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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神-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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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喜欢内心啊~”他很是故意地拖长了调,着重着“内心”二字。

    法老惨遭一记捶打。

    “干什么又打我?”

    女人巧笑如花,一只素手狠狠地在他胸口吃了一大口豆腐之后,咯咯地笑出声来:“嘿嘿~因为我想到,我打法老陛下不会被处以极刑呀。当然要好好珍惜机会了~”

    她的柔荑被摄住,男人强势地吻她,宣示一般地告诉她:“如果是这样,那就不用珍惜了。我让你打一生一世,来生,再一个来生,每一个来生。”

    久也觉得自己很不争气。“你讨厌!你甜言蜜语最多了讨厌你坏人”她手忙脚乱地抹着眼角划出的幸福的温润,心里说不出来的激动和满足。

    “别哭了。”伊塔图心疼地拂去狡猾地躲过她手指而逸走的泪滴,“你可是女神。这样哭,不怕让埃及下场大暴雨么?”

    “哼,反正也是旱季。大暴雨就大暴雨。”她撇撇嘴,硬是把欲落的眼泪收了回去。

    她潋滟的眸子清浅地对着他的。“我要跟着你。”她的意气风发倒是被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行。”此话一出,没有回转的余地。

    伊塔图几乎要拍额头哀叹了。跟着他?他倒是想她跟着,这个孕妇本人倒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她是有身孕的人!他每天焦头烂额地忙都不舍得分一点点的工作来劳累到她。她以为那些什么安排乐队车船的事情是他要做的事情吗?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免去了她第一女性的加冕典礼。

    “可是我很无聊”她的音量越来越消了下去。她看他一副要气绝身亡的样子,很是努力地试图寻找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无聊?!该她做的他为了让她减轻负担全替她担了,她这个堂堂皇妃就在那摆着看了。他累死累活,事无巨细地管,这女人居然抱怨无聊?该死的!他怎么早就没把她过不了安逸生活的个性给算进去?“可是,我以为你会讨厌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久也抗议地嘟起了小嘴:“谁说的我只是不喜欢交际而已。万一我说错话会连累你”她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我又不是你。”

    终于讨到了男人的松动。“但你也说了你不喜欢那些事。”

    她最终也没能忍住矜持,破口道:“大笨蛋,你王妹要来我这个王嫂难道要置身事外吗?我可以做点布置之类的事情的啊!”

    “你的工作,也就是分配人手去做布置啊”他非要戳破那层纸糊。

    女人立刻满头黑线地噤了声。

    “好了好了,明天开始就把布置的事情交给你了。我会叫托瓦尔陪着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问他,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慢慢开始接受皇妃的责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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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晨。

    平时总要睡到玛尔来叫醒的久也居然已经洗漱完了坐在大理石矮桌旁用着早膳了。

    玛尔暗叹着法老陛下果然威力无敌。她当收到信儿说皇妃要开始接受她的责任了,这边就已开端良好地投入状态了。“小姐早。”

    久也吞下最后一口面包,饮尽羊奶。“玛尔,今天不用等我回来午膳了。”

    “小姐不吃午饭了么?”她可是孕妇啊!

    皇妃殿下却笑着抛下一句“会吃的!”就离开了寝宫。

    很好!有事情可做了!夏原久也,加油吧!

 意义'VIP'

    午时分。

    日光灼着埃及雄伟的沙漠。尽管天气并不至于闷热,正春的气氛却已隐隐有了初夏的感觉。尤其是午膳左右的时间,烈焰般的太阳滋烤起大地来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久也由于有身孕而躲在一片凉荫中工作,此时正翻阅着托瓦尔递上的歌舞队的名单。原应在众使客之间周。旋的宰相托瓦尔被受命专心地在此辅助皇妃。至于外面的主道修葺工作,她是无力管束了。还是交给原来的工头们处理吧。

