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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回事么?某人的一只爪子正抓着她的胸部!
侧室(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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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提三世显摆一般轻轻捏了一下久也的胸。手感还不错。
下一刻,他的魔爪被拍掉了。
“我告诉你!本小姐今年16岁了!你这个色魔!”
久也极力克制自己想要扇死这个男人的冲动,谁知道他的下一句话更加让她晕厥不止。
“唉16岁了才这么点。先吃胖点,胸部的事就先推迟再说吧。胖点之后估计就会大点了。”这种淫言秽语也只有他可以用那种正经至极的语气讲出来。
燃烧啊!她要燃烧啦!这人有没有本事再无耻一点?
“不——用——你——管——!”她操起枕头,“给我出去!”扔了过去。”
伊塔图刚接住那只枕头,又扔来一只正中脑门。随后他的身体被被子罩住。某女暴力的行为把他更无耻的一句“这是我的皇宫,我想去哪去哪”硬生生地扼杀在肚子里。
色狼!淫棍!变态!不要脸!死死死死死!久也气急败坏地抓到什么都通通扔出去。
三世好不容易扯掉了被子,狼狈地躲避着“攻击”,冲着久也小喊:“喂!打扮得像男人倒也无所谓,行动这么粗鲁野蛮,你这女人怎么嫁得出去!”看来,有人尚且还没有她已经嫁给他成了他的妃子的概念。
他还没完没了了?“你不出去,我出去!”
久也恶瞪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大枕头塞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伊塔图手里,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小姐?”门外的侍女卫兵好奇不已。王跟女神大人这是怎么了?
一个身影追了上来。她的右手被抓住。
“王,您应该收敛一点。”她冷冷地说,头却没有回。
男人用同样没有温度的语调回答:“埃及的每一寸土地我都可以任意去。”言下之意,他爱跟便跟,喜欢去哪就去哪,谁也管不着他。
久也回过头,眼神冷冽地看着天神般俊美的男人:“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不曾见过王,更不会被王见到。”
伊塔图感觉到她的认真,俊美微锁,“那你可真狠心。很恨我么?”
她安静地看着他,无声地承认。
“那么,杀了那匹马,你会不会更加恨我入骨?”他近乎嘲讽地笑了。
久也平静的表情瞬间崩塌,美丽的蓝色眼睛睁得老大,愤怒地吼道:“别动他!”
三世的内心何其复杂。他的目的达到了,她正视他,也停下步子。可是她一定会恨他,恨他对她的干涉。以她的性格,她一定会为了她在乎的东西而屈服于他,相应的,也会更加讨厌他恨他。这样或许不是他想要的,但如果她离开了,他会很不高兴。至少她不知道,她的出现给了他无趣平淡的生活多少的色彩。他竟然这么沦陷在她的出现里。
“我不动他?可以。”他不可见地苦笑,“记着,你反抗我一次,它就会断五天的粮食。”
“你这个恶魔!”她快要气死了。
法老却浅笑:“不同意么?那扒了它的皮给你缝个毛毯怎么样?”
