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警惕已经表现得极其露骨,他自然也看得出来,所以他搂在他腰间的手收得极紧,丝毫不会让她有逃开的机会。他们走出了电梯,他才告诉她:“白白不在这里,我以为你会更喜欢。”
才进家门,他就把她推到墙上恣意轻薄。大手掐住她的纤腰,低头就掠取她的红唇。施晴使劲推着他的胸膛,他却扣住她的手腕把手臂折回,自裤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塞到她手里,暧昧不明地说:“送给你的。”
这应该是慕景韬刚才下车买的东西,他只让施晴在车上等,故她也不知他究竟买了何物。屋里并没有开灯,落地窗被层层厚重的窗帘掩着,室内透不进半点的光。她只摸索到这是一件扁扁的小盒子,好奇至极,慢慢抠着上面的包装纸,不料却听到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她脑中灵光一闪,马上将手中的东西猛地扔在了地上,一使力就把他推开。他就堵在门边,她自然逃不出去,故她只能往室内跑。
屋里一片漆黑,她想不起这里的布局,看到房间就躲了进去。她不敢把门掩上,只是蹲下‘身悄悄地让自己更加隐蔽。其实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只要他把灯给打开,那她就是无处可逃了。
慕景韬也不急着找她,弯腰捡起被她摔在地上的一盒避‘孕套,随后才把室内的暖气打开。他也不开灯,一步一步地往室内走。以前他们玩捉迷藏,每次都躲在相似的地方,不是沙发间的缝隙,便是衣橱里面,偶尔有创意一点的,就是躲在院子里的大花盆后面。她只要在他这里,他也就不愁找不到她。
施晴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跳不禁越来越快,砰砰砰地直响。很快,那脚步声又越来越远,似是步
过了这个房间。施晴轻轻地站了起来,踮起脚尖偷偷摸摸地走到门边探看,正好看到一团黑影将走道深处的房门推开。她眯着眼想看清楚前方敌情,他一进房内,她就马上往外面跑。为了不制造声音,她的速度不快,几乎走到客厅的时候,一把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你要去哪了?”
在寂静而幽暗的屋里,她被这把突如其来的嗓音吓得尖叫了声,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本能避开空旷的地方往客厅躲去。她还未找到藏身之地,他就已经轻轻松松地把她捉住。
他与她双双跌落与松软的沙发上面。施晴胡乱地挥着手敲打着他,却发现他已经将外套衬衣西裤都换下。一身轻便的家居服视他的动作更加敏捷,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胡乱飞舞的小手,两人的身体紧紧交覆在一起。看她还是一副不肯就范的模样,他低头便堵住她的唇,在上面恣意地辗转,她委委曲曲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他心中不忍,于是收起了极具侵略行的动作,在她娇艳的唇上温柔亲吻,吸‘允,把她心底的灵欲慢慢勾引出来。
他的唇顺着她优美的颈线下移,灼热的唇贴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偶尔轻‘舔,偶尔却是撕咬,这撩人的刺痛让她的意识稍稍回笼,她仰着脖子,似躲非躲,口中含含糊糊地说:“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回家……”
他顺手将她身后的靠枕抽开,没有了依靠,她越是深陷在松软的沙发里头,没有旁人的搀扶,她根本爬不起来。他重重地啃着她的颈窝,哑声道:“那就别回了,我也不回了……”
暖气将屋里烘得极暖,他逐颗逐颗地挑开她大衣的衣扣,她被他的唇舌撩‘拨得失了魂,对他的动作更是无力反抗。她渐渐地从厚重的衣衫里剥出,白‘嫩的身体在黑暗中折出若有似无的钝光,鼻息间皆充盈着她散发出了淡淡馨香。他只觉得欲‘火焚身,全身的火热尽往一处奔去,手不自觉地落到她的胸前,隔着内衣重重地揉‘捏着她的娇‘软。随后他嫌内衣碍事,便托起她的后背,将暗扣解开,把内衣甩到地上,继续挑逗她那敏感的嫣红。
施晴的手按在着他的肩头,根本不知道如何拒绝,身体和大脑已经不受自己指配,她只能无意识地摇头,喉咙发痒,发出细碎却撩人的呻‘吟。
他屈起她的细长的腿,分开,快速褪下她的小内内,强壮的腰身置身于其中,然后手伸到下面抠‘弄着她的小花朵,轻拢慢捻。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颤栗,眉头紧锁。他克制的汗水自额间渗出
,他只觉得难耐,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而后猛地把手指探进了她的幽径里面。
异物刺进,她不适地拱起了身子,张眼迷离地看着他。他似是安抚,在她嘴上轻啄了下,手指弯成一个微妙的角度,在她紧‘窄火热的内‘壁轻轻勾刮。她的身体本身就敏感至极,被他如此挑引,里面很快就是一片泥泞。她浑身颤栗,里层把他的手指绞紧,似是邀请他作更深入的探访。