    “托瓦尔。”她突然叫起了宰相大人的名字。目光却停留在呈上来的名单里某个名字上。应该,不会是重名吧?那就应该是她了。

    宰相没摆架子,恭谦地束手躬身,说:“臣在。”没有半点可以称之为不耐烦的口气。

    “让这支歌舞队来跳宴会的主舞吧。”她又确认似地望了一眼自己所指的地方,确定她的确指着利雅的名字。

    托瓦尔看了看她所指的地方,提醒道:“皇妃殿下,臣并不认为一个地方小队能将皇家乐队比下去。这样乐师们会有意见的。而且”

    “那就合作。”她打断道,“皇家也需要新乐师带进新地音乐和舞技,而且我不希望我们皇家地乐师们有任何欺负外人的行为。这个可以吧?廓”

    职业道德崇高的托瓦尔很利落地撇去所有余词,简洁地应声:“可以。”

    辩驳?又有何必要?

    女人低着头继续看着船队的名单。没预兆地冒起话来:“另外,外面左边第一个工头挥鞭太重了,奴隶到他手上就得少层皮。要么把他换掉,要么给我安置好奴隶们。他们不是牲畜,现在工作量繁重,死人会影响进度,乱葬岗地尸体太多了会折损埃及的形象。”

    就算外面的人已经深知埃及是什么样,正式外交的场合,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一点好。对方怎么说也是希腊王,既然目的不纯,那么就让她来个下马威。女神来之前和之后是不同的。

    “是,殿下。”宰相如同一个高级随从,任她指挥。由她一开口,他立即勾勾手指命人出去带走了被点名的工头。

    他没必要在此做她的传令员,在这种时刻,宰相的忙碌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但是一上午的工作已经让他对这个心思缜密的女神彻底征服了。她是个可强可弱的女帝人才,托瓦尔可以确定杰。

    一个随行侍女怯怯地进到了这个简易工作室中。“女神大人,是否要用午膳呢?”

    “我还不饿。”眼光在纷杂地名单中扫描般快速移动中。

    小侍女苍白着小脸,为难地又一次开口:“可是,玛尔女官会责怪我的求大人多少吃一些吧。”

    久也抬头,“知道了。去拿过来吧。”

    侍女如获大赦地连连称是,立马转身出去了。没一会便端着食物折了回来。

    工作中地女人这次头也懒得再抬了:“放在这里我等会儿会吃的。”

    “殿下,凉了就不好吃了。搞不好会伤到小皇子的”小侍女还打算再说些什么来鼓动皇妃用膳,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娇呼了一声:“啊!”

    惊叫引起了久也的关注。仰首便见托瓦尔气定神闲地看着被两个近侍架住的少女,眸子里的光却是她熟悉的精利——揣测。

    他在观察这个侍女。

    这场景转变有些过快了。

    “怎么回事?”

    “一桩小事而已。”托瓦尔素净的面上波澜不惊。“请殿下容许臣换走这些食物。”他右手靠肩弯腰行了个请求礼。

    “食物?”她看了一眼如常无二的面包羊奶和几道小菜。今天的菜色还是意外地丰盛呢。

    “食物有问题吗?”她边问边自己端起汤凑近鼻下一嗅。红润的脸色刹时白了三分。

    “牛膝!”该死!是谁想要害她?居然连牛膝都出现在这里了!对于产妇,牛膝可以当作助产剂,因为其有滑利七窍的通血功效,但是对于孕妇,这种良草就是噩梦!牛膝会导致孕妇堕胎的啊!【牛膝:草药,有活血,益肾,养胃之效。】

    “看来殿下不需要臣来解释了。”

    久也走向慌乱绝望的投药者,扬手便是一巴掌。“啪!”的脆响让人听着都觉得疼。

    挨了耳光的和看她扇耳光的更是惊骇了。除了千年冰块的托瓦尔。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久也攥着粉拳,气得发抖。末了一句,爆点十足地引来了一方下巴落地声,“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吃!”

    “殿殿下”托瓦尔发现自己竟也有张了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他好像冲上去掰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这种话也可以乱说的吗?