“不要!我我答应你”她不想再失去它了,一次都不想了。
她好想哭,好想好想。“伊塔图,我会为此恨你一辈子的!”她跑开了,她不想让他看到她也会软弱,她怕他看出她的软弱更加欺负她。
三世愣愣地呆在原地。她刚才初次叫了他的名字
他,把她气哭了么?他责怪自己,对她太关注。握紧了拳头,如果如你所说,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寻求你的原谅的,久也。
他从未如此想宠爱疼惜一个女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是他的软肋。
第一眼,他奇异的服装将她女性的气质完全消磨,但是他还是轻易判定她是女人。她有着无与伦比的水蓝色头发和瞳孔,他可以猜想,她着(zhuo)着(zhe)埃及的盛装会是多么的美丽。
接下来,她礼貌式的恭敬和令他意外的伶俐让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注定是个奇妙的女人。
他下令骑马,本意只是让平民奴隶更加忠诚于埃及。她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出乎意料,她这个娇弱的女子竟然是一匹军马的主人。她果然不同,竟然会拒绝奖赏。他好奇了,于是决定破例收她在身边。谁不知道,近身侍女是最有可能遭受法老宠幸的。
第三次,她穿着侍女的衣服,可她象牙般白嫩的皮肤甚至比亚麻的衣服更加耀目。美丽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是她就是那么毫不客气地钻进他的世界里,硬是占据了他心里最美女子的地位。她多么适合埃及的服装!这样敛着爪子的小猫让他浑身的占有欲都沸腾了。
她治好了托瓦尔,就如同神迹。民间的女神之称弥漫在整个埃及的上空,甚至撒播到了其他国家。她却急于辩解,她那么激烈地反抗他,这个女人拒绝了当他至今唯一的妃子!他谢提三世是整个埃及帝国的法老,想让他要的女人数不胜数,她就这么生生拒绝了!他生气地吻她,在她芬芳的处子气息下他才可以试着冷静。她好甜,好美好。
突然,伊塔图笑了。
“夏原久也,你是我的女人。因为你注定了就是我的女人。”
他迈开修长结实的腿,再次向她逃逸的方向而去。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已经进入我的心里了。
脚步越来越快。
终于在走廊将尽的地方,看见了那抹蓝色的倩影。
有法老陪伴的微服出巡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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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早就发现了三世追上她了,却始料未及被一个公主抱凌空而起。
她干脆放弃挣扎。废话,埃及法老在身为皇子的时候就会被悉心栽培。武术剑术骑射政书都要精通,毕竟他身上练实的肌肉不是假的。“你要带我去哪?”她眼睛还微微泛红,表情可是如常的倔强。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个法老好像很闲?法老不是应该有很多工作要忙的么?她之前陪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倒是很闲,最近不陪他了他就闲下来了?难道是在算计她要她罚站?
伊塔图笑笑,媚得足以勾了人的魂魄:“在宫里是不是很无聊?”
一句话杀进心坎,久也很诚实地点头。
“底比斯是我埃及繁荣之都,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么?”他腾出一只手,抚了抚她细腻的脸,眼里含着一丝疼惜一丝深情。
她很迟钝,只知道他的目光让她不敢应对。但,他的话只用了一秒钟就把她击毙了。
法法老亲自带她去逛街?这个应该是皇族使节才有的待遇吧是她幻听么?不是不是,他那个表情,怎么看都不是在骗人。
虽然她不是很喜欢逛街,但是古代贸易这样的历史情节说没诱huò力那是假的。说到底,穿越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猫卿:原来进个柜子是件难事久也:给我滚!)
能出去逛当然是很不错啦,只是这个陪同的人好吧,因为他她就有一半不想去了,可恐怕不是她同意不同意就可以决定的了——她已经被他带到了一个满是衣饰的房间里。大,这个不用再重复。这个皇宫是在很大气。她突然想到这里的衣饰卖掉估计可以赚一大笔。
额,好吧,她想远了。
“过来。”他还没说完先把她拖走。
两分钟后。
久也手里堆起了小山,好几套的衣服、假发、饰品。
三世很干脆地下达命令:“去换。”
这算什么?强迫她穿这些奇装异服?久也抽出其中一件除了胸部其他地方遮得很完美的。这种衣服,穿出去可以见人?她才没那么开放去露胸。迎着某人戏谑的目光,她一脸温柔笑容,很果断地把手一摊,一堆东西散落在地上。“王,这些衣服我穿不出韵味。”
谢提三世几乎笑出来,她这个忍着不生气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生动可爱。“哦?那你觉得穿什么比较适合你呢?”他欣赏地注视着她,这些价值连城的衣饰在她眼里根本一文不值,很好。
“王,给把剪刀吧。”她保持着假得很可以的温和笑容。
她又想干嘛?“剪刀?”
