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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领先一步,以免配套跟不上反而失去市场。
对于这次海外金融危机他不是没有认识,可是他并不害怕。危机危机,有危险,也有机遇,就看怎么处理。历史上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几位数一数二的富豪都是从危机中发家,再在新一轮的繁荣中快速壮大。
就像他自负地跟严华说过,他的公司确实是行业翘楚,最近的运行也十分良好,盈利比去年同期还有增长,虽然受危机影响,增长率低了一些。而他的很多同行的情况就不乐观,有些遇到了困难,寻求并购。
所以,在成功地吃掉老马的两个厂子后,苏一鸣又看上了对手罗永廷的公司。罗永廷的公司运行状况还算不错,财务关系比较简单,是家相对干净的公司,也有出卖的意向。并购很快启动了,苏一鸣请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作为自己做尽职调查。
胡琳就是这家事务所的合伙人,去年苏一鸣有个法国朋友收购了国内一家物流企业,对方当时聘请了胡琳,他就是那次结识了这个漂亮聪明的会计师。胡琳的专业和敬业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连同她极具震撼力的美貌。她的美丽不同于程雨非那种出水芙蓉的自然神秀,那是一种精雕细琢的极顶精致。发式衣着,五官妆容,完全挑不出一丁点的瑕疵。第一次见到她苏一鸣就想,这辈子没白活,他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绝色佳人。不过那念头一闪而过,后来他就见到了活宝医生,花了十分的精力搞定她,愣是没有再分出一丁点心思在绝色佳人身上。直到收购项目的启动,苏一鸣才重新想起这个才貌双全的大美人,而且性价比挺高,比请那几个著名的大事务所便宜很多。
这样两人就开始了颇为愉快的合作,至今已经有了数月,并购项目进展的也很顺利,眼看着离成功交割的日子近了,今天他提出请自己的律师和会计师吃饭,以感谢两人这些天的勤奋工作。
胡琳进门的时候苏一鸣只觉眼前一亮,浅粉色的套裙,薄施了脂粉,更显得眉目如画,颈间手腕都戴了首饰,举手投足间晶莹流淌,虽说是典型office lady的装束,优雅干练中却不失柔媚可人。苏一鸣很热情地起身迎接,顺势夸赞了一下她的美丽。
胡琳优雅的道谢,心里却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是优秀的,对男人有吸引力的,从很早开始自己身边就蜂围蝶绕的,其中不乏优秀男士。可那时候她心气甚高,专心事业。等到如愿以偿做上了事务所合伙人,忽然发现以前那些男人不见了,回头找找一个个都进了围城,有滋有味地过上了小日子。身边还围绕着的那些男人,仔细甄别一下,也大都是又有家室又有异心的。
胡琳这才有些着急,打点起十分的精神寻嫁,却意外发现自己堕入了一个怪圈,她喜欢的男人都结婚了,没结婚的她都看不上。青春经不起蹉跎,转眼又是两年过去了,她发现自己已经沦落成了恨嫁女子。然而再恨她也不甘心将就。
这时候苏一鸣出现了,这是个非常罕见的适龄钻石王老五,幽默风趣,自信睿智。胡琳很快对他产生了好感,有意无意在他面前表现着自己。可惜,苏一鸣似乎是太忙了,总是陀螺一样从这个点转到那个点,女人根本不可能成为他生活的重心。虽然他也象一般男人一样对自己惊艳,可这种惊艳仅仅停留在他的眼里,没有入心。这点她心里很清楚,所以难免十分失落。
她在家里痛定思痛,觉得一定是自己不够主动,没把自己的心思表达清楚。眼看着这个项目就要结束,机会就要转瞬即逝,她决定豁出去赌上一把。
然而效果似乎不怎么样,她精心的装扮显然在他眼里激起了一簇微小的火花,可当他热情洋溢地站起来,客套而诚挚地夸她美貌时,她知道她还只是停留在他的眼里。
律师周鲁晚到了一会,却很快加入了两人的谈话,把气氛搞得火热。这令胡琳更加失望,她根本没办法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十点,周鲁禁不住爱妻一次次的电话召唤,只好歉意地先行一步。苏一鸣也挂念家里那个宝贝,很技巧地结束了晚餐,签了单跟大美女一起出了包间。
刚出包间门一个熟悉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嘿!一鸣!你小子怎么也在这里?这段时间都在干吗呢?多久没跟我们一起喝酒了?来来来赶早不如赶巧,今儿大伙有个聚会,过来见见老朋友!”
