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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笑得这么灿烂竟然是淫笑啊,那稍稍收敛点好了。。。。。。布布继续盯着镜子里的俊人笑着。。。。。。
〃也不对,你那是发花痴的傻笑,看起来蠢死了,要像这样!〃半弯的眉毛、笑意流动的眼波、上翘的嘴角,淡淡的笑容让俊人的脸庞看起来更加柔和动人。
布布看得有些呆了:〃你笑得好好看啊。〃
对于布布的夸赞,俊人笑得更动人了:〃要不然二爷也不会让我来教你,不是吗?好了,别发呆,跟我学。〃
布布抬起头,一脸的期望:〃那如果我学会了,你就让我亲一下!〃
俊人愕然,自己现在到底是在调教新人还是在被新人调戏啊?怎么自己感觉现在好像是在应付问柳客一样。。。。。。
到了傍晚的时候,布布已经勉强算是笑得〃合格〃了,俊人已点头表示满意,可是当二爷一出现,那张笑容可掬的脸立马变了型,扭曲得不成样,活像生吞了一只癞蛤蟆,吃不进去又吐不出来的恶心样。
〃练得怎么样了?〃二爷是在问俊人。
〃回二爷,可以了。〃俊人转过身,对布布笑道:〃喜人,笑一个给二爷看。〃
笑给那娘娘腔看?布布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你没看见他那张脸吗?不吐出来就对得起他了,还要我对着他笑?让他别做梦了!〃
这句话一字不漏的被二爷听在耳里,他冷然的扫了布布一眼:〃对着我会吐?那好,晚上的饭你也不要吃了,反正对着我你肯定也吃不下!〃
〃啊。。。。。。〃
布布眼巴巴的看着二爷带着俊人愤然离去,后悔得差点捶胸顿足,自己已经饿了两顿了,再饿一顿的话也用不着那娘娘腔下什么软筋散了,肯定也已经饿得头昏眼花,无力走路了。
哎,那可恶的娘娘腔,真是比焦诈还要混蛋,不让自己吃饭,至少也得把自己先搬回床上睡觉呀。。。。。。
坐了也没多久,细细微微的笑声、说话声陆陆续续的传进了耳朵里,再过了会儿,外面的声音竟越来越大,越来越杂,华灯初上,冷清一天的绿波馆开始热闹了起来。
想想昨天自己还是寻芳客一名,而今天却成了小倌一个,布布心里又开始郁闷了,若不是小看了那哑巴,自己岂会沦落到此?若不是被那娘娘腔二爷下了软筋散,自己可能又在哪个勾栏院里喝花酒了。
〃喜人!〃
忽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布布差点跳起来,倏地看见镜子里多出来一张惨白惨白的脸,还真有见鬼的感觉,这娘娘腔什么时候进来的?存心吓唬人啊!
刚想瞪他一眼,却想起自己正〃虎落平阳被犬欺〃,堆出笑容,展露出下午俊人培训的成果:〃二爷。〃
〃嗯。〃见他终于识相,二爷的脸色倒也没那么沉了,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一颗拇指大的药丸,不由分说的就往布布嘴里塞去。
饿极的布布下意识的就将嘴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直到药丸进肚才有些颤颤的问道:〃你刚给我吃的什么?〃他知道妓院里对付那种宁死不卖身的烈女自有一套,最常见的就是下春药,自己会不会也中了这一招而被迫卖身?
