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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中等清瘦,头发花白的老人,看上去大约五十七八岁的样子。老人很瘦,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西裤皮鞋,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是依旧是浆洗的非常干净。他头发花白,整整齐齐的梳拢着。
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帅老头。
而他旁边的那个人,年纪大约有四十五六岁,身材中等,胖的像是一个肉球一般,一双小眼睛里面闪烁着凶光,看上去也很是不好惹的样子。
他们后面就是刘宏刚,在后面是十二三个男人,都是中年人,一律的西裤西装,看上去都很有几分威严,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久居上位者。
一行人被赖平领到这儿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地上惨叫的曲队长。李业翎在这里,没有人敢救他,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曲队长的血基本上已经是流光了,整个人也蔫了下来,本来嘹亮无比的惨叫,现在也只剩下了小声的呻吟。
鲜血流了一地,把一大片的地面都染成了血红色,一个膝盖上被挖了一个大洞的猥琐男人躺在血泊中,这个场面看上去极为的诡异。
看了一眼曲队长,那中年胖子脸色大变,飞快几步走上前去,也顾不得皮鞋被鲜血沾染,走到曲队长旁边蹲了下来,看着他的惨状,急促的问道:“曲波,曲波,你怎么了?”
那曲波已经是奄奄一息,有哪里能说出话来?
那胖子大吼了几句之后回头向着赖平厉声喊道:“赖平,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把曲波伤成这样的,啊?老子要他的命”
赖平见识了李业翎的手段,又哪里敢得罪他,嚢囊的站在那儿不敢说话。
胖子大急,上前揪住了赖平的衣服领子,大喊道:“你他娘的给老子说啊说啊不说,老子毙了你”
胖子从腰上掏出一把手枪,顶住了赖平的脑门儿。
正在这时候,忽然一个幽幽的声音道:“其实,这位曲波曲大队长本来是能不死的,但是谁叫你们这些‘领导’们磨磨唧唧的,来的这么晚。呶,曲大队长就这么活活流血快要流死了,哎,真是可怜啊”
那胖子听到这一番话,把赖平放下,回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倚在悍马车门上的李业翎,眼睛里面似乎能喷出火来。
李业翎也是看着他,;脸上淡淡的甚至还挂着一丝微笑。不远处的清瘦老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一直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现在看到李业翎的表情,便挥手把旁边的一个人招过来,低声询问。两人低语几句,老人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中年胖子盯着李业翎看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狂怒忽然消失了,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冷淡平静起来,缓缓道:“小子,曲波的伤,是你造成的?”
李业翎点点头:“是”
胖子阴冷一笑:“你是什么人?”
李业翎向着后面的联合国怒了努嘴:“你怎么不问问他?”
胖子向后面看过去,向刘宏刚投去问询的目光。刘宏刚没想到李业翎已经识破了他的想法,而且在这个时候把他拉下水,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胖子寒声道:“说话啊刘局长,怎么变哑巴了?”