他的喉咙被欲‘火烧得哗哗作响,把茶几上的避‘孕套拿过来,那盒子瞬间撕成了几片碎纸,里面的套套都散落一地,他随手拾起一包,干净利落地套上,不消数秒就重新覆回她身上,顺着她的濡‘湿之处,狠狠地挤了进去,重重地地顶了几下,低低地唤着她:“晴晴……”
施晴经受不起这样猛烈而刺激的索求,一张脸憋得通红,用余下的力气将他推开,而他却丝毫不动,猩红了眼啃着她肩头。
“痛……我好痛……”这点声音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听起来似是被狂风暴雨击毁了的音波。
他稍稍得到满足,理智逐点归来。听见她软软的声线,心生怜惜,强忍着内心的叫嚣,终于停止了肆意的掠夺。
她的手扣着他的背,他的肩背上结实的肌肉奋起,上面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她手心沾着他激奋的汗水,把他的身体拉近自己,耳语道:“慢点……好不好……”
他吻住她的唇,将她细碎的话语纳入口中,把自己的欲望深深地抵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里层又热又软,嫩‘肉若有若无地涌动,她细细地抽气,脆弱而娇贵的地方不留缝隙地被他填满。他抽‘动的时候特意放缓了动作,逐寸逐寸地抽离,逐寸逐寸地填满,看着她眯着眼娇‘喘。
看着自己觊觎已久的女孩在他身下毫无保留地绽放,这种心理上的满足远远大于生理上的满足。上次顾虑着她的身体,要得并不尽兴。只是情‘欲越是被按捺,爆发起来就越是惊人。
在这狭小的空间,他根本施展不开,他往地上捉了一把套套,而后拦腰将她抱起,快步走回了房间,手一松就把她抛在了床上。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离开了他的禁锢便手脚并用地爬开。他看着那团妙曼的黑影在眼前移动,身下的欲望不自觉地火热了几分。他顺着她的动作,手臂勾在她的纤腰上,从后面推进。
如此的体‘位让他的抽‘动更加轻松,她的手肘支在床铺上,身体再次被他填满,这次他抵得更深
,动作更快更重,胸前的嫣红随着他的激烈的晃动偶尔摩擦着床单。她几乎喘不过气,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抵到了极致,紧致的幽径阵阵收缩,身体颠得厉害,最后摊在床上,抓‘住扣在她腰间的手臂,带着哭腔求饶:“唔,不要了……”
他被她裹得舒畅至极,尾椎处的酥‘麻蔓延全身,他弯下腰贴在着她的背涌动,还还抽空回应她:“为什么……晴晴……”
“我不知道……你停下来好不好……”她的嗓子都快叫哑,花瓣被他的火热磨得发烫发麻,随着他不知节制的动作,她里层的嫩‘肉也被翻出,既是快慰又是难耐。
他还当真把自己抽了出来,把套套扔到床下,捉起她的往他的激昂上面按,他在她耳边粗喘,诱哄道:“我停了,你不要停。”
施晴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只由他带着她在那火热的欲望上上下滑动,掌心一片滑腻,那是他与她混合着的液体。她缓缓地回过神来,软软地倚在他怀里,听着他的粗喘,她突然拉开了他的手,自己在他的昂扬上面滑动,抬起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英文。
若非她的发音太过清晰,他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说的是“up twist turn and down”。她的动作生疏得可以,但依旧狠狠地刺激到他脆弱的神经。一低头,他还可以看见她得意的笑容,他的血压瞬间升高,一翻身再度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惊呼一声,看到他那双在黑暗中闪着幽幽绿光的眸子,吓得畏缩这身体。他强行将她拉开,满意地宣布:“我真要感谢安如,回头请她吃大餐。”
激情过后,余韵未消。他抱她到浴室清理完毕以后,便把她安顿于床上。他折回客厅将散落一地的衣服处理了一下,低头才发现自己跌落在地板上的手机正闪烁着微弱的灯光。他在屏幕上滑动了两下,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他想了想,还是回拨了回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施浩晨的声音很平静地传出:“明天到公司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来拼人品的哦!要是被锁了,大家都可以笑而不语了……
☆、第二十九章
“穿过一列平原穿过一列长街宇宙温暖寂静没有花……”施晴窝在沙发深处;目光没有聚焦,只听着一个男人在唱。那歌词很美,那文艺范并非她所欣赏的。她真不知道安如什么时候迷上这样的歌曲。
“阿如。”施晴懒懒地叫她,同时把曲在沙发上的腿活动了一下,免得发麻。
安如连头也不回,问她:“干嘛?”