二爷轻轻淡淡的笑了笑:〃放心,不是毒药。〃
毒药我倒不怕,死了一了百了,我就怕是春药啊,吃了〃晚节不保〃啊!布布惊慌的看着他:〃不是毒药,那是不是春药?〃
见他满脸恐惧,二爷心情大好,笑得脸上的粉直往下掉:〃你这么兴奋,是不是想吃春药啊?也行啊,咱绿波馆虽不是药铺,但春药却比药铺的多,你想吃多少啊?〃
听出自己吃的不是春药,布布放下了一百二十个心,松了口气:〃那到底什么药?〃
〃解药加毒药!〃
〃哈?〃布布眨眨眼,表示不明白,要他再说清楚点。
二爷忽然先是一脸的心痛,然后又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奸奸一笑:〃这药花了我一百两,很贵呢!当然了,这是给你吃的,所以呢,这笔账要记在你的头上!所谓解药呢,你站起来走路试试。〃
布布满腹狐疑,却也听话的站起来走了几步,这才知道,所谓解药就是解了软筋散的药力,心下有些高兴,却又不敢大意,他才不信这娘娘腔会这么简童放自己活动:〃那毒药呢?〃
〃毒药嘛。。。。。。〃二爷眯了眯眼:〃你打我试试。〃
不用他说,自己也想狠狠揍他一顿,布布抡着拳头使劲往那张白花花的脸上挥去,可拳头还没沾到半点白粉末就已停在了半空中,钻心的疼痛让他疼得直不起身来,刚才还挺得笔直的背顿时缩得像虾米,他咬着唇忍着痛:〃这什么毒药?〃
〃只要你用力过大或使用内力就会激发药性。〃二爷狡滑的笑着:〃若是我一直给你下软筋散,你天天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不出十天你就会多长十斤肉,这和养猪有什么区别?我绿波馆可不要这么胖的小倌!能笑会动的小倌,客人才会喜欢。〃
该死!就知道这娘娘腔不安好心,布布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饥饿外加疼痛,终于让他眼前一黑往地上栽去。
7
〃你是猪啊?还睡!还不快给二爷我起来干活!〃
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尖声响起,布布不禁打了个寒颤,一颗一颗的鸡皮疙瘩抗议似的站了起来,这娘娘腔干嘛一大早就不让人安生?看屋子里还昏暗,天应该还没亮,真是吃饱了没事尽想法子折腾人!尽管心里千般不愿,可他还是万般无奈的起了床。
见他微微嘟着嘴,二爷就知他心里定是在骂着自己,白惨惨的脸上顿时飘过几朵乌云:〃别这么不情不愿的样子,若你真不想起来干活,二爷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这儿可不养闲人,想白吃白住可不行,若你想今天就接客,二爷我定会成全你!〃
不干活就得接客?二选一?
这是威胁!这该死的娘娘腔竟然想〃逼良为娼〃!自己才不会上当呢!干活就干活,谁怕谁啊?自己可是无所不能的步小少爷!
〃不是干活吗?走啊!〃
为了不让自己的气势低于他,布布抬头挺胸的跟着二爷后面出了房门,抬头果然还未看见太阳公公,倒是月亮姐姐还在天上,镰刀般亮晃亮晃的,若是自己伸能摘到月亮,自己定会立马把这月亮镰刀狠狠插进那娘娘腔的胸膛,看看那里流出的血是红的还是黑的,为何明明是个人,骨子里却是这般可恶。
感觉到两道恶狠狠的目光正刺入自己的身体里,二爷扬了扬嘴角,小老虎的爪子还该磨了磨,他淡淡道:〃客人都是刚走光,厅里还乱着呢,你去整理打扫擦洗,什么时候收拾干净什么时候才能吃早饭,明白了吗?〃
〃明白了!〃
回答得爽快,可当布布的脚一跨进厅里就立刻傻了眼,原以为拿把扫帚扫一下就可以干净的地方竟然是满地狼籍,酒杯碎片处处可见,若一不小心还会踩到某滩恶心的呕吐物,自己也去过妓院不少次,但也从未见到过这种脏乱的景象:〃啊,怎么这样?〃好臭。。。。。。
二爷打了个呵欠,揉了揉泛着泪水的眼睛:〃这没什么,老把戏了,为了争醉人,几个客人打成一团,你,别愣着,快去打扫,二爷我困了,要去睡了,打扫完了去厨房找丁厨子,他会交待你做什么的。〃
手中被塞了把扫帚以及抹布,布布愣愣的看着这脏乱的地方,根本无处下手,到底是先擦桌子好呢?还是先扫地好?就算是打扫也应该有先后之分吧。。。。。。
想问问那娘腔腔,转过头却发现他早没了人影,眉头一皱,布布忍不住小声咒骂:〃睡吧睡吧,你这死娘娘腔,但愿你一睡不醒!〃
发泄了心中的不满,他开始认命的拿起扫帚扫着地面,不是他不想趁现在逃,而是在这种情况下,能逃出的机率根本就是零,那娘娘腔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过自己也不是笨蛋,明摆着是陷阱,自己哪会乖乖的往下跳?
