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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没说话,只是握着朱亚军的手半天不松开。两人在一起工作这几年,既有蜜月期,也有闹别扭的时候,或许在两人关系得到修复的时候再分手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至少以后二人见面的时候依旧想着对方的好处,所有不愉快最多也就是酒后的笑话了。
费柴虽醉,当时却自以为清醒,但第二天酒醒的时候却把头天晚上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下楼时却发现自己的车停在楼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难不成是自己昨晚酒醉了开回来的?还好没出什么事,不然可就麻烦了。可就是这样还是担了半天的心,生怕是昨晚出了事情自己没察觉,却又不好去问,只好查本地新闻,查来查去都没查到什么异样,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因为要去邻省工作,金焰在南泉又再无什么亲人,因此就打算把房子卖了,其余诸物,不方便的带走的也卖的卖送的送,跟个散财童子一般,看这样即便是n年后退休,也是不打算重归故里了。不过她还是没忘了费柴,专程打电话跟他说,她有好多的衣服,有的还只是在服装店试穿的时候上了一次身,估计尤倩是不会穿别人穿过的衣服的,但杨阳也许需要,另外有些日用小东西,喜欢也都可以拿走。
正好杨阳也放了暑假,费柴开车带了她去金焰家。
金焰家一如既往的乱,费柴就笑道:“去个新地方了,还是给别人一个好印象嘛。”
金焰笑着说:“假的就是假的,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言下之意是不打算改了。跟费柴说完,就拉着杨阳去屋里挑衣服,还说‘好的都留着呢。’
杨阳和金焰的关系不差,当初金焰还代母职给杨阳传授过做女孩子的经验,所以自然相处融洽,只是费柴坐在客厅里实在无聊,因为电视什么的已经被金焰卖了,他在这儿实在没事儿干。好在听着里屋金焰嘻嘻哈哈的和杨阳说笑,虽说只是她一个人的声音,但银铃入耳到也不觉得太过于难熬。
来时带了两个旅行包,尤倩还笑他们‘狼’打算把人家全家都搬回来,现在却还不够装,于是金焰又拿了两个搬家纸箱,才勉强装下了,费柴于是笑道:“这下回去,小米又该嫉妒了。”
金焰说:“呀,我正好有些东西,男孩子也能用,明天你再来一趟,帮他拿回去吧。”
费柴笑着说:“那倒不如我现在就拿走,免得明天在跑一趟。”
金焰说:“你啊,拿上瘾了不是?我还没整理好呢,明天再来。”说着,笑着把他们送下了楼,费柴提了两个大包,两个女孩各抱了一个纸箱。
回到了家,小米果然嫉妒,费柴就说:“你金阿姨也给你准备了,只是一是还没准备好,二是你是男孩子,你金阿姨那里你能用的东西没你姐姐的多。”
小米到也不贪心,只要有就行,还专门打了个电话给金焰,甜甜的说:“金阿姨,爸爸说你有东西送给我,是不是真的啊。”
金焰笑道:“当然是真的啊,阿姨正帮你整理呢,明天就让你爸爸给你带回去。”
小米说:“那我明天自己来拿可不可以?”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一听说有自己的东西,恨不得早一点能看到。
金焰楞了一下才说:“嗯行啊,跟爸爸一起来吧。”
小米兴奋的一晚上都没睡熟,老起来上厕所。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外公外婆来了,非要把他拉走,小米极力挣扎也不行,最后还是费柴答应了从金阿姨哪里拿了东西就直接给他送去,这才勉强跟着外公外婆去了。
费柴再去金焰家时,却发现金焰穿的挺正常,上面是件居家的圆领宽松t恤,下面是白色的长裙,费柴看了就是一愣。金焰往他背后一看,问:“小不点儿呢?”
