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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非一个不当心,嗤的一笑,还想再扳回面孔,一时竟然有些难为情:“又胡扯!”
“不是?那就是你自己欺负自己。自己欺负自己有好几个方式,一种是□上的,例如,一口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头撞在电线杆上,一脚踏空掉进粪坑”
“瞎说”程雨非气极败坏。
“还有一种是精神上的。例如,自己钻牛角尖啊,自己没事折磨自己啊”
程雨非低下头。
“猜中了?”苏一鸣促狭地眨了一下眼睛。
“不是。”程雨非更加气极败坏,“根本就是你欺负我!”
苏一鸣沉默了一会,小心翼翼问她:“你会读心术?怎么知道我打算欺负你?本来我打算等到晚上。”
“休想!”
苏一鸣腆着脸笑:“想想都不行啊。思想无罪吗。医生你也太霸道了!”
“”程雨非迅速吃掉面前盘子里的东西,站起身打算离开。照片的事情她不知道怎样技巧地提出来,她不想直接拷问苏一鸣,不愿意让自己成为电视里面那些脸谱化的妒妇,对着出轨的丈夫歇斯底里地吼叫:“你前几天到底干什么了?跟谁一起?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不过她也放不下,不能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所以只能先逃避。
苏一鸣伸手拽了一下,程雨非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有些狼狈地挣扎着:“苏一鸣,这是公共场所!”
“你要是想回私人场所也可以,我马上带你回家。”苏一鸣对她耳语。
“你”对无赖程雨非实在无计可施,只能闷闷的挪到边上坐下。
“医生,你生气也得说出个道道,否则我会想不开,我这人喜欢钻牛角尖,自己折磨自己。你这样我要几天睡不着了!”
程雨非也不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恼火地白了他一眼,取出包里那张照片,轻轻放到他面前。
“摄影技术不错啊。把我拍的那么帅。”苏一鸣拿起照片,好整以暇。
程雨非默默瞪他一眼,再度起身欲走,再次被他扯下来。
苏一鸣也拿出一张照片,程雨非呆住了。跟前面一张拍的是同一个情景,只是换了个角度。那个金发女人面对镜头,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意态从容优雅,身材依旧窈窕,微卷的金发一丝不乱。
“洋女人真是越老越有味道。”愣了半天程雨非终于嗫嚅着说。
“这是我就读L大学时认识的一个老师。很巧这次能够再见到,气质还是那么优雅。”
程雨非觉得事情很蹊跷:“这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谁这么无聊给我打电话寄照片?”
苏一鸣从容一笑:“除了我谁还会那么无聊。一个愚人节的玩笑。宝贝愚人节快乐!”
“”
苏一鸣似乎预见到她的震惊愤怒,依旧是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口气:“我想通过这个玩笑告诉你,所有的东西都有两面,就像这张照片,从不同的角度拍,带给你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有很多女人一见面就很喜欢我,有些甚至主动表示要献身。可是我挺认真地谈了多次恋爱都没有结果。为什么?开始女人们往往看到我可爱的一面,可是真正到了我身边,就会发现我有很多讨厌的毛病。我也是一样。这样渐渐我们的爱情就会慢慢磨光。”
“需要用这样的手段吗?你直说就是了,这么浅显的道理我能够明白。”
“宝贝,上两次我们那个的时候,我发现你很紧张很害怕。”
“无耻!”
“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吗,谈何无耻啊?我有义务消除你的恐惧紧张。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你之所以很害怕,其实还是对我的爱没信心。”
程雨非沉默。
“我不想承诺太久以后的事情,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对你是很认真的。没有半点想要玩弄你或者不负责的想法。呃这话说的大了,也有过那么几次这种龌龊心思不过现在却是很认真。”
“混蛋!”
“我的蛋你不是还没有见过吗,怎么能够妄断?我想消除你对我的偏见,可是又觉得随便对你这么一说没什么震撼力说服力。只好趁着愚人节搞了这么一出戏,就是告诉你,我很认真,愿意为你费心思,愿意把自己少为人知、丑陋的那面展示给你看,也愿意参观、接受、包容你的所有缺点毛病。我愿意不遗余力地努力,试着跟你磨合,希望能够走入婚姻,虽然最终的结果未必是我一个人能够控制的。”
“骗子”程雨非的声音软了。
“不相信?俗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意思就是我对你那个的时间长了,你就能够明白我的心意那时候你就不会觉得我是骗子了。”
“流氓!”