铜镜中白惨惨的〃粉〃脸,莫说那喜欢美人的步小少爷,连自己看着都有点恶心,焦诈先用清水拭去那厚厚的一层粉,再将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闷在人皮面具下的皮肤立刻得到了解放。
在房里等待多时的小五有些疑惑:〃主子,反正那步小少爷用不着几天您就得将他送回柳溪去了,干嘛还天天费力的和他去玩捉迷藏?直接丢给四哥看管就是了。〃
焦诈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反正最近很无聊,找个人取乐取乐自己有何不可?〃想到那步小少爷委委屈屈的样子自己就想笑,让小霸王吃憋实在是大快人心。
还没见过主子以人为乐,不过见他似乎玩得开心,小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犹豫道:〃可是主子,你那间幌子小门面关了无所谓,不过若是上头又有事吩咐下来要急办,我还要跑到这边通知您,这段时间若是耽误了事可就麻烦了。〃
焦诈挑了挑眉毛,轻笑道:〃这你就放心,只要卫易在京城一天,他定是会缠得卫易紧紧的,不会有闲功夫管事的。〃
〃这。。。。。。〃
好端端的非得拿些事来烦他,焦诈已有些不悦,立刻射出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别婆婆妈妈的了,少我一个焦诈就会天下大乱?小五你不会也是坐着吃干饭的吧?〃
得!这不明摆着把事情扔到自己头上嘛!小五欲哭无泪,若没事做更好,可若真来了事,万一办不好,自己颈上的人头可得不保了,毕竟上头的那个可是皇上啊。。。。。。
这就是早饭?
布布捧着一碗稀得像水的小米粥愣了半天,原本自己也没期待早饭能有多丰盛,可这稀稀的一碗粥也实在是太少了,除了〃利尿〃之外,对自己的胃根本没有帮助。
他心里又恨恨的将那娘娘腔二爷咒骂了一遍,这才捧起碗一口气喝到肚中,虽然以前嫌弃这种简陋的食物,可现在为了填饱肚子也不得不喝个干净,以免真有了机会逃跑时腿软跑不动。
碗才刚搁下,工作又来了,那个丁厨子已在唤他:〃喜人,来,帮我把这些菜给洗了。〃
〃哦。〃
只吃过煮熟过的菜的布布哪里洗过菜?看着那一筐筐的蔬菜摆在那儿,就直接倒进了注满水的大木盆里,顿时,各种蔬菜混在了一起,他卷起袖子以掌为浆下去搅和。。。。。。
等丁厨子又从厨房里搬来一筐菜时才发现这新来的小倌干了什么好事,好好的蔬菜竟已被洗成了绿色的菜水,所有的茎和叶子都不见了,气得他脸立刻涨成了猪肝色,若不是二爷交待过不要对他太严厉,自己早一脚踹过去了:〃你!给我烧水去!〃
明明自己很努力的洗菜了,不求夸奖吧,可为什么他还对自己大吼大叫的?布布一向见不得别人比他嚣张、比他喉咙粗声音大,现在这种下人竟然给自己摆脸色、朝自己大呼小叫的,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阴阴的密布风云,忽然间他倏地站起身将一盆绿色的菜水泼向了丁厨子:〃死胖子!少爷我可不是让你呼来喝去的!〃
语落,他的拳头趁着丁厨子揉着进水眼睛的时候紧跟其上,不停的往丁厨子身上招呼着,只是还注意着力道,不能太用力,娘娘腔的话他可记着呢。
丁厨子的确是一身的肥肉,虽说有点劲,可也只是平时握握菜刀,现在被人抢了先机,已完全处于被打状态,十几拳下来他已吃不消了,疼得他直哼哼:〃住手。。。。。。〃
这边的声响太大,引得厨房里的另几个厨子跑了出来,连将两人分开,这才制住了发飙的布布,丁厨子仗着人多,胆子也大了起来,他重重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鄙夷的道:〃我呸,还少爷呢!你以为你有多高贵啊!还不就是让人骑让人操的贱货嘛!拽什么拽!〃
这下又说到了布布的痛脚,虽然现在还没接客,却已经顶了个小倌的名,在这么多人面前受到侮辱,他又岂能善罢甘休?内力虽然不能用,但十几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只见他身形一晃,人已摆脱了众人的钳制,迅如闪电的冲过去扇了丁厨子十几个耳光。
见丁厨子原本涨得紫红的脸更加肿得像个猪头了,布布的气焰立刻上涨:〃你再骂啊!再骂我就打掉你嘴里所有的牙!〃
丁厨子一时间竟也被这气势吓倒了,愣是没吱出声来,等他回过神时,却见那喜人已被二爷揪着耳朵走了,刚才还恶得像老虎一样的人已经变成了乖乖的小绵羊,凶悍的架势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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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布布拎回了那黑暗的小屋,二爷一坐下就黑着个脸开始冷笑:〃我才刚闭上眼,你就给我惹事,你这是折腾谁呢?〃
〃不是我惹事,是他找我麻烦,我明明很努力的在洗菜了。〃可能是因为委屈,又可能是因为心虚,布布低着头小声的为自己辩解。
理论上说虽然不能使用内力亦不能用太大力,但怎么说自己也是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