费柴说:“被外公外婆接走了。”
金焰松了一口气说:“哦啊,就怕他来,衣服都不敢乱穿。”说着把费柴让了进来又说:“你随便坐坐啊,我把衣服换了去,这个样子实在觉得勒得慌。”
费柴一边往客厅里去,一边说:“哪里啊,这也听休闲的嘛。”
金焰笑道:“这个上面咱俩的概念可能不一样。”
费柴往沙发上一坐,金焰已经走进里屋去了,就又说:“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啊,小米虽然是个男孩,但还小,能有什么打紧。”
金焰在里屋答道:“他是没什么打紧啊,可是怕他会说啊,万一回去说金阿姨在爸爸面前大腿都露出来了,你还不得跪搓衣板儿啊。”说完咯咯的笑,费柴也跟着笑。
过了一阵子,金焰抱了个搬家的纸箱子出来了,装束又变成了平时的那样,外头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男式t恤,甚是清爽。
她把纸箱放在桌上,因为纸箱没封口,费柴见里面有几样玩具是没拆封的新货,八成不是金焰带不走的旧物,而是新买的东西,就说:“小金,你那些是新买的吧。”
金焰笑着拿封口胶把纸箱封上了,并说:“人家昨天叫了我那么多声阿姨,总不能白叫吧,在说了买都买了,总不能让我又带走吧,带走也没有。更何况有些东西根本就是我不想带走的,还是留下的好。”
费柴虽说觉得金焰话里有话,却又不知道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和小米的玩具自然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不过费柴见封好了箱子,就站起来说:“那我就先替小米谢谢你,等会儿我让他再打电话过来。我这就先走了。”
金焰伸双手一推,把费柴又推倒在沙发上说:“你急什么啊,我还有东西给你,你等会儿啊。”说着又跑回到卧室里去了。
“你那么客气干嘛啊。”费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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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把不想带走的都留下
? 这次没多久,金焰就出来了,手里拿了一条黑白格子的领带,虽然是新的,却已经是n年前流行的款式,并且费柴快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边,也没想出这条领带和自己的哪一套衣服相配。就笑着问:“不会是当初打算送安洪涛的吧,别说,这样式和他到挺配的。”
金焰做了个扬手欲打的姿势说:“乱说话哦,这是我当年买给老爸的生日礼物,只可惜”她说着,回想起往事,脸色黯然下去。
费柴连忙道歉,并说:“哎呀,那这礼可就重了。”
金焰笑道:“少占便宜,想当我老爸啊,虽说你大我几岁,可也还早着呢。”
费柴伸手去接,金焰却不给,自己拆了包装说:“我帮你打上,顺便也练习练习。”
费柴今天穿的t恤虽说是带领子的,可也不是能打领带的,就笑着说:“我这模样打什么领带嘛。”
金焰说:“就当牺牲一下给我做练习啦。”说着就摆开了架势。
费柴一见躲不过,正要站起来,却被金焰一推说:“你给我坐着!”说着就把领带套在费柴的脖子上,而她穿的t恤领口又低,这么一来,一条深壑尽收费柴眼底,差不多是本能,费柴脸往旁边一扭,金焰端了他的下巴一端说:“别动!你动了我怎么帮你打嘛!”
费柴只得扭回来,俩眼珠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不过说实在的轮廓真的相当好,而且没和小米一起来,也真的很好。
金焰显然不是帮别人打领带的行家里手,打了拆,拆了打,半天都弄不好,最后急了,干脆双膝跪在沙发上,如此一来就跟跪坐在费柴腿上差不多,这姿势,绝对超越了一般的同事和朋友,费柴的心一阵狂跳,抓了金焰的手急切切地说:“小金,这样不好。”
金焰微微倾斜着头说:“哪里不好了?”说着,双手放开领带,搂住了他的脖子。
费柴深吸了两口气,猛的一下把金焰拉入怀里,随之四瓣嘴唇也吻到了一起。
金焰说的没错,有些东西她真的是不想带走。
不过金焰依旧是处女身,这让费柴颇为意外,毕竟她和安洪涛处了那么久,又一同回过老家,男女之事应该是尝试过,况且金焰的吻技纯熟炽热,又主动占了上位,怎么看都是了解这些事的女子,谁知才进…入,她就哎哟了一声,不再敢动,只是把费柴搂的紧紧的,与他交颈相拥。
费柴见她痛楚,既不敢问,也不敢主动,等了几秒钟,金焰倒过了一口气才说:“大骗子!”