“小母狼你是不是又想歪了。我说的那个就是指聊聊天说说话什么的,没别的意思啊”
“”
苏一鸣很悲惨地装疯卖傻,彩衣娱亲,才把死心眼的医生哄开心了。可惜医生被愚弄后没有如他预想那样破涕为笑,欢天喜地地投入自己的怀抱,而是坚持要马上回家。苏一鸣极度懊丧,今天吃掉小红帽的计划又要泡汤了。不过他还是很绅士地送小红帽回家。
门开了,一个袜子蒙着面的男人忽然蹦了出来,对程雨非举起了一支黑洞洞的手枪。苏一鸣正好替程雨非背着她沉重的电脑包,想也没想,手里的电脑包甩了过去,把那人拍翻在地。
田添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非非姐,愚人节快乐!啊!佳文你没事吧?”与此同时,那只被甩到地上的手枪里射出了一只可笑的塑胶制造的鬼头,伸着血红的舌头,发出哈哈哈的怪笑声。
程雨非叹气转头,看向苏一鸣:“只是个愚人节的玩笑。一鸣你又犯错误了。”
套在头上的袜子被田添拿开,程雨非终于见到了她的男朋友的真面目。也是熟人,竟然是那天那个见义勇为撂倒苏一鸣的小伙子,据田添介绍说,叫王佳文。
在急诊室一番忙乱之后,苏一鸣幸灾乐祸老气横秋地看着猪头王佳文说:“没什么大事。我有经验,两天消肿,两周黑紫完全褪色。小伙子,你身体好,可能快些”更加令苏一鸣欢欣鼓舞的是,田添心疼男友,要把他留宿到自己房里。程雨非发了会愣,终于灰溜溜答应跟苏一鸣回家,把房子整个让给两人。
“中国人好好的过什么洋人的节日啊?”上了苏一鸣的车,程雨非嘀咕。
苏一鸣没有答话,只是热烈地吻她,车里很快火星直冒。苏一鸣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心火,发动了车。
回到了家苏一鸣继续不负责任地在医生身上点火,程雨非关键时刻还是忍住了:“一鸣我忙了一天,想要冲个澡”
苏一鸣微喘着气不肯放手,程雨非甩开他,逃一样窜进浴室。她除去衣物,有些神不守舍。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想一下,她想趁着这独处的时间冷静地思考。
门开了,苏一鸣微笑着出现:“浴室门没锁。我以为是种邀请。”
程雨非惊叫一声,窜进了淋浴房:“不是你会错意了我只是忘记关门了。”
苏一鸣意态从容地微笑,程雨非忽然醒悟过来淋浴房其实是全透明的,什么也挡不住。她有些慌乱地按了几下按钮,希望搞些热气出来。一声狗叫,她吓了一大跳。接着音乐响了起来。
苏一鸣仍然从容,他开了门踏进了淋浴房:“嗯。我是浴室歌霸,平时没时间唱歌,加上五音不全,只能在洗澡的时候大声唱歌给自己听,所以在浴室里也接了个音响。都是些老歌,我跟着音乐唱。宝贝这个淋浴房按钮比较多,我教你怎么用。”
苏一鸣斜眼看去,程雨非弯着身子站着,怯怯地抱着臂膀,徒劳地想要遮住什么,像个疑心重重的问号。
他做了个深呼吸,按了一个按钮。一股水流忽然激射而出,喷在程雨非脸上,再次吓了她一跳。程雨非抹去了脸上的水珠,一时忘记了害怕,站直身子,茫然地看着苏一鸣,变成了一个欲拒还迎的感叹号。
苏一鸣再忍不住,飞快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女人甜美的声音低低传来,果然是首老歌:多少柔情多少泪,往事如烟去不回
程雨非有些好奇:“这歌你也能够跟着唱吗?唱两句给我听听”
苏一鸣差点晕倒:“现在?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医生你不人道啊!我憋了很久了你可怜可怜我吧,再这样我要不能人道了”
水终于下来了,慢慢淋湿了程雨非的头发,身体,一条一条的水柱沿着她美好的诱人的身体奔泻而下,引人遐思。任何正常的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考验,何况一个憋了几个月的老流氓。苏一鸣没有再等。热气慢慢涌上来,挡住了一切。
一帘风动,满室缱绻。
章节34 豪宅之居大不易(一)'VIP'
苏一鸣醒来的时候程雨非已经不在。他漂亮的大房子里空空荡荡,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那个瞬间苏一鸣有些恐慌,不过他很快在厨房里发现了一锅浆糊,这才安下心来。想来是程雨非一大早起来做的面条变的。能够给他做面条说明她还是在意他的苏一鸣摇了摇头,甩去脑子里奇怪的念头,自己这次是怎么了?患得患失的。为什么她会不在意这么优秀的自己?