刘宏刚也是一局之长,向来是做惯了人上人,被胖子当着众人的面这样毫不留情面的一说,心里顿时也是怒气勃发,心道:“你个***,以前就看老子不顺眼,老想找我毛病。今天自从来了之后就要夺老子的权,现在还他娘的来了这一手,真当老子是泥捏的不成?老子若不是还忌惮着政府的存在,心里还有那么点党纪国法,早他娘的把你给做了,你个老小子,没长眼睛”
一七八悍然
一七八悍然
当下刘宏刚也是不再客气,冷冷道:“齐书记,他叫李业翎,可是军队里面的人物,也是我请的客卿,你说话客气点”
看到刘宏刚的这个态度,那胖子一愣,但是他现在要对付李业翎,便强自忍下这口气,心中发狠,转身道:“你是李业翎,那现在老子就告诉你,我是谁老子是城郊区政法委书记齐长河,现在老子就要你的命”
李业翎淡然:“想要我的命,自己来拿”
胖子举起手枪,指着李业翎,道:“去死吧”
他却是没看到,周遭一群人看着他,那看小丑一般的眼神。
胖子狰狞一笑,扣下来扳机,啪的一声枪响,胖子只感觉到手腕传来痛彻心扉的痛苦,小手枪飞上了天空。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李业翎闪电般的侧身,加速,然后狠狠的欺近到了胖子的旁边,一个手刀狠狠的切在了胖子的手腕上,把他的小手枪打上了天。
李业翎擒住了胖子的手腕,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胖子的肚子上,把胖子疼的弯腰蹲在了地上,如同一只被煎熟的大虾,不停地呻吟。
李业翎戏谑道:“齐书记,就您这两下子还来找我算账,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还以为您有多强呢,所以下手重了点,还请您见谅。”
李业翎说的倒是实话,不过这实话实在是伤人得很。
李业翎的连续动作快到了极点,小手枪这时候刚刚从天空中落下来,李业翎信手接住了。李业翎摆弄着手里的小手枪,冷冷的瞟了刘宏刚和清瘦老人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地上的胖子,道:“你们这些普通人啊也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没有弄清楚双方的实力比就敢出手,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这是一款口径9mm的jy2012转轮手枪,口里说着,李业翎两手一用力,右手狠狠的向下一掰,便强行把能容纳五发子弹的转轮给掰了下来。李业翎信手把转轮一扔,然后双手使劲儿,便把精钢制成的转轮手枪掰成了两半。然后又把上面镶嵌着的木质护手给卸了下来,双手一掰,又把护手给弄了下来。
李业翎向他们看了一眼,双手合十,把三个零件往手里一挤,黑水真法涌动,大自在九天水罡涌到了胳膊上,瞬间力量大增。李业翎现在的绝对力量还不足以把三个铁零件彻底毁掉,只能借助黑水真法的力量。手上力量大增,瞬间就把三个铁零件挤成一团,变成了一团铁饼。
李业翎又揉吧揉吧,把铁饼又给捏成了一根小铁柱,然后扭了扭,做成了一根麻花的样子。
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一把精钢制成的手枪就被李业翎捏成了麻花。
这一幕看呆了地上的胖子和旁边站立的那个清瘦老人,而围观的人群也是发出了一阵阵的惊叫声,李业翎这一行为也是无意中在队伍中又一次树立了自己的威望。队伍里面原来的人当然都是知道李业翎的实力的,而新来的那些人则是都不知道了,李业翎今天的行为,无形中实在向他们宣告了自己的实力,也让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心惊胆战。
而刘宏刚则是一脸淡然的样子,他熟悉李业翎的性子,要知道李业翎的实力,知道以齐书记这样的挑衅程度,李业翎没有直接杀了他就已经很够识大体了。
不过齐书记刚刚那般挑衅,李业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一捏他的嘴,没捏动。李业翎手上发力,咔嚓一声就把齐书记的嘴巴给强行捏开,一下子磕掉了他的几颗牙齿,李业翎把手里的铁麻花硬是塞到了齐书记的嘴里,冷冷道:“把这玩意儿给我吃下去,我今天就饶了你”
那齐书记自然是抵死不从,李业翎摁着他的脑袋,狠狠的往他嘴里面一插。铁麻花锋锐无比,而且上面还有很多铁毛刺儿,扎人的很,挨了李业翎这一下,那齐书记嘴里顿时就被这些铁毛刺给扎了个血肉模糊,血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鲜血混着唾沫,滴在地上,染红了白如玉的雪。李业翎右手一使劲,那铁麻花一下子穿透了齐书记的半边脸,从他的一边腮帮子里穿了出来,锋锐的尖端沾满了鲜血。那齐书记疼的嗷一声惨叫,但是由于被铁麻花堵住了嘴,这声惨叫倒更像是呜咽。
李业翎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他刚才用力的时候,手偏了一下,否则的话,这铁麻花就不是从腮帮子里刺出来,而是直接贯脑而入了。
这一幕,看到刘宏刚也是一阵寒战,他知道李业翎这是向他在释放一个极为强烈的信号:咱们两个地位是平等的,是合作关系,你敢拿我当枪使,我就敢让你下不了台。
李业翎拍了拍齐书记的那半边脸蛋,脸上笑意盈盈:“你的嘴太脏了,我帮你治了一下,你别见怪。”
他又回过头来,道:“刘局,这位仁兄我跟他打了半天交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你是不是给介绍一下?”