“对,快点给我剪刀。”她何尝看不出对方眼里的好奇。
三世很有兴趣地派人取了剪刀来,交到某只白嫩小手里。
久也神秘一笑,躲进里层:“你在这里等着。”
被一个倾世之笑惊得半晌没能反应过来的法老委实好奇,这个新鲜的人能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了。她,居然自然地笑起来了。
有人说,每一次见面都像第一次见面,大概就是这样吧。所以他颇期待她又会给他什么惊艳扮相。
但,他很快就悔得肠子也青了。
在女声轻嫩的一声“嗨”之后,出现的是个裙子被剪成男式长衫,绑着男式腰带,假发剪成了乱糟糟的短发,整个一男人打扮的夏原久也。她这个女人,这么想变成男人么?!
“怎么样?不错吧?”久也很高兴地转了个圈。
“嗯,不错——”伊塔图“冷静”得过头,“那就怪了!你一个女人怎么就非得把自己弄得像男人似的?”他真是不能理解她的脑袋里到底怎么想的。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哪有女人跟她一样奇怪的?
而这个古怪女人歪着头无辜地看着自己,喃喃说:“很像男人么?还好啊比你选的好多了。”
“你”年轻法老发觉自己都不知如何说她。还好,仔细想想,这样至少不会有人想打她的主意了。很好,于是一改阴霾,豁然地说:“走吧。”
又拖起某人,任其威胁怒骂,只当没听见。他才没兴趣跟她计较,那样会显得他很没风度。他可是脾气很好的人,不会跟小女人一般见识。
埃及首都底比斯大街
“王,没带人保护?”久也只顾着看外面的热闹,完全没在意后面跟着的几位便服士兵。
“”
“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她觉得法老这种公众人物应该很好认。
他白了她一眼。白痴,所以才要换装啊!很简洁地回答:“不会。”
“为什么?”
真是笨透。“衣服。”他现在穿的是平民服,难道她看不出来么?亏她平时那么聪明地跟他斗嘴。
久也一经点播就想通了。古埃及人以衣饰分辨身份。他们穿得不算太华贵,估计是不会被发现的。但是,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好像比法老更加优质。“伊塔图,我的衣服是不是比你好?”
“我是平明装,你是贵族装。”他淡淡地看着周围的人流。
反而她是贵族?他冒充平民?“喂,该不会你想人们都关注我,然后不在意你,方便你放肆地玩吧?”她鄙视状。
“我要玩用得着这样大肆周章?”
她很会猜,但是不全对。他们大可以冒充两个贵族子弟出游,但那样太张扬,而且会与他出来的一半目的有太多偏差。如果他扮贵族,久也一定会叽里咋啦地闹个不停,他也会很容易被人盯上。当然两个平民也可以,但有些贵族子嗣可不是什么老实人。他是无所谓的,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只是怕她会再此之前受委屈。要对这个女人好,真是不容易。
“也对。嘿嘿。”她放弃继续交谈,“天哪!那是什么!”终于还是像个普通小女生一样,久也乐呵呵地跑过去了。
呵,不容易也值得了,何时看过她这么开心呢?
落荒而逃的微服出行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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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少爷,这香水可以提神味道也好闻,送给喜欢的姑娘一定能虏获芳心。”一位大叔看见久也停在摊前立刻开始狂轰滥炸地推销产品。
久也尴尬地笑笑,她只不过是被人挤到这里而已。“呃,有男人用的么?”这个年代大概是没有男用香水这么后现代地东西的吧?
她只是想随便为难下大叔然后开脱走人。可是她太低估了这个时代商业的完整性。埃及早早就有男式香水,只不过品种比较少。
“有有!当然有!少爷您好眼光啊,我这里的男人香水可是全底比斯甚至整个埃及首屈一指的。只不过这价钱”大叔谈到钱便向久也挤眉弄眼地暗示。
“我没钱。”她确实没有,否则这么半天逛下来也不会到现在还是双手空空的了。当然,事实上她拿走东西自然会有人来为她付钱,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大叔那双见钱就开的眼里立刻盈满了不屑,语气也随之不敬起来:“没钱?没钱也敢在这里瞎逛?一个少爷不带钱就敢出门,你该不会是哪个没落家族的人吧?走开走开,别妨碍我做生意。”
“妨碍?”一道动听的声音以一种极为诡异的语气从久也背后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