喝了一口咸浆糊苏一鸣痛苦的皱了皱眉头,放弃了爱心早餐,转而倒了一杯牛奶。一直以来他的作息不太健康,熬夜是常态,早餐基本上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解决。不过今天他约了客户喝早茶。
就是于绥文公司的新老总,姓周。新官上任三把火,周总上任的第一把火就烧光了苏一鸣屁股上的毛。他不知怎地对苏一鸣的货做了一次彻查,竟然查出不少不合格的。这批货被退了回来。
因为曾经在外企呆了好些时候,苏一鸣秉承着质量就是生命的理念,对货物质量的把关一项十分严格。他亲自查看过那些所谓的不合格产品,确认根本不是自己工厂生产的。可他没法跟老周叫板,行大欺客,客大欺行。生意场上往往是实力说话。老周根本不在乎谁做公司供应商,可苏一鸣却丢不起这个大客户,他只能忍下这口气。而且他知道是自己大出血的时候了。
一直以来他供着老周的前任老王,哄得他很欢喜,所以他们之间的生意往来一向愉快。一朝天子一朝臣,老王的时代结束了,苏一鸣早就知道自己的麻烦会接踵而至。他一直试图接近讨好老周,并且巴巴赶到B市去了好几次。可惜每次老周见了他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阴晴难测。
他曾经向于绥文打听过老周的爱好,于绥文曾经很隐讳地总结了四个字:贪婪阴损。他也曾经□裸地向于绥文表示自己通过他牵线搭桥结纳老周的愿望,却被于绥文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于绥文模样清秀举止文雅,骨子里却极是刚愎,他当时就对苏一鸣断言:老周这个人太张扬,这个位置坐不长,这个人也危险,最好也不要招惹。
可惜苏一鸣不能丢掉这块肥肉,尤其是最近全球经济已经开始放缓,海外市场这一块大大的萎缩,影响了苏一鸣的现金流量。没有于绥文的帮忙他只好自己出马,通过种种途径进攻老周这块堡垒。最近老周终于有些松口,这次来这里竟然主动打电话给苏一鸣,说是请他喝早茶。
当然不光光是喝早茶,苏一鸣对此心领神会。可惜他对老周的心思实在是捉摸不透,肚子已经被茶水灌了鼓胀,老周依旧是顾左右而言他,一直不肯切入正题,谈话间总是绕过生意往来。苏一鸣几乎已经绝望的时候,老周终于说了一句:“不知道苏总有什么癖好?我这个人是好古成癖,爱玉如痴。最喜欢古玉。”
苏一鸣精神一振,喜欢玉器?难道老周暗示什么?自己以后是不是可以选送一些上好的古玉?老周继续悠悠地说着:“见了好玉,我可是不惜代价。昨天我在古玩市场搞了块好玉,花了我十二万。苏总你会不会鉴赏玉器?你瞧瞧?”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翠绿的东西,递给苏一鸣。
苏一鸣微微一愣,心里忽地雪亮。他装模作样拿起那样东西,对着光线细看,又轻轻用它敲击了一下碗边,长叹一声:“好玉!老坑玻璃种,无绵无裂,何止十二万,二十万都买不到。周总好眼光!”
老周淡淡地哦了一声,慢慢地喝了一口茶,并没有将玉收回的意思。苏一鸣心下更加肯定,他装出惊喜的样子:“周总,你知道吧,我这个人也是爱玉如痴。原本是君子不夺人所爱,可是我实在是觉得跟这块玉实在投缘,就做一次小人,我出二十万,不知道周总肯不肯将割爱?”
老周蹙了一下眉头,淡淡地瞥了苏一鸣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呵呵,原来苏总竟是同好啊。君子成人之美,既然苏总喜欢,那我就忍痛割爱了。”
苏一鸣立刻堆上诚恳的笑容几乎是感激涕零地把那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