆大包天,你等着,威少一定会收拾你的”
李业翎森然一笑:“那我就先把你俩给收拾了吧”
口中说着,整个人忽然一个加速,如同鬼魅一般飘了出去,只在人们的瞳孔中形成了一个残影。
不过是一个刹那,他就已经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便折断了他们的腕骨。
当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李业翎已经把两把枪扔在了地上,一手一个提着两人。
李业翎嘿嘿一笑:“你们两个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着,便把这两个人的四肢也是如法炮制的打断掉,扔到了地上刘宏的旁边。
王岩雨已经疼的晕了过去,而杨槐还清醒着,正因为这样,他的痛苦才是越发的剧烈,想想刚才李业翎那如鬼魅一般的身手,杨槐心里就是一阵恐惧。连刘宏都不是他的一合之将,似乎整个钢铁镇里面也只有传说中的那个人才能和他媲美了
这样的强者,自己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也敢得罪
他头脑灵活,想想这人的身手,再想想人家的举动,这根本不是不知轻重厉害,而分明就是杀鸡儆猴啊而自己三人,就成了那只不幸被杀的鸡,看来这一次,自己这个亏是吃定了,对方有这样的强者,就算是威少恐怕也不敢得罪
李业翎轻笑着拍拍手,就像是要拂去身上的尘土一般,对着旁边的严明宇笑道:“做几个大的杆子,把这几个人身上割上几个伤口,往里面撒点儿盐水,然后倒着挂在杆子上。”
周围的人听的都是身上一阵鸡皮疙瘩直泛,禁不住咽了口唾沫。打断四肢,大冷的天把人给吊在杆子上已经够受罪的了,零下几十度的温度,这一会儿说不定就得冻死了。更狠的是,居然还要割伤口,然后往里面撒盐,这……
杨槐听到这句话,顿时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李业翎说的话,还是无人敢违抗的,几个武警把他们身上的衣服拔下来,割开一道道的伤口,然后往里面撒了一点儿盐水。这一举动顿时把已经疼晕过去的三人又给疼的醒了过来,刘宏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帮狗逼,看威少怎么来收拾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李业翎眉头一皱,走到他面前,手中出现了一柄利刃,右手忽然又是一探,接着就是一个肉滚滚、血淋淋的东西掉落在地面上那个,上面的血液瞬间就凝成了血冰,冻在地上,变成了一块冻肉。
却是李业翎把刘宏的舌头给剐了下来,刘宏满嘴的鲜血,疼的死去活来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呜呜的叫着,嘴里满是怨毒
李业翎叹了口气:“我做事从来不留后患,你既然这么恨我,我就更不能留下你了。”
说着,右脚踏住了刘宏的喉咙,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一阵咔咔响,刘宏的喉咙骨便被他踩了个粉碎。不过刘宏还没有死,还要等上大约几分钟,他才会慢慢的窒息而死,这种死法,死的痛苦无比。
李业翎转过身去,对刘宏刚笑道:“好了,刘局,接下来咱们就看好戏行了”
刘宏刚也是朗声一笑:“现在,原地埋锅造饭,养精蓄锐,随时最好迎战准备,严明宇,安排几个人去远处盯着点儿,等着钢铁镇来人吧”
几个巡逻人员没有按时回去,钢铁镇肯定会来人的,到时候又是一阵斗智斗勇。
不过有李业翎站在自己这边,刘宏刚一点儿都不担心。
队伍已经停了下来,管后勤的秦关也是开始忙碌了起来,招呼着自己手底下的十来个警察开始把运送物资的车厢打开,把米面肉蛋取出来,摆了好几个大桶。学生们排成了三列长队,等着领饭。
这是这个队伍每天必行的一件事儿,也是人们最高兴的时刻。毕竟在这乱世之中,能填饱肚子,能安安稳稳的又度过一天的时光,对于这些没什么特殊能力,如同浮萍一般在乱世中飘摇的人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整个队伍现在还有千余人,每一个队列都排着三百余人。这些人都已经登记造册,秦关在一旁念着人名分发粮食。这是中午饭,由于一般下午还要赶路,所以中饭的量都很足,男生每个三两米,三两野菜,还有三两不知名的东西。而女生饭量要小一些,基本上是男生量的六成左右。
每天领饭,费时费力,吃饭前单单是这个环节基本上就要耗费一个小时的时间。但是刘宏刚始终是没有把这个环节改变,虽然会消耗一点儿时间赫尔人力,但是却是控制队伍成员的必要手段。如果是把粮食下发下去的话,不但会使得控制力下降,而且有些自制力不强的人会很快就吃完自己那一份儿,到时候又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吃饭的时候,都是四五个关系比较好的人围坐在一起,中间是一口大锅,里面热水翻滚着,一阵阵的诱人香气随着一个又一个热水气泡的炸开,也从里面迸散出来,冲进人的鼻腔里面,把胃里面最深的馋虫都能勾引出来。
每次吃饭,每个人都是欢天喜地的,吃着这些在乱世之前根本就不屑一顾的食物,谈笑声炎炎,是死气沉沉的队伍中少有的欢乐时刻。
但是今天却是有些例外。
饭还是那些饭,人依旧是那些人,但是笑语声不见了,脸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了,整个队伍的气氛有些压抑。