苏一鸣转过头,意外的看到他的哥们江平正红光满面地对着自己叫嚣着。他也没觉得特别诧异,这个饭店原本就是他跟那帮子狐朋狗友最常来的地方,只不过有了程雨非后他推了大部分的应酬,专心在家逗活宝玩。
江平看到了苏一鸣身后的胡琳,眼睛顿时就像黄鼠狼见了小鸡子一样幽幽发光:“哎呀一鸣,又带了个大美女啊还是你小子会享福啊”
苏一鸣赶紧打断这个俗人的胡言乱语,向他介绍了一下胡琳。江平又是俗不可耐地吹捧了一下胡琳,邀请胡大美人也一起参加他们的聚会,胡琳爽快地答应了。
果然都是苏一鸣圈子里熟悉的几个朋友,见到美女比看到老朋友更加兴高采烈,顿时一个个都能言善辩妙语如珠起来。这下子苦了苏一鸣,原本因为很久没见还能受到些礼遇,现在因为带了个美貌女伴成了众矢之的。以前干过的种种陈芝麻烂谷子的蠢事都被拿出来取笑,这些也就算了,虽然他也爱面子,还是能够忍耐的。
不能忍耐的是被人抓住灌酒,苏一鸣左支右绌,还是经不住这一大帮子损友难得这么心齐地欺负他一个人,被灌下了几大杯白酒。还好胡琳机灵,看出他的困境,很仗义的替了他几杯,又假装着急地提醒他还要见一个要紧客户,扯着他及时溜之大吉。否则苏一鸣估计很快既要横尸桌底了。
然而他还是有些喝高了,出门风一吹身子就开始摇晃。
ˇ一个绝世大美女(二)
胡琳眼睁睁瞧着苏一鸣风摆杨柳一样摇晃着找到自己的车,摇晃着进了车门,钥匙却怎么也插不锁孔。
“苏总,你喝高了。”她终于忍不住说。
“高了?”苏一鸣大着舌头问,把车钥匙往下挪了挪,“放低了还是插不进去啊。”
“”胡琳笑了,走过来,帮他发动了车,缓缓转过头,摆了一个自己认为最美好的角度:“苏总,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合开车。还是我来开吧?”
苏一鸣总算尚存一丝理智,还能从善如流,乖乖换了个位置。
车子平稳地驶入了车道,胡琳斜睨了一眼苏一鸣:“苏总,我家就在附近,先到我家休息一下?”
苏一鸣摇头:“我要回家。”
“地址?”
“顶楼我家在顶楼。”苏一鸣舌头更大了,他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傻,可脑子却转不过来。
“”胡琳再次轻笑,“苏总,能不能具体到什么路几门几栋?”
“呃我家就在前面,右拐右拐再右拐再右拐”
胡琳扶额:“苏总。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要不然我在附近找个酒店给你开个房间?你先休息一会,好点了再回家?”
“不!我要回家。我家就在前面,很近的。我走都走到了,你怎么开车的吗。我要下来走回去”
“好好我送你回家你现在这个样子,瞎跑很危险。” 胡琳伸手揪住打算开门的苏一鸣,这人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叹了口气,她想反正都是单身,去哪儿还不是一样?送他回去,顺便照顾他。身体不适时的一点关照就像风雪天的一点温暖,能够让人铭记终身的,或许,某种她想要的感情会在这种温暖中悄悄萌芽,慢慢抽枝。
不知道走了多少冤枉路,胡琳想就这么永远开下去也好。可惜苏一鸣终于找到了他的家。一走进他的电梯,他终于松了口气,再也不胜酒力,慢慢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
胡琳蹲下身去拉他,却使不上力道。柔和的灯光投射下来,渲染着暗昧萌动的气氛,也撩拨着她的心思。她以前眼里的苏一鸣,一直都是理智强势、举止得体的,现在这副有些孩子气的无赖模样,给了她一些全新的感觉。她忍不住抱住了他,缓缓地亲他的面颊:“苏总你真可爱。”
电梯门悄没声息地开了,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一腔柔情中不能自拔,一个女人忽然扑了上来,在苏一鸣身上乱摸了一气,大声叫唤:“一鸣!一鸣!你怎么了?”