刘宏刚赶紧借坡下驴,走上来打圆场,笑呵呵道:“哎呀,业翎,这位是咱们城郊区的政法委齐长河齐书记,哎,你看这事儿闹得,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了?齐书记不好意思啊真是不好意思,这是个误会。”
刘宏刚从地上把齐长河扶起来,嘴里连连道歉,但脸上哪有半分不好意思的神色。这种道歉听起来反而更像是一种揶揄,刘宏刚也不顾忌齐长河眼中闪烁的凶光了,反正已经决定站在李业翎这边,哪怕是把清脆的得罪透了也没什么关系。
刘宏刚又把那清瘦老人介绍给李业翎,道:“这是咱们城郊区原来的李澥区长,也是原来的党委副书记。”
连着两个‘原来’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听的李澥眉头一皱,但这不悦神色转眼隐去。李业翎对这个清瘦老者没什么感觉,他走上一步,主动伸出手道:“你好,我是李业翎。”
李澥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听刘局长讲过你了,李上尉少年有为啊不过,杀气似乎太重了一点。”
李业翎淡淡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李澥为之一滞,他已经从旁人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因此也是无话可说。
接着,李业翎便在刘宏刚的介绍下和剩下的那些人一一握手,这些政府官员,曾经的人上人,在见识了李业翎的手段之后,才真正认识到末世中最重要的是什么,一个个神色都变得恭谨起来,把姿态放得很低。
几个人胡乱聊了几句,李业翎便把这次的行动成果告诉了刘宏刚。刘宏刚也是喜上眉梢,有了油,便能解决现在队伍里面最迫切的问题。至于李业翎私自弄回来一辆车这件事儿,他也就默许了,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李澥似乎是觉得没趣儿,便领着人告辞了,去了自己的营地。李业翎打眼瞧去,队伍里面多了三四辆面包车,想来是他们带来的。
一看到这些人走了,刘宏刚赶紧招呼李业翎去了自己的大巴。
至于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曲波,没有一个人提到他,似乎大家都已经选择性的遗忘了这个人。
上了大巴,柳青端上两杯茶来。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到各自心里的芥蒂,沉默了一会儿,李业翎首先开口道:“这些人什么来路?”
刘宏刚喝了口茶,低声道:“你们出发之后不久,咱们就碰上他们了,他们一共三十一个人,五辆面包车,车后面还跟着一些路上收容来的难民。那些人我之前都认识,却不过情面,便把他们招了进来。却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一个事儿来,真是……”
李业翎笑了笑:“这些人实力怎么样?”
刘宏刚撇了撇嘴:“三十一个人里面有十二个都是不能干活儿的领导干部,剩下的十九个人每人一把枪,不过也是一帮废物。这些人末世刚一开始的时候,在区政府的地下室里躲了几天,这是刚刚出来,根本没经历过什么战斗,实力都差得很。若不是他们食物吃光了,非得死皮赖脸的要加进来,我才不会……”
李业翎笑了笑,端起茶盏,道:“喝喝茶,消消气。”
啜了一口茶,李业翎才漫不经心道:“陈晨,死了。”
“哦,我知道了。”刘宏刚眼皮一跳,嘴里却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便再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一个神选者的死就这样完成了它的信息流转,再也没有了下文,看上去波澜不惊。但是实际上,刘宏刚脸上那连连跳动的肌肉,却是显示出这件事儿并没有那么简单。
同一时间,距离大巴车不足五十米外的一辆面包车里。
李澥、齐长河还有另外三个人,一共五个人围坐在一切,虽然把前面的座椅拆了,但是面包车里面的空间依旧狭小,此刻,这不大的空间里面却是气氛凝重。
几人偶尔会对望几眼,又是赶紧避开,只有齐长河,是不是的摁着腮帮子发出一声闷哼,疼的。
一七九暗仪与拉拢
一七九暗仪与拉拢
良久之后,李澥终于开腔了,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咱们真是成了井底之蛙了啊”
他自嘲一笑:“咱们这些人,在地下室里躲了那么长时间,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情势变化,不知道现在这个世界是个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