大伙儿端着手里的饭碗,眼睛却是时不时的往队伍的最前面瞟,嘴里无意识的扒着饭,眼睛有些呆滞木讷。有些了解真相,或者是有点儿心机的人,不少都是在窃窃私语,他们的眼中,有着掩不去的恐惧和忧虑。
队伍的最前面是一片开阔的空地,一眼望不到边际,在天际的最尽头,似乎是一道细细的黑线,那是远处无垠的大山。地面上是泥土、石子和粗大的沙砾混合的土质,一阵大风吹过,有飞沙走石,这是典型的关中平原西北部的地形,土地有些风化已经不适合耕种,但是却是极为适合种植西瓜,在这八百里关中乃至于整个宁北省,纯化县的西瓜都是非常有名的。
粗大的沙砾颗粒中,此刻正竖着三根木杆,木杆高约六米,粗如手臂,木杆埋进地里半米深,非常的牢靠坚固。
木杆子上面此刻正挂着三个人,他们的双脚被绳子绑住,倒吊在了木杆的顶部,三个人都是一水儿的大头朝下。由于被打断了手臂和腿上的骨头,他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力气,只能软绵绵的任人摆布。
杨槐和王岩雨两人倒挂在上面,身上骨头被打断的地方已经被骨头茬子刺破,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中涌出,顺着衣服流了下来,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滴落,就被零下几十度的严寒给冻成了一道道的红冰。
伤口出来的剧痛让两人忍不住的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恨不能直接晕过去才好。但是现在的情况下想要晕过去都是一种奢望,李业翎专门派人在这里盯着,只要是看到两人有晕过去的倾向,立马就是一盆冰水泼过来,把两人泼醒。
不过是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人就已经被泼了四五次,冰水泼在厚厚的黑色大衣上,渗进衣服里面,在里面冻成了厚厚的冰渣子,冻得人似乎连魂儿都没了。为了避免被泼,两个人现在是竭力的保持着自己神情的清醒,但是这样一来,就越发的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
由于长时间的大头向下,鲜血都往脑袋这里涌动,杨槐已经感觉到整个人有些浑浑沉沉的,他担心这样下去,还没等威少带人过来,自己会不会就已经脑袋涨爆而亡了。他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结果牵动了受伤的部位,顿时又是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杨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心里暗骂道:“这个***,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的,怎么这么多阴招,折腾死老子了。”
心里一边骂着,杨槐却也在清醒着自己还不是最惨的。
晃晃悠悠中,他的眼睛撇到了自己旁边的一个身影,顿是又是心中一凛。
那个人被吊挂在上面,除了被大风吹得晃悠几下之外,整个人呢已经是毫无动静,显然是死的透了。这个人正是刘宏,他刚刚被李业翎踩碎了喉咙,几分钟之后就被活生生的给憋死了。死的时候满脸涨红,那种凄惨无比的死法,让杨槐和王岩雨两人直是心里发凉。
杨槐心里隐隐约约的儿有个感觉,哪怕是自己两人后面的大靠山威少来了,也未必能把这李业翎怎么样。
二三四威少
二三四威少
刘宏也算是普通人中的高手了,力量十足,速度也快,更兼下手狠辣,在整个钢铁镇中,他也算是一个狠角色,但是今天,却是被李业翎轻轻松松的就给解决掉了。而且看上去人家轻描淡写的,根本就是没出力。
这样的高手,跟一般人已经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了,也许,只有传说中的那个人才有可能是他的对手,但是那也是不敢确定。
李业翎此刻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刘宏刚的大巴车里面,一张小桌,三五碟小菜,一瓶极品花雕,刘宏刚把他压箱底的东西也给拾掇出来了。反正已经快要到钢铁镇,这里物资充盈,却是也不必省着了。柳青烫了酒,此刻正笑盈盈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拉着燕清源的手说话。
李业翎和刘宏刚两人碰了一杯,刘宏刚滋溜一口,舒服的叹了口气,笑道:“刚才的事儿,已经在队伍里面传开了,下面的人知道咱们得罪了此番要投靠的势力,都是有些不安呐”
李业翎笑了笑,摇头道:“这帮人那,根本啥都看不清楚,人云亦云,理他们作甚。”
他夹了一口炸的油黄酥软,还泛着点儿红色的松鼠鳜鱼,放进嘴里细细的咂摸了一会儿,哈了口气,笑道:“柳姨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这松鼠鳜鱼做的滑而不腻,软脆兼备,啧啧。”
柳青笑了笑:“喜欢就好,清源还说要跟着我学厨艺呢,以后让她做给你吃,一个女人不会操持家务,那还叫什么样子。”
刘宏刚拿筷子点了点李业翎:“你小子还真是沉得住气。”
李业翎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是个想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