程雨非安静地在家里看书,等着苏一鸣回来。快到午夜的时候电梯在顶楼停住了,她抬起头,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开了,里面一对男女抱成一堆,变态不动。
开始她以为电梯出了错,可很快发现那男人是苏一鸣,仔细看去,他的神智似乎不是非常清楚。出事了?她心里突地一跳,飞奔过去,很快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脉搏呼吸,松下一口气,大声叫他。苏一鸣艰难的睁开眼睛,认出她,欢乐地叫了一声:“雨非。”
胡琳究竟是见惯大场面的女人,终于镇定下自己,深吸口气,慢慢说:“苏总喝多了,我送他回家。”
苏一鸣不满地哼哼:“没我没喝多。”
程雨非对他竖起一根指头:“真没喝多?那你说这个是几啊?”
苏一鸣仔仔细细看了又看,傻笑:“一。”
程雨非松了口气:“还好,醉的不利害。”
苏一鸣接着傻笑,很聪明地说:“我就知道是一,虽然看上去是二。还有一根手指头是你变出来骗我的”
“”程雨非哑然失笑,这傻子,还是喝多了。
程雨非招呼胡琳帮忙把苏一鸣拖上了床,苏一鸣酒品很差,这点她已经在之前的几次经历中有所了解。他喝醉了就得让他赶紧睡觉,过了时间就会又吐又闹。
胡琳沉默地看着两人之间熟稔而亲密的举动,打量着屋子里各种明显很女人味的小摆设。明明她多方打听,苏一鸣都是只没主的金龟,怎么在他家会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女人?
程雨非终于安顿好麻袋一样沉重瘫软的苏一鸣,出来招呼客人,虽然这个客人举止明显有些古怪。她不动声色地给她倒水拿水果,既不打听他们之间的关系,免得她尴尬,也不炫耀自己的身份,免得她受刺激。
大麻袋在房间里大声叫程雨非,她只好让客人自便,回房里查看麻袋有什么需要。
“雨非那个人一直在笑我。”苏一鸣很蛮横地指着一样东西。
程雨非看向桌上一个满面笑容的大娃娃,笑趴在床上:“一鸣那个,他只是很喜欢你才对你笑。”
“可我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就是嘲笑。”
“好好”程雨非痛苦地忍笑,把那个娃娃塞进柜子。干脆把灯也关掉,省得他再出什么妖蛾子。苏一鸣喝醉酒常常闹笑话,她已经习惯了。
程雨非刚刚跟胡琳搭讪了几句,又听见苏一鸣在里面大叫,只好再次请客人自便。胡琳再也坐不下去了,有些仓惶地告辞出门。
“又有谁笑你了?”黑暗里程雨非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苏一鸣把脸凑了上来,浓重的酒气袭来:“今天回来你忘了亲我。”
程雨非胆战心惊地吻他,试图哄他睡觉,然而局势她已经不能控制。
“雨非,雨非”苏一鸣低声呢喃着蹭过来,温暖的亲吻已经加深为充满情欲气息的吸吮舔咬。
完蛋了。程雨非尽量轻柔地抱住他,制止他过于剧烈的翻动,可惜没支持多久,苏一鸣还是很没出息地吐了。
早上苏一鸣醒过来的时候,很委屈地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书房里。他头晕脑胀地爬起来,从洗衣房把程雨非挖出来,很无赖地蹭上去对她发嗲:“雨非你怎么把我扔到书房去了?”
程雨非转过身,眼周有些发青,明显睡眠不足:“昨天你醉了,把房间里吐得一塌糊涂,折腾了一宿。”
“绝对不可能!”苏一鸣理直气壮地大声抗议。
程雨非不语,苏一鸣就是这个德行,喝醉了大闹一场,醒过来矢口否认,什么都记不住。
“雨非,我胃很难受,想要喝粥。”苏一鸣不仅理直气壮,而且得寸进尺。
程雨非笑得云淡风轻:“昨天跟大美人喝酒喝得很Hig ?”
苏一鸣心想这个Hig 翻译成喝酒喝高的高还是高兴的高?他警惕地检点了一下昨天的行为,虽然很多都记不得了,可是最后的记忆是胡琳答应送自己回家,今天醒过来就在家里,不应该有什么大问题。于是他细心地避开她话里的陷阱:“昨天?昨天被几个狐朋狗友灌了几杯喝高了。”
程雨非在心底哼了一声,跟狐朋狗友喝酒喝醉了会单独让一个女人送他回家?从人情世故上解释不通。不过她理智地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选择盲目信任他:“哦。以后少喝点酒。这东西,喝多了失身伤德。”
“?”苏