费柴忙说:“焰儿,我从没打算骗你。”
金焰说:“不是说你,是他们,说的是就一点儿疼,什么呀,简直疼死了。”
费柴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就像是不经事的小男孩:“那,那算了吧。”
金焰照他脸上吻了一下说:“傻瓜,都这样了还怎么算啊。你小心点抱我进去,温柔点对我”
有女如此相依想与,夫复何求。
当年吴东梓刚参加工作那会儿,虽说在学校也被人称作假小子,但身上的男人气还不算重,只是她短短的头发让他在去女浴室的时候偶尔也会引起误会。她倒也不在乎,反而接着这个机会评价别个浴女的身材。有次去浴室,见淋浴最里头,水汽最浓密的喷头下有一女子,那身材简直惊若天人,简直就是男人见了想犯罪,女人见了会嫉妒的那种,浴室就笑呵呵地走过去想一探究竟,谁知那女子一回头,却吓了她一跳,原来是局里相貌最丑陋的女子金焰。
其实按说这年代已经进入了泛美女时代,营养、服装和化妆,包装的满街都是美女,只要你五官长的不是太挪位,都还能过得去,但很不幸,金焰属于五官挪位的那种。
金焰的父母吴东梓是见过的,虽不算俊男美女,可也算得上是五官端正,可金焰很不幸,把父母脸上的缺点全都继承了,一点也没剩下,不过上帝毕竟还算公平,虽说没有赐予金焰美貌,却把她的身材雕琢的完美无瑕。
自从浴室这一次相遇,吴东梓和金焰就结为了好友。吴东梓曾多次说:“上帝把你造成这样肯定是来测验男人对你的爱心的,不嫌弃你貌丑而爱上你的男人,将在新婚之夜得到补偿,因为无论多么美貌的脸蛋,关了灯也是看不见的,但是身材却摸得出。”
“你真黄色!”金焰当时说。
可如今费柴算什么呢?他虽然很喜欢金焰,却不能说是爱她,但是平时对金焰的关爱,此时却得到了另类的回报,而且似乎还得到了更多,让费柴觉得自己都是‘愧领’了。
金焰洗了澡回来,还未上床就娇嗔地责怪费柴:“都是你害的,上个厕所都疼”
费柴有点囧,他确实没有对付此类女子的经验,居然说:“对不起”
金焰忍不住笑了一下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费柴觉得有点没面子,于是反说:“你也没见过多少啊。”
金焰听了又笑,然后躺在费柴身边叹道:“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做了回女人了,等以后走了,一个新的开始,上班工作,结婚生子,做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说着忽然又转身撑起身子说:“我这么说你吃醋吧。”
费柴说:“有点酸溜溜的,不过你说的又有道理。”
金焰又笑着躺下说:“有人为我吃醋,嘻嘻,感觉挺好的,而且是大官人。”
费柴也淡淡的一笑,伸手搂过金焰来,金焰没拒绝,却有点慌张地说:“大官人,不是我不愿意,可真的很疼,还没长好呢。”
费柴笑道:“抱抱你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金焰哼了一声说:“好多女孩子都是毁在你这句话上的,说是抱抱而已,以后就难说了。”
费柴暗笑:不是已经有什么了嘛。但嘴上却说:“那些是小男孩干的事儿,我可是成熟男人。”
金焰嘻嘻一笑,顺手往下一抓说:“谎话!可男人的身体是不会撒谎的。”
费柴说:“你不碰他自然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金焰依旧笑着:“我偏碰。”
费柴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那就后果自负了。”
金焰说:“自负就自负,谁怕谁啊。”刚才还怕疼,现在又说谁怕谁,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不过那晚他们并没有再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一来金焰真的有些怕了,费柴又是个懂得怜惜的人。可金焰总觉的费柴未能尽兴,又变着法儿的帮他出了两回货。要说这女子除了还是处这个事实以外,其他的方面到是很熟练,据说是她和安洪涛相处期间,因为她的坚持,安洪涛也自称是个完美主义者,都说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夜,可男人总是要解决些问题的,特别是面对一个相貌身材如此无可挑剔的人,哪里忍得住?于是倒给金焰练出了一身的出货神功。
金焰后来又问费柴想不想知道他和安洪涛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费柴说不想知道。可说了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