“我好无聊。”施晴感慨;要是再让她选一次,她才不会过来香港;每天与安如躲在家里用家庭影院看演唱会。
这个错误的决定要追溯到一个星期之前。正是她刚从慕景韬公寓厮混回来的那天。
她那天又困又倦窝在床上不肯动。不知为何,慕景韬却唤她起床;说先把她送回家。是这话要是说在昨晚,她会很积极响应。只是现在,她被吃干抹净;他就急着要把她赶走,她自然不愿,挥开骚扰她的手,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回笼觉。
他不跟她废话,把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动手替她换衣服。幸好她的床气并不严重,小手在他胸膛推了几下,没有动静,心知自己的力量不足与他抗衡,故便放软了身体随他摆布。她穿的内衣是半杯式的,暗扣扣上以后,聚拢的双乳挤出一条诱人的沟,半边的白嫩看得他眼睛都红了,低下头就咬住了她裸‘露在外的娇软。
施晴吃痛,转瞬就清醒过来。她用力扯着他的头发,生怕他发起疯来又把刚刚穿上的bra脱下来。推开他以后,她把被子覆在身上,语气不善地说:“我自己穿,你出去!”
他挑眉,笑道:“脾气这么大……”
她只把他推开,他纹丝不动坐在她身边。她干看着他瞪眼,他只说:“要穿快穿,赶着出门呢。”话毕就把衣服递到她手上。
出门之前,施晴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石英钟,不可置信地说道:“九点而已,你就让我起床!”
昨天晚上几点睡的觉,她不知道。她只记得后来的一次,他死活不肯停下来,陷在她的身体里细细逼问她还会什么。施晴悔到肠子都青了,她真不该趁一时的意气去撩拨他。她也跟他耗着,只是摇头,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每次都这样,该留的时候就要走,该走的时候又想留。”他笑话她。
他把她载到家门口。下车之前,她问他进不进去坐坐,他说不,然后催她快
点进去。
施晴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好半晌才问他:“你赶时间?”
“没有。”他答,语气表情皆是无可挑剔,而施晴也看不出端倪。但这却让她觉得更奇怪,他不仅这么早把她从床里拖了出来,不跟她一同吃早餐,现在还急着让她走。
“你再不走,我真不让你走了。”他缓缓说道,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方向盘,看样子也不似在开玩笑。
施晴不再逗留,与他道别后便下了车。她进家门的时候,心有点虚,探头在客厅里张望了几眼,也没发现父母的踪影。她呼了一口气,才挺直了脊梁走了进近。
她把手中的包包扔在一边,把自己埋在沙发里。
“哟,舍得回来了?”她刚把眼皮磕上,身后就传来安凝木的声音。
施晴回过头,就看到母亲手中拿着一杯牛奶向她走进。
安凝木坐到她身边,打量了自家女儿一下,突然就笑了。
施晴一脸幽怨,她明白妈妈在笑话她。她干脆自暴自弃,移到安凝木身边赖在她的手臂上撒娇,“妈妈,我哪里都痛……”
“活该!”安凝木把手中的牛奶放在了茶几上,拉开贴在她手臂上的女儿,说道:“你别呆在G市了,出去玩吧。”
“为什么?”施晴不解地问道。
“你也好久没有看望你爷爷了吧,去悉尼一趟吧,上周跟他讲,才说起你呢。要不然,就去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