    “为什么非等我下定决心好好保护它的时候你才拿来呢?!”女人十分激动地呵斥,修长的身子止不住地微颤着。

    总算这一句还是平复了众人心里狂颤的拨乱。还好,女神大人还是正常的。

    她垂下首,同时背过身去。谁也无法猜透那倩丽背影之后的脸颊上,带着的是怎样一副神色。

    气氛很快地从之前的高密度转向了彻底的严肃。

    似乎是来自远方的叹息:“把她带去见伊塔图吧。”

    宰相尽职地询问道:“殿下不审问吗?”“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杀了她。”女人凝固的背影胶着在那里,没有动弹,“我是医者,而且还有孩子,我不希望自己会被冲昏了头杀死这辈子第一个人让我有这种的人。”

    “殿下饶命!呜呜殿下”少女企图跪下,才发现束缚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是自己对付得了的。只能奋力地哭喊。

    “殿下,臣是否应该提醒您,无论送到谁那里。谋杀皇子都是极刑之罪。”唯一的差别,也是他在乎的事情,就是是什么人指使的,为什么要想伤害王的孩子?还有没有同党。会不会是希腊那边的人?

    久也沉默着。

    “那么交给臣来处理吧。”

    听到托瓦尔的话,少女惊恐地大叫起来。宰相大人凌厉的手段是众所周知的。“殿下!饶命啊!殿下!”

    久也回头看了一眼求饶的侍女,冷冷地开口打消了她仅剩的希望:“为什么要触我逆鳞呢?”

 好主意'VIP'

    久也从不承认自己是所谓的尼罗河女神,她也依然恭谦待人。虽然不是那么热情,但是冷性的她能做到的只有友善而已。

    为什么要触她逆鳞呢?别人不关她的事,就像奴隶的死活,她说说就罢了,真的不去改动她也无所谓。伊塔图和孩子不同,那是她在这个时代全部的财产啊!这个侍女就算要了她的命她都不会喊一声,但是她怎么可以想要伤害她腹中的小生命!

    “带她走吧。”她重复道。

    那个啼哭的少女被立刻带离了。

    “臣先告退了。会很快派人送上另外的午膳。请殿下稍等片刻了。”托瓦尔恭敬地行礼,随着那两个近卫一起出去了。

    “好。廓”

    待他离去之后,又有两个替换的侍卫进来了。她没有心思去观察他们。

    久也面色复杂地看着银质托盘里的食物。是谁要害她呢?是谁要阻止她这样活下去?敌人吗?还是把自己当作敌人的人呢?是不是她锋芒太露又招来了祸端?可是事实上,她真正做过的事情仅仅是那一个召唤鳄鱼而已啊!

    有什么东西在她脚边拱了拱。

    她吓得一缩脚,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驼色的小狐狸。

    小家伙学着她地侧首看它的样子,同样歪着头看她。但是因为太小了控制不好平衡,竟然就这么侧着身子摔了下去。滑稽得可爱极了。

    毛茸茸的小东西几乎第一眼就将久也拿下了杰。

    她伸出手指勾勾它小小的爪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狐狸是可以听得懂她的话的。它扭着身子爬起来,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解释一般突然塌下眼,表现出伤感的模样。然后又摔下去,再爬起来以另一个人,额,另一只狐狸的模样,对着自己原来的位置舔了舔。

    “来安慰我吗?”她看它的表演觉得真是可爱极了。

    小狐狸很高兴地跳了跳,甩甩尾巴回答她,她猜对了。

    久也笑了起来,用手指挠了挠它小小的下巴。小家伙舒服得抖了抖身体。“谢谢你啦。”

    它舔舔她的手。然后像狗狗一样甩着他茸茸的狐尾,在她腿上蹭了蹭,很努力地企图跳到她大腿上,不过实在太娇小,根本够不到。“唔”它一边继续尝试,一边戚哀地呜咽起来。

    她抱起它,放到腿上。“呵呵,小东西。”

    “唔~”小狐狸舒服得叫唤了一声,蜷起狐身用自己的尾巴绕起腿腹部。

    它就打算这么睡着了?久也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它新生未久的软软皮毛,没有要把它揪走的想法。

    食物被送了过来。

    “小家伙。”她又挠挠它的下鄂。

    小狐狸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她,满面的睡意。

    “要不要吃点东西?”她捏着一小块骆驼肉递到它嘴边。

    它懒懒地叼住她手里的肉块,又埋下头去边吃边睡。

    “小懒鬼。”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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